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醫療工作
樂弗蘭開始寫信,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雪克現在還在不在艾歐尼亞活著,她的信鴉只給雪克送過一次,不知道這次她的烏鴉能不能把的思念傳達給雪克。唯一懂她的人走了,她是如此的寂寞與孤單,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變成這樣……
她的烏鴉飛過了守望者之海,到達了孫悟空訓練地並停在雪克身旁,雪克為此大吃一驚,他認得樂弗蘭的信鴉。他把信拿了下來,並放飛了烏鴉,他知道現在還不能看信,他還在為索娜工作。
只是這一切,孫悟空都看在眼裡……「醫生好奇怪呢,」悟空也就不遮掩了,「艾歐尼亞用的都是信鴿,為什麼你卻用烏鴉呢?」
「因為我跟諾克薩斯人有聯繫,」雪克非常冷靜地說,「如果不這樣,我也了解不了你的毒藥成分,你的傷也很難癒合。」
悟空覺得雪克說得確實有道理,也就沒追問什麼了。「對了,阿卡麗有參與這次的保衛戰么?」雪克順帶問了一下。
「她在這次入侵中一直從事醫療工作,大規模的戰鬥不適合她,」悟空想了一下說,「不過說句實話,她在醫療方面完全沒有天分,比如在注射時她找血管都要找半天。」
「真是個可憐的女孩,」雪克笑了一下說,「她應該專心去料理她的教派才對。」
「其實她很想當個護士去幫助有需要的人,」悟空也笑了,「有時間就教下她吧,不然我害怕她會得憂鬱症。」
「你說誰會得憂鬱症了臭猴子!」阿卡麗提著一個藥箱過來了,「醫生別理他,給他治療之後我們就不再來好不?」
「那也要先給他治療啊,暗影之拳,」雪克無奈地笑了,「把藥箱拿來,我先配藥。對了,你會弄午餐不?」
「你們餓了么?交給我吧!」阿卡麗站了起來說,「那麼請問廚房在哪?」
「反正我一向以果類為主,不怎麼會用廚房,」悟空說,「出門左轉然後上樓梯就到了。」
於是阿卡麗興奮地奔去廚房了。「你確定她會料理不?」雪克看了一下外面說。
「你剛不是確定了么?」悟空的答案讓雪克知道了這次午飯的悲劇……
雪克以看毒藥成分為由,在桌子旁邊看樂弗蘭給他的信。「樂弗蘭,能在諾克薩斯與你一起成長,是我的榮幸呢,」雪克笑了一下想,「找個機會回去跟你們見面吧。我也希望你一切安好。」
悟空接過了雪克配好的葯后,雪克提醒道,「這葯喝了三分鐘之後嘔吐胸悶,但不要覺得奇怪,這是很正常的不良反應,而且只有首劑才會這樣,以後的療程都不會出現同樣的癥狀。」
「我敢於在戰場上橫掃敵軍,就不怕這點嘔吐,」悟空說,「放心吧。」雖然如此,但雪克還是準備了一個臉盆來接嘔吐物。
過後,雪克把嘔吐物處理了,說:「阿卡麗不是做午飯了么?怎麼這麼久……」
「你還是上去看看吧……」悟空不放心地說。
雪克到了二樓,發現阿卡麗手忙腳亂,廚房都已經一片狼藉了。「等你做完估計我們都去下午茶了,」雪克示意阿卡麗退一旁,「我來吧,像孫悟空這樣著重意念心態來作戰的武士是不喜歡吃肉的,而且鑒於他的病情,要清淡點……」
「對不起……」阿卡麗有點失落了。
雪克嘆了口氣看著她,說:「過來吧,我教你做這些。艾歐尼亞一般主素食類,所以呢肉類食品可以少用。這些東西你以後若真想當護士就要會,不然別的醫生怎麼會看你呢?」
