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昧真火【修改】
「好水生,真好。」這丫頭說話還是那麼沒有邏輯,可是水生卻能明白她的意思,一隻手在她胸前蓓蕾上輕輕揉捏,身子已然轉移陣地,爬到玉環上面去了。
玉環年紀比起未央來要稍微大上一點,對這種男女之事也是多少有些了解,比起小姐來還是要知識豐富一點,儘管她也是偶爾聽見那些下人平日里說笑才得知的一點。但是不可否認,這丫頭比起未央只是一味地躺在床上任由水生施為起來,還是多少多了那麼一點點的主動。通房丫頭的作用,不就是為了讓姑爺能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小姐和自己身上,不至於出去沾花惹草嗎?
由玉環身上下來,又進入未央體內,這小丫頭食髓知味,方才又見玉環主動起來水生似乎很是享受一般,說不得就有學有樣,雖然稍顯生澀,卻也別有一番滋味在其中。劉水生又是兩世為人,這方面經驗自然十足,一番盤纏大戰下來,三人俱是汗流浹背,躺在床上再不想動彈。
「水生,以後你都會對我好吧?」緊緊抱著情郎身子,感受著依舊深埋在體內的那股勃發和昂揚,未央輕輕動了動,看著水生那張臉,喃喃問道。
「嗯,我會的,一直都會。」看著小丫頭哭腫了的眼睛,劉水生心中滿是歉意,在那光滑而細緻的脊背上輕輕撫摸,口中道,「你等著,我會對你好上一輩子。」
玉環雖然剛才也是雨露均占,身心疲憊,可這種情況下要是還賴在床上不起來,妨礙小姐和姑爺說說情話培養感情,那就實在是有些不知死活了。說不得慢慢溜下床去,想要找到自己的衣物穿上,順便再給姑爺小姐打點水過來洗洗身子。
可是,身子剛破,又是被水生連著要了幾回,在床上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等到一下地,頓時便感覺到疼痛起來,剛一抬腳,便是站立不穩,直直朝地上摔去。
水生此時身在床上,又被未央抱得老緊,即便是想動,也是動彈不得的。眼睜睜看著玉環摔倒,自己卻無能為力,心中就猛地生出一個強烈的念頭,只希望在無形之中能有一雙手將她扶住。
「啊!」腳下不穩,玉環摔倒下去,說不得就驚惶地叫了一聲。可是就在這時,她只感覺到身下彷彿有一股無形氣勁攔住了自己,無論如何就是倒不下去,反倒那氣勁還有將自己重新扶起來的意思?
還真的是能行?劉水生加強意念輸出,直接就在玉環驚駭莫名的目光中將這小丫頭重新移到床上來了,伸出手去在那白皙堅挺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叫你調皮到處亂跑!」
出生於新社會,劉水生自然是不明白玉環為何偷偷下地了。再者,即便他真的明白,此時也再無心顧及其他,一顆心全都被喜悅給填滿。
意念控物!以強大意念控制身邊一切,這說明真火已然生出!有了真火,那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修鍊之路,從此種種神通俱來!而這以意念控制身邊物體,僅僅只是神通中的一種罷了。
內心興奮之下,下身的那條話兒自然也跟著興奮了起來,在未央的哀求聲中,又重新翻身上去,征伐不斷,衝鋒陷陣。
這一通胡鬧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天色大亮方才結束。其間水生分別在二人體內泄身一次,以自身凝練出來的真元助她二人運轉周天,洗髓易筋,等到了早上醒來,兩女俱是神采奕奕,又哪裡見得到半點萎靡?
