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爸逼你相親?
哎,人生真是處處充滿驚喜,冷不丁就多了個干姐姐了,還有個乾媽,還有個乾妹妹,真是......
這事兒也挺好,我對林伊不可能沒想法,畢竟不是聖人,但對她出手就太齷蹉了,乾脆當姐弟算了。
想通了就擼擼睡,不必在意。
第二天我們一幫人又聚一起了,今天林伊要跟老狗離婚,我必須確保順利進行,免得出差錯。
一大早森姐姐就乾兒子乾兒子地叫個不停,搞得我都出現了幻聽,總覺得她在罵我龜兒子。
吃了早飯一堆人就出發,林伊則聯繫了一下老狗,她語氣還是蠻嬌弱的,我就直接拿過電話跟老狗嚷,讓他趕緊滾過來。
老狗不敢囂張,就說請了假就來。之後他還算準時,我們在馬路站牌那裡等著他,他就乾笑著來了。
我們都對他沒有好臉色,他就站也不知蹲也不是,只能尷尬地不吭聲,時不時摸摸臉上的傷痕。
這逼聽話了,我估計他昨晚肯定是思考了許久才放棄報復,畢竟怕死。那就省了許多事兒,他跟林伊直接去辦了離婚手續,他倒也識趣,沒敢要林香寒,恐怕他也不想養。
我們皆大歡喜,老狗就病怏怏地跑了。林伊說要請客暢飲,一幫人又去海吃胡喝。
我琢磨了一下,現在總不會再有事了吧,我該去見見江之聞了,她可是孤零零地過了一個年的。
等我吃飽喝足我就說有事先走了,待會你們自己回去吧。眾人都沒意見,就是柯思嵐冷諷:「大家都高高興興的,你偏要走,真沒禮數。」
這毒舌女相當讓人厭啊,我搖搖頭:「我跟他們這麼熟了,還講什麼禮數?我就跟你講講禮數吧。我跟你不熟,而你隔三差五就要罵我,這才是不懂禮數。」
柯思嵐冷臉,其餘人都忙勸解:「好了好了,趙東你趕緊走吧。」
我抬腳就走,這柯思嵐終於不吭聲了。
天氣還是挺冷的,臨近開學了,天氣貌似更加冷了。我一直惦記著江之聞喜歡的貂皮大衣,網上的要一萬多,我本來也夠錢買的,但最近收拾老狗花了幾千塊,現在就買不起了。
我尋思了一下,然後打車去市裡服裝店,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件比較上檔次的貂皮大衣,價格三千多。
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對我來說還是貴出翔了。我咬咬牙買了,歡天喜地地跑去深圳大學,小聞聞,我來咯。
江之聞的宿舍還是那麼冷清,現在貌似鬼影都沒有了。我輕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腳步聲,然後江之聞肯定在看貓眼。
我就笑眯眯地扮鬼臉,她將門一開,臉色驚喜:「別扮了,醜死了。」
我哈哈一笑,一把將她抱起來,直接往裡面擠,又隨腳踹上門,迫不及待地要親她。
她叫了兩聲,忙要下來。我不放,就是親她,她白眼一翻,臉上出現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一愣,不妙啊,這是幾個意思?我已經許久沒見過她這種表情了。
我就暗中警惕,然後目光一轉,心臟一突,媽了巴子,小若在床上怔怔地看我。
我當即噴血,太幾把慘了,被抓了個現成。
江之聞幸災樂禍,幾乎要笑開了。我抿抿嘴角,乾笑著將江之聞放下來,小若眸子眨眨,一瞬間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忙開口:「小若,哥哥想死你了,我就知道你在這裡,來,哥哥抱抱。」
我張開雙手,她咬著嘴唇扭過臉去:「不用討好我,我才不在意。」
你特么眼眶都紅了還不在意?我暗嘆,江之聞掩嘴壞笑,簡直氣死人。
