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60南海艦隊那艘護衛艦進入馬六甲海峽很有戲劇性。它前後分別與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的驅逐艦相遭遇。儘管對方想竭力阻止中國海軍護衛艦進入海峽,可是一考慮到封鎖了海峽的那支強大艦隊,兩個國家的驅逐艦都沒有首先開炮進行警告。只是通過無線電發出了強烈抗議,並準備一路尾隨護衛艦,監視它的行蹤。然而一艘「海武神」的出現,馬上另這兩艘準備合作為中國戰艦「護架」的驅逐艦手忙腳亂起來。因為在他們的聲納探測器中,並沒有偵測到附近有大型的潛艇出沒。

「海武神」是從兩艘驅逐艦中間,行駛中上浮的。在向兩艘戰艦上目瞪口呆的士兵炫耀了一下它那巨大威武的軀殼后,它又以急快的速度下潛,在兩國海軍士兵的眼中消失。兩艘戰艦的艦長十分清楚這艘潛艇出現的意義和它的目的,所以不約而同的發出了相同的命令:停止對前方中國護衛艦的跟蹤監視,返航!既然偵測不到潛艇的動向,那只有以返航表示自己並沒有用武力威脅中國戰艦的意思。

事實上,他們這麼做是很正確的,在兩國互相通報這次遭遇后,雙方發現,當時實際上有兩艘潛艇在跟著他們,上浮的只是其中一艘罷了。因為當驅逐艦各自即將駛進自己的軍港的時候,都發現了又一次浮出海面的中國潛艇。

護衛艦很快的就與「海武神II」並肩了,在海軍士兵的幫助下,那些難民一個個被抬上了護衛艦。士兵們的關心和熱情,讓這些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的人們感動的痛哭不止。年輕的5418艇艇長原本還為剛才他和他的士兵在處死那些海盜時,莫名表現出的嗜血和殘忍唏噓不已,可是在回到潛艇后詳細聽那些難民講述,海盜是如何對付他們,怎樣把虛弱的老人推進海里取樂這些事後,馬上就變了表情。王一虎看見后偷偷對我說「又一個『劊子手』被培養出來了!」。後來,當馬六甲海峽劃為中國領土后,在剿滅海盜的作戰中,5418簡直是海盜的噩夢,只要不小心被這隻潛艇碰到,那麼只有一個結果——死。

當難民全部上了護衛艦,「海武神II」開始下潛,繼續向印尼海域開去,並很快到達了目的地。我和王一虎以及那隊士兵共十二個人乘坐皮划艇上了岸,向前方鬱鬱蔥蔥的森林走去。走了幾個小時之後,天漸漸黑了下來。就在我們要宿營的時候,從遠出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以及零星的槍聲。

士兵們馬上自覺的分別向兩旁濃密的枝葉中隱蔽,同時拉下了頭盔右上側的電子眼,按了一下旁邊的按鈕,頓時他們就清楚的看到了黑夜中的景象。一個年紀不大頂多十五六歲的男孩正揪著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孩拚命向我們躲藏的地方跑來,在他們身後,人影晃動,聲音嘈雜。士兵們的電子眼清晰的分辨出程橘黃色的子彈拉著長長的彈道從那對孩子身邊劃過。

王一虎舉起一隻手做了幾個動作,枝葉兩側就有兩個士兵在那來兩個孩子經過的瞬間分別捂著他們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們抱進了隱蔽的地方。儘管他們拚命的掙扎,但是怎麼能耐過士兵的力量,不一會就認命的停止了掙扎,緊緊的閉上眼睛,等待命運的審判。天色太黑,兩個孩子並沒有發現這些抓住他們的人的裝束與追他們的人並不一樣,只是發現對方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他們的舉動,甚至連話也沒有說。只是,他們的心跳隨著那些追趕他們的腳步聲的越來越近而加快。但是似乎湧起了一點點的希望,因為他們發現這些緊緊抓著他們的人正象等待獵物的獵人一樣等待那些追捕他們的人。

「印尼政府軍,八個人」士兵們的耳機中輕輕傳來這樣的聲音,這是最先看見他們裝束的士兵在報告。「幹掉他們」又一個聲音響起。這個細如蚊吟的聲音卻被那兩個孩子聽到了,他們的眼睛突然放出了異彩,因為這個語言再熟悉不過了,絕對正宗的漢語普通話!

