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14）婚禮前
第二十章（14）婚禮前
武功暫時被廢，左右手都被斬斷（呵呵，意思是我和得力手下們失去了聯繫）的本小王爺只有暫時的韜光養晦，作一個幸福的準新郎官了。
其實要是偶爾的過一過這樣的生活，我也沒有意見，畢竟幸福的生
活誰不希望過？本小王爺也不能免俗。
直到日上三桿，無所事事的本小王爺才起床。其實完全可以不起床的，可是要一個溫柔，漂亮的丫鬟捧著夜壺恭候我放尿。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將近二十年了，這樣的待遇我還是不習慣。以前年紀小，我那忠心的奴僕張正心伺候我還可以接受，可是讓一個陌生的妙齡女子來幹這種事情，還是受不了，本小王爺正是青春年少，難免會作出什麼糊塗事情來。雖然看起來這個名字叫枇杷的丫頭千肯萬肯。不過霍小玉這個小狐狸倒底是什麼心思我可不清楚。已經在小丫頭的手上吃了這麼大的虧，就要被逼婚了，我可不想因為一時的春情懵懂，讓霍小玉吃醋，要是她一生氣，把我變成公公就不好了。
所以我堅決的拒絕了一臉幽怨的枇杷的好意，艱難的離開溫暖的床榻，先輕鬆一番，然後在枇杷的溫柔伺候下，洗臉，清潔，更衣，她溫柔的小手趁機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說不清是佔便宜，還是真心的想討好我。對這樣一個嬌媚的少女的柔情，說不動心那就太虛偽了，只要不是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我樂得佔一點便宜。誰讓你主動的送上門來。
所以在枇杷又一次的撫弄我胸膛的時候，趁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輕輕撫摸，笑道：「好啊，枇杷，你占我的便宜，難道不怕你們小姐吃醋么？」一邊說，一邊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害羞的小臉，一連幾天，這也不是第一次調笑她了，所以枇杷表現的沒有以前那麼害羞，雖然白皙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紅暈，可是已經能夠回答我的話了，她嬌羞的低聲道：「少爺，枇杷哪有，明明是你欺負枇杷，還有，其實少爺想幹什麼都行，就是小姐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其實，我們伺候少爺都是小姐吩咐的！」一副任君朵詍的表情。看她這麼嬌媚溫柔，不由的心動，輕輕樓過她的纖腰，在紅潤的雙唇上輕輕一吻。頓時枇杷慌亂起來，可能從來沒有和男子這麼親熱過，枇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紅暈滿臉，身子都微微的顫抖。我的感覺也很好，回味一番剛才唇舌相交的滋味，忍不住又想再來一次。
可惜，我難得的溫存被一陣掌聲打斷。霍小玉這個小妖精一邊拍著晶瑩如玉的小手，一邊咯咯的嬌笑，道：「好一副才子佳人圖，可惜小女子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公子的竊香大計，小女子在這裡有禮了！」
說著微微一福。看我一臉的不高興，（只要是男人，這個時候被人打擾都會不高興的。）而枇杷則是羞的連忙掙脫我的懷抱，一溜煙的逃跑了。霍小玉又是一陣嬌笑，等笑夠了，才對滿臉不高興的本小王爺道：「長齡哥哥，不要生小玉的氣嗎！其實是你多心了，小玉對你的一番情意，日月可鑒！不過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才這樣對待你。等我們成了親，小玉再向相公賠罪。」
