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快要窒息了
第14章:我快要窒息了
「好。」藍智徹走上前,接過齊香玉手中的鋼釘,看著白牆,並未立即按下去,他先用手在牆上敲了敲,牆壁厚實的回應,證實了安琪所言不假,這牆與皇宮的牆是有區別,但是相信也難不住他。
「是這個位置嗎?」藍智徹手按著釘子道。
「你等會,我看看。」齊香玉站到廳中,手拿相框端詳了下,爾後道:「往左一點……再往上一點……對,就是那……」
齊香玉話音剛落,鐵釘就無聲無息的沒入了牆內。
「耶,藍智徹,你太棒了。」安琪激動的鼓掌。
「砰」齊香玉手中的相框掉在地上。
「安琪,我想我家的房子一定是豆腐渣工程,不行,我一定要找業委會投訴。」齊香玉愣了會氣道。
「姐,你接受事實,這房子沒問題,這就是古代的內功。」安琪將手在齊香玉面前晃道。
「安琪,他們真的是古人?而且還是皇上?」安琪指著藍智徹結巴道。
「當然了。」安琪點首道。
「你真的去了古代?」齊香玉還是懷疑的問道。
「當然了,姐,你看我們這身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明。」安琪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道。
「安琪,那你將他們留在這吧,我這房子免費借他們住,但是你要說些古代的事給我聽聽。」齊香玉反應算是相當快了,腦中飛快的運轉著,左右打量著藍智徹與雷若霆。
「當然沒問題,古代可有意思了,我在那……」
「安琪,他會不會死在這?」齊香玉看著歪在沙發雷若霆擔憂道。
「啊,雷若霆。」安琪驚呼著跑向沙發。
「姐,我們要不要送他去醫院。」
「雷兄只是傷心過度,身上的傷不算嚴重,只是有葯,稍加休養很快就可痊癒的,只是心傷……」藍智徹扶起雷若霆為暗自運氣為他療傷。
「藍智徹,真的不要緊嗎,要不我們送他去醫院,我們這裡的大夫可比御醫還強。」安琪擔憂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雷若霆。
「你們等等,我有個同學正好是外科的,我這就讓她過來。」齊香玉擔心的拿起電話。
「姐,要是你那同學一會問起怎麼辦?」安琪不安的問道。
「沒關係,我們是死黨,她那絕對沒問題,頂多讓她會以為是黑社會什麼的,只是他們兩這身衣服最好換一下。」齊香玉看著兩個帥哥若有所思道。
「姐,那你快拿衣服呀。」安琪急道。
「急什麼,她沒那麼早來的,你讓他們自己進浴室清洗,我去給他們買衣服。」齊香主站起,凝眉看著已醒來的雷若霆。
齊香玉與藍智徹將梳洗后的的雷若霆挽至自己的大床。
「好了,等會我同學應該會來,為免她猜疑,你還是先迴避一下吧。」齊香玉看著藍智徹道。
「嗯,姐,我先打個電話回家,藍智徹與雷若霆暫時借住你這了。」安琪大眼乞求的看著齊香玉。
「知道了,你這沒良心的丫頭,心裡只有這兩個野男人,爸媽都不要了。」齊香玉瞪著安琪道。
「姐,我哪有,我要是能回來早回來了,那種事,又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安琪委屈道。
「好了,好了,你快打電話吧,待皇帝大爺沐浴更衣后,讓他在客房休息。」齊香玉揮手道。
「姐,你要是上班了,他們吃飯怎麼辦?」安琪並未走開,反而擔憂的看著齊香玉。
「丫頭,你別告訴我,你迷上這兩位古董男了,你可才十四歲。」齊香玉蹙眉道。
「才沒有,只是我在古代的時候他們將我照顧的很好,現在他們來到我的地盤,我自然得好好回報。」安琪紅著臉道。
「我既然答應他們留在這,自然不會讓他們餓死的,你放心好了,我剛結束一個案子,有一星期的假期,其它的事,一星期後再考慮。」齊香玉無奈的搖頭。
「好,姐,那藍智徹他們就拜託你了,還有雷若霆……」安琪探首看了看卧室,將齊香玉拉至廳中輕道:「姐,雷若霆在結婚的那天被新娘背叛,爾後又親眼看著新娘死在面前,情緒可能有些異常,你要小心照顧,其他的事,待我明天來再告訴你,我要先回家爸媽。」