小若是知道我跟江之聞的關係的,但她「捉姦」了就十分不好,我蛋疼,江之聞還是不幸災樂禍了,上床去哄小若。
我將貂皮大衣放在床上,小若眸子又移過來:「買了東西給江姐姐啊,裝得什麼?衣服嗎?」
我擦嘞,這個貂皮大衣貌似更能讓小若不爽啊。我又將袋子拿了回來,隨手丟開:「沒啥,我的新衣服而已,待會回去我要帶走的。」
小若明顯不信,但她還是不追究了,氣哼哼地不理我。我跟江之聞隔空相望,她攤攤手,表示今天沒戲了。
小若肯定要待很久的,我一腔激情被澆滅,只能去陽台看風景,她們兩個女的就在床上嬉鬧,時不時說些悄悄話。
我要是跟她們其中任何一個單獨在一起的話,那都是享盡齊人之福啊,可惜現在跟兩個在一起,那就只能悲了個劇,擼破皮吧。
後來天快黑了小若才決定回去,而且她還「陰險」地沖我笑:「哥哥,我們走吧。」
你大爺,你故意的吧。我瞄了瞄江之聞,她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只得認命,跟小若走了。
江之聞故意拋我個媚眼,惹得我心痒痒的。但我只能跟小若走人,離開了江之聞身邊,小若就沒那麼多顧慮了,直接打我:「你這騙子!買了什麼給江姐姐?」
衣服我沒拿出來,我就說真的是我自己的衣服。小若不依不撓,罵我重色輕妹。特么的,你們兩個都是色好不?
我就說下次回家我一定給你帶禮物,她稍微消了消氣,然後輕哼:「那我走了。」
我一愣,她踢我一腳:「滾回去陪你的小聞聞啊,氣死我了!」
納尼?這是開竅了?難道......大後宮時代來臨了!
我笑得菊花都高潮了,小若一盆冷水潑過來:「她孤零零一個人怪可憐的,不過在愛情面前我可不會讓步,以後我會跟她決鬥的!」
我擦,說好的後宮呢?我撓了撓咪咪,小若讓我趕緊滾,我就笑笑,捏捏她的小臉蛋:「注意安全哦。」
她嘴角彎了彎,氣鼓鼓地去打的士了。我就果斷溜回江之聞宿舍了,敲敲門她就來開了,臉上有些驚喜。
我嘎嘎一笑:「是不是在期待我回來啊。」她切了一聲,跑去看貂皮大衣:「太丑了,誰讓你買的?浪費錢。」
我擦,一萬多就不浪費錢了?我過去摟住她,正兒八經地胡說:「此乃內蒙古真正貂皮,三萬多一件呢。」
江之聞一怔,我本以為她會笑罵我的,但她忽地感動了,抱著貂皮大衣上看下看。
我就蛋疼,我開玩笑的啊,不過看江之聞這麼歡喜,我實在不好說這是假的了。
但她轉眼又不感動了,輕聲責怪我:「我聽說真正的貂皮都是從貂身上取的,很殘忍,我還是不要了,你拿去退吧。」
退個毛啊,這八成是羊毛啦,我哭笑不得,利索地給她穿上:「沒關係,其實這不是貂皮,這是貂毛,直接剃下來的。」
江之聞眨眨眼,摸摸身上的貂皮大衣,然後臉色怪怪的:「現在我已經無法直視貂毛了。」
我斜斜眼:「其實我也無法直視,畢竟是屌毛。」
她一腳踢過來:「齷蹉!」
哈哈,兩人在一起當然齷蹉啦,我果然抱她上床,內心很火熱,我們已經許久沒做過了。
她也臉紅紅的,半推半拒明顯願意。
我們果斷做了,就在這冷冷清清的宿舍,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完事兒后我就摟著她睡覺,動也不想動一下,江之聞打了個哈欠,然後胡亂戳我:「你爽完了吧?」
我說爽完了啊,你還沒爽啊。她呸了一聲,臉蛋貼在我胸口:「爽完了就要負責了,我爸爸逼我相親了。」
啥?你爸逼你相親?
「他過年的時候打電話來了,說我不回去也無所謂,但他讓我物色好男朋友,不然他要給我安排婚事。」
我去,江老大這麼霸道?我說你們關係不是很差嗎?他怎麼管你了?
江之聞咬了咬牙:「我跟他吵了,但他一步不讓,說大三畢業立刻回去相親,不然直接斷了我的生活費,讓我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