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恢復記憶

第42章恢復記憶

"你去了哪兒？我回來到處都找不到你！"柳白軒的話中帶著一絲擔憂和憤怒。那一瞬間竟然蘇小小產生了小小的錯覺，真的以為這件事情錯在她。可她隨即就想起他的欺騙，頓時臉色沉了下去。

"我去哪兒和你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還要和你通報一聲嗎？"

柳白軒錯愕的看著蘇小小，他完全不敢相信剛剛那話出自蘇小小的口中。這還是那個一向柔順的都可以滴水的蘇小小嗎？是那個溫順聽話的蘇小小嗎？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如此牙尖嘴利！

"沒話說了嗎？柳白軒，跟我進房來，我有話要問你說。"蘇小小狠狠的瞪了柳白軒一眼，不管他有何反應，丟下一句話后自顧自的上了樓，回到她的房間。

柳白軒莫名其妙的碰了一鼻子灰，念及蘇小小是有身孕的人，到也無法和她計較，只能悻悻的跟在蘇小小的身後，踩著身後那一串笑聲，登上樓梯。

"到底什麼事情？你到是說啊！"柳白軒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

本來蘇小小說有事要和他說，結果他進了房間后，她反倒不開口了，只是那麼直愣愣的看著他，看的他莫名其妙的終於忍不住出生詢問。

"什麼事情？你還問我什麼事情！柳白軒！難道不是你應該對我解釋什麼嗎？"蘇小小尖銳的聲音像針扎一樣刺進柳白軒的耳里。

說完，蘇小小氣定神閑的坐在床邊，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柳白軒，柳白軒則是滿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什麼事情惹到了她，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還不想說嗎？還是不知道說什麼？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蘇小小"善意"的詢問著。

柳白軒連忙點頭，如果蘇小小不提醒一下的話，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和你沒發生過任何肌膚之親的事情吧，我與你之間是青白的吧，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尹天絕的吧！"蘇小小一句接一句的說著，卻都是用著肯定的語氣。"而且，你曾經想要置我於死地！"她瞪大了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柳白軒。

"你……你都知道了？你全都想起來了？"柳白軒被她駭人的目光看著，心裡竟然有些慌，他稍稍向後退避了兩步，滿臉的不相信。

"沒想到是嗎？你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欺騙我？為什麼要讓我以為我已經是個不幹凈的女人？"蘇小小滿臉的淚水。是的，她想起來了，就在出了醫館往回走的時候，心中充滿了怒火，她越走越快，突然一陣眩暈，她連忙扶助旁邊的牆，無盡的疼痛像針扎一樣狠狠的刺激著她的頭，待到那陣眩暈和疼痛過去后，她驚異的發現過去的記憶全部都回到了腦海中。

香兒的死亡，她在清風寨的生活，她掉落懸崖的事情，山那邊的楊毅和楊大娘，以及重新回到清風寨后所有人的不善，包括柳白軒要將她活活燒死……她全部都想起來了。

"小小，對不起，你聽我解釋。"柳白軒心裡有些著急。

"還要解釋什麼？解釋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殺我？不需要了。柳白軒，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老死不相往來！"蘇小小哭喊著說出聲，突然站了起來。

"你出去，現在就給我出去，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她指著柳白軒喊著。

"小小，不是的，你聽我說。"柳白軒急著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她消氣。眼看著她越來越憤怒，只好先退出她的屋子，打算等她消氣了再去解釋。

翌日。

柳白軒特意起了個大早來到蘇小小的門前，輕輕敲響了房門。

"小小，小小？你醒了嗎？我能不能進去和你說句話？"

柳白軒的聲音不大，怕驚動了周圍住店的人。他思考了大半夜，決定還是說實話，就算蘇小小會埋怨他，起碼他良心沒有不安。要打還是要罵也就隨她的意了。

屋內一片安靜，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回答。

柳白軒不死心的又敲了敲門，屋內依舊沒有聲音。他只好再次退回房間，卻不敢繼續睡著，只能躺在床上豎起耳朵聽著隔壁的聲音。

一直到了太陽升起，蘇小小也沒從房門裡出來。柳白軒實在按捺不住，再次敲門沒得到回應的時候，直接推門而入。

屋子裡很乾凈，乾淨到連個人影都沒有，唯獨一件過冬的棉衣擺放在床上，那是柳白軒去買回來的。

柳白軒心中大駭，連忙衝到樓下，恰好客棧的夥計正從眼前經過，他一把就將對方揪住。

"小二，看沒看到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姑娘？前兩日染上風寒的那個！"柳白軒唯恐小二遇見的人太多，分不出來是誰，連忙補充著。