「啊,這麼慘。」齊香玉驚呼。
「是啊,所以,待會醫生來的時候,你最好讓他開點鎮定劑,我怕他如果真的有什麼,你與藍智徹攔不住。」安琪擔憂道。
「好,我知道了,錢在抽屜里,你拿著打車回去。」齊香玉點頭道。
安琪最後根本不沒打電話,而是在換回現代衣物后,直接打車回家了。
安琪回家的時候,爸爸已經上班了,媽媽也正準備去上班,卻在驚見女兒的時候暈了過去。
「老媽,你也太沒用了吧。」安琪陪著媽咪的臉,倒了杯水餵了下去。
雖然有好幾個月沒回家了,但是幸好還不陌生。
「琪琪,我的寶貝女兒。」琪媽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安琪摟在懷中。
「乖了,不哭了,這麼老的女人,哭得會很醜的。」安琪輕拍媽咪後背安慰道。
「你這個死小孩子,這幾個月跑那去瘋了,竟然敢不回家。」琪媽推開安琪,辟頭蓋臉的罵道。
「老媽,你恢復的很快,只是罵人的水平有待提高,而且我不是死小孩子,你看我多有生機。」安琪笑眯眯的坐回媽咪的身旁。
「壞孩子,讓我們擔心死了,還以為……還發為……」琪媽哽咽道。
「老媽,你應該找個算命現在為我算一命,看看我多有福氣,才一百多天,你就當我去旅遊了,或者提前嫁出去了。」安琪很沒心肝道。
「沒心肝的壞孩子,真要嫁出去,我就不擔心,不哭了。」琪媽抹著眼淚道。
「就是嗎,有什麼好哭的。」安琪拉著紙巾為媽咪拭淚,一邊勸道。
「嗯,你要再不回來,你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就要瘋了。」琪媽拿著電話道。
「啊,老媽,你不會是打電話向他們稟報吧?」不待安琪說完,電話已經通了,果然是打給她姥姥的,爾後她老媽又打給了她奶奶。
安琪不禁撫額痛呼,這樣一來,她至少得一星期出不了門了。
琪媽不但打電話向長輩稟報了,甚至讓他已經去上班的老爸請假『飛』了回來,爾後是一乾的七大姑八大姨。
「老媽,你能不能不要打電話了,你可憐的女兒快要餓死了。」見老媽沒有停手的打算,安琪只得以餓來轉移老媽的注意力。
就在安琪嘴裡啃著漢堡的時候,她那可愛又可敬的四位長輩哭哭啼啼的來了,奶奶與姥姥就像搶玩具一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沖向餐桌邊的安琪。
「奶奶,我快要窒息了。」安琪拿下嘴上的漢堡,抽出腦袋道。
「乖孫,你上哪去了,擔心死奶奶了。」奶奶抹著眼淚道。
「乖孫,以後不能這樣,你知道姥姥有多擔心嗎?」姥姥摸著安琪的小臉道。
爺爺與姥爺這個時候似乎也放下了男人的面子,上前將安琪抱在懷裡呢喃。
安琪還來不及喘氣,又有人來了,他們家的什麼姑啊,姨啊,叔啊,全來了,整個上午人就沒斷過,安琪空的門檻都被踩爛了。
很誇張,她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竟然就這樣在家裡住下了,直到九月一日安琪開學都沒離開。
安琪的那個心啊,就像小貓撓一樣,急得實在不行,二十天了,藍智徹與雷若霆不知道怎麼樣了,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表姐竟然也不打個電話報備一下,再等下去她就要瘋了。
要知道哪裡有一個可是她的相公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表姐勾引走。
九月一日上學了,安琪還沒進教室,就被死黨們包圍住了。
「琪琪,老實交代,這幾個月上哪快活去了?」琳琳一臉審判官的表情瞪著安琪。
「大小姐,我也想知道我去哪了,可是我失憶了,我什麼都不記的了。」安琪抱著腦袋做痛苦狀。
沒辦法,這就是二十多天的經驗總結,在家的這二十多天,她已經被家裡人差不多關愛瘋了。
當天下午安琪下課後即直奔寄養皇帝相公的表姐家。
「叮鈴鈴……」安琪玩命似的按著門鈴。
「天啊,人死哪去了,竟然沒人來給我開門。」安琪恨恨的用腳踹著防盜門。