然後又道：「其實相公不用憋的這麼辛苦，雖然這幾天小玉不能伺候你，可是這幾個丫頭，批把、荔枝，葡萄、朱櫻，蜜桃。都是我從小到大的小姐妹，既然我和哥哥結為秦晉之好，那麼她們早晚也是哥哥的屋裡人，所以長齡哥哥還是早點要了她們吧！省的這五個丫頭一天到晚心神不定。」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幾個丫頭從我一到霍家堡就對我青眼有加，服侍周到，那害羞的幾個，枇杷，荔枝更是見了我就臉紅，原來霍小玉早就決定將她們也變成我的姬妾，自然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女見到未來的相公哪能不害羞。當然更會盡心服侍了。
看來霍小玉早策劃了這一切，還告訴她的心腹丫鬟，所以才有這麼細緻的安排。
想到這裡不由的一陣厭煩，冷冷的諷刺道：「哼，你到是大方，口口聲聲說對我是多麼的一往情深，一轉身，就塞了五個比你還漂亮的女人來，就不怕本少爺看你無德貌丑，把你休了！？」
霍小玉是什麼人，聽了我的嘲諷，不怒反笑，更是將嬌柔的身軀靠在我的身上，道：「相公生氣了！你生氣的時候更威風了，」然後解釋道：「埃，其實小玉那捨得和別的女人來分享一個丈夫？可是以長齡哥哥的人才，家世，三妻四妾那是難免的。我雖然痴情，可是也不能不早作打算，枇杷她們幾個，相貌是很不錯的，最難得的是從小和我一條心，這次不但我嫁給了你，還帶上幾個幫手，這樣就不怕以後被你遺棄，孤單凄涼了！」越說越傷心。不由的心裡一動。一直以來，都對霍小玉有偏見，見她心計厲害，存了防範之心，少了親近。現在她溫柔軟語，驀的想到，她要不是真心的喜歡我，就不會冒著抄家滅族的危險來綁架我，更不會為了我和王聰兒這個結拜姐妹翻臉，從而得罪了江湖上勢力龐大的白蓮教了。難道她是真心的？
心裡有了計較，不由的溫柔的撫摸霍小玉的秀髮，其實霍小玉很美的，絕對可以和王沅湘相比，不過一直以來忽略了吧。
敏感的霍小玉感到了我的不同，不由驚喜的抬起頭，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盯著我看，裡面滿是詢問？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雪白的肌膚透出少女特有的紅潤，身材嬌小玲瓏，特別秀氣的小下巴，尖尖小小，襯托的她的瓜子臉更加嬌俏，配上那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一股靈秀之氣撲面而來，讓人陶醉。
不由的捏一捏那小小的下巴，嘆道：「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難得的這麼和顏悅色，霍小玉頓時高興了起來，將擔憂的事情放在一邊，一心的要討好我。道：「長齡哥哥，其實小玉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都希望找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來依靠，只恨我生在富貴之家，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放不下，放心，小玉一定儘快的處理好一切，和哥哥一起暢遊天下，逍遙快活，再也不管這世間的俗事！」
美人如玉，說著痴情的話，哪能不陶醉，可惜這不過是一時的美夢罷了，就是霍小玉能放下一切，自問，我可是不能丟下這一切去過悠哉游哉的生活。不由的苦笑。好在霍小玉陶醉在我難得的溫柔里，沒有發現。
看她如此的高興，露出小兒女的嬌憨。雖然對這個丫頭有不少偏見，可是也不忍打擾，讓她靜靜的卧在我的臂彎，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美好的時間都是短暫的，很快霍小玉答應送給我作姬妾的五個大丫鬟中的一個-葡萄急匆匆的趕來了，霍小玉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我的懷抱，道：「小玉孟浪了，耽誤了相公吃早飯，等會就要枇杷來伺候你好了，等小玉處理好前面的事情，再來和長齡哥哥說話。」說完去了。