「呀!現在都這個時辰了!」未央見到窗口射進來的明亮光線,再也在床上呆不住了。一低頭見到自己赤身露體,下身各種液體已然凝結,硬硬的很是不舒服,說不得害羞之下,伸手便在劉水生身上輕輕扭了一把,嬌嗔道,「都是你!害得人家今日肯定要受人恥笑!」
恥笑倒是沒人恥笑,不過那各人眼中露出的戲謔神色,還是讓這小丫頭嬌羞不已。說不得只有把身子藏在情郎後頭,再也不敢露出頭去。
方才洗漱之後,留下玉環在房中清理痕迹,這倆人便相攜來了大廳,雖未多說什麼,可那始終絞在一起的雙手還有未央丫頭臉上尚未散盡的紅潮,那些老江湖一眼之下,哪裡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舵主,在下經過一夜調息,而今傷勢痊癒,前來報道!」身處大廳之上,又是正式場合,劉管事自然再不可隨便稱呼。
「嗯,很好!」李子豪仔細查看了一下女婿神色,滿意地點點頭,問道,「對於分配給你執掌幫眾訓練之事,劉管事有何想法?」
「在下認為,訓練幫眾,不可籠而統之,而是要因人而異,可分為以下幾個步驟來進行。」劉水生長身而立,朗聲道,「我們可以按照幫中眾人修為劃分等級,每一等級視年齡又分別劃分出來,分為三六九品,再視其品級因材施教。還有,舵中所有兄弟,包括舵主在內,都得接受訓練,以求在短時間之類,我們黃花分舵能夠擁有一隻拿得出手,出手即勝的有著超強戰鬥力的隊伍!」
關於這個問題,劉水生前天晚上回去的路上,就已經仔細想過了。自己要想成就大業,首先就得擁有一支忠心耿耿,悍不畏死,武功高強的鐵血兵種,而漕幫黃花分舵,正好可以給他拿來先做個試驗,而這些經過艱苦訓練得出來的死士,正是他日後建功立業的最強力量!
「哦?所有人都要接受訓練嗎,就好象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秀才,也得如此?」說話的是季先生。季先生身為賬房,在幫中又是師爺身份,平日里只需要動腦子即可,哪裡會想到自己有那麼一天竟然還要和那些三大五粗的漢子們在一起揮拳舞腳的?聽到劉水生如此說法,自然就問了出來。
「呵呵,季先生倒也不必驚慌害怕,我這法子,因人而異,並不是說每個人都需要同樣方式。」劉水生淡淡笑著,大聲道,「在下既然身為管事,又執掌分舵幫眾訓練之職,自然舵中所有人等,毫無例外。同時,我劉某人保證,如果三月之內,若是不能見到成效,劉水生任憑舵主處置!不過與此同時,若是在訓練之中凡有偷懶耍滑者,休怪我皮鞭無情!」
他這話配合著自己剛剛生出體內真火的修為說出,大廳內眾人只覺得耳邊猶如雷鳴,嗡嗡作響,卻是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來。即便是張胡二位管事,此時也是彎腰拱手,起身應諾,卻是在心中已然將這劉水生當成了舵中第一管事。
這些凡夫俗子卻是不知,劉水生說話之時,已然用上了憾神決的法門,前日晚上大廳之中留下的腳印尚在,昨日又有座下銀狼不懼利刃加身,劉水生在這些人心中自然留下了一個強勢至極的印象,再加上剛才那憾神決玄妙無比,全力施為之下只為撼動眾人心神,自然效果甚好。
劉水生也想得清楚,昨日在哮天犬身上施展憾神決,雖然成功,卻是借了蛟龍之力。現在大廳之類這麼多人,要是再度施展,只怕效果甚微,若是不能成功,自己沒準也要再次陷入心神大傷功力大損之地。倒不如一步一步慢慢走來,先在眾人心中種下自己強勢不可敵的種子,再慢慢施展自身神通,以求萬無一失。自己下的是三個月的保證,即便三個月之後,幫眾實力依然,沒有半點增長,只要將這些人全部化為傀儡,只怕也再沒人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質疑了吧?
那李子豪雖為一舵之主,可心中下定決心對水生全力相助,自然無所不從。再者,他心裡也清楚,自己這便宜女婿一身修為天下罕有敵手,若是經他訓練一番,說不定自己也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與他如此想法的,在大廳之中也有不少人,知道這劉水生既然膽敢立下三月之期,自然是有把握的。三月之內自己修為更進一步,以後即便是不在黃花分舵,其他分舵之中想來也能有個地位吧?