「啊……」就在安琪踹去第五腳的時候,門打開了,安琪剎車不住跌進了屋內。
「安琪兒……」藍智徹驚呼,大手一帶,將安琪攬入懷中。
「藍智徹,你好過分,這麼久不來開門。」安琪賴在藍智徹懷中嬌嗔道。
「對不起,香玉上班前交代,任何人敲門都不能開。」藍智徹抱著安琪坐到沙發上道。
「啊,那你還開。」
「我這不是從門洞里看到是你才開嗎?」藍智徹傻笑道。
「藍智徹,你剛才叫我表姐什麼?」安琪眯著眼酸道。
「香玉啊,不是這麼叫嗎?」藍智徹疑惑道。
「是這麼叫沒錯,但你是我相公,你……」安琪惱道。
「反正你都不在乎我這個相公。」藍智徹孩子氣的撅著嘴道。
「藍智徹,你是不是傻了。」安琪揪著藍智徹撅起的上唇,震驚道。
「我如果真傻了,也是被某人拋棄的原因。」藍智徹拉下安琪的手委屈的笑道。
「我才沒有拋棄你,我這二十天快被逼瘋了,家裡一堆人守著,我想出來都難,這不一得機會我就來看你了嗎?」安琪滿臉愧疚道。
「我讓香玉帶我去找你,可是她死活不同意。」
「想也知道表姐不會帶你去的,咦,雷若霆呢?他沒死嗎?」安琪眼睛在屋內搜索道。
「沒,他上班去了。」藍智徹一臉平靜道。
「上班?」安琪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嗆道,才多少天啊,雷若霆竟然上班了,可是現代的字他認識嗎?他能上什麼班?
「是啊,香玉說他上班的那裡少一個保安,看雷若霆每日在家要死不活的,所以帶他去上班了。」
「保安,表姐竟然讓幫主去做保安,天啊,她一定是瘋了,雷若霆是古人也,她竟然讓古人去現代的高樓大廈上班,瘋了,瘋了……」安琪從沙發上跳起,不停的念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香玉說過,住她這她要收房租的,雷若霆沒錢付房租自然得上班。」藍智徹理所當然道。
「表姐,好過分,竟然要你們交房錢。」安琪氣憤道。
「安琪兒,這沒什麼過分呀,我們住在這,而且還要吃飯,付錢也是應該的,難不成,我們兩個大男人要一個女人來養。」藍智徹羞愧道。
他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女人如此強悍,甚至有很多國家的皇帝都是女人,就拿齊香主來說,在藍昭國,女狀師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是齊香玉竟然如魚得水。
「你說的也是,表姐雖然很有錢,但是沒理由要她來養你們,最可恨的是我還是學生,沒上班,要是我上班了,有自己的房子,我一定不會收你們房錢與飯錢的。」安琪懊惱道。
「傻瓜,我知道在這裡你還小,算未成年,沒關係的,即使你不上班,我也能養活你,等過段時間我對這個世界了解多點后,我也去上班。」藍智徹溫言道。
「啊,你也要上班?難道你不想回去做皇帝了嗎?」安琪驚呼道。
「想,可是香玉說不知道怎麼回去,我總不能一直在這等著天上掉餡餅呀。」藍智徹蹙眉道。
「啊,你連天上掉餡餅都知道了。」安琪傻眼了,藍智徹的學習能力好強,竟然這麼快就接受了這個時代的思想。
「這個呀,沒什麼,我發現這個世界的說話方式比我們藍昭國有趣多了,而且這裡的衣服也比龍袍有意思,你看我身上這套,香玉說這套衣服要她好幾個月的工錢了。」藍智徹說著站起身向安琪展示著他身上的西服。
「OMG,這是阿曼尼的西服。」安琪要暈倒了,怪不得她一來的時候就覺得藍智徹有點不對,但是太心急沒在意,她沒想到藍智徹一個古董皇帝竟然穿起了阿曼尼。
「這衣服很不錯吧,我還買了幾套別的,有運動服,休閑服……」
「停停停……你花的表姐的錢?」安琪想哭,這麼多錢,她什麼時候才還得清。
「表姐為什麼會帶你買這麼貴的衣服,你不會將自己賣了吧?」安琪突然想到自己那個財迷表姐,應該不大可能預支這麼多錢給藍智徹的,雖然他是皇帝,但是在這個社會皇帝不吃香。
「很貴嗎?」藍智徹疑惑道,他的一塊玉佩就買了好多衣服,而且齊香玉還說那錢還夠他吃上三五年的,這衣服很貴嗎?