阿卡麗笑了,她開始也覺得雪克很特別。以前她跟的醫生遇到這個情況,要不就是一直等她做出來那難以入口的料理,要不就直接到飯店進餐,在阿卡麗暗影之拳的威名下不敢對他有太多的的抱怨,但在背後又說她這方面的無能。只有雪克不僅對她毫無謙遜,而且還教她怎麼樣去彌補她的缺點……於是他就懷著這種思想在學做料理了。
午飯後,雪克要求悟空躺下,然後讓阿卡麗過來,說:「現在趁猴子不能有什麼意見,我就教你認識關於機體內髒的分佈。鑒於他是個石猿,血管什麼的以後有機會再教你。今天教會你的這些回去你也要好好複習看看書知道不?」
「小姐你好好珍惜吧,」悟空也附和道,「這樣的機會我以後都不會給你的了。」
阿卡麗點了下頭表示接受。
雪克雖然對這個醫療知識幾乎為零的阿卡麗表示無奈,但他有出奇的耐心,一次又一次手把手地教她,阿卡麗也很努力去學。只是難為了淪為標本的悟空而已……「那我們明天再過來,」雪克收拾好東西之後對悟空說,「晚上就冥想吧,用自己的魔力迴路會加快恢復進度,過幾天體內毒素清空了,我就幫你處理外傷。」
「我一般不鎖門,明天直接進來就好,」悟空回應道,「麻煩你了呢醫生。」
到醫院之後,阿卡麗去找索拉卡彙報情況,而雪克還是選擇去索娜的房間,祈求她早日醒來,再彈奏一次《諾克薩斯進行曲》。當阿卡麗走過水晶之房時正看見雪克在為索娜擦拭身體。她第一反應就是雪克要佔索娜便宜,準備上去怒斥他一頓,但她看到雪克拿真摯的雙眼,不像是有非分只想,於是她便在門外偷看……
雪克擦拭完索娜身體后,便去梳理索娜的頭髮,最後他的握著她的手,彷彿在祈禱著什麼。阿卡麗對著也很好奇,但不好意思去問他,於是就跑去問索拉卡。「你說雪克?」索拉卡回應阿卡麗說,「他是個很特殊的存在。索娜救了他一命,但差點把自己的命搭上了,雪克為了救她,也為了贖罪,所以參加了艾歐尼亞戰後恢復工作。我有預感,你會粘著他不放。」
「哪有……」阿卡麗不好意思地笑了。
晚上,阿卡麗回到自己的住處后,決定從書櫃翻出醫學相關的書籍看,以前的她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他覺得雪克說得對,她不是沒有時間,她只是不想用功,不能平靜下來好好看書而已……「明天也會跟他一塊去悟空那吧,」阿卡麗笑了一下想,「如果以後當上職業護士了,跟他一起工作應該也是不錯的。」
在醫院,索拉卡為索娜更換新的符文能量。「阿卡麗說你是個很奇怪的醫生哦,」索拉卡笑了一下說,「今天都做了些什麼了?」
「我還沒說她呢,你怎麼會讓一個醫療知識為零的護士來跟我一起的?」雪克一臉不高興地說,「那個女孩真是……」
「跟了你就不會是零了嘛,」索拉卡笑了一下說,「記著哦,索娜還在我手上。」
雪克無奈地說:「你這個可惡的老太婆……」
另一方面,鑒於凱隆被襲擊一事,諾克薩斯政府要求他不能參與任何公開的政治活動,以免遭受殺害。這就相當於讓他失去了政治上的發言權,他也明白這是那些政治狂熱分子的手段。「切爾斯那,這是政府的協議書,你知道該怎麼做的。」樂芙蘭作為政府代表來向凱隆遞交協議書。
凱隆只能簽,他知道如果有異議,他將會與雪克一樣的下場。「正因為我的兒子犯了背判罪,所以要連累我嗎?」凱隆簽完后說,「真是生了個畜生呢……」
「我怨恨的不是雪克,而是你,」樂芙蘭冷漠地說,「是你把雪克趕出諾克薩斯的。」
凱隆懷著十分驚訝的心情目送樂芙蘭,他才發現樂芙蘭對雪克也是懷有感情的……
