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凶兆」
蘇聞霜雖然有些眼紅，卻還是拍了一下我屁股后迅速離開了房間。接下來一切都水到渠成，溫柔婉轉、玉液芙蓉……
蘇照雪的聲音永遠是那麼動聽，雖然我未必能盡情馳騁，但看著蘇照雪一直緊皺眉頭哪裡能狠心對她。即便如此，一番雲雨之後她也疼的一整天沒能下床。
蘇照雪正式從女生成為女人，改變也是潛移默化的，她開始不那麼計較蘇聞霜偶爾沒忍住跟我的曖昧舉動也不介意我時常跟沈依依煲電話粥。總之就是滿滿的幸福寫在臉上，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開心的要溢出來。
這天傍晚我剛幫自己和蘇照雪請好假，章夢婷立刻打來電話，「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你一切還安好吧！」她對我當然沒有什麼老師的身份，只有愛人之間滿滿的關心。
因為蘇家姐妹就在旁邊，我也不能對章夢婷太過親密，「我一切都好，你不要擔心。但我聽你聲音好像心事重重的，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章夢婷稍微猶豫之後坦白道，「是瑾如，因為古董的事跟我鬧脾氣，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出來陪我們一起吃個飯，也好幫我安慰一下她。」
「古董！」我現在對這兩個字分外敏感，「你等著我，我馬上就來。記住，千萬不要跟她鬧僵。」
掛完電話，蘇家姐妹齊刷刷看著我，蘇照雪先忍不住問道，「是誰的電話，聽上去好像很急的樣子？」因為我跟沈依依聊天一向大開大合不會這麼收斂。
我也不想再隱瞞她，「是章夢婷老師，我跟她關係非常好，現在她遇到麻煩我必須過去幫她。」
蘇照雪還想追問，蘇聞霜已經扯住她的衣袖，「好啦，自己的男人跑不了，讓他先去辦正經事吧。」蘇聞霜說完給了我一個安穩的眼神，「這裡十分隱蔽，你自己出去注意安全，不用擔心我們。」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我過去抱了一下蘇照雪，急忙換好衣服趕去章夢婷等待的咖啡廳。
薛瑾如抬頭看到我出現，臉色更冷，「好弟弟，上次你答應我的事好像沒有兌現呢！」
不知不覺間我對薛瑾如的懷疑早已多了幾分，「薛姐姐，我知道你在學校教書很屈才，但不是放跑了這一單生意就辦不成事。我跟左家關係還可以，聽說左叔叔生前也頗有收藏，不如我幫你聯繫做他們的生意？」
薛瑾如還是板著臉，「弟弟，你知不知道古董與古董之間是有區別的。真正搞收藏的人講究情有獨鍾，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替代的。」
薛瑾如把話說的這麼死，我的安慰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章夢婷只好在一旁不停賠小心。
其間薛瑾如電話在包里震動了三聲，她好似根本沒有發現，只是章夢婷一番撒嬌讓她態度稍微好轉，「也罷，事情已成定局，我拼著不要這份工作別真被你們當成惡人了。」
這時三人才安心開始點東西吃，薛瑾如點完起身去洗手間，我等她走遠才跟章夢婷加上一句尿急悄悄跟上去。
薛瑾如並沒有進洗手間，而是從後門走出咖啡廳到一處拐角點上一根煙，我將手貼在牆壁上保持著足夠遠的距離，「你們到底要怎樣，影子不來就是你來，難道我一個人就完成不了任務嗎！」薛瑾如一句話讓我有驚有駭也有惋惜。我確實已經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但聽她說出跟影子有關聯后還是難免失落，畢竟過去我對她絲毫沒有敵意。
「你就別抱怨了，幾個月的時間還沒拿到貨，堂主早就已經不滿。過去雖然風聲緊但總有動手的機會，你偏偏拖延到現在--」是小丑的聲音，這下薛瑾如的身份板上釘釘。