「當然了,這衣服得花不少錢的。」安琪含淚道。
「還好吧,好像聽說是六萬,那天香玉帶我買衣服好像花了四十萬吧,香玉說我還有二百萬存在她那。」藍智徹看著電視上的廣告疑惑道。
「四十萬?二百萬?藍智徹,表姐是不是將你賣了?」安琪哭道。
「沒有啊,她只是將我的玉佩買了,她說賣了三百萬,但是有六十萬是她的辛苦費。」藍智徹解釋道。
「三百萬,表姐竟然拿走了六十萬。」安琪驚呼,表姐太黑了,竟然一下子黑了六十萬,要知道那些錢夠她上大學帶出國的了,她竟然一下子黑走了。
「六十萬很多嗎?」藍智徹不解道。
「雖然我對錢沒什麼概念,但是我知道有些人一輩子也花不了六十萬,誇張點,這六十萬夠我讀完中學,大學,然後出國都夠了,表姐一句話就黑了這麼多,你這個皇帝真是白痴。」安琪氣道。
「啊,有那麼多嗎?」
「廢話,還有二百萬拿來。」安琪伸手道。
「在香玉那裡。」藍智徹攤著手道。
「藍智徹,你白痴啊,她是你老婆還是我是你老婆,憑什麼將錢放她哪,有二百萬,我們可以自己買房子,不用住她這破房子……」
就在安琪朝藍智徹發火的時候,齊香玉帶著雷若霆回來了。
「咦,安琪,你來了啊,隨便坐,不用客氣。」齊香玉笑眯著眼道。
「姐,你最近發財了嗎,笑得這麼奢侈。」安琪轉身眯著朝齊香玉笑道。
「呵呵,沒有啊,姐天天對著這麼帥氣的美男,心情自然好了。」齊香玉愣了會,嘻笑道。
「姐,錢拿來。」安琪走上前向齊香玉伸出手道。
「什麼錢?」齊香玉裝糊塗道。
「姐,你別想糊弄我,藍智徹賣玉佩的錢,二百六十萬,拿來。」安琪笑眯眯道。
「哦,他都告訴你了,安琪,這錢是藍智徹的,他要放我這,有什麼不好,再說了,雖然他是你帶來的,但是沒理由他的錢交給你這個小朋友吧。」齊香玉笑道。
「姐,我不是小朋友,而且藍智徹的錢一定要放我。」安琪聽得齊香玉叫她小朋友,臉立即漲紅了。
「他住我這,錢自然得放我這了。」齊香玉笑眯眯道。
「你錢拿來,我們自己買房子。」安琪癟著嘴道。
「不愧是黎家的人,腦子轉得夠快,藍智徹都沒意見,你瞎嚷嚷啥呀。」齊香玉看著安琪委屈的表情,興味道,
「那是因為他笨,姐,你別廢話,錢快拿來,買衣服的四十萬就算了,十萬當你的勞務費,還有藍智徹住你這二十天,一天一千,算二萬,你要給我二百四十八萬。」安琪辟哩叭啦道。
「哇,算得挺快嗎,只是你問過藍智徹了嗎?」齊香玉看著藍智徹笑道。
「不用問,你拿給我就是了。」
「安琪,雖然你是我表妹,但是這錢也不是亂給的,我現在可是藍智徹的私人律師。」齊香玉壞笑道。
「切,私人律師算什麼,請問親愛的姐姐,他什麼時候聘請你了?」安琪看著一臉傻樣的藍智徹氣得直跺腳,真是個二,這麼多錢,竟然就給一個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
「呵呵,妹妹,你要是缺錢花,姐姐可以給你,但是藍智徹的錢怎麼說也是別人的,我們怎麼可以動別人的錢呢?」齊香玉以正義的律師語氣道。
「姐,我是不是沒告訴你,我嫁給藍智徹了。」安琪挨近齊香玉坐下,一臉得意的笑道。
「什麼?你嫁給他了,哈哈哈……安琪,你要說笑話也說個貼切點的,如此誇張的……」齊香玉聞言哈哈大笑道。
「安琪我沒有說笑,我們在兩個月前就成親了。」藍智徹這次總算說的是時候。
齊香玉的笑容僵在臉上,張開的嘴巴愣是合不上,還是安琪幫忙合上的。
「安琪,你……你……你嫁給他了?」齊香玉結巴道。
「你有聽到藍智徹說的,我們在兩個月前就結婚了。」安琪得意道,這是嫁給藍智徹以來,最讓安琪激動的一天。
「哈哈哈……我知道了,他吃了,原后封了你個貴人什麼的。」齊香玉恢復的很快,看安琪得意的表情忍不住又笑道。
「切,誰稀罕什麼貴人,我是正宮皇後娘娘。」安琪嗤之以鼻道。
「正宮皇后?安琪,姐我記得沒錯,你好像才滿十四歲,還沒未成年。」安琪的表情終於讓齊香玉意識到安琪沒有說謊,怪不得這個藍智徹天天吵著要她帶他去找安琪,原來他們竟然結婚了。