而我就在枇杷的伺候下吃著豐盛的早餐，一邊調笑這容易害羞的美麗丫頭，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詢問，搜集著需要的情報。
問：「批把，你們小姐怎麼給你們取這麼奇怪的名字？都是一些水果的名字？」
答：「因為小姐從小就喜歡吃水果，小姐還說了，那些花啊什麼的除了爭奇鬥豔以外什麼功用也沒有，反而不及水果來得實用，既可以觀賞，也可以果腹。」哦，原來如此，想不到這霍小玉出身富貴之家，還挺會算計的嗎？倒是一個持家的好手！
沒有想到，枇杷極力的為她的小姐申辯，道：「公子錯了，我們小姐可不只會持家，小姐經商才厲害呢，不管什麼帳目只要小姐整理一遍立刻變的清清楚楚的。小姐談起生意來，十個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小姐還不辭辛勞的外出經商，到過七八個省份呢！我們霍家要不是小姐一心的操勞，早就不成樣子了，小姐她小小年紀，太辛苦了，可就是這樣，那些壞蛋還不時的給小姐找麻煩，欺負小姐！」
「哦？霍小玉這麼厲害，還有那個什麼李公公給她撐腰，什麼人敢惹她？不想活了？」
「還不是五老爺，六老爺，三叔公，四叔公，五叔公，六叔公......!」我連忙叫停，究竟有多少人啊？
枇杷掰著手指算了一下，回答道：「不論那些遠房的，也有十七，啊不，十八、九個人，個個老的都走不動了，可是分家產的時候都不糊嘟，光想著怎麼沾光，也不想想要是沒有小姐撐著，他們連飯都沒有得吃！」然後抱怨，「老天爺怎麼瞎了眼，也不把這些老的都沒牙的混蛋都收了去！」
哦，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又是一出豪門爭產的好戲，這霍小玉也真是的，後院都失火了，還有興趣來惹我。不過算了，看在她待我不錯的份上，只要放了我，就不和她計較了。打定主意，又詢問那個灰衣人的情況。
可惜，這位霍小玉口中的李公公神秘的狠，連她的親信丫鬟枇杷也不知道多少。只知道從霍小玉的爺爺起就和這李公公交往密切，霍家的人對他都尊敬的很。而這李公公也不大和人打交道，除了霍家的當家人，誰也請不動他。
這才合理，在我看來，這李公公作為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要是什麼人都能使喚那才奇怪。
枇杷見我有興趣，繼續的介紹：「多虧了李公公，還有馬管家，九叔公，小姐才能壓著那些鬧事的人，可是現在小姐漸漸的大了，他們又借口鬧事，可恨的是老爺什麼都不管，一個人到揚州逍遙去了，要不然，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鬧！」
呵呵，聽起來，這位霍九爺到是一個妙人！
那當然，枇杷道：「我們老爺那可是響噹噹的男子漢！所有的人都怕他!"然後看了我一眼，道：「姑爺也是男子漢，枇杷看姑爺比老爺還厲害！」
訝異，這少女崇拜的眼光比什麼都好使，讓我渾身舒暢，不由的又動心，一邊樓過她，一邊問：「傻丫頭，你是怎麼知道我厲害？現在我可是被你們小姐制的縮手縮腳？」
枇杷抵擋不住我的溫存，嬌羞的回答：「我哪有這個見識，是我們小姐說的，小姐說公子心胸遠大，只所以現在被我家小姐所困，全是因為公子心地善良，不願意和小姐這樣的弱女子當真的緣故，要不然我們小姐那裡是公子的對手！」
這一次我才是真的高興了，沒有想到霍小玉這麼了解我，不由的激動，狠狠的吻上了枇杷的嘴唇，唇舌相交，直讓懷裡的少女嬌喘噓噓，不由的情動，正要有進一步的動作。忽然前院傳來「啪」的一聲，分明是火槍的聲音。一驚，難道是我的手下們找到這裡了，和霍家的人動起了手？
這可就不好了，雖然霍小玉綁架了我，可是禮遇有嘉，我認為她只是一時的衝動，沒有什麼惡意的，要是打起來傷了人就不好了。
連忙放開彷彿沒有骨頭一樣的枇杷，命令道：「快，不好了，一定是我的人和你們小姐打起來了，趕快帶我到前院，要是晚了會出人命的！」
說的枇杷害怕起來，連忙帶領我向前院走去。
這霍家的大宅門還真是不小，在我看來甚至和我家的王府有一拼，當然沒有王府那麼雄偉壯麗了，可是說到別緻實用到是不差。
