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3)
這本《星星·月亮·太陽胡適的情感世界》的增訂版,除了針對尤小立所指出的缺失進行修訂以外,還增加了一些內容。其中,增加最多的部分都集中在第三章,特別是第二節《煙霞山月,神仙生活》有關曹誠英的部分。這增加的部分,主要並不是新材料的發現,而是從舊材料中的新發現。
這也就是說,領悟出「米桑」或法文「Michon」是胡適給曹誠英取的一個代號。這是我在本書的第一版已經付印以後才發現的。現在趁這個出增訂版的機會把它加了進去。其實,這與其說是新發現,不如說是從舊材料中悟出了新的意義與關聯。這也就是說,我發現了胡適和曹誠英在煙霞洞的高氵朝,居然是演出了胡適愛讀的大仲馬小說里的一齣戲。
另外主要增添的部分是第三節《摘星弄月,啼聲初試》。我加入的有兩個面向。一個面向是胡適在1926年以及1930年代初期跟幾位白人女性一些零星的羅曼史。第一個,是我新近發現的胡適留學時期在哥大的同學芙麗妲·芙麗格曼。我加寫了她1926年在巴黎與胡適的一段情,還有她的惋嘆:為什麼男人對聰明、有思想的女人,就是產生不了羅曼蒂克的感覺?另外,還有1932年那封告訴胡適,說她已經恢復了自由之身、像一隻「藍鳥」一樣自由、署名「小皇妃」引人遐想的一封信。更特別的,是共產國際的史沫特萊(AgnesSmedley)。史沫特萊形容胡適是一個旺盛的人。她誇口說她可以搞得讓胡適家庭破裂。另一個面向,是胡適跟兩位女學生的韻事。我在第一版里已經處理了胡適跟女學生徐芳的故事。現在新添兩位。其中,最有意味的是,胡適幾乎被迫上演一出「新道德楷模胡博士娶新妾」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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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我還趁這次出增訂版的機會,更正了一些錯誤,以及作了一些字句上的修訂。更重要的是,這讓我有機會再度琢磨如何更神准地去翻譯一些韋蓮司雋永的字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