「閉嘴，我的任務是堂主親自批准的，為的就是不要再留下把柄。影子跟紅髮倒是動作快，現在杜家不是也因為他們被政府盯上了嗎！」難怪蘇照雪第一次看到紅髮會覺得似曾相識，恐怕她爸的死就是紅髮所為，「你回去吧，我的耐心已經用光，今晚會用點強硬的手段把東西拿到。」
「我勸你還是不要鋌而走險，堂主交代目前當務之急是除掉尾巴，不是像你這樣製造尾巴。」
「滾蛋，我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誰說我要大開殺戒，我只不過通過普通的綁架勒索拿到東西再放人，不會引起大範圍的注意。」薛瑾如對小丑似乎很沒有耐心，說完直接掐掉煙頭轉身就往回走。
我先她一步回到座位，只是沒有機會將薛瑾如的身份告訴章夢婷。
三人各懷心事吃完東西，薛瑾如伸了伸懶腰，「小婷婷，今天難得出來，不如到外面住一晚吧？」章夢婷只想著讓她開心起來，自然不會拒絕。倒是我強行要跟去，讓薛瑾如不免瞪了我一眼，「小鬼頭，我和你姐姐是去睡覺，你跟著像話嗎！」
「我正好沒地方去，等會你們睡一張床，我睡另一張床應該不要緊吧？」換做平時我肯定以為她是要玩羞恥play，但今天我清楚她要趁機綁架章夢婷當然毫不退讓。
我們兩個人的露骨讓章夢婷很不好意思，可她最終還是更遷就我，「瑾如，我也好久沒跟洛言說話了，讓他跟我們一起去吧。大不了等下開兩間房就好了。」陣布肝圾。
「開兩間房的話，恐怕我得一個人睡了，還是算了吧！」薛瑾如儘力保持著平時的調侃，但在我這已經變味。出咖啡廳的時候薛瑾如趁章夢婷沒注意悄悄警告我道，「小子，上次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今天你最好乖乖滾蛋別打擾我跟你姐重修舊好。不聽話可別怪我下手不留情！」
「當你決定動手的時候，我就已經別無選擇。」留下薛瑾如一臉愕然，我已經追上章夢婷。
到了地方，薛瑾如只開了一間標準間，算是討章夢婷歡心讓她放鬆警惕。薛瑾如進屋放下東西，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有起身出門，「小婷婷，我給你和你的寶貝弟弟一點私人時間，等我回來的時候可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薛瑾如走後，章夢婷馬上緊緊抱住我顯得相思已濃，不過對薛瑾如也有些愧疚，「洛兒，今天瑾如心情不好，要不你陪我說一會話就先回去吧。下次我們倆單獨出來，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
我幫她捋了捋頭髮，三千界感知到薛瑾如已經走遠，「婷兒，有些話我已經不能再隱瞞你，請你務必無條件相信我。」看到章夢婷認真地點頭，我才一字一頓道，「薛瑾如接近你並不是真的喜歡你，她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直接點說就是覬覦你爸爸的古董。」
章夢婷對於人心險惡的理解比蘇照雪強不了多少，當然不肯相信，「洛兒，你在開玩笑嗎！我知道她的存在讓你不能完整的擁有我，可我現在心裡幾乎所有感情都在你身上，你沒必要跟她吃醋的。」
我捧著她的頭，無比嚴肅道，「婷兒，看著我的眼睛，不要有任何懷疑。今晚她就要綁架你來勒索你爸爸交出古董，等會如果我跟她動起手來，你躲遠一點小心被誤傷。」
章夢婷還是無法接受，但因為我的表情，她不得不木然地點了點頭。
薛瑾如去而復返的速度比預想中要快，可能她也知道以章夢婷的性格肯定不會挽留我，可當她打開門發現我還在的時候眼神有些不善，「還真是姐弟情深，看來今晚只能讓你們睡在一起了。」
章夢婷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在說什麼，只是藏不住心事，「瑾如，你今天為什麼突然想來住賓館，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也許她還抱著一絲僥倖，覺得薛瑾如不會跟她為難。
