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新學期
貌似麻煩大了,我一直以為江老大不會管江之聞的,沒想到竟然跟萬千父母一樣,急著讓女兒找對象。
我區區一個高中生,如何應付「岳父」呢?我皺眉沉思,江之聞咬起了嘴唇:「看來只好花錢雇一個男人回去了。」
這話我可不愛聽,我就撇嘴:「幹嘛要雇,不是有我嗎?」
「你那麼小......」江之聞跟個怨婦似的,我頓時有了火氣:「哪裡小了?等你畢業我陪你回去,又不是沒被他打過。」
江之聞低著頭,靜靜地靠在我身上:「不要了吧......」
我說要,必須要。她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我就低頭看她,她喵的竟然在偷笑。
可惱也,我一把壓住她:「你坑我?這是激將法啊!」
江之聞撒嬌:「哪兒有,是你自己非要去的,我又沒逼你。」
這流氓頭目,現在竟然知道坑我了,她巴不得我陪她回去呢。
我就壓住她脫衣服:「你這壞女人,看老子不教訓你!」
她假意掙扎,更加激起我的慾望,結果又老老實實地做了一次。
天也已經黑了,江之聞特別高興,我則有種被坑了的感覺,一想到以後要陪她去面對他那老爹,我就蛋疼,會不會又被江老大抽死啊。
這麼晚了我也不想回去,直接打電話給林伊說情況,林伊現在比較關心我,就問我幹啥去了。
江之聞豎耳過來偷聽,還臉色不爽:「又是一個女人,你這色鬼。」
我說是干姐姐,江之聞掐我:「干字第四聲吧,我還不知道你!」
她著實惱了,我痛得低叫,林伊就問我怎麼了。我忙說沒事兒,撞到頭了。
結果江之聞還來了氣,湊近手機就啊了一聲,還啊得特別銷魂。
我嗆了一下,林伊就驚奇:「你跟女孩子在一起?在幹嘛?」
江之聞不懷好意地笑,臉紅紅地又啊了幾聲,林伊就明白了,語氣結結巴巴的:「你......你早點回來。」
她匆忙掛了,估計是尷尬了。我鬱悶,江之聞就得意洋洋地笑,我又將她壓住:「你這磨人的小妖精,越來越壞了!」
一夜嬉鬧,我們說了很多話,什麼都說,最後相擁而眠。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我跟江之聞又打鬧了一番才離開,她有點依依不捨,不過我說要不我們再來一發的時候,她一腳飛來:「滾!」
我就滾回去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開學了。陳墨茜和汪甜還有大眉毛他們該回來了吧。
果不其然,三天後,全部人都回來了,義田村也開始熱鬧起來,到處都是早回的學生。
這個時候我才悲劇地發現,我特么是學生啊,我特么有很多寒假作業啊。
於是就補作業,大眉毛和胡威也要補,累得半死。汪甜又晒黑了,我說你真是神奇,每次放假都變黑,還讓不讓人愉快地迷戀了?
她說在海南有親戚啊,免費招待當然要去,特別好玩兒。
我真是服了她,白富美就是瀟洒。陳墨茜則還是白白嫩嫩的,也依舊那麼乖巧聽話,我問她姑姑沒有惹事兒吧,她說沒,現在姑姑對她好得不了的。
你能賺錢了她當然對你好啦,這小保姆相當單純,不願意將任何人想成壞人。
現在大家都回來了,租房裡鬧鬧騰騰的,也就那麼兩天後,開學了。
我對義田中學暫時還沒有歸屬感,不過開學還是有點開心的。
不過有件事讓我不開心,因為調位了,汪甜乾淨利落地調走了。
她還特別爽,說終於不用忍受我了。我說你真是忘恩負義,我對你辣么好。
她哈哈大笑,說新同桌比我帥多了,看著也安逸。
我只能哀嘆人心不古,無能為力。
新學期真沒啥好說的,不用打架,不用對付搬磚工,就是學習、打工、學習、打工,屁事兒沒有。
但是一個月後還是有了點屁事兒,我們最好吔飯店關門大吉了。
老闆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干不下去了,那個新飯店將所有人都搶走了,她只能忍痛關門了。
這個結果我已經預料到了,寒假的時候我就知道這飯店不能長久了,根本沒有足夠的競爭力。
所以現在關門我也有了心理準備,讓老闆娘發了工資好聚好散吧。
她本來訴苦的,結果我一開口就要錢,她苦都懶得訴了,發了錢就撤,還罵我白眼狼。
我撇撇嘴,尋思著要找新工作了。這益田村裡也就飯店和超市招人,貌似現在都招滿了。
大眉毛他們就說要不去搬磚吧,附近有好幾個工地呢。搬個毛啊,還要不要學習了?
