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終成眷屬!

第225章 終成眷屬!

「睿兒,你……」看到突然出現的秦睿,安太妃眉頭緊皺,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而後轉頭看向顧瑾汐,突然就笑了起來,臉上剛被劇毒侵蝕過的地方,此刻還不斷地有黃色的血水留下來,顯得異常的猙獰而又可怕,「哈,哈哈!顧瑾汐,顧瑾汐,你也不過如此嘛!」

聽到這話,顧瑾汐剛心還懸在了嗓子眼兒上,此刻總算是放了下來。雖然心裡也非常的好奇,為什麼來的人不是大哥竟然是秦睿,不過這都沒有關係,她只是靜靜地看著笑得癲狂的安太妃,慢條斯理的抬手將額前散亂的碎發別到耳後,整個人貼在秦睿的懷中,顯得異常的乖巧溫順,「是啊,我們都是凡人,自然不能跟太妃娘娘比較。」說著,抬起頭兩隻眼睛晶亮地看著秦睿,「阿睿你看看你,都說讓你不要來了,你偏來;現在嚇著太妃娘娘了吧!」

「別鬧!」秦睿聞言臉上仍舊帶著溫潤淺笑,眉宇間透著濃濃的寵溺,抬手輕輕地點了下顧瑾汐的鼻頭;天知道剛才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的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裡面跳出來了,此刻還驚魂未定;想到這裡,嘴角微微勾著,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淡去,眸色也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幾分幽深和晦暗。

盛夏烈日,燦爛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林灑落下來,地上星星點點竟是斑駁的影兒;微風來,那窸窸窣窣又帶溫度的暖風,似乎是裊裊的南音響起,顯得格外的靜謐,又透著與世隔絕、超凡脫俗的味道。

安太妃兩隻眼睛都瞪圓了,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那對面容姣好、讓人賞心悅目的男女,可是她卻沒有絲毫欣賞的意思;她抬手狠狠地抹了把臉上的血水,那劇烈的疼痛傳來,原本就猙獰的連臉顯得越發的扭曲,「顧瑾汐,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呵呵,怕是太妃娘娘您沒這個本事呢!」顧瑾汐曉得非常的妖嬈,眉眼彎彎好似遇到什麼讓她非常開心的事情般;表情帶著點點無辜,又可憐兮兮地看著安太妃,「難道您忘了,剛才,你的那些寶貝可全都已經不在了呢!」

聽到顧瑾汐這麼說,原本面色就已經非常難看的安太妃此刻更是面色難堪到了極致,兩隻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顧瑾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意,「顧瑾汐,你真的以為秦睿來了本夫人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哼,本夫人吃的飯可比你吃過的鹽還多,你可不要太天真了!」

「安太妃,本王記得曾經告訴過你,讓你在榮恩閣頤養天年;看在你對本王生養的情分上,本王自然會給你奉養終老的。」秦睿面色難看,那聲客氣疏離的安太妃,就已經非常明白的說明了問題。

「其實本小姐也很好奇,太妃娘娘手中的蠱蟲剛才怕是已經被除去了大半。」顧瑾汐臉上的笑意非常的淺淡,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著,似乎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不過似乎有些可惜呢,就算那些蠱蟲仍舊還在,也進不了本小姐的身呢!說起來還得感謝普濟大師,這清凈琉璃珠果然神奇。難道這麼多人一直想要奪走這個東西呢!」

「你……」安太妃原本就被氣得不輕,此刻聽到顧瑾汐這麼說,更是兩眼放著厲芒,恨不能將顧瑾汐給生吞活剝了般;她咬牙切齒地瞪著顧瑾汐;不過很快就深吸口氣,將那口氣給咽了下去看向秦睿,「睿兒,你就任由她這麼對你娘?」

秦睿臉上的笑意非常的淺,抬起頭看著遠方。紅楓林,顧名思義,放目遠眺,高高低低的儘是一望無際的樹林;他並沒有接安太妃的話,只是輕輕地凝著顧瑾汐,「汐兒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人,為了她,我可以放棄所有的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

「哦?」安太妃閉上眼深吸口氣,看著顧瑾汐兩隻眼睛微微眯著,「哼,你們也別高興得太早了。顧瑾汐,蠱蟲對你無用,我就不相信連毒藥對你都沒有用!」話音剛落,手就直接抬了起來,手指間一道粉紅色的粉末直接朝著顧瑾汐飛射過去。

