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警探:虐》(16)
蒂蒂點點頭。跟孩子談話是個麻煩事。有些探員擅長這活兒,有些則不然。她估摸,從米勒的勉強勁兒來看,這不是他的拿手活。所以蒂蒂才能賺得比他多。
「那個丈夫被限制行動了嗎?」她問。他們踏上別墅的台階,走近一塊碧綠色的擦鞋墊,上面大片亮麗的綠色和潢色花朵簇擁著手寫體的藍色字母。在蒂蒂看來,這樣的一塊擦鞋墊正是一個小女孩和她的媽媽會選擇的。
「父女倆在家庭活動室里。我留了個警員盯著他。目前而言只能這樣了。」
「目前而言,」她表示同意,在擦鞋墊前面停下腳步,「家裡你都搜過了?」
「對,百分之九十的地方。」
「車子呢?」
「也搜過了。」
「附屬建築呢?」
「搜了。」
「跟當地商鋪、鄰居、朋友、親戚還有同事都談過話了嗎?」
「這些工作正在進行中。」
「這些人都不知道桑德拉·瓊斯的下落。」
米勒看了一眼手錶。「從那個丈夫的第一個報警電話到現在已有大約六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任何關於桑德拉·瓊斯的線索。」
「但主卧室也許就是犯罪現場,桑德拉四歲的女兒也許就是目擊證人,桑德拉的記者丈夫也許就是兇手。我能這樣總結嗎?」
「你可以這樣總結。」米勒對著前門做了個手勢,第一次有了不耐煩的表現,「你想從哪裡著手?房子、丈夫,還是孩子?」
蒂蒂伸手握住了門把手。她已經有了第一直覺,但還是停下來仔細想了想。最初的幾個小時,也就是你接到了報警電話,但還未證實是犯罪事件時,總是調查的關鍵時刻。他們有所懷疑,但尚未找到可能的原因;有利害關係人,但還未圈定頭號嫌疑對象。用法律的眼光來看,他們必然不戰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