「在古代,十四歲是可以成親的。」安琪不甚自然道。
「shit,你才十四歲,竟然已經同男人XXOO了,我都二十六了,竟然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齊香玉突然咒罵道。
「姐,你才知道啊,你要是再不將自己嫁出去,你就是剩女了,我記得奶奶以前常說,女人生得好,不如嫁得好,你能力再強,也是得嫁人的,你看我想得多周到,送了個極品美男給你,這樣吧,你將錢還給我們,我就將我的夢中情人送你好了。」安琪看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雷若霆賊笑道。
「他?」齊香玉看向雷若霆驚道。
「姐,他很不錯的,要外表有外表,要內涵有內涵,而且武功一流,經打經踹,你娶了他,你可是走大運了。」安琪壓低嗓子向齊香玉推銷道。
「安琪,你這麼賣力的推銷他有什麼居心?」齊香玉眯著眼道。
「姐,我們房裡說。」安琪看了看一臉好奇的藍智徹,又看了看一臉木然的雷若霆,覺得還是私底下說的好,遂即拽著齊香玉進了卧室。
「賊丫頭,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快坦白。」齊香玉環胸睨著安琪道。
「姐,你可是我的親親姐姐,我怎麼可能打你的壞主意呢。」安琪誇張的笑道。
「你已經說漏嘴了。」齊香玉淡笑道。
「唉,律師真是厲害。」安琪尷尬道:「其實我也為姐好,你剛才自己都說了,你已二十六了,要是再不將自己推銷出去,估計姑媽就會押著你去相親了,再說了,藍智徹的條伯可是一流的,如果在現代,怎麼著也是鑽石級的,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
「那又怎麼樣,空有一副皮相,他現在還不是吃我的,用我的。」齊香玉涼涼道。
「呵呵,那是他剛來,還未適應,等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他絕對是績優股,賣下絕對沒錯的。」安琪繼續推銷道。
「喲,小丫頭不錯,連績優股都知道。」齊香玉取笑道。
「姐,你可別小看雷若霆,他在藍昭國可是飛鷹幫的幫主,可牛了,他的飛鷹堡比皇宮還豪華。」安琪為了讓齊香玉相信,繼續誇張道。
「丫頭,既然他是你的夢中情人,你為何不將藍智徹賣給我呢?我覺得他比較有價值。」齊香玉壞笑道。
「KAO,姐,你也太狠了吧,人家說朋友夫不可戲,怎麼說藍智徹也是我拜過天地的相公,要是將他賣了,我豈不是成了沒良心的陳世美了。」安琪低咒道。
「安琪,你少寶了,就算你們在古代拜了天地,在這裡你們也是路人甲,乙,沒人承認的。」齊香玉調侃道。
「唉呀,姐,我既然能穿過去,穿回來,說不準那天我又穿過去了,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做我的皇后,你就別潑我涼水了。」安琪嘟著嘴抗議道。
「那就是了,既然他還會穿過去,我要是再買下他,我豈不是傻掉了。」齊香玉大笑道。
「姐,那樣你就賺倒了,他既然賣給你了,那就是你的人了,他能穿,自然你也會穿了,要知道在古代可是有一大幫花樣年華的美女搶她,你要穿過去,以你這老女人的身份,你不是賺翻了。」安琪忍不住佩服自己胡謅爛扯的功夫,竟然這樣都能讓她想到,她真是天才,將來要是回不去了,她一定也要做律師,啊,哈哈哈,安琪在心裡得意的笑道。
「你說的還真有道理,穿到古代,我還能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女狀師,呵呵呵……」齊香玉掩嘴笑道,完全隱進了安琪幫她紡織的穿越夢裡。