小二搖了搖頭，他一大早都在忙活，根本無暇顧及周圍。這一大清早的都是睡醒的客人下樓來吃早點，他哪有功夫去注意誰去啊！

柳白軒在小二那沒得到消息，心中更加焦急，放下小二后直接奔往櫃檯。

"掌柜的，看到和我一起的那個姑娘了嗎？"他滿臉的焦急。

掌柜的不慌不忙的抬起頭，看了看柳白軒，緩緩的開口道："天色未亮她就離開了。"

"什麼？離開了？她可說去了哪兒？"柳白軒渾身的肌肉緊繃著。她孤身一人，又有了身孕，她怎麼一個人離開了？這要是出了什麼好歹可怎麼辦？

掌柜的搖了搖頭，回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她離去之前向我詢問了瑤丫頭的醫館幾時會為人診治，我想，她會不會去了那裡？"

柳白軒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一定是去了那裡，依照她的性子，倘若沒有興趣的事情，她是不會去打聽的。

"多謝掌柜！"柳白軒告了一聲謝，連忙沖了出去，直接奔著徐瑤的醫館而去，腳下的步子如同颳起一陣旋風，街上的人本就稀少，更讓他能夠全速發揮。那些走路的人只覺得身邊一陣風經過，待要仔細看時，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徐瑤，徐瑤！"剛一衝進醫館內，柳白軒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醫館內除了小童外，並無其他病患，柳白軒也不怕別人用帶顏色的眼光看他，只是一邊向里沖，嘴裡一邊喊著。

"哎哎，你這個人，怎麼亂闖啊？"小童正打掃著屋子，連忙放下手中的掃帚湊了過來，用力的用身子擋住柳白軒的沖勢，企圖將他擋在門帘外。

"我要找徐瑤，你快閃開！"柳白軒心中焦急，口氣也不是很好，他見小童如何也不肯躲開，乾脆一伸手，用力將他推搡到一旁。

小童措不及防被柳白軒推個踉蹌，因此柳白軒也沖了過去，直接挑起了門帘！可當他看到門帘內的情景后，卻愣住了。

徐瑤還沒起床，就被外邊的呼聲驚醒了。她因為半夜出診，休息十分不好，正想趁著沒人上門的時候多睡一會兒，怎知竟然有人大吵上門。她原本並未多加理會，後來聽著外邊越來越不是個聲音，便趕緊起身打算穿好衣服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知還沒等她套上衣服，門帘就被揭開，柳白軒直接出現在門口。

"喂--你……"小童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嘴裡來不及驚呼出聲。

"你……"柳白軒愣愣的發出一個聲音。

"啊……你快出去。"徐瑤起初楞了一下，但她很快的反應過來，連忙抓起衣服擋在胸前，嘴裡低聲呵斥著。

"哦……"柳白軒不知所措，連忙又退了出來，滿臉通紅的在外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本來有心想快速離開，又怕徐瑤多想，更主要的是他想打聽清楚蘇小小是否來過，有沒有說些什麼。

徐瑤紅著臉蛋快速的將衣服穿戴好，又對著鏡子穩定了一下情緒，才沉聲說道："進來吧！"

柳白軒在外如坐針氈，那小童鄙夷的眼神幾乎將他埋進地底，聽到徐瑤的喊聲連忙掀起門帘鑽了進去。豈料一進門對上徐瑤尚未恢復自然的臉，又是一陣臉紅。

"坐吧！這麼早找我何事？"徐瑤強自壓下心頭的悸動，眼神始終不敢對上柳白軒的目光。

柳白軒也是四處望著，卻唯獨不將視線落在徐瑤的身上。

"小小來過沒有？她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客棧掌柜的說她走前曾打聽過你這兒，我想來問問你，她有沒有來過。"聽到徐瑤的問話，柳白軒這才將視線從棚頂收回，盯著眼前的桌子，快速的詢問著。

"沒有，她沒來過。"徐瑤平靜的回答。她的心情已經漸漸平緩下來，原本以為他一大早來找她會有什麼事情，原來是為了蘇小小。這讓徐瑤的心裡有些彆扭，可為何會有這種彆扭的情緒，她卻無論如何也想不清楚。

"沒來？"柳白軒還以為能從徐瑤這裡打探到什麼消息，一聽說蘇小小根本沒出現過，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難道她回絕天堡了？"他自言自語的說著，咬著下唇，一對劍眉緊緊的揪在一起，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徐瑤在一旁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偷看這他。

