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婚最初版本17

恨婚最初版本17

審^H小說訓桌后的警官說:「吳先生,鄭傑說他對倪慧被綁架的事毫不知情,他要控告你惡意誹謗,你有什麼話說?」

「什麼?毫不知情?」吳新怒不可遏,「這個厚顏無恥的惡棍!他垂涎小慧不止一天了,小慧不愛他,他就用強,還把小剛打得渾身是傷,逼得他走投無路,你們可以去調查啊!」

「我們已立案調查!」警官很嚴肅地看著他,「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倪慧失蹤與鄭傑有關,就是你說的另一個受害人倪剛,我們也沒見過他,這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辭。這樣吧,這個案子我們還會努力查下去,失蹤的少女倪慧,我們也在全力搜救當中。不過你說鄭傑是幕後主謀,因為缺少證據,我們無權再拘留他,只能先放人。等案子調查清楚了,自有定奪!至於鄭傑控告你惡意誹謗,那也要等此案告破后,由法院來審判!」

吳新傻眼了,他原以為報了警抓到鄭傑一切就萬事大吉,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太過天真,這個鄭傑竟是十分不好對付。

三個人一起走出警察局門口,吳新攔住鄭傑,恨恨地說:「已經出來了,你就別裝了!我知道小慧在你手上,你開個價吧!只要別太過火,我可以接受。」

鄭傑一本正經地說:「吳先生,小慧被劫我也很難過,不過我真不知情。看你說這話好像我成了綁票勒索的了,我可是做正經生意的人!你說得這麼肯定,難道你親眼看到我綁架小慧了嗎?」

吳新語塞,他想不到鄭傑這麼狡猾,竟然滴水不露。

梅艷冰怒視著鄭傑發作道:「看你平時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暗地裡這麼陰損!小剛被豬油蒙了心才錯把你當好朋友,你就這麼害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你還算個人嗎?」

鄭傑盯住她,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掠起玩世不恭的笑,「真難為你如此賢惠,這次小剛帶著小慧離開青島,可是打算甩了你的,你知不知道?」

梅艷冰臉色頓時霎白,她努力不使自己被打倒,抑制住胸口撕心裂肺般的痛,她昂起頭,逼住眼眶裡的潮濕不落下來,她大聲說:「我倆的事不勞你操心!你識相的最好馬上把小慧放了!我爸爸是青島市的副書記,他和警察局的劉局長是好朋友,只要他一聲令下,全青島的警察都會來對付你!不管你是蛇還是蟲,准把你踩扁!」

鄭傑危險地眯起眼睛,喃喃地說:「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你說話當心點,小心我告你恐嚇!還會順帶配合調查梅副書記和劉局長是否有濫用職權的嫌疑!」

「你!」梅艷冰驚懼地睜大眼睛,她終於領教到了鄭傑的厲害。這個傢伙不但惡毒透頂而且狡猾透頂,他熟知律法,反應機敏,竟絲毫不遜於專業律師。

鄭傑丟給兩人一串輕蔑的冷笑聲,大搖大擺地走了。

吳新和梅艷冰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

下午吳新果然發動公司的員工尋找小剛,不過忙碌了一個下午仍是一無所獲。

天已經快黑了,精疲力盡的吳新對梅艷冰說:「我知道小剛是故意躲起來,他不願我們找到他。」

「為什麼?」梅艷冰疑惑地問。

「不知道,也許是為了自尊,也許是既使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他仍不願跟鄭傑正面為敵。不然為什麼我一報警,他就失蹤了?我現在終於想明白了,他是不想跟我去警察局做證。」吳新口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真弄不明白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梅艷冰說著心裡卻一動,也許小剛跟她分手是有原因的,也許他早知道會跟鄭傑反目,怕她受連累,才跟她分手。不然現在被劫持的也許不是小慧而是她了。

女人一旦深愛一個男人,是可以包容一切的!既使那男人負她傷她,她也會千方百計找理由為他開脫,這就是愛情的盲目之處。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青島市又迎來了一個美麗的夏夜。

小剛蜷縮在路邊的牆角里,動也不動,像一隻受傷的貓。一天下來,他滴水未進已經很虛弱。但是這次他不想妥協!

他知道鄭傑布下天羅地網逼得他走投無路,就是要他去求他。不,這次他情願死都不想再去過那種屈辱的日子!小慧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他決不會將她送給鄭傑做玩物,來換取自己苟且偷生!如果他不能保護她,他情願死!