「對呀,因為你是我姐,我才便宜你的,要不然……」
「好吧,成交,但是你不能賣高價,最多,我將藍智徹的二百六十萬都給你,不收勞務費與住宿費。」齊香玉心動道。
「呵呵,好說,好說,咱們倆姐妹,怎麼說都好,這個說賣就不好聽了,就當我做大媒人,姐就隨便給點,當做謝媒禮好了,再說藍智徹還要繼續住這,你照先前說的,給我二百四十八萬就好了。」本來安琪想說二百五十萬,但是一想到二百五,不吉利,也就大方的讓利二萬。
「好,成交。」齊香玉笑眯眯道。
沒想到鼎鼎大名的齊香玉律師竟然中了安琪的奸計,還真關門做起了,買賣人口的交易。
當兩姐妹笑眯眯出來的時候,藍智徹與雷若霆正瞠目結舌的看著電視里的偶然在街頭擁吻。
安琪手拿著二百四十八萬的存款笑眯了眼,沒想到穿越一趟,竟然賺了這麼多,真是爽啊。她現在一定是全班最有錢的了,啊哈哈哈……
安琪得意的傻笑。
周末的時候,安琪好不容易擺脫爸媽的看管,溜了出來,剛招下公車,她那些死黨同學就一窩蜂的竄了過來。
「嘿嘿,琪琪,大好的周末,你這是準備去哪啊?」眾人圍著安琪壞笑道。
「呵呵,你們好啊,我去看我奶奶。」安琪扯著笑臉道。
「哦,今天我們大家相約去公園燒烤,然後晚上女同學一起去歆怡家陪她,你不會拒絕吧?」王琳壞笑道。
「這個我當然沒意見,只是燒烤我就不去了,但是晚上我一定會去歆怡家的。」安琪想到已經在電話里與藍智徹約好了去逛街的,而且她都想好了,給藍智徹賣個手機,這會這幫死黨來了,那她還怎麼去會藍智徹。
「這麼難得的機會,奶奶家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的,要不你先打個電話同你奶奶解釋一下,明天再去看她應該也沒有關係的吧。」黃歆怡幫安琪解圍道。
「是啊,琪琪,你失蹤了那麼久,害我們挨了老師與爸媽不少的批鬥,今天補償一下我們不為過吧。」死黨方儀道。
「好吧,我今天陪你們就是了。」安琪猶豫了會,咬著牙道。
反正周末有兩天,今天不行,明天再去也不遲,反正手機也不會長腳跑的。
「對嗎,這才是好姐妹,那你要不要現在打個電話給奶奶。」王琳瞅著安琪脖子上粉紅的電話道。
「不急,我晚點再打也同關係。」安琪瞄了一眼『虎視眈眈』的死黨,尷尬的笑道。
「這就是了,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眾人擁著安琪笑道。
安琪忍不住在心裡哀嚎,多麼美好的一天啊,她竟然放了藍智徹的鴿子,希望藍智徹不會生氣。
到了公園安琪才知道這些死黨早就設計好了,大算來個嚴刑逼供,不過安琪也非泛泛之輩,無論死黨用什麼手段,撓,抓,逼,哄……她就是絕口不提穿越的事。
倒不是她不夠義氣,而是她太了解這些色女了,知道她穿了,而且將美男帶回來了,她們還不將藍智徹給分吃了,所以說什麼也不能透露。
而且這種事情人多嘴雜,萬一鬧出點什麼事,那就不好收拾了,最主要的是擔心藍智徹會有危險,現代人可是什麼都敢做,要是藍智徹暴光了,她還真擔心藍智徹會被送進博物館或是實驗室,所以為了日後的太平日子,打死安琪也隻字不提,一口說自己失憶。
第二天,為免再發生昨天那樣沿街堵人事件,安琪一大早就溜出了家門。
「琪琪,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早來騷擾我。」齊香玉頂著熊貓眼打開門道。
「可以,只要你配把鑰匙給我,以後就不用麻煩姐聖駕了。」安琪笑眯眯道。
「你自己去配吧。」齊香玉揉著眼道。
「哇,好大隻熊貓,姐你昨晚做什麼去了?」進屋的安琪終於看到了齊香玉那對熊貓眼。
「唉,還不是雷若霆了,他……」
「啊,姐,你太猴急了吧,這麼快就將人吃了。」安琪捂嘴驚呼,只是她聽說被滋潤過的女人都會很美,水噹噹的,怎麼齊香玉看起來好像被摧殘過的玫瑰花一樣。