"謝謝你，徐瑤郎中，我要回絕天堡去一趟。蘇小小現在有孕在身，倘若有什麼意外，我擔當不起。"不知為何，柳白軒竟然將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徐瑤，而且詳細的說了他接下來的行動。

徐瑤剛剛恢復平靜的心情再次被他掀起了波浪。她有些彆扭的開口道："去何地，自然便去了。說與我聽是為何？"

話一出口，柳白軒也愣住了，他錯愕的看著徐瑤，心裡也不清楚怎麼就那麼在意她的想法，怕她誤會他擔心蘇小小的目的不單純，只想解釋清楚讓她知道。

"這個……啊！我先上路了，有了什麼消息再通知你。"柳白軒慌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徐瑤突然明白了什麼，她起身追了出去。

"柳大哥！"她開口喊道。卻告別了那生疏的稱呼，換成了親密的柳大哥。

柳白軒連忙停下腳步，滿臉希翼的轉身看著徐瑤。

徐瑤被他看的心跳加快，但卻沒忘記要說的話："昨日她曾來過，詢問她究竟是何時有了身孕，而且我無意中將你說的那些話透露了出去，她知道你並不是孩子的父親，顯得很輕鬆。我不知道這些事情對你能不能有什麼幫助。"徐瑤微微仰起頭，視線不離柳白軒，眼裡有著一絲不舍。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昨日和我大吼大叫，我想她一定是回絕天堡去了。"柳白軒說完，又將曾經欺騙蘇小小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徐瑤。徐瑤一邊聽，一邊偷看著柳白軒，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

"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她為何要發這麼大的火氣。"柳白軒突然一扭頭，結束了話題，卻沒想到正和徐瑤的視線對在一起。

徐瑤連忙轉過頭去，瞬間紅了臉，就連耳根都變成了粉嫩的顏色。她實在覺得太丟人了，偷看竟然會被人家抓個正著，這讓她以後該怎麼做人？

好半晌，徐瑤才慢慢平靜下來，她正色望著柳白軒，有些埋怨的說道："你竟然會和她說那樣的話，怪不得她知道真相後會如此的恨你！你可知道，清白乃是女人第二次生命，女人都將清白看的很重的，可你竟然不加思索的說出那種話來。我想，當初她離開絕天堡，一定是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了清白，對不住尹堡主。而這次，她大概是回去解釋清楚的吧。既然知道了事情真相，憑著她對尹堡主的情感，一定回回去的。"

"真的？你也這麼認為？"柳白軒雙眸發亮。如果徐瑤也這麼說，那就一定不會錯了。只要蘇小小能安全的回到絕天堡就好，但不管怎樣，他都要回去看看，確定她真的回去了，他才能放心。

"路上小心，有什麼消息徐瑤我幫助的，可以通知我。"徐瑤最後叮囑著，目送柳白軒消失在大街的盡頭，才緩緩轉身回到醫館。

"師傅，您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小童突如其來的話讓徐瑤大驚失色，她連忙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對話，才心有餘悸的輕輕拍打一下小童的肩頭。

"莫亂說話，被人聽了去的話，我還怎麼做人？"她半嬌嗔半埋怨的說著。那哀怨的神色讓小童忍不住渾身打顫。

"師傅，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我都看出來了。"小童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徐瑤生怕他再說出什麼來，連忙叮囑他千萬莫要對他人說了出來，然後將他趕去忙活。

柳白軒這次並沒有魯莽的直接衝出去，他先是去了驛站，在那裡買了一匹馬來，然後才揚鞭打馬趕往絕天堡。

從馬蘭鎮到絕天堡，一路都是上坡，即便他騎著馬，也耽擱了很久才終於到達絕天堡前。他回身看了看身後缺少色彩的夕陽灑下最後一點餘暉后隱入山坳，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拍向了絕天堡的大門。

門房連忙出來，見是柳白軒，連忙將大門欠開一道縫，讓他進入。

"柳爺。"門房畢恭畢敬的打著招呼。這是堡內柳先生的弟弟，可是不能得罪的。而且聽說他還心儀堡主夫人，門房看了柳白軒一眼，不由內心暗自比較起來他與堡主來。

"夫人回來了嗎？"柳白軒開門見山的詢問著。

門房一愣，連忙搖了搖頭。臉色慘白的看了看四周，伸出食指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自從夫人離開絕天堡以後，整個絕天堡內所有人都是提心弔膽的，夫人這兩個字簡直就成了堡內的禁忌，誰要是說的大聲被堡主聽見，那下場絕對很慘。現在的堡主簡直就像閻王一樣，誰見誰怕。

