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冷易臣吃醋

第六十四章 冷易臣吃醋

碎不及防撲過來的健壯身軀,鳳青鸞縱然應變能力敏捷,也沒能躲開,紅唇頓時淪陷,被那霸道的薄唇緊緊的輾壓,他的唇氣息濃郁,有著純陽剛的男性味道,熱烈如酒,灼熱似火。

他將她壓在廊柱上,兩隻手鉗住了她的手和腦袋,兩條結實長腿也彷彿知道鳳青鸞會從下盤攻擊,而緊緊的夾緊了她,讓她動彈不得,只能服臣。

鳳青鸞心中冷冷發笑,冷易寒太可笑了,威脅不了她,竟然用如此下流無恥的手法來報復,果然是小人行徑,既然他以為一個吻就能吻到她心慌意亂,不知所措,那他真的太天真了,鳳青鸞雖然穿越過來年紀小,但她什麼事情沒經歷過呢?一個吻,在她看來,也只是交換了一下口水而於,又有什麼損失呢?

冷易寒一邊激吻著她,一邊留意著鳳青鸞的反映,他以為自己如此霸道的侵犯她,她會憤力的掙扎反抗,大喊大叫,又或者嚇的面容蒼白,惶恐不安,但,很遺撼,這些他想看到的表情,鳳青鸞的臉上都沒有,相反的,她似乎十分的享受著他的吻,身體也漸漸的弱軟下來。

冷易寒心頭一驚,猛的鬆開了手,離開她的身邊,一雙冷眸,訝然的審視著她。

「你竟然一點不怕?」冷易寒皺起眉頭,也不怕鳳青鸞知道他這是在試探她的反映,淡淡問道。

鳳青鸞擦了擦嘴唇,微微一笑:「三皇子與人打招呼的方式真是與眾不同,如此熱情如火,小女子還真是招架不住,受寵若驚啊。」

冷易臣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鳳青鸞雖然說話的表情帶著微笑,但她那笑,分明就是在嘲諷他。

「我沒看出來你哪裡受驚了?更沒有看到你被寵幸后的喜悅。」冷易寒表情驟然陰沉起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玩弄了,而不是玩弄她。

鳳青鸞趕緊裝出一幅歡喜之色,頭微低,綻露一抹嬌羞:「小女子惶恐,還請三皇子溫柔以待,剛才那一吻,可是小女子的初吻呢,三皇子如此吻我,是想表達對小女的喜愛之情嗎?」

聽著她故作彆扭的音調,冷易寒表情更加難看,他狠狠的一拳砸在鳳青鸞的耳邊,冷冷的警告道:「鳳青鸞,你已經觸碰我的禁忌了,我現在要殺你,易如反掌,你給我識相一點。」

「哦,三皇子惱羞成怒了?」鳳青鸞卻沒有半點驚訝,惹惱冷易寒,她肯定只有死路一條,但是,她可是有兩手準備的,所以,她此刻才能處變不驚,神色從容的說道:「三皇子要殺我,我肯定是沒命活著了,可是,還請三皇子慎重做這個決定。」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敢觸本宮的逆鱗,你就要想想後果。」冷易寒更加的羞惱,從來都是他玩弄別人,何曾被一個女人如此戲弄過?驕傲的自尊心自然是受不住的。

鳳青鸞望著冷易寒盛氣凌人的神情,嘴角輕輕揚起,笑道:「三皇子何等尊貴威風,小女子哪敢觸你的逆鱗呢?只不過,人都是貪生怕死的,誰不願意長命百歲呢?所以,為了難保住我這條小命,只怕三皇子要消消氣,聽我好好的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你想說什麼?」冷易寒冷眸半眯,危險的問道。