「呸呸……死小孩子,你腦子裡就不能裝點正常的東西,我昨晚只是教雷若霆電腦,才會晚睡,我那像你那麼不要臉,十四歲就偷嘗禁果,小心你的肚子會出賣你。」齊香玉用熊貓眼瞪著安琪道。
「呸呸……我才沒……」安琪話一出口就捂嘴,這是她的私事,還是不說的好。
「你才沒什麼?」齊香玉狐疑道。
「沒什麼,我去叫藍智徹起床。」安琪不待齊香玉回神,飛快的竄入了藍智徹暫時的卧室。
「藍智徹,起床了。」安琪推開門,見藍智徹果然還呈大家的躺在床上。
安琪見藍智徹根本沒有反應,遂走近床,準備來個暴髮式的喚床。
不曾想,卻被藍智徹近似孩童的睡容給吸引了,安琪看著藍智徹長長的睫毛,忍不住有點嫉妒,太沒天理了,男人長這麼長的睫毛,難道還要用來招蜂引蝶嗎。
安琪猶豫了會,自書桌旁的抽屜里拿出剪刀,看著長長的眼睫毛,研究著要從哪裡下手。
剪刀試了幾試,終是下不了手,最後只得無奈的放下。
安琪看到筆筒里各種不同的筆,臉上盪起了笑意。
安琪挑中了紅、藍、黑三色筆。爾後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坐在藍智徹身側,看著藍智徹的臉形猶豫著畫什麼比較好看。
原本是想畫丑的,比如說烏龜什麼的,可是那個有人畫過了,沒創意,她要畫美的,讓藍智徹的臉變成一幅美麗的畫。
安琪腦中出現春天的美景,幾隻蝴蝶在花從中翩翩起舞,她臉上升起了燦爛的笑容,先用藍色的筆輕柔的勾勒了幾筆線條。
床上的藍智徹動了下,安琪心一驚。迅速的將筆藏至身後。
原來只是虛驚一場,藍智徹仍然在睡,安琪臉上閃著賊賊的笑,看來要做大圖畫是不可能的,還是簡單點吧。
安琪紅色的筆快速的自藍智徹臉上掠過,一分鐘后,幾隻蝴蝶終於出現在藍智徹的臉上,安琪捂著嘴吃吃的笑,似乎少了什麼。
安琪又用黑色的筆在蝴蝶身上點上了花紋與眼睛,這才大功告成。
藏好筆,安琪這才捏著藍智徹的鼻子,等他窒息而醒。
不過習武的人,閉氣功是相當不錯的,安琪捏了大半天,未見人醒來,有些不高興了。
掀開被子,準備強制喊人,卻在瞥見藍智徹半裸的上身時停住了,藍智徹那性感的胸毛好似在向她招手。
安琪看著藍智徹胸前的胸毛,鬱悶了會,再次拿過剪刀。
「嘿嘿,我幫你修剪一下。」安琪思索著剪個什麼造型。
這畢竟不是頭髮,面積不大,安琪最後在上面剪了個可愛的心形,爾後將毛髮一吹,大功告成。
「安琪兒,你怎麼來了。」正當安琪站起身準備將剪刀送回的時候,藍智徹竟然醒了。
「呵呵,昨天被同學拽走了,今天我帶你去買手機。」安琪嬉笑著將前嫌往身後一藏。
「哦,現在幾點了。」藍智徹打了個哈欠,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有七點了吧。」
「是該起來了,昨晚看電影看到凌晨三點,睡過頭了。」藍智徹不好意思道。
「沒關係,如果你還想睡,那你再睡會,我會等你的。」安琪說著欲下床離去。
「安琪兒,你身後是不是藏了什麼?」藍智徹看著安琪彆扭的神情疑惑道。
「沒有啊,哪有什麼?」安琪將剪刀塞入被中,攤開手笑道。
「哦,那這是什麼?」很不幸,安琪將剪刀正巧塞在了藍智徹的腿邊,當場被抓了個現行。
「剪刀,這個,我是……我是看你鬍鬚好像挺長了,打算給你剪鬍鬚。」安琪見藍智徹嘴唇四周冒出的胡茬急中生智道。
「用剪刀?」藍智徹驚道。
「是啊,是啊,我有見過我爺爺剪過。」安琪在心裡小小補充一句,那是因為我爺爺鬍鬚長,才會用剪刀修。
「安琪,我這鬍鬚用刀刮就行了,還用不上剪刀,所以你以後最好還是別拿剪刀嚇我。」藍智徹汗滴滴道。
「呵呵,我知道了,是不是表姐給你買了剃鬚刀。」安琪搶過剪刀順溜的滑下床。
她快忍不住了,用來當蝴蝶觸角的眉毛,隨著藍智徹的表情變喚,一跳一跳,超搞笑。
「可能吧,反正那刀用得還順手。」
