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攤牌、僵局
因為喬鳶努力摟著我，所以我想稍微支起身體不完全壓住她也辦不到，我確實是捨不得這樣略顯粗魯地對待她的身體，「我用心讚美你，難道還比不過行動嗎？」
「好，你要這樣嫌棄，我無話可說。那你就一直將自己的心跟我貼著，讓我相信你不是在敷衍我。」即使是平躺著，喬鳶的身材也好到讓人走火入魔，唯一的理智是不去過分地擠壓我心中的完美。我動彈不得，可喬鳶沒心滿意足。雙腿稍微用力將被子往外蹬了蹬，露出淡青色的絲質衣褲，毫無走光之意卻緊貼她玲瓏的身形與肌膚一般勻稱。喬鳶當然不需要故意穿的這樣誘惑，因為衣服於她而言，多一片未必沒有少一片性感。大概她本就與世間其他的美不同，一支獨醉人間、纖塵不染。
我輕輕翻身將喬鳶抱到我身上，抓起她的小手按在我心口，「我絕沒有嫌棄的意思，一顆心只盼你風華依舊、不避悲喜。」
喬鳶不會像怨婦一樣跟我爭辯禽獸不如，依樣學樣地抓住我的手死死按在她胸口，那一抹隔衣的渾圓滑膩讓我差點忍不住大肆輕薄，「那我也讓你聽聽，一顆心所有的風華、悲喜都只因為你。你逃避，我又如何依舊。」
「我……沒有逃避，只是不敢也不能對你付與全部--」
喬鳶唯一氣的就是我總不忘提醒自己無法對她負責更無法成全她的真心，臀胯在我身上使勁地扭動了幾下，直至該感受到的羞恥全部到達頂點才膩膩地停下動作，「你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我不顧一切願意對自己負責，你不樂意可以更用力地反抗呀。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對手，可我不會鬆手。」
之前的自責還朦朦朧朧，現在聽到她賭氣的話，心裡扎扎的刺痛的很。連忙捧起她的臉，溫柔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我總是說些沒用的話，包括馬上要說出口的對不起，我太不是東西了。」
喬鳶伸手捂住我的嘴，「你又何必如此，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為了刁難你，看你陪我一起苦楚……」喬鳶這次清清楚楚的流淚了，一瞬間就滴到我臉上，完全沒有阻隔的時間，「洛言，我沒有你想的那樣清高，我甚至在想假如真的要跟你永遠做朋友就讓自己放縱一回。以後縱使悔恨自己的於心不忍，也能給自己一些心靈慰藉。」
「鳶兒，別說了，我真的承受不住。」我吻過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往下直到脖子、鎖骨，一口咬住衣領狠狠一撕，露出裡面乳白色的內衣。我留下唇印，卻沒有扯開她最後的遮擋。其間挺腰的動作越來越粗野，喬鳶眼睛笑著卻忍不住皺了皺眉。我不捨得弄疼她，趕緊僵住不動，「是不是我太野蠻了？」
喬鳶卻鼓勵似的自己扭了扭腰，「不是，是……你讓我害怕了。」
喬鳶地手碰了碰我的腰，我頓時幡然醒悟，「傻瓜，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疼惜你，並沒有真的要辱沒你的意思。別動，就讓我這樣欺負你，我很滿足。」
喬鳶這時候才不會將我對她的尊重理解為不在乎她，自己抹去眼睫上還殘留地濕潤，臉色是一種心儀地酡紅，「之前我還數落菲兒總是那你的身材開玩笑，現在終於明白她為何讚不絕口了。你總誇我天生麗質，那我是不是也該贊你天賦異稟……」本想跟我說些親熱的私密話，可還沒說完自己先不好意思地將臉埋進我胸口，看也不敢看我。
喬鳶為了我連放縱都想過，我還在她面前假正經豈不是豬狗不如，「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能開心的整夜整夜睡不著。你的身材我已經用行動證明過了，那你是不是也--」
喬鳶單手捂眼撒嬌道，「人家才不要看，羞死人的，只是你開口我又怎麼敢拒絕。」正不確定她心意如何，一隻微涼的小手已經顫巍巍地伸過來。我悄悄抱著她一側身，方便她更從容的動作，可剛靠近真實一丁點她馬上觸電一樣縮了回去。臉已經紅到再也找不到蒼白過的證據，「扎手，你好壞的。」
我當然知道她碰到哪裡了，做無辜狀，「雖然女孩子肯定會講究一些，但幾乎所有人都沒法避免吧--」
「誰說的--」喬鳶剛說出口立刻發覺失言，可再捂住嘴已經無法阻止我的理解能力。
「鳶兒，你可別騙我讀書少，我現在就親自檢驗一下咯！」
喬鳶這下推拒的力道明顯大了好多，是真害怕我去檢驗她最羞人的地方，「求你了，除了這個別的我都滿足你。」
「傻瓜，難道這個比被我欺負還嚴重嗎，還是說鳶兒跟我--」
喬鳶知道我要說的話，趕緊表明態度，「就算你現在要了我，我也絕不會有任何抱怨，只是讓我被你注視著實在太難為情。你就遷讓我一次嘛，我以後一定乖乖的。」