自雪克離開諾克薩斯那天起,樂芙蘭也不怎麼跟薇娜見面,雖然薇娜的做法非常正確,但樂芙蘭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跟她疏遠了。她每天都在自己的書房呆著,以前他老是會推掉工作在這裡教雪克關於政治,尤其是外交方面上的知識與技巧,而且也很喜歡跟雪克談心事。那時雪克還沒到戰爭學院學習,他們兩個就在這裡看書。樂芙蘭突然開口問:「如果你沒有與薇娜訂婚,你會考慮我不?」
雪克那時很吃驚,說:「我哪敢跟暗黑玫瑰的首領結婚,諾克薩斯人都會有意見,除非哪天我配得上你了,再給你送花吧。」
這段對話,樂芙蘭一輩子都記得……
自那個擁抱之後,樂芙蘭已經喜歡上雪克,這個樂芙蘭早已知道,只不過他必須以一個諾克薩斯榜樣而活著,她必須表現出那麼的滄桑,那麼的冷酷,她必須去支撐著諾克薩斯的政治與魔法局面,並讓自己的召喚師成為諾克薩斯新一代的政治家,她從來沒有覺得,會像今天這樣,這麼痛苦與無奈%
她希望雪克會回來,然後永遠跟他在一起,哪怕只能留在這個書房也好……
這時有人敲門了,樂芙蘭整理一下表情與情緒,然後打開了房門。「怎麼了切爾斯那,」樂芙蘭看到了凱隆,「難道對政府的裁決有意見?」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凱隆嘆了口氣說,「你是不是把雪克送到艾歐尼亞了?」
「是的,而且他堅持要去,」樂芙蘭依然很冷淡,「你想把他找出來然後親手裁決他么?」
凱隆笑了一下,說:「真的非常感謝你,那麼雪克現在也就安全了。」
樂芙蘭不是很明白,於是凱隆解釋道:「雪克召喚出艾歐尼亞的英雄,背叛在諾克薩斯里可是要受剮刑的,所以我才選擇放逐他。艾歐尼亞剛被諾克薩斯侵略過,肯定會受到戰爭學院的特殊保護,加上雪克召喚出的也是艾歐尼亞的英雄,他已經很安全了。」
「這麼說,你不是要去抓拿他的?」樂芙蘭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畢竟他是我的兒子,他一直以來都是切爾斯那的驕傲,」凱隆嘆了口氣說,「我相信即使他召喚的是艾歐尼亞英雄,一樣可以為諾克薩斯服務。」
樂芙蘭笑了,她再一次相信,諾克薩斯人也是人……
第二天,阿卡麗穿好了護士服並找到了雪克,說:「今天有什麼工作?」
「主要還是去猴子那,」雪克也收拾好東西了,「怎麼,今天還想跟過來?昨天晚上有好好學習么?」
「當然有,別老小看人家,」阿卡麗不服氣地說,「我學了一下緩解韌帶疼痛的手法,不知道對悟空的傷勢有沒有用。」
「這個等藥物治療完了之後再來展示吧,」雪克與阿卡麗走出了醫院大門,「對了我想問你一些問題。」
「原來也有你不懂的事情,」阿卡麗神氣地說,「你問吧,我教你。」
雪克想了一下后說;「之前你不是參加了跟諾克薩斯在正義之地上的裁決么?你在戰鬥中都有些什麼感覺?」
阿卡麗表情變嚴肅了,說:「說真的這幾年諾克薩斯太強了,上次我也親身體會了一下,他們五個幾乎無處不在,彷彿我們這邊幾個是被他們玩弄在鼓掌之中,太可怕了。」
「那你的召喚師哪位?」雪克追問了一個問題。
「我沒有召喚師,我們上次使用戰爭學院的臨時裁決符印,然後學院中挑選幾個優秀的的召喚師來進行裁決儀式,上次本來想找你的,但貌似你已經不在那了。畢竟你是戰爭學院成績最好的召喚師嘛!」
雪克覺得很慶幸,那時候他已經回到諾克薩斯的城邦里了……
悟空也非常積極的配合治療,雖然雪克配的葯有點難下咽,但悟空也堅持服藥。「再過幾天就差不多了,」雪克收拾藥箱說,「阿卡麗說她剛學了一套對韌帶恢復很有幫助的按摩手法,到時你要不要試試?」