昏暗的路燈下,一條高大的身影在慢慢靠近他,最後停在他面前。

他抬頭望了一眼,又冷漠地低下頭。

「看來你是準備跟我耗上了!」

小剛沉默。

「你知道我吃軟不吃硬,可你情願待在這裡裝死也不去找我說句軟話,你行,你小子有種!」

小剛仍不作聲。

「你啞巴了?還是嘴巴被打壞了?少在我面前裝死,起來!」

小剛微微一顫,仍倔犟地別過頭。他打定主意今晚就算被鄭傑打死也決不示弱。

鄭傑用右手食指頂在太陽穴上揉著,微眯著眼睛,似在努力平息怒火。許久,他放下手,神態恢復平和,甚至臉上還掛著一個似是而非的笑,他說:「原來你打算帶小慧去深圳呀!看到你的機票我才知道的。南方確實更適合你發展,你很有頭腦也很有主見,以前是我小瞧了你!」

小剛終於開口,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只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準備離開青島的!我實在是想不通。」

「我當然有辦法!就算你是一個筋斗能翻十萬八千里的孫猴子,我保證你絕對翻不出我的手掌心!」鄭傑冷冷地說:「我今晚來只想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我鄭傑看上眼的東西,誰也別想跟我爭。第二,凡是跟我做對的,絕對沒有好下場!你最好記住了!」

「好,你的話我記住了,你可以走了!」小剛居然毫無懼意。

「小剛,你找死!」鄭傑眸中殺機隱現,他的聲音更冷:「如果我說你會在這個大都市裡餓死,你信不信?你找不到工作,也找不到住處,甚至跪在街頭乞討也沒人敢施捨你!」

小剛雙目赤紅,握緊雙拳,他咬牙說:「我相信!你不是已經這麼幹了嗎?」

「可是我真的不想這麼做!」鄭傑眸中的寒光散去,換上了一抹痛楚,「假如我真無情到對你完全不在乎,今晚我又何苦跑來找你?再跟你啰嗦這麼多廢話!」

小剛側過頭,故意漠視鄭傑求和的意圖。

「小剛,」鄭傑放柔了語氣,他半蹲下,輕輕拉他的臂膀,「你餓了一天了,跟我去吃點東西。」

「你走開!」小剛用盡全身的力氣摔開他,所有的怒氣在這一刻暴發,「你已經把我逼到了絕路上,現在又何必再惺惺作態!我受夠了你!我受夠了你的予取予求!受夠了你的專橫跋扈!受夠了你的喜怒無常!你殺了我好了!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如果我死了,小慧也會恨你入骨,她早晚也會殺了你!你趁早把我們兩個都料理乾淨,不然你不會有安寧日子過的!」

鄭傑被小剛的一番話和話中強烈的恨意震住了,他霍地站起,眼角開始暴跳,熟識他的人都知道,只有在極度興奮或者極度憤怒的時候,他的眼角才會劇烈跳動。「好,很好!好極了!」他居然讚不絕口,「我捧了你四年也寵了你四年,最後你就這樣來回報我!嗯,你小子很有良心,我會記住的!」說完,他募地轉身就走。

然而,小剛卻看到,他在轉身的時候眸中彷彿有淚光一閃,快得似夜空的流星,轉眼即逝。

小剛的淚流下來。愛是一把雙刃劍,就因為鄭傑對他的疼愛是出自真心的,所以面對小剛的決裂他才會如此傷心。也正因為他對鄭傑付出的友情是真的,所以面對鄭傑的傷害他才會如此憤怒。可是不管無論如何,這次他不會再妥協,決不會!

*

這是一套封閉幽暗的房子。卧室裡面通著洗手間,可以打開,但卧室外面的門卻鎖著。

小慧就這樣被囚禁了一整天,沒有人來看她,也沒有人來給她送飯。

渴了,她只好去洗手間接一點自來水喝。

小剛現在怎麼樣了?她想到這個問題,心裡尤如被針刺一般。鄭傑呢?為什麼他還沒出現?他究竟想怎麼樣?

室內漆黑一片,她懶得開燈,也不上床睡覺,只坐在一把軟椅里發獃。

「嗒!」一聲門鎖輕響,有人進來了。

小慧仍沒動。

燈亮了,突然地光線耀得她眯起眼,她看到進來的人是鄭傑。

等眼睛適應了光線,小慧才能仰視他的臉,她慢慢站起身堅決地說:「是我要求小剛帶我走的,不關他的事,你有氣沖我來,別為難他!」

鄭傑走近她,臉上猶帶著憤怒的痕迹,冷笑道:「我想沖誰出氣,這要看我的心情!你現在還是先替你自個兒擔心吧!」

小慧突然在他面前跪下,蒼白的臉上是空洞的絕望,「傑哥,我知道你最恨背叛你的人。你要怎麼處罰我,我都認了!可我求你不要傷害小剛!他是我的命!而且,你不是也曾那麼喜歡他嗎?我不信你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你對他是真心疼愛,我知道……」