「汐兒小心!」秦睿見狀,趕緊將顧瑾汐護在懷中,用自己的背將拿到粉色的粉末擋了下來;可顧瑾汐卻仍舊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般,面色瞬間就變得通紅,就連呼出來的氣息都變得異常的灼熱。只是短短的瞬間,秦睿直接就慌了,他低下頭看著顧瑾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裡面跳出來了般,「汐兒,你沒事吧,汐兒?」說著,又轉頭看向安太妃,眼底帶著幾分狠戾和決絕,近乎嘶吼道,「你到底對汐兒做了什麼?」

看到這樣的顧瑾汐,安太妃倒是突然就平靜了下來。她氣定神閑地看著秦睿,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越來越烈;她看著顧瑾汐,又看了看秦睿,「不管怎麼樣睿兒你都是娘的兒子,娘自然是為了你好的。這顧瑾汐不過年方十三,就已經出落得如此清塵絕俗,長大后必然風華絕代。你說你都這麼大了,現在薛惜又沒了,屋子裡沒個知冷知熱的人兒怎麼行,所以娘啊,這是在幫你!」

「安!伈!」秦睿頓時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般,瞪著安太妃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你竟然敢,你……」

眼睜睜的看著秦睿憤怒得暴走的模樣,安太妃卻是絲毫沒有害怕的模樣,她就這麼靜靜地站在距離顧瑾汐和秦睿不願的地方,語氣不急不緩,不咸不淡,甚至帶著幾分挑釁的味道,「怎麼?想要殺了我?咯,咯?想要殺了我?咯,咯咯……睿兒,你別忘了,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是從我肚子上面掉下來的肉;弒母,那可是要遭天譴的,你敢嗎?你敢嗎?」

「你,你……」感受到懷中顧瑾汐的呼吸越發的急促,整個人都好似快要沸騰了般,肌膚滾燙;秦睿兩隻眼睛都塊瞪出來了,惡狠狠地盯著安太妃,不自覺的掌間運氣;終於忍不住,一掌朝著安太妃狠狠地拍過去;只聽到「轟」的一聲脆響;那粗壯的紅楓立刻應聲而斷。很明顯,秦睿這一掌是故意打偏了的,他看著安太妃,「解藥!不然,別怪我這個做兒子的對你不客氣!」

安太妃見狀,同樣也只覺得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上,她喉頭滑動間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看向秦睿,「睿兒,你……」

「別讓我再說第二次,解藥!」秦睿似乎耐性已經快要用盡,就這麼惡狠狠地瞪著安太妃,兩隻眼睛充滿了猩紅。

「呵,呵呵!」安太妃突然就笑了起來,「這可是寧洛遲配置的獨門春藥,至於解藥嘛……睿兒,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嗎?不過,你可要想好了,這葯可是有後遺症的,替她解毒之後,你會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忘記顧瑾汐的存在,而她卻會記得你一輩子!哈,哈哈,兒子,娘對你不錯吧?」

聽到這樣的話,秦睿只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心裡又急又慌,看著安太妃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他不斷地搖著頭,「安伈,你好狠毒!」垂眸看著顧瑾汐的容顏,他眼底帶著濃濃的不舍和悲慟,那可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永遠的忘記么?

「**一刻值千金,我的好兒子,你還是快帶她回去好好的享受享受吧。這樣嫩的身子,嘖嘖!狠毒?如果你不是我兒子,我可還捨不得這樣的好葯呢,呵,呵呵!」安太妃看著秦睿那猩紅的雙眸,又看了看那被他護在懷中似乎非常難受的顧瑾汐,她只覺得解恨極了;對顧瑾汐,甚至她都已經說不上是什麼樣的感覺,從最開始只是想要得到她手上的清凈琉璃珠,只是想要通過她找到元帝塚;可後來漸漸的,卻發展成了如今這般不死不休的模樣了。

「不過區區春藥,你當真以為就能控制得住本小姐?」就在安太妃和秦睿兩個人都沉默下來的時候,突然空氣里傳來一陣清脆宛若銀鈴兒般的嗓音;緊接著原本被秦睿護在懷中的顧瑾汐抬起頭,露出身形,看著安太妃巧笑嫣然,手裡還捏著個乳白色的玉瓶,「呵,呵呵;想不到傳聞中冰清玉潔的太妃娘娘居然好這一口。雖然本小姐不才不如那個什麼勞什子的寧洛遲能研製出那樣具有特殊功效的藥材,但這是本小姐最近新研製出來的玉女粉,比之瓊樓的極品女兒香也是不差的,一直苦於沒有人試驗,不過現在嘛……阿睿,你說讓太妃娘娘給我試藥,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看到顧瑾汐面色如常,整個人非常正常地站在那裡,帶著淺淡的笑意,優雅從容地看著自己;安太妃只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她不斷地搖著頭,「不,不可能的。你明明已經中了汨羅香,又怎麼可能,顧瑾汐,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咯,咯咯。」顧瑾汐捂唇輕笑,臉上的笑意淡淡的將手中的玉瓶交給秦睿,「阿睿,這瓶玉女粉可是花了我數月的心血呢,你可要小心些讓太妃娘娘一點兒都不要浪費的服下去。」