霍家堡可以說是一座城堡式莊園。
由一組建築群，分為住宅、池塘、廣場、祠堂、花園等部分，佔地面積有數百畝。從建築風格上來看，它將具有防衛功能的城垣與北京四合院住宅模式融為一體，既承襲了北方傳統建築的對稱、嚴謹、雄厚之風，又體現出南方建築空間布局靈活多變之式，形成了獨具特色的建築風格。莊園城垣不僅具有中國古代城垣建築的基本構件：高大而堅固的牆體，牆頂部設有女兒牆、垛口，中間有供守衛人員遊動的跑道；而且還有冷兵器時代城垣所不具備的特點，表現在城垣角上建有碉堡，內壁上設有掩體，碉堡和掩體布有密集的射擊口，用於火槍對外射擊，這就具備了現代戰爭防禦設施的性質，不由的驚訝，這霍家的人倒是頗具超前意識。莊園大門前有拱橋，橋前有兩根高聳的旗杆。每根旗杆上各設有一「斗」（古時盛糧食的器皿）即：「節節高升」。門南側有一棵古槐，是取「門前有棵槐，不是招寶就是進財」之意。院內庭樓之上多刻有蝙蝠、葡萄、鹿等是取「多福多子長壽」之意。
等到我在枇杷的帶領下穿堂過室，來到了前庭，才發現根本不是我的手下們來鬧事，倒是兩幫相同裝束的人互相對峙，都是黑衣黑鞋，頭纏黑布，一副家丁的打扮，不過手裡的傢伙可是不含糊，一色的鋼刀，後排還有火槍，不比朝廷的八旗差！霍小玉這一方反而是人比較少，不過在我看來比人多的一方實力要強。不但那些家丁們特別的精神，手裡的火槍也是人多一方的數倍。雖然人少，可是要真的打起來，還是他們佔便宜。
人多的一方倒是好笑，領頭的是8、9個老的都沒牙的白鬍子老頭，路都走不動了，可是在一些看起來是他們的兒孫的人的攙扶下，用漏風的老嘴還在叫罵！
一老頭叫道：「三丫頭，你好！竟然敢向你六叔公開槍，你是忘了當年六叔公是怎麼疼你的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丫頭！」
另一邊，霍小玉倒是鎮定，悠閑的撫摸懷裡抱著的一隻小白貓，笑道：「六叔公，小玉怎麼會向你開槍呢？你是最疼我的了！可是這麼多人敢不遵從祖宗的家規，我還沒有出嫁，就來逼我，六叔公你說這是什麼道理？所以說，剛才小玉開槍打的可不是六叔公，而是那些黑心肝的，不遵從祖宗的家法，忘恩負義的東西！」
老頭氣糊塗了，用老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手指著霍小玉，道：「你，你敢罵我黑心肝，看我不打你！」說著就要揮舞著拐杖撒潑。好在被他還沒有糊嘟的兒孫們給攔阻了。
霍小玉微微一笑，她的伶牙俐齒可不是這些糟老頭們能比的！
道：「六叔公，這就是你不對了，小玉罵的是那些欺負弱女，不遵從家法的黑心肝的壞蛋，可不是你！六叔公你為什麼生氣啊？難道六叔公黑了心肝不成？」
頓時又氣的老頭三魂歸天，六魂出殼，在那裡大鬧。這樣以來，眾人策劃以久的逼宮行動輕易的就被霍小玉變成了一出鬧劇。
此時，霍小玉身邊久沒有出聲的老頭髮話了，我一看原來就是第一次見霍小玉時候，那個出面應對，言詞得體的清瘦老頭。看來他的威望不錯，一說話，頓時場面安靜了不少！
老霍九爺道：「霍光，管管你的爹，這麼老了像什麼樣子！你們也太過分了，一切都要按照祖宗的家法來的，當年你們也是簽字畫押，共同推舉的！現在這麼三番五次的鬧是要幹什麼？難道欺負三丫頭是女兒家不敢和你們翻臉不成！？要是這樣，我霍青陽第一個不答應！誰要是再鬧！不遵從祖宗的家法！就等著吃板子吧！話又說回來了，你們這麼欺負三丫頭，難道就不怕老九回來找你們算帳嗎？」
果然，一提霍小玉遠在揚州逍遙的爹，霍家的眾人都安靜下來，可見當年霍九在這個大家族裡有多麼大的權威。
鎮壓了老的，真正的主謀就出來了，剛才被霍青陽點名的霍光，站了出來，道：「九叔，你老也知道！我們並不是不服三小姐的管，當年擁戴三小姐的時候可是我第一個站出來，這次我們之所以出來，還不是想保住祖宗幾百年的基業？九叔，你口口聲聲說按照家法來辦！別到時候反悔啊！」
霍青陽被將了一軍，愣了一下，頓時想到，要是按照祖宗的家法，那對霍小玉可是大大的不利，不由的遲疑。這霍光看在眼裡，立刻抓住不放，要霍青陽表態。
造反的眾人氣焰又囂張起來!