「啪!」一記耳光打斷了她的話。臉頰上火辣生疼,嘴巴里鹹鹹的,肯定被打破了皮。

鄭傑眼睛里滿是血絲,臉色因為過度憤怒而顯得獰猙,「別再跟我提那個混小子!算我沒認識過他!」

小慧聽這話,知道兩人是見過面了,而且顯然還發生過激烈的爭吵!正在驚惶間,突然被他拽了起來。

「我知道你很想做吳家的少奶奶!放心,我鄭傑不會做你的絆腳石。不過……」他眼中的憤恨漸漸隱去,換上了熾熱的情慾。「不過得等我玩夠了你的!」

「不要!」小慧驚呼,「求你……」哀求聲很快被吞咽到鄭傑的嘴裡。

他瘋狂地深吻著她,一隻手毫不費力地撕開了她單薄的衣裙,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另一隻手提起她,兩三步走到床前,將她重重地扔在床上。

小慧下意識地抱起雙臂,想遮掩住露出的前胸,身子儘力往床內蜷縮。鄭傑已脫了衣服,探身抓住她的腳踝,拖到床邊。

「不要,求你……」小慧無助地哀求著,卻不知這樣對鄭傑來說,卻是火上澆油。

「偏要!」鄭傑怒氣衝天,「要到你走不動路為止!」

過程是粗暴而殘忍的,鄭傑對她純粹是報復般的宣洩和懲罰,沒有前戲,沒有溫存,沒有半分憐惜。

終於承受不住身體被撕裂的疼痛,她昏死了過去。

醒過來時,窗口已泛白光,天好像亮了。鄭傑不知什麼時候已離開。

小慧想爬起來,略一動,下身便痛疼難忍,胸前更是淤紫紅腫一片,連觸都不敢觸。

一天一夜未進食,讓她虛弱不堪。穩了穩神,咬著牙掙扎著起來。衣服已全部成了碎片,她赤著腳走到衣櫥前,打開櫥門,見裡面掛了幾件睡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衣物。她見所有睡衣都很薄很暴露,但如果不穿,那就只好光著身。無奈地取下一件,拿著去了洗手間。

在噴洒的蓬頭下,小慧拚命搓洗自己,眼淚和著水流一起淌著。怎麼辦?天真得塌下來了嗎?這種折磨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洗完澡,走回卧室,見鄭傑正坐在軟椅上抽煙。見她出來,便抬起頭欣賞她性感的穿著。

小慧略微停住腳步。她知道越逃避躲閃越會招來瘋狂的掠奪和蹂躪。索性對視著他,慢慢走近。

鄭傑伸手將她拉到懷裡,臉色緩和了許多,「乖,早這樣,昨晚我就會對你溫柔一點了。」

小慧不語。

鄭傑從她低低的領口探進手,剛剛碰觸,小慧疼得推他。「別,真的很疼!」

鄭傑眼神又開始陰沉。手一揮,薄薄的睡衣頓時四分五裂。小慧咬緊嘴唇,沒有躲閃。

他滿意地俯視著她身上的印痕,半晌才惋惜道:「可惜,這些痕迹等你離開我以後很快就會消失了。」

他攬著她,又抽一口煙,手裡的煙頭慢慢灼上她的峰尖。「啊!」一聲慘叫伴著皮肉的焦糊味,幽暗的卧室成了人間地獄。

*

一大早吳新開著車已經轉遍了半個青島市,他幾乎是灰心了。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梅艷冰卻仍全神貫注地搜尋著窗外。

「停車!快停車!我看見小剛了!」梅艷冰突然大叫起來。

「吱——嘎!」吳新忙一個急剎車。

梅艷冰推開車門就奔過去。吳新也看到了,前面路邊石上坐著一個失魂落魄的小夥子,正是小剛。

梅艷冰在距小剛三步遠的地方停住,她心情很複雜。說不清是喜是悲,是愛是恨,她就痴痴地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小剛兩隻胳膊撐在膝蓋上,兩眼無精打彩地呆望地面,也不知在想什麼。許久,他慢慢抬起頭,有些驚惶地看著眼前兩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眶和嘴角明顯地腫起來,身上的白襯衫也骯髒破爛不堪。臉色蒼白憔悴,看來從昨天到現在他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昨天你為什麼偷偷跑掉了,不陪我到警察局作證?這些話吳新統統沒有問。他知道小剛此時的心情一定惡劣到極點。他蹲下來,拍著小剛的肩膀,給他打氣:「老弟,振作點!咱們可不能做出泄氣的樣子讓鄭傑那個王八蛋看笑話!」

