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在這

兵符在這

「皇上駕到……」

一聲尖銳的聲音打斷了巧香與端木泫然的話……

端木弒急沖沖的進了仙樂宮,見端木泫然也在頓時一愣,隨後急急地走到床榻邊,情緒有些不穩的說道:「娘娘怎麼了……」

「皇上,娘娘她……」巧香想到可憐之處,哽咽著不住搖頭。

端木弒瞬間臉色十分難看,他顫著握住趙想然的手沉聲問道:「搖頭又是何意……」

「她食了銀珠粉,身子已經虧空了!這些年,你是怎麼照顧她的……」端木泫然沉聲道。他怎麼也沒想到趙想然會食銀珠粉,這可是毒藥啊!

端木弒抬眼冷冷的看著端木泫然,他是怎麼照顧的?呵呵!問的好極了,他不禁冷笑道:「你也知她心繫你,可你又做了什麼。當年朕登基為帝,太后硬將她嫁給朕,皇叔你做了什麼?洵北使臣來訪,你又做了什麼?你全然為顧她的感受,遠去和親,到底是誰傷了誰,誰害了誰!如今倒好,你到責怪起朕來……」

端木泫然默了,四年前他深知與她毫無可能,便隨著太后的意思附和了她與端木弒的婚事,他命劫在身必是要去解化,便去了洵北。他有錯嗎?他十在費解……

「那是我的錯?實在不知錯在哪裡……」端木泫然蹙眉疑惑的問道。

端木弒臉一沉,如今還不知錯在何處,真是靈頑不靈!他不禁沉聲道:「你沒娶她,就是錯……」

「皇侄說笑了,既不深愛,談何嫁娶!既無可能,何必娶之,既不能廝守,何必禍害。她若是非我不嫁,又怎會嫁與你;我若非她不娶,也不會遠走,若是沒有到非你不可時,怎能算愛?」端木泫然淡淡道

「……」端木弒無力反駁,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可怎麼聽著那麼氣人。

「皇侄好生照顧她吧!既無緣分,就別再執,讓她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人生總是從身不由己到順其自然,只有打開心扉,也能活出自我。為一個無關緊要之人,而心力交瘁,真心不值得……」端木泫然淡笑說道,他只是她無關緊要之人,只希望她能放下執念,好好生活。

端木弒聽的一愣一愣的,直到他飄然出了仙樂宮,才回神蹙眉。敢情這貨出去四年,成了教化人的高僧了?亂七八糟說了一通,還沒一個重點!他不由輕嘆道:「唉,然兒你好生為知吧……」

※※※

椒房殿內,太后溫嵐鶯氣的打翻了桌台上的茶盞,眼神犀利的看著跪地瑟瑟發抖的宮女說:「什麼時候的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不見……」

「回,回太后,回太后的話,今天一早奴婢進了密室送飯才發現人不見了,而且池壁內養的鼉魚也死了……」宮女嚇得哆哆嗦嗦的說道。

「什麼?哀家的鼉魚怎麼會死……」溫嵐鶯詫異的說,這怎麼可能,鼉魚可是很兇惡的物種,連人都吞噬的下,怎麼會!她不敢想象……

「回太后話,確實如此!被匕首戳中要害,死相極為難看。」宮女謹慎的說道。

溫嵐鶯深鎖峨眉,現今有人已經知道她密室里的秘密,還救走淑妃。不好,若是這人是皇上,她不敢想象。

「哀家不是讓你每日都送飯過去的嗎?一日三餐不差,你是怎麼辦事!事已過三天,你才發現……」溫嵐鶯犀利的看著跪地宮女,真是沒用的東西。

「太後娘娘,奴婢也是怕那鼉魚!每每點了香才敢進碧池送飯……奴婢深知太后恨極了淑妃,這才隔三差五的送。」宮女深知太后本性惡毒,只能老實答話,求得一次生還的機會。

「呵~自作聰明!若不是你,不好好看守,怎麼會被劫走!倒是能將責任拖的一乾二淨,來人!將這賤婢挖了眼睛,割斷舌頭,將四肢打殘了,拖出去扔在亂葬崗!」溫嵐鶯狠決的說著,揮了揮手命人將宮女拉出去執行。

「太后饒命啊!太后……」

溫嵐鶯臉色沉重的進了密室,見密室被燒毀,恨得咬牙切齒。這都是她辛辛苦苦餵養的毒物,一·夜之間毀的精光!簡直可恨,她一定要將此人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溫嵐鶯出了密室,忙派心腹傳話與唐玉淵,邀他今日前來椒房殿敘舊。

是夜,唐玉淵從密室進了椒房殿,他疑惑的看著蹙眉的溫嵐音,沉聲道:「急急忙忙的叫我過分,有什麼重要的事?」

「難道我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嗎?」溫嵐鶯斜睨看向唐玉淵,嬌喋的說道,眼神一勾一勾,完全沒有對付宮女時的犀利。

