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崔東珺胸口一凜,「才不是!我只是覺得……覺得就算知道你是誰,對現況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怎麼說?」

「你一看就知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我只是個沒讀過書的普通平民,像這樣誰也不知道誰的身分,說笑之間也比較不會有疙瘩啊!」

「你很介意我們之間的差距?」

崔東珺抿了抿唇,「說不介意是騙人的,我也知道交朋友其實無須在乎那些,但現實就是如此,可是我們還是可以選擇以別的方式往來,像現在這樣不也挺好?」

瞿長橋笑嘆了口氣。

「為何嘆氣?」

「雖然你說你沒讀過書,可我倒覺得每次跟你聊天,反而能讓我自其他的角度思考。」

「才沒有呢!」崔東珺難為情的搖手,「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都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你不曉得,跟你認識之後,我釋懷了很多事。」他轉過頭來,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她,「以往執著在我心中,解不開的結,都因為你而鬆掉了。」

她開朗又天真,凡事不執著,樂觀的度過每一日,無形中也影響了他,常駐於胸口中的悶悶不樂逐漸釋懷,也越來越能笑得出來了。

能遇見她真好。

現下的他已不能滿足於在森林中的相會,他想給予她更多,想帶她四處去遊山玩水,親自體驗更廣大的世界。他知道她喜歡吃,故想帶她嘗遍各式各樣美食,而不只是小點心。他想無時無到都能瞧見她燦爛的笑顏,而不是下午短短的一晤。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貪心了,他想擁有的絕不是這樣短短的時光,他想擁有的是她的全都,想佔滿她所有的時間

「是……是嗎?」她因為他太過專註的注視而不知所措,「那……那很好啊……」

「我說……」

「嗯?」他的臉是不是太靠近了呀?

「你能不能繼續陪我說說笑笑?」

「好呀!我還會繼續上山來陪你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然呢?」

「陪我一輩子。」

「一輩……」她瞪大眼。

一輩子?那意思不就是……

「告訴我你的名字。」瞿長橋長指捏住她尖細的下巴,雙眸直勾勾的盯入她水眸深處,「讓我見見你母親,好親自懇請她將女兒嫁給我。」

「嫁……嫁?」她瞠目。

「對,嫁給我。」

他再也憋忍不住滿腔熱情,溫熱的唇溫柔的印上她柔軟而又豐潤的甜美芳唇。

雙唇相觸的瞬間,崔東珺全身抖顫,比雪花糕還甜蜜的滋味自他的唇舌之間傳了過來,她的人幾乎也要像雪花糕一般融化在他的口中了……

她的水眸閉上,不自覺的伸長藕臂,繞上他的頸,身子同時靠向了他,壓根忘了自個兒的「已婚」身分。

她的回應不啻是對他的鼓勵,他心頭竊喜,明白雙方是兩情相悅的他,擁吻得更為激情,手指沿著她纖細的頸項一路往下,滑過凹陷性感的鎖骨,盤旋了一會兒,直接落向衣領交疊之處,隔著肚兜,覆上她的柔軟雪胸。

她感覺到胸口有什麼在騷動著,好像是他的手正隔著衣物揉著她的胸脯,那力道就像她平日在廚房裡揉麵糰一樣……

原來麵糰「被揉」的「感覺」是這樣的啊!

一種奇異,讓人心跳急促卻又感到無比舒服的感覺。

她的乳尖因體內的熱潮洶湧而逐漸硬挺,刺激著他的掌心,他毫不遲疑的用指尖捏上,輕揉著敏感的小花蕊。

快意激射而出,她不由得輕喘了一聲,嬌膩的呻吟在相疊的唇瓣間逸出。

「我喜歡你……」

啊……他喜歡她?

崔東珺臉兒因嬌羞而通紅,身子如泥般在他懷中軟化,小嘴不住輕聲喘息,任憑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項間,落在她的胸口,甚至埋入她的胸口,吸吮黔紅的莓果。

她也是……好喜歡他的呀……

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面對自己的真心。

被衣服遮掩的肌膚白皙如雪,顯見她蜜糖般的膚色都是因日陽的親吻。

他熱切的吮吻她每一寸細緻肌膚,游移的手埋入她的雙腿之間,輕揉那朵嬌花。

「唔……」更強烈的快意傳來,她的喘息更為粗重,逐漸轉為激情的嬌吟。

「告訴我……」他直起身來,啃噬著她微張的唇角,微紅的黑眸情慾泛涌,「你的名字!」

「我……」殘存的理智提點她,不能說!

告訴他名字,他就要來提親了!