「嗯!」看到顧瑾汐面色如常,雖然秦睿非常的好奇,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心一直懸在嗓子眼兒的那顆心也總算是稍微放了下來;他左手緊緊地捏著那個玉瓶,抬腳,朝著安太妃,一步一步的過去。

感受到秦睿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氣勢,安太妃頓時就慌了,她雙唇微微抿著,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看向秦睿,「不,睿兒,我是你娘啊,我是你親娘,你不能這麼對我!」

「不能嗎?這些日子,涼都城內總有男子無緣無故的消失,攝政王府的男家丁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多。倒是不巧得很,就在前日,我三哥出門的時候從一個黑衣女子手中救下來了一位壯士;說起來真是難以啟齒,那壯士瞧著高大健壯,卻竟然險些被人給榨乾了,聽他自己說,還是一名年華正茂的婦人呢,嘖嘖!」顧瑾汐說著,甚至還非常不屑地嘖了嘖嘴,看著安太妃,臉上的笑意非常的淡,「真是想不到我涼都城竟然還有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太妃娘娘你怎麼看?」

「你含血噴人!」聽到顧瑾汐說的那個人,安太妃也頓時慌張了起來,這個梓秦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讓人落到顧家手上的。早知道,她當時就應該直接結果了那個人;想到這裡,她的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厲色。

「太妃娘娘您激動什麼?我又沒有指定道姓的說那個婦人是你。」顧瑾汐嘴角斜勾,看著安太妃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莫不是被我說中,所以太妃娘娘您惱羞成怒了?」說到這裡,她面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似乎帶著幾分後悔又透著幾分懊惱,「當時那個男子被救下之後,還鬧著要去京兆尹處告狀呢!嘖嘖,從來只聽說過強搶良家婦女的卻沒想到這年頭,男子走在路上也不安全。阿睿,往後你可是要小心了!」

秦睿聽到這裡,面色頓時「唰」的一下就沉了下來,足尖輕點,

足尖輕點,一把抓住安太妃的肩膀,單手掐著安太妃的下顎,打開瓶蓋,朝著安太妃的嘴裡直接就倒了進去;一系列動作宛若行雲流水;最後一個縱身輕躍,直接落到顧瑾汐的身邊,單手環著她的腰,直接將人給攏入懷中,狠狠地飲下一吻,直到顧瑾汐都快喘不過氣來之後他才好心地放過她,低首垂眸,凝著顧瑾汐那紅撲撲的小臉兒,頓時只覺得小腹一緊,雙眸幽深晦暗,「汐兒放心,這天底下能夠拿得住你夫君的人少之又少,我永遠都只能是你的。」

「秦睿,你,你……」安太妃一隻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此刻正趴在一棵樹榦上拚命地做嘔吐狀,想將剛才吃進去的藥粉吐出來;可是半天都沒有任何效果,反倒是身上越發的灼熱,那**來臨時的感覺,她早就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單純少女又怎麼會不明白,她兩隻眼睛都瞪圓了,眼底帶著濃濃憤怒,「你竟然這麼對待你的親娘,好,好得很!我倒是想知道,如果這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他們所畏懼的攝政王居然是一個為了女人可以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下毒手的不忠不孝的男人,會作何感想?」

「不忠不孝?」顧瑾汐轉頭,兩隻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安太妃,「你倒是可以試試!本小姐也非常想知道,那些曾經被無辜強搶的良家婦男知道強搶他們的人竟然是當年號稱冰清玉潔,清若蓮花的太妃娘娘,您說,會怎麼樣?」

「你……」安太妃頓時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兒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般,就這麼惡狠狠地瞪著顧瑾汐,可是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錯了?」顧瑾汐單手捂唇,咯咯的笑著,看著安太妃,「太妃娘娘瓜田李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嘗過你身子味道的男人怕是不少了吧,本小姐這是為你的不貞提供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呢。你不領情也就算了,怎麼能這麼說阿睿。」