我說不用急,反正又不缺錢。林伊也找到新工作了,不用我救濟她。
我琢磨了半響,乾脆不打工了,一心學習算了。反正高二準備上勵志班,不拿出點本事來不行。
我就放棄打工,結果柯思竹來找我,還幸災樂禍的:「你打工的飯店倒閉了啊。」
我說你特意跑來笑話我啊,她大大方方地搭住我肩膀:「不是哦,是我妹妹吃飯的時候譏笑你沒用,我就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不用洗碗會死?我感謝了她全家,尤其注重感謝了她妹妹,真他媽感謝了。
柯思竹還是笑:「我姨媽那個店現在還在招人哦,妹子已經夠了,就差男工了,要不你去那裡洗碗吧。」
我頓時警惕:「又是你妹妹的餿主意?她是不是想每天都譏笑我?」
柯思竹捶我幾下:「不是啦,那裡的確招人,你要是缺錢就去干唄,順便可以調戲那幫兔女郎哦。」
我抽嘴,你妹妹是兔子老大,我豈敢調戲她的小兔子?
我說我不幹,老子不缺錢,其實我缺錢,因為我特別想給江之聞買真正的貂皮大衣,而不是路邊店裡的假貨。
但我實在不想跟柯思嵐一起打工,所以斷然拒絕,有空找小若借吧,我可憐的妹妹。
結果當天下午,柯思嵐這毒舌女就嘲諷我了。當時我才出校門,她跟柯思竹正要去姨媽的飯店。
我就跟她們碰面了,柯思竹很隨意地勒我,柯思嵐當即就嘲笑:「失業了是不是輕鬆多了?」
我沒鳥她,她更加高傲:「讓你來我姨媽的飯店打工你還不肯來,自尊心真強啊,可惜有什麼用?你這種男人成不了大事。」
我去你大爺,是不是老子拉屎不臭你都要嘲諷啊?
我心裡就冒火:「你還想我去啊,敢情是愛上我了?老子不去你還唧唧歪歪?」
她冷下臉來:「注意你的言辭,我就是看不起你而已,無謂的自尊心,呵,上次競爭不過就跑了,現在連跟我共事都不敢,你有什麼用?」
我吸吸鼻子,媽了個蛋的,這傢伙真是......感覺她像是在激將,但語氣偏偏是那麼惡毒那麼不屑,讓人心裡頭直冒火。
柯思竹看我們又吵了就忙勸解:「算了,老是吵架幹嘛,多丟人啊。」
柯思嵐搖頭嗤笑:「是他丟人,哎,無語。」
我心頭騰騰冒火,然後又忽地自嘲,老子氣什麼,這女人自己找氣,難不成我還要陪她氣?
我就淡定了,柯思嵐看我突然不怒了就有些奇怪,我咧嘴笑笑,弔兒郎當地撓屁股:「老子就是不去打工,你奈我何?」
她瞬間黑了臉:「你打不打工關我什麼事?」
我還是流里流氣地笑:「這就對了嘛,你腦殼被門夾了啊,不關你的事你偏偏要唧唧歪歪,趕緊去扮兔子吧。」
她氣得咬牙,柯思竹忙拉她走,她就深吸一口氣,再也懶得說我了。
我暗自好笑,讓你丫拽,拽個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