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

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

端木花淺氣呼呼的出了椒房殿,她對母后私自放了她的駙馬感到不爽!她閑閑的走在走廊內,說來也巧迎面而來可不正是蘇賜嘛,顯然又是來找茬的……

端木花淺仇視的看著扭著腰身的蘇賜,十分不爽的道:「喲,這是哪來的蛇妖,扭來捏去也不知在勾引誰……」

蘇賜瀲灧的桃花眼向上一挑,笑的十分魅惑,他步步走向端木花淺,淡淡的道:「公主又來跟太后請安啊!咦,你的駙馬呢!」

「關你屁事,本公主的事用不著你多嘴巴……」端木花淺咬牙道,這貨明顯來找茬的。

「哪裡的話,後宮都傳遍了!公主那日帶了一名男子進了椒房殿,出來時未見有男子跟隨,大家都在說這是公主獻給太后的面首?難道是真的……」蘇賜幽幽的說道,見端木花淺臉色十分難看,再次話鋒迴轉道「本宮猜應該不是,那可是公主欽點的駙馬!想來後宮的太監宮女說笑呢!」

「亂咬舌根的賤婢奴才,本公主倒要看看誰在背後說閑話。」端木花淺咬牙。

「公主又有什麼好氣的,只不過是個男人!還是有家室的男人……」蘇賜笑了笑說道。

「你說什麼!有家室的男人!」端木花淺一怔,怎麼可能!源哥哥有家室,不可能吧!

「咦,公主不知道嗎?今日本宮去御書房送糕點,正好看到皇上正在跟相爺探討著什麼。見皇上在觀摩畫像,這才好奇看了幾眼。原本以為是公主太過心急,將未來駙馬的畫像早早的送去了御書房,可沒想到不是……公主,你猜皇上為什麼會有你駙馬的畫像……」蘇賜笑了笑淡淡的問道。他這也是奉命行事,將這消息告知端木花淺,從而挑撥太后與公主的母女感情,其次就是讓公主妒恨小瑾。

「還不快說……」端木花淺氣結,還敢賣關子!真是讓人討厭的女人。

「那是洵北王爺鳳暮瑾的正夫—楓軒熠源。聽說瑾貴妃來東玉為的便是她的夫郎。公主,本宮言盡於此!」蘇賜看了看一臉發愣的端木花淺,笑的十分魅惑的越過了她。

端木花淺怔了怔,若剛才淑妃說言屬實,那不是說!她急忙返回椒房殿,她得把這個消息告知母后,得讓母后趕緊派人將人給追回來。

「母后,母后……」端木花淺再次急沖沖的進了椒房殿,她環顧四周,為見有溫嵐鶯的身影……

這時她看到了靠西處的牆壁微微敞開著,她十分詫異。這才下了台階往裡走去一探究竟……

「說!你是誰,千機閣跟你什麼關係!」溫嵐鶯氣急的將茶盞里半熱的茶水潑向楓軒熠源。

茶水澆了一臉,隨著臉部滑落到身體上,觸目驚心的鞭痕沾染了茶水,刺痛的他微微蹙眉,他咬緊乾裂的唇瓣,試圖將這股刺痛隱沒下去,直到適應了這樣的刺痛感,他彷彿是失了力氣一般,再次垂頭……

「哀家再問你一次,告訴哀家!你是誰,千機閣跟你有什麼關係……」溫嵐鶯惡狠狠的看著他,不管她揮鞭打他多少次,他都是這副表情,就連痛呼一聲都沒有……

「去!拿食鹽來……」溫嵐鶯見他不吭聲,笑的一臉邪氣。她可以用一百種方法讓他開口說話……

楓軒熠源身子一僵,他吃力的抬頭看向面前華服著身的女人,竟不住的笑出聲:「呵呵呵~」

這就是她的母親,也對!對父親都能拋之不理的女人,你還期待些什麼。讓她憐憫他嗎?別搞笑了,這是不可能的……

溫嵐鶯蹙眉看著笑得十分誇張的男人,不悅的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離死都不遠了!你有心思在這跟我周旋!即使我死了,也改變不了你將死的命運……」楓軒熠源嗤笑道。

「混賬……」溫嵐鶯真的氣壞了!她抓了一把食鹽一點一點的撒在他滿身是鞭痕的傷口處,見他一下臉色慘白如雪,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的隱忍樣,嗜血的笑了笑……

她感到無比的暢快,隔著破碎的衣衫,她再次撒了一把鹽下去……

「恩……啊!」楓軒熠源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痛,他垂下眼瞼時明顯能看到長而密的睫毛上閃著汗珠,那是極力隱忍而造成的。

