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面對這一床的狼藉,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將沾了紅的元帕收好,倒在混合了兩個人味道的床上。

她終於是他的了!

按時起床的小果頭一次發現叫小姐起床是這麼困難的事。

風雰也是百般無奈,她真的是太累了,那個混蛋一直不肯放過她,無論她怎麼求都沒用。

她不想起床,不想睜眼,可是不起又不行,最後幾乎是在閉著眼的狀態下被丫鬟服侍著穿好了衣服,完全食不知味地喝了半碗粥。她腦中仍記掛著不能讓爹看出破綻,便拖到父親上了馬車,才強撐著由小果扶著自己出去登車。

上了馬車,風雰便沉沉睡去,現在就是天打雷劈她也不管了。

小果有些擔憂地看了看自家小姐,小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發熱才放下心來,或許是小姐昨晚又睡不好吧。

單純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風雰何止是沒睡,她根本是被人耕耘了一整晚!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好像才闔上眼,但小果已經附在耳邊道:「小姐,中午了,您下車吃點東西吧。」

竟然中午了?

風雰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忍不住皺眉。

「沒胃口,我要睡覺。」

小果聽她聲音沙啞還透著疲憊,便沒再吵她,自己下車去跟風轍稟報小姐在車上吃過點心,所以就不吃了。

風轍不疑有他,龍安恪卻是心知肚明,暗暗反省昨晚似乎是要得太狠了。

可是,誰讓她那麼可口呢?

風雰迷迷糊糊地睡了整天,直到晚上投宿的時候,人才多少有了些精神,但她只要稍微一動就疼得直抽冷氣。

即便這樣,她表面上還得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晚飯,她幾乎是咬著牙走回了客棧房間,直到泡進冒著熱氣的浴桶中,才多少緩解了酸痛。她現在可不敢讓小果服侍,誰教自己渾身上下全都是大大小小不能見人的青紫印記,只能自己強撐著清理過的身子,換上中衣才敢叫小果進來收拾。

風雰扶著自己的腰倒在床上,暗暗咒罵某個不知節制的混蛋,她的腰都快斷了,腿也合不攏,走路就像是受刑,踏出的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

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它們被過度使用,遭到了無情摧殘。

混蛋啊!

風雰帶著對某人的詛咒進入了夢鄉,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覺得身上猛地一沉,一隻熟悉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並伴隨著有些疼的吮吻……

風雰打了個冷顫,睜開眼,一張俊臉帶著壞笑出現在她面前,然後她感覺到身體再次被人進入。

她「嘶」了一聲,疼得伸手打他。

龍安恪吻著她的唇,腰間抽送起來。

他躺在床上大半天死活睡不著,一閉眼全是她在他身下時的各種撩人姿態。

最後,他按耐不住周身的浴火,便潛入了她的屋子,讓莫聲將小果拎走,自己則直接撲到了她身上。

風雰躲著他的吻,龍安恪知道她怕被人看出端倪,也沒太糾纏,把吻落到了她衣服能遮蓋的地方。

風雰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大腿處被磨得紅腫,可他每每進出又帶給她無法言喻的快/感,想推離又想迎合他,在矛盾中承接著來自他的全部熱情。

一場瘋狂的歡好之後,龍安恪摟著全身汗濕的風雰,親吻她的額頭,輕笑道:「怎麼辦?我現在沒你睡不著了。」

風雰累得不想說話。

「我還是跟太傅挑明了說吧。」否則他也里太煎熬了。

她被嚇得睜眼看他。

龍安恪撫著她的背,安撫道:「別慌,我只是把聖旨拿給他看,不會說咱們這個事的。」

風雰鬆了口氣,忍不住瞪他一眼,「你明晚不許再來了,我很累。」

「嗯。」他應得含糊。

「真的不許來了。」

「哦。」還是含糊,不肯給她明確答案。

她不想理他,「你快走吧。」

龍安恪有些不想走,但考慮到後果,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一晚,風雰總算勉強是睡了會兒。