柳白軒沒心思和門房廢話，問清楚了尹天絕和柳白澤此刻在何處后，立刻趕了過去。

尹天絕半俯在桌子上，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裡倒著酒，他的身上散發著刺鼻的酒味，雙眼已經快要完全閉合到一起了，也不知他到底喝了多久，就連屋子裡都是嗆人的酒味。

柳白澤愁眉不展在一旁看著尹天絕。好話來話他說了不知多少，可尹天絕就是不聽，只是一個勁兒的喝悶酒。

"天絕，不要再喝下去了，無濟於事的。"柳白澤恨鐵不成鋼。以往不管遇見什麼事情，尹天絕都沒這樣過，就包括上一次蘇小小的失蹤，他雖然擔心，卻也沒失去信心過，為何這次偏偏這樣？

"眼下我們最要緊的是加派人手去尋找，你總這樣到底想要幹嘛？"柳白澤恨恨的坐了下去，可又隨即站了起來。他不想英年早逝，熏死在尹天絕的酒氣之下。

尹天絕仿若未聞一樣，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又一次往嘴裡倒酒。其中的苦澀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上次蘇小小失蹤，他著急但卻不是去信心，是因為蘇小小是被迫離開的絕天堡，他自信可以找回來。但這次是蘇小小主動離開的，她若有心要躲的話，他怎麼努力都無法找到的。

柳白澤還要說什麼，可嘴巴剛張開，門就被從外踢開。

尹天絕有些不滿的大吼一聲："滾！"然後一個酒杯丟了出去，連門外站著的是誰都沒去看上一眼。他已經言令五申，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他，可竟然還有不知死活的傢伙送上門來。

柳白澤同樣有些不樂意的皺了皺眉頭，目光看向門口，卻發現來人竟然是柳白軒。

柳白軒手中捏著那個酒杯，順勢又丟了回去，目標直指尹天絕，下手毫不留情。

尹天絕明顯已經醉的睜不開眼睛了，柳白澤剛要挺身而出幫他擋下，尹天絕已經動了，他從桌上捏起另外一隻酒杯，旋轉著丟了出去，與柳白軒攻過來的那隻酒杯在空中猛然相撞。兩隻酒杯直接碎成粉末狀，飄落一地。

"小小人呢？"柳白軒不等尹天絕發火，率先開了口。

尹天絕臉色大變，柳白澤連忙給柳白軒遞著眼色，可柳白軒仿若沒看到一樣，神色焦急的問道："難道她沒回來嗎？"

"難道你認為她回來了嗎？"尹天絕冷冷的開口，看不出一絲醉態。他從柳白澤那裡已經了解到了，當初正是因為柳白軒和蘇小小說了那些話以後，蘇小小才表現奇怪，後來消失不見的。

"什麼？她真的沒回來？"柳白軒大驚，原來還以為門房對他有偏見，故意那麼說。他的心裡還抱有一點僥倖的心裡，誰知道就連尹天絕和柳白澤也是同樣的態度，那她究竟去了哪兒？怎麼就沒回來呢？

柳白澤聽出柳白軒話里的端倪，連忙詢問起來："白軒，你為何會如此說？難道你遇見小小了？"

柳白澤的話一出口，尹天絕一對惺忪的醉眼瞬間睜得老大，不知他怎麼移動到柳白軒面前的，只見他快速出手揪住柳白軒的脖領，焦急的看著他，詢問道："你見到了小小？你在哪兒見到的她？什麼時候？有沒有說什麼？為什麼沒把她送回來？"

一個接一個問題，容不得柳白軒多喘上一口氣。他面色通紅，已經開始喘不過氣來。

柳白澤連忙撲上去，奮力將尹天絕拉開，強迫他冷靜下來，慢慢聽柳白軒說。然後又回頭催促柳白軒，快點將他知道的事情告知於他們。

柳白軒將路上遇見蘇小小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說了她什麼時候不見的，臨走之前說了些什麼話等全部告訴給柳白澤和尹天絕知曉。

聽了柳白軒的話后，柳白澤陷入了沉思中，而尹天絕整個人卻近乎痴獃住了。

誰都沒想到蘇小小竟然有了身孕，一想到她懷著身子卻不知道去了哪裡，尹天絕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那是他的孩子，他尹家的后，他絕對不允許蘇小小有任何的不測。

"來人！都出去尋找夫人，快去！"尹天絕像一陣風一樣吹了出去，一邊扯開嗓子大聲的喊著。

整個絕天堡都被震驚了，柳白軒帶回來的這個消息讓他們既擔憂又高興。擔憂的是夫人不知道去了哪兒，高興的則是絕天堡將在不久的將來增添一位小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