梅艷冰噙著淚,也蹲下來,她看小剛的眼神充滿憐惜,「你一定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別的事等會再說。」

小剛一震,羞愧地低下頭,躲開她深情的目光。

「總會有辦法的,你不要太難過。我和吳新都會幫你,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會孤立無援。來,我們去吃飯。」她伸手去拉小剛的胳膊。

「哎呀!」一聲痛呼,小剛摔開她。

梅艷冰一怔,瞬間明白過來,「天哪,我忘記那幫壞蛋打了你!你的胳膊是不是骨折?你有沒有受內傷?你站起來讓我們看看,先不吃飯了,我們先去醫院做檢查!」她又急又痛,眼淚忍不住流出來。

小剛站起身,如標槍般挺直,他要證明他沒有垮掉。他在對梅艷冰說話,但眼光卻沒有看她,他的聲音因疲憊而更加嘶啞:「你知道我是個騙子是個混蛋,我遭遇的一切全是罪有應得,不值得你同情!你應該興災樂禍才對,應該趁機嘲罵我才對!為什麼還要對我好?你這麼做只會更讓我無地自容!請你走開,我不想讓你看到我如此狼狽的樣子!」

梅艷冰鼻子一酸,眼淚洶湧泛濫,她伸開雙臂,從背後緊緊摟住他的腰,委屈地哽咽著:「你的的確確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可我就是離不開你!從你為我唱『怎樣怎樣』一首歌的時候,我就把我整顆心都交給了你!除非我這顆心冷掉死掉,否則我就跟定了你!你罵我賤也好,看不起我也罷,從此天涯海角我也隨了你去!你休想甩掉我!別想把我從你身邊趕走!」

小剛仍如標槍般挺直站立,但眼圈已紅了,他輕輕握住摟在他腰間的一隻縴手,慢慢舉到嘴邊一吻。

梅艷冰感覺到一滴滾燙的液體濺落在手背上,哦,他哭了!她心裡湧起一股甜蜜,他肯為她落淚就證明他還是在乎她的!她欣慰地閉上眼睛,將臉貼在他的背上,放任淚水浸透他的襯衫,沾濕他的脊背。

面對此情此景,吳新既尷尬又吃味。他使勁咳了幾聲,提醒這對激情男女不要太投入。

梅艷冰首先清醒過來,她放開小剛,走到他前面,說:「你的手臂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去醫院看看吧。」

小剛點點頭,很配合地上車去了醫院。

小剛在吳新和梅艷冰的陪同下,做了X光透視,經診斷,他的手臂只是輕度骨扭傷,其他也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只要按時吃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從醫院出來,吳新問小剛:「現在我們去哪裡?」

小剛嘆道:「我也不知道。」

吳新說:「你現在無處安身又受了傷,不如暫且到我家住一陣子吧。」

小剛有些不安:「這不好吧?給你們家添麻煩。」

「不麻煩。」吳新很真誠地說:「我家房子很大,保安和傭人也很多,不在乎多添一個人的。再說我們是朋友,互相行個方便也是應該的。」

小剛臉一紅,有些慚愧,「我可從沒拿你當過朋友,我還打過你一拳呢!」

「是嗎?」吳新大度地一笑:「我早忘了,我只記得你把我從鄭傑手下救出來的事,要不是你,我今天恐怕就不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兒跟你聊天了!」

兩人相視一笑,冰釋前嫌。

梅艷冰笑道:「所謂『不打不相識』,以後你們就是好朋友了,可不許再打架了!」

*

吳家座落在市中心黃金路段,是一座三層高的歐式建築。擁有寬闊的院落,院內花園草坪,假山噴泉,竟似走進了公園。

吳家客廳正面擺著巨大的觀音象,供奉著香爐。

梅艷冰打趣吳新,「看不出來,你還信這個!」

吳新不以為意地說:「我爸爸信菩薩,他說吳氏能有今天全靠觀世音保佑。」

他先讓小剛去洗了個熱水澡,又讓傭人取出他的衣服讓小剛換上。兩人身材差不多,小剛穿他的衣服很合身。

小剛回到客廳時,桌上已擺上了豐盛的午餐。他一天多時間未進食,早已飢腸碌碌餓得頭昏眼花。坐下也不再多客氣,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嚼。

梅艷冰邊不住地給他夾菜,邊提醒他:「慢點吃別噎著。」

吃罷午飯,吳新吩咐傭人收拾出一間卧室讓小剛去休息。

躺在舒服的床上,小剛打了個哈欠,所有倦意湧上來,他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

梅艷冰下午還要回學校上課,她興緻駁駁地對吳新說,等下午下了課,她馬上回來。

「好,」吳新無精打采地說:「你喜歡什麼時候來,我都隨時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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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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