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葯不能停

第六十五章 葯不能停

鳳青鸞沒想到冷易臣受了刺激后,竟然也是火暴分子,此刻被他壓制在身下,忽然顯示出了身為女人的柔弱,他看似有些病弱的身軀,沒想到卻也如此的沉重,鳳青鸞掙扎了兩下,卻被冷易臣更加緊緊貼住,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冷易臣,你快放開我。」鳳青鸞有些氣惱,怒道。

「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訂親?要不要放開你,就得看你的回答了,如果訂了,我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奪了你的清白,看你的未婚夫還要不要你,你如果沒訂,我就放開你。」冷易臣閑閑的說道,溫和的個性變的腹黑起來。

鳳青鸞睜大了雙眼,難道冷易臣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她被他的扮豬吃老虎的偽裝面具給騙了?在她對冷易臣的了解中,他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果然,男人都是善於說謊和偽裝的。

「訂了!」鳳青鸞也十分的惱火,她也要說謊。

「休了!」冷易臣霸道的說。

「我不!」鳳青鸞揚眉。

冷易臣漆黑的眸底閃過一絲邪火,猛的傾下身,狠狠壓住鳳青鸞的唇,看來,說話都是多餘的,得有點實際行動才能制服她。

「冷易臣,你找死啊。」鳳青鸞怒了,只能以暴致暴,憤怒的往冷易臣的臉上狠狠打了一拳:「敢輕薄我,欠抽。」

冷易臣被一拳打的有些蒙掉了,但很快反映過來,頓了頓,默默的從鳳青鸞的身上爬起來,往旁邊的床上一躺,立即轉過身去,背對著鳳青鸞,一副小媳婦受盡委屈的調調,再也不說話,身體僵直不動,保持著這個姿勢很久,直到鳳青鸞整理好衣賞,發現他不對勁,用手去推他,他也沒反映。

鳳青鸞怔住,冷易臣這是想用冷戰的方式抗議嗎?他這一招也太、、、有趣了吧。

「喂,你到底喝不喝葯?」鳳青鸞忍不住笑,想不到冷易臣彆扭起來,還如此的可愛。

「、、、、」修長的身軀依舊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動也沒動過。

「不喝?」鳳青鸞挑起眉頭,故意沉冷道:「你不喝,我就倒掉了。」

冷易臣依舊是沒有一點反映,保持姿態不動。

鳳青鸞不由瞪大雙眼,冷易臣這一次是動真格的?不會吧,這男人器量會不會太小了一些?

鳳青鸞只好一屁股坐到床上去,也背對著他,閑閑的說道:「雖然我訂了婚,但我的未婚夫、、、失蹤了。」

聽到這句話,冷易臣有了一點點的反映,微微側了側眸,但還是無動於忠。

鳳青鸞輕嘆了口氣,鼻子有些發酸,仰起頭,不想讓淚掉下來,依舊淡漠道:「我也許再也見不到他,他在一個離我很遙遠的地方,除非我能找到回去他身邊的辦法,否則、、、」

冷易臣猛的坐起來,清澈的眸子緊緊凝視著神情憂傷的鳳青鸞臉上,皺眉:「就算你見不到他,但你的心裡還是只有他,還是不可能有我冷易臣的位置,不是嗎?」

鳳青鸞紅著眼眶,眸子落在他怨氣十足的臉上,不由輕嘲:「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吃醋,因為,我本來就不愛你,你怎麼可能跟他相提並論?」

這真是一句打擊的話,內心稍微脆弱一些的人,只怕會傷心死,而冷易臣只有一個辦法,繼續倒下去,裝死。

他繼續背過身去,理也不理鳳青鸞,他的心,真的是被傷的千瘡百孔了,他沒有別的男人霸道的招術,他也不會說甜言蜜語討她歡心,他有的只是一顆赤誠的心,可這顆心太脆弱敏感,鳳青鸞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冷嘲,早就讓他不堪承載,他的勇氣一點一點的被消磨,換來的只有那份傷痛,無法抹滅。

鳳青鸞只是想跟冷易臣開個玩笑而於,她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浩的身邊了,只是感慨一下,沒想到冷易臣又開始耍性子了,果然幾日不見,脾氣見長啊,長能耐了。