鳳青鸞揚了揚耳畔的長發,轉過身去,望著滿園子的秀麗景色,背對著冷易臣,慢慢說道:「我剛才說了,為了活著,我可以不擇手段,所以,三皇子如果真要殺了我,那你的下場也絕對不會好看,我知道你又想罵我放肆大膽的話,還請你冷靜一下,還記得你給七皇子放血做藥引子的事情嗎?是我幫你放的血,是用我的刀幫你的,你就不想知道我在那刀上面動過什麼手腳嗎?」

「你…你給本皇子下了毒?」冷易寒的臉色瞬間陰沉的可怕,他大手猛的一扣,就將鳳青鸞纖細的脖子捏在掌心處,他憤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動手腳,你真的是嫌命太長了。」

鳳青鸞被他扼住頸部,呼吸忽然變的困難,白晰的臉色也脹的發紅,但她卻仍然十分淡定的說道:「我是怕命太短了,才不得己而為之,三皇子如此精明的人,誰敢在你的身上拔毛?我既然要拔,自然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雖然這條路,可能隨時會斷掉,但有三皇子作陪,我一個人在黃泉路上也不會孤單。」

冷易寒聽到黃泉路三個字,憤怒的頭腦漸漸冷靜下來,雖然他和鳳青鸞只是初見,也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但他卻深深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心機和手腕,遠比他想像的要強悍許多,所以,她說的話,他不會去懷疑真假,為了保命,她會不擇手段的。

脖子上的壓迫漸漸的失去,鳳青鸞眸底的冷光輕輕劃過,微笑道:「三皇子想通了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進宮的目的,僅僅是替七弟治病嗎?又或者,你知道會有這樣一個機會,所以,你才會忽然在京城揚名?」冷易寒性子多疑,鳳青鸞這樣一個實力深厚難測的女人,僅僅只是一名醫者嗎?他真的很懷疑。

鳳青鸞心中一驚,想不到冷易寒竟然已經懷疑她了。

「三皇子問這些有什麼意思嗎?反正我們是同坐一條船,同綁一根繩,三皇子若是想除去我,只怕你這高貴的性命,也會有危險。」鳳青鸞冷笑起來,隨既又道:「如果三皇子覺的我是在說謊,你可以看看你的手臂,是不是已經有了幾條青紋呢?」

冷易寒猛的將袖子擼起,只見那結實的手臂上,真的宛延著幾抹青紋,就像樹根一樣,牢牢的扎在他的手臂處,那青黑的顏色,令人觸目驚心,冷易寒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黑透了。

從來,都是他陰別人,想不到,頭一次被人給陰了,他怎麼能不氣恨?

「很好,敢對我下毒手的人,你還是第一個。」憤怒過後,冷易寒恢復了理智,冷靜下來,事關身家性命,他當然不敢輕舉妄動,鳳青鸞也不像是個吃素的,她思慮如此的周全,想必,這解藥,全天下也就只有她有吧。

鳳青鸞輕嘆了口氣,淡淡道:「我也是出於無奈,像三皇子這樣的虎狼之人,與之為舞,自然要小心為妙了。」

冷易寒忽然揚起唇角,邪魅的笑起來:「我一直認為,這天底下女人太多,但能與我相配之人,卻是少之又少,好不容易遇著個美貌無雙的女人,又太膚淺,此刻,我遇到了你,我忽然發現我們是同一種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鳳青鸞,你我如此相似,你讓我怎麼捨得將你殺掉?你若死了,那我將來活著,多無趣啊。」

鳳青鸞怔了怔,皺眉道:「三皇子,你這話好像說錯了吧,你的對手不是我,是太子!」

「可你救了七皇子,他是我的對手,你也是。」冷易寒面色陰鬱,對於鳳青鸞救了冷易臣的事情,還是無法釋懷。

「救他,是你逼我的。」鳳青鸞撇撇嘴角,如果冷易寒沒有請她喝那杯茶,也許,她會考慮不救。

「哼,只怪我低估了你,這虧,我啃下了。」冷易寒不想再糾結過去,他也有些後悔不該威脅鳳青鸞。

「既然三皇子已經認清現實,也接受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鳳青鸞實在不想跟冷易寒在一起,他身上那強霸危險的氣息,令她不舒服,她忽然很懷戀冷易臣那春風一樣的相處方式了。