薛瑾如何等敏銳，下意識看了看我，若無其事地慢慢走過來「是不是你的寶貝弟弟在你面前說我壞話了，我不過是想鞏固我在你心裡的地位，這有什麼錯。」薛瑾如走到我與章夢婷中間，很放鬆地摸了摸章夢婷的後背又伸手要摸我的頭。
我感覺到一絲殺氣，趕緊矮身一躲。
薛瑾如通過我的動作更加確認我對她已經有所防備，剛要收回去的手突然發力一拳打向我面門，「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識好歹，別怪我！」
「啊！」章夢婷一聲驚叫，我堪堪躲開薛瑾如一拳，牆壁上被砸出一個淺淺的凹陷可怕至極。
我轉身拉著章夢婷就往外跑，杜家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大張旗鼓鬧事，只要逃出去薛瑾如就沒有機會。
我的舉動讓薛瑾如出離地憤怒，「洛言，你真的以為我的身手只夠將他打飛兩三米嗎！」她一腳蹬牆又留下一處凹陷，高高躍起一腳踢向我肩膀。我怕誤傷章夢婷，將她輕輕推開卻到底慢了半拍被這一腳踢中。頓時傳來一聲骨裂的聲音，我的手臂再也抬不起來。薛瑾如也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落地又是一拳打中還沒有站穩的我。一大團血霧奪口而出，我的上衣竟然被她一拳震碎，頭暈眼花完全沒有反抗之力被她一把抓到手中，「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你，乖乖閉眼，我不會傷害你姐姐的。」薛瑾如到最後關頭盡然沒有對我趕盡殺絕，看來她並不像其他杜家人那麼殘暴。
「好，憑你這一句話，我也不會殺你。」明明我還在大口大口地吐著血，章夢婷也衝過來不停地打她，可這一句話讓薛瑾如忽然眼神一迷。
「你到底是--」我還是選擇了更為穩妥的明鏡止水，因為薛瑾如的怪力讓我擔心自己在用鏡花水月之前遭受無法承受的重創。當她從幻術中醒來時，我已經扯斷了她脖子上的古董項鏈，她突然變得比一般人更加虛弱，這就是使用能力的代價。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將她雙手扭到背後，死死將她按在牆上，「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說，是誰派你來的！」
薛瑾如只是笑，「載在你手上，只怪我輕敵，沒想到你擁有森羅萬象卻深藏不露。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反正任務失敗回去也是生不如死。」
「還想嘴硬嗎，我可知道你離開這條項鏈后連普通人都不如，你應該清楚我絕對有辦法折磨你！」說著伸手將她衣服用力一扯，撕開上衣。章夢婷在一旁欲言又止，我扭頭溫柔地看著她，「婷兒，你先到浴室里待一會，我跟她的私事不方便讓你看見。」
章夢婷也猜到我要做什麼，卻還是聽話地躲進了浴室。
薛瑾如繼續放肆笑道，「不就是挨槍嗎，姐姐我早就迫不及待，你可千萬別溫柔！」
「你覺得我會讓你有一丁點享受嗎！」我剝光她的衣服，粗暴無比地將她往床上一扔。
薛瑾如還是不肯屈服，不過她也沒有拿出視死如歸的氣勢，「我對你也算有點好感，只要你能讓我……我就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這個野蠻的女人果然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可戰鬥卻已經高昂地拉開序幕……
半小時過去，薛瑾如開始一次次翻白眼，最後昏死過去之前用儘力氣說了一句：「見微堂--」
雖然談不上收穫，但也只能等薛瑾如醒來之後再盤問，我光著身子走進浴室卻發現章夢婷滿臉緋紅姿勢相當不雅，「洛兒，不要看我！」
她那嗲嗲的聲音讓還沒有發泄出來的我如同再吃一劑春藥，頭腦一熱衝過去將她橫抱出浴室扔上床，「婷兒，就讓我滿足你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