「不行，我就要看看這世上最完美的胴體，你敢反抗我就強暴你--」喬鳶用力地扭動，我卻不急不緩地慢慢追擊，只想這曖昧的氣氛永不消退。
「喬喬好點了嗎，我要進去看看她！」是沈依依的聲音，頓時嚇得喬鳶慌亂地往被子里鑽。
我還是追上去伸手隔著衣褲在她翹臀上摸了一把，「別怕，一切有我，我不會再讓你受之前的苦。」
喬鳶立刻抓住我抽回來的手，搖頭道，「你叫我一聲鳶兒，我已心滿意足，千萬別為了我跟小雪和依依紅臉。我一切一切的任性前提都是你要過的開開心心，我不想自己成為你生活的負擔。你放心，今天之後我絕對不會再這樣苦自己，我不會讓你心裡難受的。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然我只能一走了之與你此生不復相見了。」
我還想繼續跟喬鳶說點暖心的話，可房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打開，想必阮素心也頂不住沈依依的直脾氣，「老公也在呢！」這就算是跟我打過招呼了，一溜眼的功夫，裡面早已意味深長，「喬喬，真對不起，琴兒剛剛才告訴我你生病了。」
被子裡衣服凌亂，被子外臉色未消，喬鳶怎麼可能不緊張，「其實我沒事的，是素心太小題大做了。」
沈依依雖然不像蘇照雪那樣心細如髮，但對於有些事有自己獨特的敏銳。即使喬鳶已經躲進被子，我也整理好衣服，可沈依依還是朝我望過來，「可能是我家老公的功勞吧，聽說他來之前喬喬的氣色很不好，此刻我看比我還好上幾分。其中的緣故想必--」
「依依，你不要亂想，我跟他真的沒有什麼。只是他看我精神不好，說了些趣事哄我開心……」喬鳶並不願意自私地破壞我現在擁有的幸福，主動逐客道，「洛言，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帶依依回去吧。我休息一會肯定能恢復如初。」
我知道喬鳶的性情，沈依依在一旁，她肯定不會再跟我交換一次真心的眼神。明白喬鳶的心意后，她雖然無所求，我卻不能無所為。牽著沈依依從房間里出來，「依依你不是說想小雪了嗎，我今天帶你去新住處，大家一起吃個團圓飯。」
沈依依緊緊拽著我的手，搖了搖，「團圓飯，怎麼不把喬喬一起叫上呀！」我驚訝地頓了頓腳步，沈依依乖巧地將腦袋靠過來，「喬喬的事，我聽琴兒說起一些，剛才又見到你們那默契的沉默也能猜到七七八八。老實說我跟喬喬雖然是姐妹，但肯定不希望她跟我搶老公，可如果這份堅持是以委屈你為前提我可以毫無原則。我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經得到了整個世界，我爭取自己想要的卻絕對不會跟你站在對立面。」
「你就是老公的貼心寶寶！」多餘的話不需要說，我將沈依依一把橫抱起在空中拋了好幾圈。
沈依依落地之後又善意地提醒道，「不過你可不能高興的太早，小雪在這件事上我覺得很難點頭。她與我不同，在乎你也在乎你與他之間來之不易的愛情。我已經讓這段愛情有了瑕疵，她會願意再被玷污嗎？」
玷污這個詞用的太嚴重，可我也認同沈依依的擔心不無道理，憂心忡忡回到家陪蘇家姐妹吃過飯。蘇聞霜倒也對沈依依很和善，兩人在沙發上襲胸揉枕玩的不亦樂乎。我悄悄溜進蘇照雪的房間，陪她在床頭坐著，蘇照雪看得出我有話要說，「是不是菜不合胃口，看你剛才也沒吃多少。」
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顧左右而言他道，「前些日子的傷口還好嗎，沒有再疼吧？」第一次之後不僅蘇照雪沒敢再接受我的恩寵，蘇聞霜更是拿自己身體擋在門口，所以我也沒辦法親自了解她的傷勢。
蘇照雪臉難免一紅，「我哪有這樣弱不禁風，只是辛苦你為我百般忍耐，我心裡都清楚的。」
「傻寶貝，洛洛疼你是天經地義，何來辛苦不辛苦之說。」陣役樂弟。
蘇照雪不知我意圖何在，垂下頭不敢看我，「洛洛，今天還是不要了吧，依依也在，我不想出醜的。」
我只好小心翼翼地順著話問道，「可如果我跟依依……」
蘇照雪立刻抬起頭，眼神有些複雜，但終極沒有不高興的意思，「依依比我更會哄你，如果你能開開心心，我也不會斤斤計較到讓你們彼此委屈。」
聽到蘇照雪的態度也似沈依依那樣以我為主，不禁稍微直接道，「小寶貝，我想跟你坦誠一件事，你的任何意見都是我做決定的前提……」看著她緩緩點頭，我才敢開口，「我跟喬鳶--」
蘇照雪一揮手，根本不聽我說完，側過身就把頭扭了過去，「我不想聽你提你們倆，你就當我是嫉妒她的美貌擔心自己被你遺棄，總之你若還顧念我們當初的相知相守之情就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我要的不多，只不願意你被人從我身邊搶走，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