「鳳青鸞,你有沒有想過跟著我?我給你的,遠比你想要的更多。」冷易寒忽然意味不明的說道。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鳳青鸞眸光一沉,聲音晦澀。

冷易寒皺眉,舒展,微笑:「女人都想得到的,莫過於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高位,我若取太子而代之,你說…我能給你什麼?」

「榮耀?」鳳青鸞譏笑一聲。

「東宮之主,難道還不夠嗎?」冷易寒利誘道。

鳳青鸞揚起了下巴,眸光含笑,望住冷易寒:「三皇子的條件真的太誘人了,我可以考慮一下。」

冷易寒眸子輕揚,點頭:「我會給你時間的,只是,我身上的毒…」

「三皇子可以放心,我每個月會給你配一幅解藥。」鳳青鸞淡淡說完,輕輕的拂了個禮:「容我先告退了。」

看著那抹輕快離去的身影,冷易寒眸光緊緊的眯了起來,鳳青鸞是他遇到的最有趣的女人,也是最具有挑戰的女人,他忽然不想讓她死了。

就在冷易寒離開不久后,花叢中忽然走出兩個人影,柳明月和她的侍女平兒一臉怨怒的走了出來。

「太氣人了,小姐,剛才三皇子竟然。竟然吻了那個賤人。」平兒氣憤難平,罵道。

柳明月嫉恨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手緊緊的捏成了拳,臉黑沉的十分難看,咬牙怒道:「這個賤人竟然勾引了三皇子,竟然讓三皇子吻了她,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小姐,想必三皇子今天生氣離開,也是因為這個賤人了,剛才小姐明明有機會陷害她的,卻被她巧妙的躲開了,這個賤人不僅有嫵媚之術,還十分的精明,要對付她,只怕需要從長計議了。」平兒看著小姐難受又失落的樣子,輕聲安慰道。

「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我要讓她償償得罪我的惡果。」柳明月恨恨的甩袖離開,平兒趕緊跟上。

鳳青鸞被三皇子強吻的事件,雖然當事沒有人看見,但卻像風一樣,傳遍了整個皇宮。

冷易臣沐浴后,躺在床上睡覺休眠,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他的青鸞,被冷易寒摁在柱子上強吻了,這簡直比在他胸口捅刀子還更痛。

鳳青鸞知道後宮是非多,醜聞傳揚的速度比風快,那些多管閑事,碎嘴的人更是數不勝數,可她沒想到,自己前腳剛進門,後腳就聽到了自己的緋聞,她的表情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

她當然知道這是三皇子故意挑起的事端,簡直可惡,竟然如此敗壞她的名聲。

但她卻也萬般無奈,這後宮,她還做不了主,只能受盡別人的白眼了,好在,她已經習慣了被人冷嘲熱諷,也不介意。

「青鸞!」她不介意,冷易臣卻是十分的耿耿於懷,見了她進來,猛的坐起來,不顧身上還有傷,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關切道:「青鸞,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到你?」

