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上官卿雲再一次被自家師尊深情告白后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連慕真人在為上官卿雲梳好頭髮,戴好玉冠后,又從他自己的空間芥子中取了一件白底藍帶的衣裳為上官卿雲穿上,樣式和連慕真人身上穿的別無二致,只是花紋有些許區別,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對道侶,所以這是情侶裝。
「好了,我們去找掌門師兄吧。」在為上官卿雲整理好衣擺后,連慕真人這樣說道。
「其實師尊大可不必如此。」上官卿雲低著頭看著身上的衣裳說道。這樣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女子,而且自己的這幅長相,也是夠了,在前世自己明明長得那麼的英俊瀟洒,俊美無雙,怎麼到這一世就長成了這樣,就好像是這幅長相迷惑了自家師父了一樣。事實證明上官卿雲的長相還是挺迷惑人的,比如黎子初,一見面就叫上官卿雲姐姐什麼的,還將他當成了心上人,所以自家師尊也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長相才喜歡上自己的。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事情的突破口了。
「師尊,若是徒兒沒有這一副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長相,只是普通路人的長相師尊可還會喜歡上我。」
「你覺得這可能嗎?」
「不可能。」
「我是說你作為上官家的嫡子會長得跟路人一樣?」
上官卿雲突然覺得自己的思維和自家師父的思維好像沒有在一個頻道上。不過上官卿雲還是很誠實地回答了自家師父:「不會。」
作為修真之人長得丑的本就極少,更何況以美人聞名的上官家出品的。
「所以不要多想了,我會愛上你不止因為你的長相,千年以來長得美的人多了去了,但我卻單單愛上了你一個。」
「哦。」上官卿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輕輕地應了一聲。
「走吧,隨我去見掌門師兄。」說完連慕真人便拉起了上官卿雲的手,開始了御劍飛行。
其實作為修真界第一大宗門的靜渺宗是不允許有人在上空中御劍飛行的,但是連慕真人是誰,他是特權階級,可是連慕真人極少出飛雲峰,即使出了飛雲峰也未曾御劍飛行,所以作為靜渺宗的普通弟子看見有人在靜渺宗的上空御劍飛行,於是果斷圍觀了。
怎麼感覺是在圍觀猴子呢?
作為天道的寵兒,人生的大贏家,我們總需要一顆強大的心臟來面對任何困難與挑戰,但這並不包括要面對自己要嫁給一個男人的事實。
至於為什麼是嫁,自己的實力和自家師尊的實力誰強,實力決定一切。以前上官卿雲還能越級對上比自己實力強上三個境界的人還能贏,但是對上連慕真人,輸贏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都是他輸。
「你不開心?」連慕真人看著面色僵硬上官卿雲開口問道。
呵呵,如果你要嫁給男人你開心啊。上官卿雲腹誹道。
不過他可不會就此認命,於是上官卿雲對玄明真人說道:「這雙修大典可是要問過我父親才能舉行。」
連慕真人看向了上官卿雲,確實,當初他將上官卿雲帶回靜渺宗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這一點,自己和卿兒的雙修大典必須要得到上官家的同意。
「師弟,這雙修大典不急於這一時。」玄明真人開口勸道,「這雙修大典須得好生操辦,方才不墜了修真界第一劍仙之名,先派人通知上官家主,再宴請各方賓客,這些都需要時間準備,待方山小秘境結束之後,這些工作才能做的差不多。」
玄冥真人的意思就是師弟最近很忙,沒時間來準備你和你徒弟的雙修大典。
玄明真人話落,上官卿雲馬上就向玄明真人投去了感激的眼神,等他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親,想必自家父親肯定不會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嫁給別人。
「師兄,既然如此,便等到方山小秘境結束之後再說吧。」連慕真人隨手將上官卿雲帶走了。
於是出來的時候上官卿雲覺得自己有好像被靜渺宗的師兄弟當猴子圍觀了。
「看,那是連慕真人。」
「那站在他旁邊的人又是誰啊?」
「那是他的徒弟。」
「聽說連慕真人要和他的徒弟結為道侶。」
「那一直戀慕連慕真人的清若真人怎麼辦。」
「師父,你看這些人,真想打他們一頓。』在另一旁的閣樓上,一個長相嬌美的女弟子說道。
「馨兒!切莫衝動。」清若制止道。
站在閣樓上的清若看了那人一眼,心中苦痛無比,他要和別人結為道侶,她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說,苦苦戀慕那人千年,那人一直沒有回應她,但也沒有對其他人表露過喜愛之意,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有機會的,可現在,自己的一切都好像成了一場笑話。
「只可憐那清若真人,戀慕連慕真人千年,卻是這般結果。」
「去你的吧,三兄,既然你這麼可憐那清若真人何不如將清若收入囊中。」
「快滾,快滾,這種玩笑也是我們能開的。」
閣樓之上
「師父,你看他們。」說完,那嬌美的少女跺了跺腳,她實在是替師尊感到不值。
「馨兒,我們走吧。」語落,清若真人淡雅如蘭的身姿消失在了這座閣樓里。
而在雲心宗,雲蓮真人毀容已成定局,而那上官家主與自家徒兒的婚事也是不了了之,至於賀蘭陌笙,雲蓮真人雖心中恨他不講情分,卻也不敢將自己招來賀蘭陌笙的事說出來,不由地遷怒了自家徒兒齊月憐,只是這樣,雲蓮真人心中的怒氣還不夠消。
彼時,她聽聞雲心宗安插在靜渺宗的細作說,連慕真人要與上官卿雲結為道侶,戀慕連慕真人千年的清若真人傷心不已。不由一條毒計浮上心頭。
賀蘭陌笙,上官絕,我奈何不了你們,我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嗎?方山小秘境之中有太多地方可以操作了。
思蓮閣是清若真人的住處。
「師父,今日白天的時候您怎麼攔著我不讓我教訓那些人呢?」白日里那個喚作馨兒的女子對自家師父氣哼哼地說道。
「馨兒,你不懂。」清若真人閉目,淚水卻是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教不教訓都一樣,若是教訓了,自己在他的心中的印象更差,平白地惹人厭。
「師父!」馨兒急切地叫道,自家師父的性子實在是太過軟弱了些。
「好了。我累了,你也回去吧。」清若真人疲憊道。
馨兒看了自家師父一眼,知道自己勸不了,便離開了。殊不知,這給了某些人可趁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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