就在印尼最後一個軍人經過這片地區后的瞬間,無聲的火舌從他們身後噴了出來,他們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就一個個躺在地上不動了。士兵們通過電子眼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屍體后后,向我和王一虎報告「全部死亡」

抱著孩子的士兵接到報告后,放開了那兩個孩子。大家把他們圍了起來,點亮了胸前的半個手掌大的深藍色識別燈。在微弱的燈光下,孩子清楚的看到了我們別在前胸的八一軍徽。「你們真是解放軍嗎?」女孩由於激動,聲音哽咽起來,用已經不是很流利的漢語問道「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求求你們快去救救我爸爸吧」。「還有我媽媽」男孩也在一旁加了一句。

原來這些也是逃難的華人,他們以為逃進這片密林可以暫時躲過印尼人對他們的迫害。可是沒想到,這個密林卻有一支政府軍的小分隊進行叢林作戰訓練。他們恰恰落到了政府軍的營地,而這支部隊根本就不受總統控制,是屬於軍方反對派的勢力。這些難民不僅沒有逃出被虐殺的命運,反而成了印尼士兵刺殺訓練的目標。女人則淪為他們發泄獸慾的工具。這兩個孩子是在自己父母拚死保護下,才逃出來,但還是被印尼士兵發現,追了上來。但不巧正好被我們碰個正著。他們還透露出,他們是在一對德國夫婦的幫助下,組織起來開始逃亡的,其中一起的還有幾個美國人,他們在美軍開始全面扯出亞洲后,也成為了報復對象。

經過一翻策劃后,我們開始在兩個孩子的帶領下,向印尼軍人的營地摸去。

慘叫聲在我們耳里越來約清晰,不時還有女人的哭喊呻吟的聲音,以及淫笑中的印尼土語。王一虎手下的士兵依然保持著他們特色的冷漠,絲毫不為那些悲慘的聲音所動,只有我知道,他們表現的越冷漠,出手就越殘忍,我想可能他們還有更殘酷的招法去整治那些印尼軍人吧!

可能是印尼人已經累了,沒一會大部分士兵回到了營帳中,休息去了。只留下幾個哨兵,大概是在自己的地盤覺得沒什麼威脅,那幾個哨兵也是昏昏欲睡的樣子。只有被關在用木頭做的籠子里的難民和那幾個外國人都全然沒有睡意。一些人忙著照顧那些被帶出去折磨和姦污的半死的同伴,另一些人則用空洞的目光看著營地中央的篝火,那幾個外國人也半死不活的躺在籠子中,蠕動著嘴唇不知在說什麼!

就在他們為自己的明天祈禱的時候,幾個黑影已經摸進了印尼政府軍的營地,分別向那幾個哨兵悄悄挪去,在黑影的手裡,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正發著刺眼的光芒。一個和印尼哨兵面對面的外國人正好看見了在哨兵身後向他摸去的黑影,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呆了一呆不由輕聲啊了一聲。

儘管那個印尼哨兵正犯著迷糊,可是他還是發覺了什麼不對,當他看見那個外國人的眼睛正從他身後往回挪,就知道身後有情況,他迅速的轉身,準備禦敵,可是對方比他快了很多。黑影發覺自己暴露了,馬上快步搶上去,當印尼士兵回過身來但還沒有反應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槍口,往自己身側使勁一拽,然後另一隻手卡住槍托部位,猛然向上翻去。即使印尼士兵此時手指扣著扳機,但是被黑影這麼一翻,卡的動也動不了;更何況這個速度是他根本反應不過來的。緊接著,黑影一鬆手一個跨步跨到了印尼士兵身後,同時把匕首準確的捅到了他的第二根和第三根肋骨中間,印尼士兵此時才大張著嘴巴想要報警,可是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這種一氣呵成的動作幾乎出現在每個印尼哨兵身後,僅僅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印尼哨兵就全部爬在了地上。有刺穿后心的,有被劃破喉嚨的…………總之,反正他們到死都發不出一點聲音。這樣的結果讓那些關在籠子里的難民大感意外。他們都以為這些人是上帝派來拯救他們的。

當這些黑影從陰暗中現身後,他們才發現,這些人同樣穿著軍裝。只不過他們身上的軍裝要比那些印尼軍人身上的軍裝更簡練更威武,他們的裝備也要先進的多的多!幾天的折磨讓難民們直到這些軍人走進后才發現,原來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帶有中**隊醒目的八一軍徽。一種想哭的衝動從每個人的心裡躍然而生,但所有的人都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士兵們小心的攙扶著這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難民往樹林中走去,在經過一處漆黑的角落的時候,我們在一個難民的指引下,赫然看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一根木棍插著,立在地上。

「是幫助我們的其中一個德國人」難民難過的說「是那個妻子,她因為指責印尼人強姦婦女並向他們吐口水抓他們的臉,竟然被當著她丈夫的面姦汙了,然後砍掉了她的腦袋…………你們要是早來一會就好了!這幫畜生簡直不是人,活活的把腦袋砍掉啊!我從沒見一個男人那麼痛苦的哭著……傷心啊!」

我們聽了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難民們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他們暫時先隱蔽起來。而我們則反身向印尼政府軍營地走去。那個德國人默不作聲的跟在我們後面,全然不顧難民們驚異的目光。我阻止了王一虎對他打出的「回去待著」的手勢,默許了他的跟隨。

印尼人在帳篷里並排睡的正香,渾然不知死神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開始」隨著我一聲令下,士兵們手中的武器突然發出了火焰。當然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易的死掉,那樣做不符合他們的個性,也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則。