經過冰霜的洗禮,一抹溫情的關切,就像是給一個霜凍天氣歸來的暖屋,讓人忍不住想依靠。

鳳青鸞望著眼前那雙真誠的眼睛,冷易臣對她的感情,從來都不曾掩飾過,他的眼睛也像一汪清泉,透澈而明亮,沒有一絲雜澤。

「沒事。」鳳青鸞搖搖頭,躲開那雙清澈的眼:「我餓了。」

此刻,窗外晚霞已散,幕色降臨,天已經黑透了。

冷易臣抬手喊來了宮女,命令她們準備晚膳。

蘭貴妃休息了一個下午,此時也醒來,聽到宮女說起鳳青鸞被三皇子輕薄的遭遇,難免氣憤,梳了妝容,就直接過來明月殿,正好看到宮女在擺晚膳,也就一道坐下用膳了。

「母妃,你瘦了許多,多吃一點。」冷易臣夾了菜,往蘭貴妃的碗里填,蘭貴妃欣慰的笑了笑,輕聲道:「我不是最大的功臣,你別只顧著給我夾菜,也給青鸞夾一些吧。」

鳳青鸞正低頭吃飯,忽然碗里多了兩塊五香的牛肉,她抬眸,對上母子二人溫柔的微笑,心中忽然有些發悚,趕緊避開他們,淡淡道:「多謝七皇子的厚愛。」

蘭貴妃見她說話還如此的生分,不由輕笑道:「青鸞,本宮其實蠻喜歡你的,你性子恬淡,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我覺的,你這樣的女子現在不多了,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臣兒是我唯一兒子,我相信你若跟著他,他這輩子會全心全意的對你,絕對沒有二心。」

冷易臣聽到這話,俊臉一熱,清澈的眸,不由自主的望向鳳青鸞。

鳳青鸞不免覺的好笑,蘭貴妃是深怕自己兒子找不到老婆嗎?怎麼一個勁的說媒呢?她對冷易臣就這麼沒信心?

「貴妃娘娘,真的抱歉,並非七皇子不好,只是…青鸞真的已經許了人家。」鳳青鸞頓了頓,輕輕的說道,說完,她眼睛掃過冷易臣,見他像被雷劈一樣的獃滯,心中又是一陣想笑。

這樣的一句話,對於冷易臣來說,真的是睛天霹靂,打的他一時緩不過神來。

蘭貴妃沒發現兒子已經不對勁,仍舊是笑盈盈的問鳳青鸞:「青鸞準備何時成親啊?本宮也好備一份喜禮送上。」

鳳青鸞餘光掃到冷易臣僵硬的臉色,微笑答道:「快了,等再有一兩年,就要成親了。」

「你未婚夫真是好福氣,能娶你這樣才華橫溢的女子為妻,我看你性子也安靜,又懂事,真是一個好姑娘。」蘭貴妃有些遺撼,之前倒不覺的有什麼,如今瞧著,一起圍坐在桌前吃飯,氣氛融洽,又看看自己兒子,兩人坐在一起,真是男才女貌,壁玉一雙。

冷易臣吃飯的動作變慢了,一雙清眸閃過一絲傷痕,他不敢當著母后的面質問鳳青鸞,心裡卻已經抓狂。

她竟然許配了人家?這絕對不可能,他已經派了人去調查,可是…她的身世卻像謎一樣,好不容易查到她曾經居住過的幾個村落,卻也只是零散的信息,知道她之前跟一名老者住在一起,但每一次都不會長住,半年就搬走了,而且,他們鮮少與鄰居打交道,生活的十分低調。

「臣兒,怎麼不吃了?是不是身體還有些不舒服?」蘭貴妃忽然瞧見,低柔的關切。

「母后,你們慢吃,容兒臣先回房。」冷易臣此刻心情亂如麻,早就食不知味,故起身,帶著一絲怨氣離去。

鳳青鸞面色如常的吃著飯,她以為冷易臣不會生氣呢,一直以來,他都似笑非笑,脾氣好好,可剛才他那失態的樣子,還是有幾分的可愛。

蘭貴妃看著兒子飄然而去的身影,輕嘆了口氣:「臣兒這孩子就是讓人操心。」

鳳青鸞微笑接話:「我瞧七皇子卻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嗯,他性格一向溫和,也禮待下人,這一點,像我多些。」蘭貴妃說起來,抿唇笑了笑,忽然想起什麼,便說道:「我命了人給你收拾了一間房出來,今天你也是累了,吃了晚膳,就早些去休息吧。」