一個女人可以嫁兩個丈夫嗎?哪有這等好事!下場一定是直接將她裝進豬籠,丟進池水裡頭淹死。

恨只恨兩人相遇太晚,若是能再早個一個月……不,只要半個月,她就可以放心與他結連理,無奈造化弄人,她早就是別人的妾了!

「不……」她的粉頸低垂,用力搖了搖。

「還是不願意告訴我?」

她再搖了搖頭。

「是不相信我?」

「不!」她慌忙抬頭,見到他那雙誠摯的眸時,她整個人幾乎軟化,差點就想告訴他實情了。

「那是為什麼?」巨掌探入褻褲內,直接捻上敏感的小花核,她驚呼一聲,嬌軀微微的顫起抖來。

她都肯任憑他放肆到這種程度,為何仍不肯說出實名?

擱在她胸口處的那一層驚懼黑暗究竟是什麼?

「我……我配不上你!」

她是不能說實話的。

不僅是因為她的已婚身分,她更不想被誤認為她在玩弄他!

「胡說!」他厲斥。

「我是窮苦人家出身,而你是有錢人家子弟,就算嫁了你,也只能當個無舉足輕重地位的小妾,不是嗎?」這雖是藉口,也是實情,「你會有正室,那人才是你真正的結髮妻,我想擁抱你也得經過她的許可,對吧?」

在瞿府多受冷落,她自個兒最清楚。

若不是隱藏真實身分,說不定就連廚房的那些廚娘都不願理她。

那個妾!

她們總是這樣喊她,連她的真實姓名都不想知道,對她沒有半點好評價。

夫婿心中另有他人,婆婆們討厭她,據說等到瞿老爺身體恢復健康,她沒了用處后,就會寫休書將她趕離瞿家。

這就是一個侍妾的命運,任人捏扁捏圓,與螻蟻沒兩樣。

聽了崔東珺的分析,瞿長橋沉默了會。

他的沉默擰痛了她的心。

明知自己沒資格要求,但她還是感到痛苦。

「所以我們就維持這樣吧!不也挺好?」說著,她主動吻上他的唇,將身軀貼上他。

她喜歡他、愛他,願為他奉獻出所有,可就是不能告訴他實話!

他如果知道她是誰,一定不會再愛她,說不定還會氣她、討厭她。

當瞿家人聊到『那個妾』時的鄙夷眼神,她是怎麼也忘不掉,這樣的眼神,她不想自他眼中看到!

她與他的相遇是一場夢,一場美好的夢,她不要自夢中醒來。

「難道你寧願與我沒名沒分的苛合,也不願當我的小妾?」她的想法他無法理解。

「我暫且不想想這麼多。」她熱切的鎖凝住他困惑的眸,「暫且保持這樣,好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好。」他暫時妥協,反正來日方長,他一定有辦法說服她,「我們以後再談。」

「嗯!」大鬆了口氣的她像是為了補償似的,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開心了,真的很開心了!」

他動手脫卸她身上的衣物,沒一會兒嬌美的身軀半裸,雪肌染透著熱情的粉紅色,他的長指亦在擠窄的花徑內熱情的來回。

「唔……啊……」嬌軀抖顫,粗長的手指帶來微微疼痛以及更多的歡喻,她無法剋制喉中的媚吟,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他身上,親眼看著他將指頭沒入她的雙腿之間,再抽出,一遍一遍重複,一次一次在她化內累積快意。

怎麼辦?她覺得這樣好舒服喔!舒服得她好想這樣一直一直膩在他的懷中,忘了現實中殘酷的一切,只跟他晨昏相伴,直到永遠。

她將自個兒完全交給他的全然信任,更是讓他傾心,他思考著她拒絕的癥結點,不就是想得到一個正式的名分?

他的正室位置還虛空著,或許在父母那邊會得到巨大的阻力,但不代表不可與之抗爭。

他會去爭取,然後再告訴她這個好消息,他幾乎可以想像到時她的笑容會有多燦爛甜美,讓他恨不得將嬌美的她一口吃進肚子里。

「不然你起碼也要告訴我該怎麼叫你,總不能每次都喊你「喂」吧?」趁她意亂情迷之際,他在她耳旁低聲呢喃要求。

「我……」她躊躇了下,「阿珺,就叫我阿珺吧!我娘……我朋友都這樣叫我。」

「阿珺。」屢屢被拒絕的他終於露出微笑。

緊繃的身子已柔軟,潺潺蜜水顯示她未經人事的身體己可接受他了,他將她放倒在地,卸去身下衣物,將昂揚的巨龍推擠入花徑。

「啊呀……」剛才不是還舒服得緊,怎麼這會會這麼疼?

「忍忍。」他憐惜的吻她的唇,「從這刻起,你就是我的人了,阿珺。」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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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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