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參觀煤礦
在回飛雲山的路上,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阿信,告訴他們我們要回飛雲山的消息,阿信聽到后大喜。問我和興哥談得怎麼樣了?
我將興哥已經初步同意,並派男姐來考察煤礦的事情說了,阿信登時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說太好了,我們的事業又將攀上新的高峰。
我也是很高興。這一次的機會千載難逢,我若是成功了,便有可能一舉成為億萬身家的富翁。
當晚我們回到飛雲山,抵達金色年華夜總會外面的時候,夜總會外面的場面讓我感動了。布盡住才。
阿信帶著小弟們恭恭敬敬地站在路邊,排成了整齊的隊列,那莊嚴的氣勢,彷彿是國家領導人要來巡查一樣。
在我執掌飛雲山後,陸陸續續有一些新人加入進來,分別歸阿信們統轄,所以我手下的人數一直在增長,到了如今,已有兩三百人的規模,足以和東勝和的字堆話事人媲美,甚至還超過了。
「東哥!」
我下車后。整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所有小弟在阿信的帶領下齊齊向我鞠躬。
我在走之前可沒有這樣的規矩,沒想到再回來,阿信竟然把小弟們調教得像是正規軍,倒是讓我欣慰無比。
我笑了笑,隨即說道:「快叫男姐。」
男姐剛好從她的法拉利上走下來,小弟們齊聲打招呼。倒是讓她驚詫無比,顯然她也沒想到迎接她的會是這麼隆重的場面。
她笑著說,讓大家不要客氣,隨後走到我身邊,低聲問道:「少東,想不到你在飛雲山混得這麼好。」
聽到她的話,我心中直有一種自豪感,說道:「現在飛雲山都是我的地盤,沒人能和我叫板。」
「你比在東勝和的時候更有氣勢了,看來以前在東勝和算是委屈人才了。」
男姐說道。
我笑道:「沒有東勝和,也沒有今天的駱少東,男姐,我永遠不會忘了東勝和。」
男姐聽到我的話很高興。畢竟東勝和算得上是她的娘家了,她當然希望我能和東勝和一直保持良好的關係。
我也是這麼希望的。畢竟我要是和男姐結婚了,東勝和也有可能落在男姐手上,那時候也算得上是自己的社團了。
隨後我本想招待男姐馬上去吃飯,但男姐說想先參觀一下我的夜總會,我當即帶著男姐參觀起來。
夜總會的生意基本上已經穩定下來,每天來的客人都不少,能為我創造不少的利潤,當初的投資算是對了。
男姐看到夜總會的生意這麼好,便問我這家夜總會花了多少錢,待聽到我說的價錢后,又是驚詫無比,說那麼點錢能搞到這麼好的夜總會?
我呵呵笑道:「以前的老闆經營不善,一直在虧錢,轉手給我對他來說也是好事一件。」
男姐說道:「那也得你有本事將它搞好才行啊。」
在夜總會參觀了一會兒,我們就去阿信早已預定好的酒樓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男姐問我,什麼時候去參觀煤礦。
這事我到還沒和何子傑溝通過,當下跟男姐說,我馬上打電話去問問,看煤礦的老闆什麼時候有時間,隨即走出包間,在外面打起了電話。
「喂,東哥,煤礦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嗎?」
何子傑接電話后說道。
說話比以前客氣了,叫了一聲東哥。
我說道:「我打電話給你就是說這件事情,明天你有空不,我們想去參觀一下煤礦,然後咱們再詳細談價格。」
「明天嗎?明天我有點事情啊,好吧,就明天,什麼時候?」
何子傑說道。
我說道:「早上吧,早上我打電話給你。」
「好,明早我等你電話。」
何子傑說道。
本來我和他的仇恨很深,但今天的通話卻很平和。
如果沒有煤礦的事情,我不介意弄死何子傑,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我也只能暫時放下恩怨。
打完電話,回到包間,我就跟男姐說了情況,男姐對明早去看煤礦沒有異議,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在酒樓中吃完飯,我讓阿信們都散了,親自開車送男姐去酒店。
本來我可以招待她去我的住處的,那樣的話,還有可能發生點香艷的事情,但想到男姐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身份尊貴,若是太急,惹起她的反感反而不妙。
而且,我對男姐並不是抱著玩玩的心理,也沒必要急於一時。
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我去服務台給男姐開了房間,隨即送男姐去房間。
送男姐到房間后,男姐邀請我進去坐一會兒,我也想和她多處,便答應了下來。
進了房間后,我們也沒幹什麼事情,就只在房間中閑聊了一會兒,喝了一瓶香檳,隨後我見男姐打呵欠,知道她坐車很累,便離開了酒店。
……
第二天早上,我叫上阿信們一起去接了男姐,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何子傑,與何子傑約定在何子傑的煤礦見面,隨後就開車往何子傑的煤礦飛馳而去。
今天的天氣很好,風和日麗的,開著車子,吹著暖風,心情舒暢無比。
但到了何子傑的煤礦外面的時候,我看到的卻是一張張死氣沉沉的臉,正是何子傑,以及煤礦的各部門的負責人。
這也正常,換作任何人迫於壓力,要將自己手頭上正在賺錢的生意轉讓出去都會很不高興。
何子傑可能知道我對煤礦更為看重一些,所以並不怕我會對他動手,所以我約他出來,也沒有拒絕。
「東哥,好久不見。」
在我下車的時候,何子傑笑著走上前來,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不過那笑容可不好看,很僵硬,完全讓人感覺不到笑意。
我看了看他的手,沒有與他握手,說道:「先帶我們進去參觀煤礦吧,對了,各種證件的複印件帶來了沒有?」
一般情況下,除非正式交易,證件的正本都不會帶在身上,何子傑和我的仇不小,自然會更加小心,所以他頂多也只會帶複印件。
何子傑見我不肯和他握手,頗為尷尬地收回手,乾笑了幾聲,說道:「帶來了。」
我嗯了一聲,見男姐走下車來,便給何子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合作夥伴,也是我的好朋友,你叫她男姐就行。」
何子傑又向男姐打了招呼,隨即帶著我們進了煤礦,在各處參觀起來。
老實說,他煤礦的設備並不先進,不但不先進,甚至可以用老舊來形容,走遍各處,給我的感覺就是兩個字,贓和亂。
男姐看得暗暗皺眉,估計印象不好。
我也感覺不太舒服,不過我更明白,這個煤礦的價值不在設備,而是煤礦的各種證件,以及埋藏在地底下的煤礦。
參觀了一會兒之後,我們就到了當初被我炸的礦井前,男姐再次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兒發生過事故嗎?」
何子傑的表情頗為尷尬,當著我的面又不能說是我乾的,只得乾笑道:「發生過一點意外,但沒有傷亡。」
男姐說道:「這樣啊,那我們接手過來,不是要承擔額外的成本?對了,政府的人來調查過沒有,他們怎麼說,對證件有沒有什麼影響?」
何子傑笑道:「政府的人已經來調查過了,罰了一些錢了事,不會有其他的問題,男姐放心吧。」
男姐說道:「那你得給我們看看處罰決定。」
何子傑說道:「那是當然,待會兒到我辦公室,所有的相關證件都會給男姐看,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
男姐嗯了一聲,又問何子傑,現在礦井下面能去不。
何子傑有些為難地說,礦井還沒有修復,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