危急關頭，還是霍小玉站了出來，一錘定音！道：「好！就按照祖宗的家法辦！到時候誰要是反悔！人神公憤！違反的人逐出家門，生不得奔喪，死不入祖墳！霍光，你可願意發誓？！」竟然直接叫霍光的名字，那是存了一拍兩散的心思了。這霍光也是霍家的一個人物，要不然也不會搞起這麼大的風浪了。雖然霍小玉的絕決出乎他的意料，可是權衡一番，覺得霍小玉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也不可能贏！最後也就答應了。
兩人起誓后，霍光心情很好，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掌霍家了，他不由的忘形，大笑道：「三丫頭啊！三丫頭，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嘟一時啊！只有三天了，你上那裡找一個人來嫁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可不要隨便找個阿貓阿狗的就嫁了，祖宗的規矩，作我們霍家的姑爺，可是要全族公審的！這麼多年了，我們霍家總共也不過有三個當家姑爺，你可不要反悔啊！」
那裡想到，霍小玉早就看到我來了，此時十分有禮貌的微微一福，多謝光叔提醒！不過就不勞您老人家費心了，小玉早就有意中人了。說著大方的走到我身邊，挽起我的臂膀，送上一個甜蜜的微笑。讓我在眾人面前亮相！
眾人吃了一驚，要知道我和霍小玉的事情也只有幾個身份重要的人知道，如霍青陽，李公公，霍小玉親近的幾個丫鬟。所以眾人看霍小玉神情親密的依偎在一青年男子的身邊。而這男子長身玉立，風度翩翩，一看就是出身高貴，都議論紛紛。而一些人又聯想到可能因為我而失去的利益，失去了風度，都紛紛叫罵起來，還有一些污言穢語。就不一一表述了。
其實我是不想趟這混水的，自古以來這爭產的家事就沒有什麼好結果。可是看霍小玉被這麼多人圍攻，脅迫，難得的俠義心腸作祟，才配合她做作了一番（其實，小王爺不知道，他漸漸的對霍小玉有了好感，才默許了霍小玉的動作。只是他死不承認罷了）。
終於這一幕鬧劇落下了幃幕。而霍小玉見我這麼好說話，默認了是她的未婚夫，更是喜出望外，挽著我的手，說個不停。
從霍小玉的話中我才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作為一個延續了幾百年的大家族。霍氏一族不但成功的繁衍了下來，還變得越來越興旺。這不是沒有原因的。其中霍家祖先制定的家法被霍家子孫公認為起到了最大的作用。
霍家家規其實也沒有太多特別的東西，和大多數中國大家族一樣都遵循嫡長繼承製度。也就是長房長孫繼承家業了。不過和別的大家族不一樣的是，這位霍家最先發達的祖先有一個特別的地方，那就是他老人家年老后竟然沒有兒子繼承家業，而他又不願意將自己數十年辛苦得到的財產交給侄子們，以至於自己的親生女兒要看她們堂兄弟的臉色生活。所以他打破常規，規定假如長房沒有男丁，女兒也可以繼承家業，而這女兒繼承家業的前提就是，這繼承家產，執掌門戶的女兒在正式當家的時候必須還沒有出閣。而且她在十八歲以前必須結婚
以早早的繁育後代，讓家族後繼有人！（真是一個老怪物，不過也不能不佩服他深謀遠慮）。
就是這一條家法，霍家延續了幾百年，雖然幾經風雨，可是因為不管是兒女都能繼承家業，反而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到霍小玉這一代，霍家長房仍然牢牢的控制著家族的權力。而霍小玉可以說是和這制定家法的老怪物血緣關係最近的一個人！
解釋完她家裡奇怪的家法后，霍小玉緩緩的道：「其實，霍光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可惜他將聰明才智用錯了地方！當年我爹放棄執掌家族權利的時候，就是這霍光以為我年少可欺，才極力的推舉我執掌家務，而不是我那兩位年長的姐姐。可惜他打錯了算盤，也不想想我爹是什麼樣的人物，他老人家要不是對我有十足的信心，也不會將整個家族交到我手上了！」
看她有點煩心，不由的道：「當然了，你三小姐是什麼人，我猜，這霍光這幾年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霍小玉這才轉憂為喜，道：「哼，其實他要不是搞歪門邪道，虧空家族的財產，中飽私囊，到是一個人物，可我最看不起這些鬼鬼祟祟的勾當，當然不能讓他猖狂！」
「所以他就懷恨在心，三番兩次的挑釁。而這次他更是用祖宗的家法，想逼迫我在18歲以前出嫁，如果不成，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搶奪家產了。小玉好恨那！絕不能將歷代祖先辛苦得到的家產落到卑鄙小人的手裡，長齡哥哥，你能幫幫小玉嗎？」
見她軟語相求，又想到一個弱小女子，被人逼迫，不得以竟然要通過綁架來成親，不由的生氣，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看霍小玉如此的可憐，就犧牲一回了！
不過，我可是有言在先！正容道：「霍小姐，我這次幫你純粹是基於道義，可不是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所以我們只是作戲，等你的家事了結了，我們之間立刻結束！如果不是這樣，長齡恕難從命！」
聽了我絕決的言詞，霍小玉先是臉色一黯，然後又變的高興起來，拉起我的手道：「好，就這樣，現在我們不要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風流才子金長齡公子請為小玉繼續的寫《幾度夕陽紅》吧！小玉為你彈琴助興！」說著作出一個千嬌百媚的邀請動作來。
本來，霍小玉答應了我的條件，十分高興的，可是聽她最後一句話，不由的『撲通』一聲摔倒。真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啊！
擺脫心荷姐姐的折磨不過才一年多，剛剛過了一段逍遙的日子，這麼快，新的折磨又來了，這一次，這個女魔頭更厲害！
第二十章（15）今生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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