「這個……能先讓你體驗一下么?」悟空貌似膽怯了,「你要知道她可是阿卡麗,不是索拉卡……」
「我怎麼了?這是我昨天晚上專門為你而學的,」阿卡麗不服氣地說,「別以為你是傷員就可以得罪我,孫猴子你明白的不是么?」
「你理解錯了,總不能讓我先來吧,」悟空換了個說法,「醫生他那麼辛苦,治療我不說還教你這那的,好處應該先給他不是么?」
「我真沒什麼關係,」雪克笑了一下說,「不過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阿卡麗揉了一下拳頭,說:「放心吧,控制力度是我的專長,雪克你會感到很舒服的。」之後她把雪克的手抬了起來開始按摩。本來雪克也擔心會不會自己也變骨折,但開始之後覺得意外的不錯,於是便滿意的點頭。
「你們兩個做戲的吧,阿卡麗也會這個?」悟空都有點不相信了。
「真的蠻不錯,」雪克強調說,「阿卡麗應該是學習過的,值得表揚。」
「真的?太好了,我就說嘛,我其實也有從醫的天分不是么?」阿卡麗得意的說,「我是不是可以去當一個職業護士了?」
「還差得遠呢,你得在其他方面繼續加強才行,」雪克打斷她的妄想,「不過你這麼聽話,我再教你關於按摩的知識,當做是獎勵你吧。」
「真的么?」阿卡麗又興奮了。
「你先過來做好,」雪克示意阿卡麗坐在自己身前,「按摩不僅是為了讓韌帶肌肉變鬆弛,還能在一定程度上促進肌肉生長,並且增強血液循環流暢程度,所以按摩給人以非常舒服的感覺。來,我讓你體會一下吧。」之後雪克便開始幫阿卡麗按摩,她那陶醉的樣子讓悟空也蠢蠢欲試。
「真的這麼舒服?」悟空貌似等不及了。
「你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了,」雪克停了下來說,「藥物治療完了之後讓阿卡麗幫你。阿卡麗,剛教你的都懂了么?」但阿卡麗已經睡著了……
雪克嘆了口氣,把阿卡麗抱了起來,放在客廳另一側的搖椅上。「喂,那可是平時易大師的位置……」悟空緊張地說。
「就算他現在來了也不會讓一個這麼可愛乖巧的護士起來吧,」雪克反駁道,「就這樣讓她睡會吧,想必她昨天晚上學得好晚才這樣。」
悟空笑了,說:「你叫雪克對吧?我覺得你對阿卡麗挺好的。」
「這樣就算對他好了?隨便你怎麼想吧,」雪克要了下頭說,「對了,聽說易大師是你的師父,那他一般教你什麼呢?」
「主要是冥想,」悟空想了一下說,「易大師的冥想可以讓自己心神寧靜,在戰鬥中更容易發揮自己的潛能,從而戰勝對手。可惜我天生性格暴戾,很難靜下心來,即使戰勝了對手,也不是因為冥想的功勞。有時候戰鬥時過於暴躁而喪失理智,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冥想。」
「現在的你卻是需要這個,」雪克補充道,「冥想能讓你更好的利用自己的魔力迴路來恢復自己的狀態,從而提高治療效果。雖然這也是我想偷懶的一個目的,但確實對你有好處。也許你體內存在骨折但是我是看不到的,這就要靠你的符文能量來讓骨頭加快癒合了。」
「我明白了,」悟空認同道,「希望我以後還能好好地動吧。」
「放心吧,以後你還可以爬樹的,」雪克站了起來,「阿卡麗還沒醒吶?該準備午餐了……」
「今天還是你去吧,好人做到底嘛。」悟空笑了一下說。
雪克也笑了,說:「說實話,好人不適合我來當。不過,沒辦法了,總不能餓著吧!」於是雪克便上樓準備午餐了。