他身子不住的顫著,這比一萬隻螞蟻爬遍全身還有痛苦。彷彿被什麼東西啄食著皮膚,連皮帶肉一塊塊的在撕扯,可是讓他奇怪的是,他沒有暈過去……

他只是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陰狠狂笑的女人,一眼不錯的將她看的清楚……

溫嵐鶯笑了,她放下手中的食鹽罐頭,邁步走到爐火旁,將燒紅的銅柱拿起,她看了看被紅燙的銅柱,笑的一臉嗜血。

「知道這是什麼嗎?不妨告訴你,這是懲治那些偷雞摸狗,犯事不聽訓的宮人準備的烙印。瞧,刻著『賤奴』二字的銅柱!一旦烙在身上,便是抹不掉的痕迹。即便離了東玉,你也是打了賤奴兩字的下等人……」

楓軒熠源不可置疑的看著溫嵐鶯,他是知道的!在東玉烙上賤奴這烙印,便是不可磨滅的黑暗。不被家人所認同,甚至只能在奴隸市場苟延殘喘的活著……

「不要,不要……」楓軒熠源驚恐的說道,一旦烙印便再也擦不掉了。這不比身上的鞭痕,有痊癒的機會。

「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溫嵐鶯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她只能將心中的惶恐全部發泄出來,才能讓自己好受些。

溫嵐鶯直接將他左肩的衣衫往下一拉,將紅燙的銅柱印上他的鎖骨處,頓時一聲低啞的慘痛聲:「啊……」

傳遍了整個密室,就連處在密室的太監宮女都惶恐的顫著身子,心下深寒……

火燙的銅柱鍥入皮膚,不時冒起一陣霧靡,連著皮膚散發著一股焦味,血淋淋的膿油從鎖骨處滑落,帶起另一種灼痛。

「說,千機閣什麼時候派人暗殺哀家!……」溫嵐鶯加重了力道,她就不信他不鬆口。

「母后……」端木花淺驚呼,她看到了什麼!母后竟然會是這般殘忍……

溫嵐鶯嚇得鬆了銅柱,隨之銅柱落地,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咚……」

「花淺……」溫嵐鶯轉頭看向錯愕的端木花淺,一陣皺眉。該死的!怎麼也沒有想到花淺會再次回來……

「母后,你在做什麼!你不是說源哥哥已經被你放出宮了嗎?你剛才對源哥哥做了什麼……」端木花淺心驚的說道,她邁步走向被四肢捆著男人,心慌的不知所措!

天哪!母后所說的一百種方法竟是如此殘忍!她不禁眼眶酸楚,她的源哥哥,這是照顧她半月的源哥哥啊!

她抬手想去查看他身上的傷,卻怎麼也下不去手,破爛的衣衫下是觸目心驚的鞭痕,夾雜著晶亮的食鹽!這是要有多殘忍,才能將人折磨成這樣,她轉眼看向被銅柱烙印的鎖骨,血肉模糊,若是仔細看還能看清那條凸起的鎖骨……

她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溫嵐鶯,顫著聲道:「母后,你竟是如此殘忍!你不知道源哥哥會受不住的,若是死在這後宮!皇帝哥哥定不會放過你……」

「花淺,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溫嵐鶯呵斥道,她的事哪輪的到端木弒那小子管。

「母后,你知不知源哥哥是鳳暮瑾的正夫,你是想讓洵北以這個為由,來攻打東玉嗎?」端木花淺沉聲道,她知道鳳暮瑾有多厲害,她能控制她的神智,讓她瘋癲數月,這是多可怕的事。她不想母后也如她一樣被鳳暮瑾控制了心神……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溫嵐鶯吃驚道,鳳暮瑾的夫郎!對啊,洵北是有傳,瑾王爺是為了夫郎才嫁東玉的。

「真的!我雖然不知淑妃為何要透露這消息給我,想必為了挑撥我和母后的感情。母后,你趕緊將源哥哥放了,我們惹不起鳳暮瑾……」端木花淺勸阻道。

「哈哈哈……天助我也!如此,明日的宴會,會更有意思。太讓哀家期待了。花淺,母后不防告訴你,明日母后便會幹掉皇帝,自己做皇帝。到時候你便是母后最得意的公主,將來母后暮年,你便是這東玉新君,你覺得怎麼樣……」溫嵐鶯大笑,天時地利人和!看來老天都在幫她……

「母后,你瘋了!皇帝哥哥是個好皇帝,你這是想謀反……」端木花淺更吃驚了,她雖然平時刁蠻任性,甚至有些沒腦子。但她絕不會想這等荒謬之事……母后竟然有如此想法!實在讓她無法相信。

「花淺,你這是婦人之仁!目光短淺,難道坐擁天下不好嗎?」溫嵐鶯十分奇怪的問道。

「母后,一介女流談什麼坐擁天下!你是不是瘋了……」端木花淺吃驚的道。

溫嵐鶯吃癟,也難怪端木花淺有這個想法,土生土長的東玉女子,即使有些行為離經叛道,可這思想還是根深蒂固的!

「花淺,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明日你也不能去,以免被你攪局。」溫嵐鶯沉聲道,她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個女兒的。

「母后,那源哥哥我帶走了……」端木花淺沉聲道,她自然是勸不住母后的。再說母後手上又沒什麼兵,也造不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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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難為 妻主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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