翌日,她起得稍微晚了些,等她出去用早點的時候,便聽父親說要先行回去。

「出了什麼事,爹?」

風轍目光複雜地看著女兒,「皇上下旨賜婚了,為父要先行回鄉替你籌備婚禮事宜。」

風雰有些呆愣,想不到龍安恪真的說了。

風轍嘆了口氣,「你總歸是要嫁人的。」

「爹——」

「不用擔心,爹沒事。」

「我和爹一起回去。」

風轍搖頭,「爹先行,這麼多年沒回去,家裡總是要提前收拾收拾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要跟爹一起回去啊。」

「不用,王爺會派人跟我一起回去。」

風雰見父親堅持,便不再說話。

「你這兩天精神不大好,就別繼續趕路了,在這裡多休息幾天。」

風雰的臉有些紅,忙低了頭,怕被父親看出什麼。

「吃過飯我就先走一步,你跟王爺一起,我也放心。」

就是跟他一起才讓人不放心呢。她在心裡大罵。

用過早飯,父女兩個在客棧門口依依惜別,風雰再三叮囑忠叔和大樹、大壯兄弟,一定要照顧好父親。

她跟小果一直站在客棧門口目送載著父親的馬車消失在視線中,才失落地轉身回了客棧。

結果一回客棧,就被告知她們的行李被搬到龍安恪的小院去了,給的理由是為了方便照顧保護她們主僕。

那個禽獸!風雰暗地磨了磨牙。

一進小院,就看到那個玉樹臨風的男子正笑得一臉溫潤,搖扇站在院中。

「先生走了?」

風雰沒什麼精神地點點頭。

看著這成了自家准姑爺的冀王殿下,小果覺得親切了好多。

「你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他難掩關切地說。

我這樣是誰害的啊?她瞪他。

收到她射來的憤恨目光,龍安恪心頭大樂。

「既然精神不好便回房歇息去吧,我讓人給你熬些補湯。」

「多謝。」

「小果,伺候好你家小姐。」

「是,公子。」

「叫我姑爺吧。」

「可是這於禮不合……」照理她應該是在小姐成親后改喚她王妃的。

「我說可以就可以。」

小果轉頭看自家小姐,風雰立刻別開了臉。

小果笑著重新福了福身,脆生生地喚道:「姑爺。」

某王爺臉上笑開了花,他終於正名了。

風雰轉身往屬於自己的房間走去,她真的需要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啊,這兩天真是被某人操練得太狠了。她睡了大約兩個時辰,便被小果叫起來吃飯,飯桌上有龍安恪專門讓人給她熬的補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吃完飯後身體有些躁,本來打算午睡的,也有些心浮氣躁地睡不了。

但是小果卻很快睡著了。

這是,莫聲來請她過去陪某人下棋。

風雰閉了閉眼,咬咬牙過去了,她一進屋,房門便被人從外頭拉上了。

這感覺不怎麼好。

外間沒看到人,風雰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裡走。

轉過屏風,就看到某人衣裳大敞地半倚在床上,看到她進來魅惑地一笑,招手道:「過來讓本王抱抱。」這語氣怎麼這麼不正經?

風雰沒搭理他。

山不就我,我就山。龍安恪起身下地,走過來將她拽了過去。

在某人急切地剝她衣服時,風雰很是無奈地扶額,「你有完沒完啊?」

「沒完。」他很確定地告訴她答案。

她蹙眉,「我真的很累。」

龍安恪點頭,「我知道。」

「那你還——」

「你很累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你。」

太不要臉了,也不知節制。

不過好奇怪,怎麼她燥熱的身體在碰到他的時候就覺得很清涼、很舒服呢?

恍惚間,他已將她剝了個精光,挺身從後面進入了她。

他一下又一下大力撞擊著她的身體,手從後面握住她的酥胸,大力揉捏著。

風雰撐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漸漸有些支撐不住,在一次撞擊后整個軟倒。

龍安恪伸手撈住她,加快撞擊的速度,中途一個翻身,以標準的男上女下的姿勢繼續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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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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