時間過了兩個星期,悟空的藥物治療也就結束了,阿卡麗與雪克為其做出了相關的物理治療方案,決定先從說好了的按摩開始。悟空的冥想效果也不錯,而且沒發現他有嚴重骨折,只有做體格檢查時出現骨擦音,四肢並沒有畸形。簡單的物理治療,加上悟空的冥想,兩天後悟空終於可以下床活動了。「好久沒有動過了,」悟空伸了他癒合的第一個懶腰,「接下來該幹什麼呢……」
「你可以先做些簡單的機械運動,」雪克提醒道,「這幾天先別動棍子,做點熱身的就好,當然最好不要跟阿卡麗一起,強度估計有點大。」
「雪克你欺負我,」阿卡麗不服氣地說,「我也是很溫柔的!」
「那前空翻與後空翻能做不?」悟空期待地問。
雪克無奈了,於是把他們兩個喊出來,然後給他們演示了一套動作,之後說:「這是索拉卡教的一套對筋骨恢復有幫助的動作,今天悟空你就先來這個。之後我都會加大訓練強大,知道最後你恢復得可以跟阿卡麗交手。到時候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想法確實很不錯,只是……」悟空有點不情願,「剛那套動作會不會太……」
「做,你還想不想回戰爭學院,」雪克帶命令的語氣說,「而且這是索拉卡教的。你剛的話要是被那老太婆聽見了,後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悟空嘆了口氣,只好答應了。「阿卡麗,你也一起來,」雪克叫道,「可別想站在一旁笑著看,不然回去我就……」
「知道了,真啰嗦,」阿卡麗不服氣地走到雪克身旁,一起去做那套索拉卡特製的恢復運動了……
晚上,雪克為索娜擦完身體之後,便坐在她旁邊看著她。「你絕對沒有想到,我現在居然為你的故鄉工作,」雪克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在跟沒有意識的索娜說起話來,「這對於我來說是何等的失態,但又是那樣的無奈……」
這時門被敲響了,阿卡麗也沒等雪克開口就進來坐下了。「我聽說了她跟你的事了,」阿卡麗看著索娜說,「索娜一直都是個好女孩,這次為了你連性命都不顧了……」
雪克看了她一眼,說:「還不回去嗎?今天記得也要看書哦。」
「你一直就知道讓我看書學習,就沒有別的了么?」阿卡麗像是生氣了,「我也是需要別人疼愛的,我也是一個女孩子……」
「你是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以你母親之命來保護與服務艾歐尼亞,」雪克打斷她說,「要求高是應該的,無論是武藝還是醫術。」
阿卡麗嘆了口氣,說:「其實這樣好累……我突然很想過一個正常平凡女孩的生活,像她們一樣,平時逛街喝茶,跟自己心怡的男孩在晚上數星星……」
「可以啊,你說的這些我也可以陪你做,」雪克嘆了口氣,「但如果諾克薩斯再來入侵艾歐尼亞,只不過少了一個名將與一個好護士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啦,對我老是這麼嚴格,」阿卡麗不耐煩了,「不過,等悟空痊癒之後,我能不能當一回平凡的女孩?哪怕一天也好……」
雪克嘆了口氣,說:「知道了,我說明我只是怕索拉卡說我欺負你,別想太多了。」
「嗯!」阿卡麗心情馬上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