「喂,你不吃藥,會沒命的。」鳳青鸞面對這樣一個愛耍性子的冷易臣,實在是沒辦法,手足無措,只好用力去推他:「你快起來。」

「我若死了,你豈不省了心。」冷易臣卻倔強起來,聲音低沉,有著一抹憂傷。

「我是省心了,但有那麼多人希望你活著,你難道還要讓她們傷心難過嗎?」鳳青鸞淡淡的說道。

「這是我的事,不必你來操心。」冷易臣悶悶的回答。

鳳青鸞一愣,低眸,看向那修長緊繃的身軀,沉默了一會兒,起身,離開。

待聽到腳步聲遠去,冷易臣慢慢的坐起來,眼神茫然無措的望著窗外的夜色。

鳳青鸞回到了收拾乾淨的偏殿,雖然說是偏殿,但卻也裝璜的十分精美,擺設也顯出主人的品味與貴氣。

鳳青鸞從香爐旁邊的藥盒里找到了一隻安神的熏衣草,點了起來,幽幽香氣迷漫,鳳青鸞從書柜上找了一本書靠在床頭仔細翻看起來。

書的內容描寫的都是對朝堂的歌功頌德,全是虛詞浮誇,鳳青鸞看不進去,扔在一旁,兩眼放空,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腦子有些凌亂,這個時候,不知道賀棟在幹什麼,他應該是大吃一頓后,然後就躺床上呼呼睡大覺了吧。

想到這個有趣又好玩的賀棟,鳳青鸞不由的揚起嘴角,真的很幸運,能遇到一個知心的好友。

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冷易臣都是悶悶不樂,鳳青鸞也沒跟多多說話,只是按時的給他施針換藥,冷易臣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毒素也經過鳳青鸞的調理都排了出來,傷口漸漸痊癒,蘭貴妃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歡喜,太后也請了鳳青鸞到行宮裡喝茶閑聊,三皇子冷易寒只從那天對鳳青鸞輕薄了一次后,再也不敢有所動作了,也是懼於鳳青鸞給他下的毒吧。

冷易臣的傷治理的差不多了,鳳青鸞向蘭貴妃請了辭,準備出宮,蘭貴妃擔心她會被三皇子傷害,再三挽留她多住幾日,但鳳青鸞挂念賀棟,不知道他一個人過的如何,就堅持要走,蘭貴妃也只好答應,並且派了武安格護送她出宮。

她要走,冷易臣也沒出面相送,彷彿關係一下子真的就冷淡下來了,鳳青鸞表面上依然是平靜如初,但內心裡卻有些說不清的滋味,就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對你很好,忽然有一天他冷淡不理你了,那種難言的失落感,還是像細菌一樣滋生漫長,鳳青鸞壓下心中的那份不爽,快步的離去。

在她離開之後,走廊的盡頭,冷易臣俊雅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臉上表情失落暗然。

出了宮,武安格就開始多嘴起來,看著鳳青鸞緊繃的臉色,仍然好奇的問道:「鳳姑娘,我看主子這兩天心神不寧,情緒低落,你們吵架了嗎?」

鳳青鸞埋頭走路,聽到武安格的話,只是淡淡道:「我跟他有什麼可吵的,他情緒低落,關我什麼事。」

武安格呆了一下,看樣子,不僅主子情緒異常,鳳青鸞的情緒也在波盪。

「我從來沒見過主子這樣,除了鳳姑娘能讓他情緒低落,我想不出還有別人。」武安格吸了口氣,小聲說道。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鳳青鸞自嘲,腳步加快。

「還真別說,就你有這本事,我家主子心裡只有你一人,你隨便的一句話,都能傷他的心。」武安格也加快腳步,嘴巴依舊沒停的說道。

鳳青鸞驀然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武安格,一字一字說道:「你要再提他,就給我滾開。」

武安格對鳳青鸞還是有些懼畏的,這個女人冷漠起來,就像冰天雪地,可以冷到骨髓里去,主子都怕她,武安格哪有不怕之理?

「不說了,鳳姑娘,我不說了。」武安格趕緊陪笑兩聲,不敢多嘴,一直送鳳青鸞回到了她的醫館,茶都沒敢要一杯,就急急的借口有事離開了。

鳳青鸞踏進醫館,只見賀棟耷拉著腦袋坐在那裡發獃,鳳青鸞輕咳了一聲,提醒他,賀棟整個人驚醒,跳起來,飛奔過來:「老大,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知道我這幾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怎麼啦?」鳳青鸞看賀棟一臉哭相,頓時怔住,關切道。

賀棟苦不堪言,只是用手指了指後院的方向:「那個小魔女又來了,來了竟然不肯走了,昨天睡在你的床上,害得我連後院的門都不敢踏進一步。」

「靈兒在這裡?過夜?」鳳青鸞不由大吃一驚,賀棟嘴裡的小魔女,只有靈兒了。

賀棟點點頭:「可不就是她,她昨天下午神經兮兮的跑過來,說有人逼她成親,她不答應,又玩離家出走的遊戲,也不知道她從哪裡知道你在這裡開了醫館,就跑來,賴著不肯走,我像奴隸一樣伺候她吃喝玩樂,老大再不回來,我只怕、、、就累死了。」

賀棟才剛訴了苦,就聽到後院傳來靈兒的叫聲:「豬頭,你快打水進來,我要洗臉。」

「豬頭?誰是豬頭?」鳳青鸞表情一樂,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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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女梟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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