見眾人都是滿臉興奮,劉水生立即吩咐下去,按照自己先前所說,先將幫中各人修為全部按照品級報上來,明日早晨就要。自己卻是牽了未央,率先離開大廳,徑直往城中去了。
「嘿!小子不錯嘛,一夜未歸,竟然還帶了個小媳婦兒回來?」老張頭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眼見得劉水生牽著未央進來,說不得就張嘴調侃兩句,「先前那房間只有你一人居住,只收取一百七十五文錢,現在變作兩人了,自然要加上一點,小子你認為如何?」
「呵呵,行啊!」劉水生笑著,作勢往腰裡摸了摸,看著老張頭下巴上那一縷花白的山羊鬍道,「只不過今日過來之時,手中錢物尚未帶足。要不,等我現在出去,扯上一把山羊鬍須過來充當房租,如何?」
昨天前天自己未能生出真火,只在心中感覺這房東老張頭只怕不是普通人,等到現在三昧真火生了出來,雙眼看破世間一切虛妄,自然這老張頭的本體便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一隻人立而起的老山羊!
劉水生此話一出,老張頭也是受了一嚇,當下再不與他糾纏,顫顫巍巍地直接回房去了,遠遠地留下句不知所謂的話來:「你小子日後若有疑惑,再來尋我吧,最近這段時間,只怕是再難相見了。」
搖搖頭,將這老傢伙的話扔到腦後去,劉水生在氈子下面找到了自己藏得那幾兩銀子,交到李未央手中:「你且找人把這銀兩帶給我娘親,告訴她我現在一切安好,務必寬心。」
他想好了的,自己在外面,也用不上什麼開銷,再加上現在又在漕幫中混了一個管事的職位,錢財之類的東西那是不用擔心了。可是娘親一人在家中,地裡面自然就少了收成,拿點錢回去做一下開支也是好的。等到他日情況好了,凡事都穩定了下來,在將娘親接來,一家人在一起,盡享天倫。
「嗯,這個我叫玉環去吧。反正那丫頭一天到晚也沒什麼事情做,也省得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煩躁。」未央點點頭,接下了銀子。她也知道,這點錢財雖然不多,卻是情郎的一片孝心,萬萬不可疏忽的,說不得就只有叫自己貼心之人去了。
「呵呵,煩躁嗎,我怎麼倒不覺得?」劉水生淡淡笑著,伸手在未央頭上拍了一下,「你這丫頭年紀雖小,可盡長心眼!」
他自然是曉得,昨晚自己神智迷失之下,竟是連玉環也不放過,雖是親近之人,小丫頭心裡也肯定是有點想法的。儘管說那玉環是通房丫頭,遲早也是這冤家的人兒,可又有哪個女人肯真的願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
「我才是缺心眼呢,早知道是這麼一回事,還不如昨天讓你被火燒死算了!」想起昨晚一夜的胡天胡地,未央臉上一紅,說不得就很是啐了劉水生一口。
看著她那嬌羞模樣,劉水生大笑起來,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我若真是被那火燒死了,看你怎麼辦?!」
出了老張頭這裡,倆人在街上行走,劉水生此時身上尚有銅錢若干,倒也還能給未央買點胭脂水粉之類的不值錢的小東西。雖說那些東西也就都只是一文錢兩文錢的事,可這小丫頭卻是高興得跟得了寶貝似的,緊緊攥在手中,再不肯鬆開分毫。
「喲!這不是漕幫那頭大馬么,怎麼地今天都還有人敢騎了?」兩人郎情妾意好不痛快,劉水生正拿著一個銅簪子給未央插上,不防旁邊就有一個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子,我說你也忒小氣了一點吧?堂堂漕幫一頭大馬,多少也比一根不過十來文的破簪子要來得值錢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