唐玉淵邪笑走到溫嵐鶯身前,一把將她抱在懷中,低頭來了一個猛烈的深吻,探手朝她身下摸去,邪邪的說道:「瞧你,都濕了……」

溫嵐鶯嬌喋的推了推他,然雙腿卻不由的張大,氣息不穩的說:「討厭!每次來,都這德行!像是沒嘗過女人的毛頭小子……」

「小騷·貨,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會那麼猴急嗎?」唐玉淵將她抱坐在腿上,伸手就打在她的屁屁上,揉·捏著她的豐滿,趁她迷離之際,將她褻·褲退到腿間,順帶扯了自己的褲頭,猛力一挺……

「玉淵!恩……」溫嵐鶯忍不住的叫道,這種被猛力填滿的感覺是她最喜歡的,不禁填滿了她空虛的心靈還安撫了她難耐的身子……

「恩!叫我來做什麼,若不是重要的事,你也不會派人傳書給我……」唐玉淵臉色不變,毫無被情·欲給渲染,彷彿身下的女人嬌喘尖叫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恩……哀家!恩,前幾天關在密室里的唐楚楚被人劫走了!恩,再快點,我要死了……」溫嵐鶯顯然已經被情·欲所控制,閉著眼享受著身前人給帶來的快感!

唐玉淵臉色一沉,他看著眼前閉眼享受的老婊·子,不屑勾起唇角,身下動作不減,依然猛烈又快速的撞擊著。

「怎麼可能!你不是將她鎖在池壁中嗎?還將鼉魚養在池中。是誰,能一點動靜都不發的將人帶出椒房殿……」唐玉淵收了臉上的不屑,喘著粗氣回答著。

「哀家……恩!哀家也不知道是誰,估摸著是上次夜闖椒房殿之人所為。你也知道,我這室內機關重重,竟能聰明的關了機關,還燒了我一密室的毒物,可想而知這人有多厲害……」溫嵐鶯迷離的睜開眼,見身上的男人一臉情·欲之色,一時得意!

「那麼依你猜測,這人會是誰……」唐玉淵沉聲道,將她身子轉過來抱著,從身後進攻。

「啊!玉淵……我受不了!」溫嵐鶯驚叫,這個姿勢讓她內壁一緊,不住的輕顫。

「你還沒說這人是誰呢……」唐玉淵勾唇邪笑,這就受不了啊!老婊·子,下面都流了一地水了,騷的不要在騷了!

「端木弒……」溫嵐鶯腰枝亂顫,吐著重重的喘息聲。

「那麼你接下來要怎麼處理,現今的端木弒可不是當年的端木弒了!對你可是怨氣頗深!你當著他的面,讓人侮辱了淑妃,還讓他親手刺死了淑妃,他會放過你嗎?」唐玉淵啞著嗓子說道,眼神卻是陰冷幽深。

「我本是為了防止端木弒對我不留餘地,這才將唐楚楚給囚禁起來。也虧唐楚楚,要不是我不能生,讓她渾水摸魚生下了端木寐和端木鑫,我也不會得先帝喜愛,穩坐皇后這位子十年。」溫嵐鶯想到一些陳年舊事,一時得意萬分。

唐玉淵不禁嘲諷的嘴角一勾,也幸虧她那麼做了!他忙低聲接話:「如今淑妃已經被劫,你已經威脅不了皇帝了!你和我的處境,甚是艱難。」

「放心!我手上還有先帝交給我的五十萬精兵,他不敢拿我怎麼樣……」溫嵐鶯喘著氣說道,她感覺她就要死,被撞得好像要飄起來了一樣。「哦~你總說你有五十萬精兵,可從沒沒見你去檢閱過。莫不是騙我的……」唐玉淵沉聲道,心下卻是另一番思量。

「不需要檢閱,我有兵符在手。京都的兵力都聽我的,兵符在誰手裡,士兵就聽誰差遣。」溫嵐鶯想到這,不自主的笑了笑!

「可以給我看看嗎?我也好放心,我唐家可是一直支撐你的……」唐玉淵沉聲道,他跟她磨蹭了那麼久,還不是因為她的兵符。若不是這東西,這賤人讓他上他都不上……

「恩,玉淵!你會背叛我嗎?你對你親妹妹都那麼狠心,對我會不會也那麼狠心。」溫嵐鶯這次學乖了,她怎麼感覺今日的唐玉淵有些不一樣。

唐玉淵低聲一笑,將她再次轉過身面對自己,下身抽出,磨蹭著她的外壁,低聲道:「寶貝,這麼多年!我可對你有異心?我可是對你真心的!沒有比我更愛你的了,連身體都捨不得離開你!」

溫嵐鶯聽得舒服,不禁又動了情,扭捏著臀部,廝磨著他的碩大,唐玉淵見此,重力一頂!

「啊!玉淵我信你,兵符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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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難為 妻主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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