「多謝貴妃娘娘。」鳳青鸞面帶一絲感激,她看人一向精準,蘭貴妃性情很好,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沒有貴妃架子,卻帶著幾分不容輕蔑的威儀。

蘭貴妃頓了頓,這才有些試探的問:「青鸞,今天下午,三皇子找過你了?」

鳳青鸞怔了一下,然後點頭:「嗯!」

「他一向是個玩世不恭的人,唉,真是難為你了,他向來與我臣兒面和心不和,暗地裡也不少爭執,你因為臣兒的關係得罪了他,你以後就別出這院子,他再大膽狂妄,也不敢到明月殿來鬧事。」蘭貴妃難免心生愛護,女子的清白是最珍貴的,鳳青鸞被三皇子如此輕薄非禮,她心裡一定十分的難過。

鳳青鸞感受到一絲暖意,抬起頭,微笑感激:「謝謝娘娘關愛,我會小心的。」

「我沒想到你會受如此委屈。」蘭貴妃伸手輕握了握鳳青鸞發僵的手指:「青鸞,你有什麼困難,只管跟我說,我和臣兒會好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

鳳青鸞柔和的望著蘭貴妃,輕聲道:「娘娘別替我擔心,三皇子不會再來害我的。」

「你畢竟是個女子,三皇子的那些殘暴手段,我怎麼會不知道?」蘭貴妃輕嘆了口氣。

鳳青鸞沉默不說話,她也不能告訴蘭貴妃,自己給三皇子下了毒,牽制了他。

用了晚膳后,鳳青鸞要去給冷易臣換藥,才走進房間,就看見冷易臣側躺在床上,背對著她。

聽到腳步聲,冷易臣的身軀更是僵硬了起來,但他還是沒轉過身來,此刻,他的心情沉悶難受。

鳳青鸞站在他的床畔,等了等,一秒,兩秒,一分鐘,五分鐘,鳳青鸞知道乾等也沒用,冷易臣真的生氣了。

「咳…」鳳青鸞輕咳一聲,表示自己的存在,冷易臣依舊沒反映。

「七皇子,該換藥了。」鳳青鸞開口說話。

「…。」冷易臣依舊沒反映。

端著葯盤的宮女有些愕然,鳳青鸞只好接過葯盤,對那宮女道:「你先出去吧,我要單獨替七皇子換藥。」

那宮女應聲退了出去,鳳青鸞將葯盤放下,一屁股坐在床上,聲音失了溫和:「冷易臣,你在置什麼氣?不想換藥了?」

「你訂婚了?」沉悶低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失落響起。

鳳青鸞嘴角上揚,果然是吃醋了,只是,男人吃醋的樣子怎麼比女人還嬌氣?

「是又怎麼樣?」鳳青鸞故意冷淡的回答。

「那我怎麼辦?」冷易臣猛的轉過身,一雙清眸,滿滿的是受傷,直直的望著鳳青鸞,可憐的像被遺棄的孩子。

鳳青鸞心底砸進這抹委屈又受傷的眼神,不由悸動了一下,但還是裝的十分冷淡:「你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鳳青鸞,你我已經越界了,你說我們有沒有關係。」冷易臣俊臉頓時鐵青烏黑,這個女人摸了他,看了他,竟然敢賴帳?

「越界?」鳳青鸞不由中蹺起嘴角:「七皇子所謂的越界,是指我們親過嘴嗎?那我今天下午還被三皇子給親了呢,算不算也越界?我該對你負責,還是對他負責呢?」

「鳳青鸞!」沒有脾氣的冷易臣忽然火暴的坐起來:「你只能對我負責。」

「誰說的?等著我負責的男人可還排著隊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輪得上你。」鳳青鸞嘴角一撇,十分高冷的說道。

「輪不上我?」冷易臣的表情已經黑透了,他猛的一把將鳳青鸞扯過去,健軀不由分說壓下:「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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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女梟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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