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把這犢子剁了喂狗
高月清同七年前一樣,話仍然不多,聽到我的話他並沒有說什麼。
「謝謝。」就在我身子已經走出屋子正在關門的時候。房間里傳來兩個字,雖然聲音很小,不過我還是聽到了。
一切安排妥當,我回到了於詩澤和趙嘉豪的房間,他們此時同竹幻雨一樣,仍是昏迷著的,絲毫沒有要轉醒的跡象。
此時,我心裡生出一絲無力感,我的兄弟朋友愛人如今昏的昏,傷的傷,我在此又別無他法。
我現在只期盼時間過得快一些。讓他們所有人恢復如初。
守到下半夜,我實在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睡著了。
幾乎就在我剛入睡之時,德義大樓的天台上,正有四個身著黑色緊身夜行衣的人在搭繩索。
這四人之中兩男兩女,但不論是男是女。這四人的身手都異常敏捷。
他們四人將繩索迅速搭好以後。他們互相做了一個大拇指向上的手勢,便一躍而下。
繩索的長度有經過精密計算,他們一躍而下繩索正好讓他們的身體懸在五樓。
看到正坐在椅子上沉睡的我,以及隔壁房間正貼著牆休憩的段千千,這四人分成兩組各踢開我和段千千房間的窗戶。
當一男一女踢開我的窗戶,我瞬間彈出迎向他們二人。
這二人剛定住身子,還沒來得打我一個措手不及卻被我硬生生撂倒。
將這二人打暈以後,我趕緊趕往隔壁房間,好在段千千也不是吃素的,另外兩個實力同樣很遜的殺手也已經被段千千控制住。
待我將四個殺手放到一起,我不禁皺起眉頭。
五樓房間這麼多,他們四個不分去四個房間,卻唯獨集中在我和段千千看守的房間。
看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他們是想把昏迷的於詩澤三人解決掉,以絕後患。
「這四人如何處置?」段千千見我一直盯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四個人。她向我問道。
我仍沒有抬頭,我用冰冷的聲音回道:「膽敢刺殺我的兄弟,就該做好沒命的準備,一個不留。」貞亞大才。
待段千千把這四人拖出去,我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自語起來,「陳寅。你先是綁了我的同學,后又謀害我們的性命,現在還試圖刺殺我等。咱們走著瞧!」
。。。。。。
陳寅一夜未睡,他一直坐在徐一諾被綁的房間裡面。
陳寅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他玩過的女人加起來難以計數。可他玩過眾多的女人之中只有一個女人令他動了真心,這個女人就是有頭腦有長相有身材的妙齡少婦葛晴。
然而今晚發生的事情簡直令他痛不欲生,他身邊最喜歡的女人竟然被他很看中的晚輩糟蹋了。
他試圖把這件事就此揭過,可心裡那個屈辱痛苦的疙瘩,他無論如何就是無法解開。
當太陽從地平線升起,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戶,陳寅終於決定妙齡少婦和徐一諾兩人他只能留一個在身邊。
思來想去,陳寅決定捨棄徐一諾。
之前徐一諾不提前招呼就不知不覺中給他下了葯,雖然事後徐一諾有給他解藥,但是陳寅一陣后怕之下還是感到惶惶不安。更何況徐一諾侵犯自己女人的一幕還紮根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不管徐一諾是真的被人下藥,還是徐一諾滿口雌黃,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徐一諾侵犯自己女人已經是既定事實。
「捲毛。」待房間已經被太陽完全照亮,陳寅終於抬頭用沙啞的嗓子對一直彎腰站在他身後的捲毛叫道。
捲毛聞言趕緊僵硬著身子向前邁了兩步,等待著陳寅的吩咐。
「把這犢子剁了喂狗,碰我的女人,只有這麼一個下場!」陳寅徐徐抬起胳膊,他用食指指著徐一諾的身子陰鷲道。
徐一諾被綁著熬了一夜已經瀕臨昏迷,可是他擔心自己這麼一睡再也醒不過來了,於是他以驚人的意志力強挺著精神不令自己昏過去。
此時此刻聽到陳寅的這句話,他傷痕纍纍的身體頓時汗毛聳立滲出無數細小的虛汗。
「陳叔,我的你兄弟的兒子,你不能這麼待我!你的女人真不是我要去碰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徐一諾突然將看向陳寅的目光投向妙齡少婦,「是她和捲毛要聯手整我,他們想整死我,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徐一諾盯著妙齡少婦睚眥欲裂,他的嚷叫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之中。
可是他的話沒有人在意,捲毛走到房間門口叫進來兩個人吩咐他們將徐一諾帶走。
徐一諾被解開繩子,他扯著嗓子朝陳寅喊道:「你這樣對待我,我下去之後和我爸爸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說完,徐一諾又看向妙齡少婦,「還有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等一下。」就在徐一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寅突然發聲道。
當捲毛和押著徐一諾往外走的兩個人停住身子,陳寅又開口道:「別在這間宅子動手,犯煞,找個荒點的地方去。」
徐一諾原以為陳寅叫住他們是改變了主意,當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他崩潰之下叫罵道:「姓陳的,我死心塌地為你賣命,你如此對我,你不得好。。。。。。」
徐一諾後面的話由於他已經被拖出房間,房門也關上了,房間里的人無法再聽到。
「老兄弟,別怪我心黑,要怪只怪你兒子碰了我的女人,他對我來說遲早是一個隱患,我不得不除。」房間安靜下來以後,陳寅揉捏著太陽穴自言自語喃喃道。
陳寅不想自己的宅子見血,捲毛只好帶著四個人驅兩輛車另尋他處解決徐一諾。
在車上,捲毛終於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對徐一諾一陣拳頭招呼,「干你娘的,我TM招你惹你了,自己做出禽獸行徑反往我身上推!要不是我有證據能證明自己不在場,今天我的命也不保了!」
車開了近四十多分鐘才開至市郊,待又前行至荒郊野嶺,兩輛車終於停了下來。
徐一諾被拖下車帶到一個土坡之上,無力回天的他閉上眼睛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然而,就在捲毛揚起手裡的鐵鎚要敲爛徐一諾的腦袋之時,一輛奧迪車帶著一身尖銳的急剎車聲停了下來。
捲毛看到下來的人愣住了,只見我和牛騰下車后朝他們走了過來。
眼見著我們就要走近,大感不妙的捲毛不敢再遲疑,他舉在空中的鎚子頓時狠狠下落敲向徐一諾的腦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連忙擲射出下車時撿的一塊石頭。
那石頭正中捲毛的後腦,捲毛只感腦袋一黑,身子一軟便跌倒下去。
發現捲毛倒下,另外四個人壯著膽子第一時間向我沖了過來。
我輕描淡寫地解決這四人之後,我來到徐一諾身前,「你究竟給我兄弟們下的是什麼?!他們昏迷這麼久還沒有醒!」
徐一諾愣了許久,他抬起頭看向我的臉:「如果你肯答應放我一命,我可以讓你的三個朋友完好如初。」
我聞言直勾勾地盯著徐一諾,在我看來於詩澤他們三人的命顯然比徐一諾的命重要,於是我拎起徐一諾的身子,「我答應你便是!」
昨晚被四位殺手偷襲,我在無睡意,眼看著天要亮了,可於詩澤他們完全沒有要轉醒的跡象,無論我怎麼呼喚,怎麼拍打,怎麼用水去噴洒,他們就是不醒來。
於是我將陳凌傑叫醒問他於詩澤他們究竟是何原因,怎麼會像是變成了植物人。
陳凌傑逐個看過於詩澤他們后對我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他讓我最好還是將下藥的人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