近距離的開火,齊齊打在了這些正在熟睡的印尼士兵的膝蓋骨上,頓時驚天的慘號此起彼伏的在整片樹林回蕩了起來,想必在樹林中覓食的野獸也被嚇了一跳吧!而印尼人的營地中則滾滿了殘廢人,有些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自己滾出去的,有些則是被我們的士兵拖出去的。東南亞人瘦小的身體在高大的中國士兵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比,尤其看到他們象猴子一樣的臉流滿了鼻涕和眼淚,士兵們更顯露出是無比的厭惡…………他們很輕鬆的就被一個個扔到了一起,數了數一共是三十多個斷了腿的傢伙

「怎麼處置?」王一虎傲慢的從那些躺在地上滿臉惶恐又痛苦不堪的印尼士兵面前走過,來到我身邊問道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王一虎,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面目猙獰的那個德國人,沖他招招手。德國人看見我招呼他,一邊瞅著那些在掙扎的印尼士兵,一邊向我走來。

「我們為你妻子的死感到非常難過,請接受我們的哀悼!同時感謝你們為我們的同胞做做的一切!」我很嚴肅的對他說

「謝謝你們,你們中國人幫助了我們德國人,我們很感激,德國人不是忘恩負義的民族,我只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只是不幸被這些野獸碰到…………」男人恨聲說道

「既然是這樣,我明白的告訴你,我們不是正規軍部隊,我們也不會遵守我們的軍隊守則!我們只按我們的規矩辦事,那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你明白嗎?」我說完看了看他凝重的表情「現在,我給你一個替你妻子報仇的機會,你可以按你的方式了解決,或者我們來替你解決這些…………混蛋!」

「不,我要親自來!」他猶豫一會後,抬頭堅定的對我說

「很好」我說著,從王一虎那接過一把砍刀和一支突擊步槍「你選擇吧!」

他從我手中拿走那把砍刀,走到一個印尼士兵面前。可能就是那個士兵參與殺害了他的妻子。士兵由於腿被打爛,蜷縮成一團,拚命的向一邊掙扎爬去,看見德國人越來越近,開始雙手合十,苦苦哀求起來,一嘴的印尼鳥語,讓人越聽越煩。如果不是腿被打爛,也許他已經跪在地上磕頭了。

那個德國人走到他的面前,先在胸口虛畫了一個十字架,口中念念有詞,突然他舉起砍刀,一刀砍到了那個印尼士兵的脖子上。可能是第一次殺人,他的這一刀竟然沒有深深的卡在那個士兵的脖子中,士兵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不知是害怕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德國人手中握著刀把,任憑刀隨著那個印尼士兵的抖動而顫動,放聲哭了起來。忽然他大喊一聲,忽的把刀從士兵脖子上抽出來,瘋狂的叫著,又舉了起來,一下,二下,三下,在把刀揮舞了很多次后,那個士兵的腦袋終於掉了下來。

他看到士兵的腦袋已經被砍掉,轉身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在篝火的映襯下,他通紅的眼睛和猙獰的面容讓那些印尼士兵忘了身上的巨痛,都在祈禱他下一個目標不是自己。德國人在一連砍掉八個印尼士兵的腦袋后,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很恐怖啊!」王一虎輕聲說道

「人家是日爾曼人啊!」我附和道,我看看周圍被這個德國人激的凶性大發的士兵,一揮手「別讓他們死的太痛快,讓他們在地獄也忘不了跟中國人作對的下場!」說完我轉過身去安慰那個德國人了。我實在沒有興趣看那些東南亞猴子的齷齪樣,看了就生氣!什麼本事也沒有,好吃懶做,野蠻成性,容忍一下就上房揭瓦,愚昧無知,只有逼兜兒光打上才會老老實實,王八蛋,天生被奴役的命!儘管有一些明白事理的人,但實在太少了!

王一虎手下這些士兵整起人來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反正印尼人沒有一個好死的樣。竟然有個士兵用不知從哪找的細鐵絲,把一個印尼人的那話兒(我國古代人把那個部位長的東西叫「那話兒」意思好象是「用那說話」,我瞎猜,大家瞎看)死死的綁住,然後拖著走,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印尼人的營地已經變成了屠宰場。(說到濫殺和虐待俘虜,在國內總是有些反對的聲音,可是他們不知道,當自己摯愛的戰友在自己身邊倒下去的時候,那種憤怒是很難平息的,對平民就不說什麼了,能饒過就饒過,可是對待同是戰鬥人員的敵人,就不再是那麼簡單了。戰爭和殺戮早就把人性磨的乾乾淨淨,要說不想著法子的虐待戰俘,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這種在野外執行任務的特種部隊!)我們則和5418潛艇聯繫上,並給那些難民指引了方向,讓他們去和潛艇派出的接應人員碰頭。

同時,我們還接到一個新的消息,那就是印尼現總統瓦拉依正率領他那唯一的一支部隊——第23步兵團,保護著包括華人和其他各國人員在內的共一千多人,向XX海灘開去。此時他們已經受到了嘩變軍方的尾追堵截。中國海軍陸戰隊已經起程,向回合點開去。

我們看了看電子地圖,原來那個XX海灘離我們並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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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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