「哦,好,好,那你趕緊穿衣服,我出去等你。」安琪說著衝出門外,抱著肚子哈哈大笑。
藍智徹疑惑的聽著安琪誇張的笑聲,將自己下下檢查了遍,並未發現有異樣。可是當他掀被起身的時候,有幾根髮絲飄落。
藍智徹怔了下,想起安琪當時拿在手中的剪刀,他拿起毛髮看了看,不像是頭髮,沒頭髮長,而且比頭髮柔軟。
藍智徹不由再次檢視身體,終於發現了胸前的異常,看著心形的胸毛,他疑惑的臉僵住了,這丫頭,竟然……
本來藍智徹想喚住安琪,但是一想,剪就剪吧,反正這裡又沒人看到,只要她高興由著她吧。
「安琪,你笑得像偷了腥的貓,剛才做什麼壞事了?不會是……」齊香玉眯眼看著笑得誇張的安琪疑惑道。
「姐,你不是困嗎?怎麼還不去睡。」安琪忍著笑問道。
「你來了,我還能睡得著嗎,快說,你剛才做什麼壞事了?」齊香玉催促道。
「姐,你等會,聽我聲音,1……2……3……向上看」
安琪聽到腳步聲音起,3的音也落,藍智徹終於出來了。
「啊……哈哈哈……好大的蝴蝶……哈哈哈……」齊香玉終於看明白了,這次蹙著眉的藍智徹讓蝴蝶看起來更生動,好像要飛走似的。
藍智徹疑惑的看著兩個抱著肚子笑倒在地上的女人,有這麼誇張嗎,他衣服都穿了,難道他們有透視眼還能看見他胸前。
「黎……安……琪。」浴室里終於傳出了藍智徹暴龍般的吼聲。
「安琪,你死定了,皇上發火了,哈哈哈……」齊香玉壞心的將安琪推進了浴室。
「姐,不要啊。」安琪尖叫著。
「安琪兒,你竟然在朕的臉上做畫。」藍智徹逼近的臉,彷彿無數的烏鴉飛向安琪。
「誰叫你不起床。」安琪狡辯著。
「你,一會再同你算帳。」藍智徹伸向安琪的手放了下來,噴火的雙眼瞪向安琪。
「有什麼大不了的嗎,大不了我讓你畫回去就是了。」安琪撅著小嘴低喃。
「算了,我先洗漱。」藍智徹手甩了又甩,懊惱的走至洗臉台前。
「藍智徹,你拿刀做什麼?」安琪驚恐的看著拿著水果刀的藍智徹,心道,她只是畫了兩隻蝴蝶,他不會就要殺了她吧?
安琪不禁有點後悔,果然皇上是不能開玩笑的,安琪的小手摸索著門把,準備在藍智徹轉身時就奪門而逃。
「你不是嫌我胡茬難看嗎,拿刀當然是刮鬍茬。」藍智徹對著鏡子開始動手。
「藍智徹,你用水果刀刮鬍須?」安琪不敢置通道。
「有什麼不對嗎?」藍智徹停下手疑道。
「你一直用這個刮鬍須?」
「是啊,剛開始有點不習慣,傷了幾次,但是現在已經習慣了。」藍智徹點首。
安琪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他竟然用水果刀刮鬍須。不對,這一定是齊香玉的主意,按說藍智徹不會這麼傻的。
「是姐讓你用這個刮的對不對?」安琪上前接過水果刀道。
「有什麼不對嗎?」藍智徹愣道。
「當然不對了,你真NC,你見過有人用這麼大的刀刮鬍須嗎?這是水果刀,顧名思義是用來削水果的,你怎麼可以用來刮鬍須,你聽好了,刮鬍須的刀叫『剃鬚刀』。」安琪哭笑不得道。
「那我現在用什麼來刮?」
「先別颳了吧,等會我們去商場買件電動的剃鬚刀,讓你這個古董皇帝也享受一下高科技。」安琪拿著水果刀出了洗浴間。
「齊香玉,你好BT,竟然拿水果刀給藍智徹刮鬍須。」安琪將水果刀往蘋果上一紮,向齊香玉問罪道。
「呵呵,能刮下鬍鬚就好了,你總不至於讓我拿菜刀給他刮鬍須吧。」齊香玉愣了下,一副沒什麼大不了表情道。
「你……你就不會去買個剃鬚刀嗎?」安琪都要氣炸了,做錯事人的,還如此理直氣壯。
「會,但是他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我幹嗎要侍候他。」齊香玉孩子氣道。
「行,算你狠,姐,你是不是覺得虐待皇帝很過癮?」安琪大眼盯著齊香玉氣道。
「呵呵,有一點了,我可是千古第一個虐待皇上的人也,呵呵……」齊香玉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