「顧瑾汐,算你狠,哼!」身上越發的灼熱,合著盛夏那本就炎熱的天氣,安太妃只覺得越發的難熬;藥效來得又猛又烈,她兩隻眼睛都變得越發的晦暗而又透著猩紅。

「咱們彼此彼此!」顧瑾汐甚至連丁點兒的怯意都沒有。

「哼,這次算本夫人倒霉;下次,你就沒那麼走運了!」安太妃最後惡狠狠地瞪了顧瑾汐一眼,「顧瑾汐,你給本夫人瞪著,你最好日夜祈禱不要落到本夫人的頭上,不然哼!」

看著安太妃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顧瑾汐頓時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濃,朝著安太妃的背影,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太妃娘娘您可記得多找幾個體力好的男子,不然若是藥效無法解除,那往後……」說到這裡,早就已經見不到安太妃的背影,她只能微微聳了聳肩,「本來想提醒她,如果藥效不完全解除,往後她就會永遠沉淪慾海。本想告訴她解除藥效的辦法,可誰讓她自己不聽的。」

「你呀!」聽著顧瑾汐的話,秦睿的面色仍舊沒有絲毫的變化。對於安太妃的荒唐事,他自然也是查到了一些的;只是礙於彼此的顏面沒有捅穿罷了。

「不管如何她都是你的親娘,你可會怪我?」只是短短的瞬間,顧瑾汐的面色陡然就嚴肅了起來,她看著秦睿,眼底帶著十足的認真和疑惑。給自己的親娘下春藥這種事情,如果換了旁人定然不會這麼做,但安太妃,本來就不幹凈了。甚至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自己的親兒子,孫子都能成為棋子,都能犧牲的人。秦睿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甚至在他的心裡,早就已經沒有將安太妃當成是他的親娘了,他抬手輕輕地揉了揉顧瑾汐的頭髮,「她不是我娘!」

聽到這裡,顧瑾汐那原本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總算是稍微放了下來,她猛然眉頭緊蹙,張口,直接一注鮮血噴了出來,「噗……阿睿,送我,送我回去!」

「汐兒!」看到這樣的顧瑾汐,秦睿頓時就慌了,趕緊將顧瑾汐打橫抱起,感受到顧瑾汐的體溫驟然升高,就跟之前的模樣一模一樣,他頓時有些疑惑又帶著不解,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該問話的時候,足尖輕點,攔著顧瑾汐落在自己騎來的快馬上,腿腹狠狠地一踢,馬兒立刻飛奔了騎來。

感受到耳邊風聲呼嘯,道路兩旁的風景不斷的往後飛退,可是秦睿的心卻怎麼都放不下來。懷中,顧瑾汐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一張臉紅得似乎都能滴出血來,他甚至不敢用自己的手去試顧瑾汐的溫度,不期然想到剛才安太妃說的胡啊,難道?「汐兒,你不是說你已經沒事了嗎?你……」

「那葯隨風,直接沒入肌膚便發作了。能研究出汨羅香的人,的確不是常人。」顧瑾汐嘴角不斷有猩紅色的血液流出,她現在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了般,唇瓣乾澀得厲害,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她嘴角不由得勾起幾分苦澀,嗓子都好似快要冒煙了般,她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強壓著身體叫囂著要將秦睿撲倒的衝動,用最後的理智說出一句話來,「直接送我去冰窖!」

「好!」看到顧瑾汐這樣的難受,秦睿根本沒有任何的旖念;馬兒的速度被提到了極致;回到涼都城,他甚至根本沒有走正門,直接抱著顧瑾汐就到了蘅蕪苑的冰窖中。

冰冷的寒氣驅散了體內的灼熱,顧瑾汐總算覺得舒服了些;手掌卻仍舊不斷地摩挲著旁邊的冰塊,好似整個人都恨

整個人都恨不能貼上去一般;只是卻被秦睿被阻止了,「汐兒,冰上涼,來喝點兒水!」

冰窖自然不會有水,只是秦睿看著顧瑾汐那乾裂的唇瓣心疼極了;直接取了小塊的冰用內力化做水喂到顧瑾汐的唇邊;顧瑾汐此刻也顧不得其他,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好似要將自己給焚燒成灰了一般,她努力的想要壓制住自己體內的灼熱,可是卻怎麼都壓不下去,她整個人非常痛苦的蜷縮著。秦睿再也看不下去,直接點了顧瑾汐的睡穴,將她放到冰窖一處略微平整的地上,想了想脫下自己的衣衫將顧瑾汐給包裹起來。

當顧子齊和顧子騫聞訊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顧瑾汐痛苦的皺眉,嘴角仍舊不斷吐血的模樣。

「秦睿,你這個渾蛋,我殺了你!」顧子騫看到秦睿就直接沖了上去;可到底顧子齊還有理智,雖然顧瑾汐交給半夏的信箋被秦睿帶走的;但身為丫鬟,半夏對顧瑾汐的話卻是執行得非常的不折不扣,他抬手抓住顧子騫,眉頭緊皺,「這件事情是汐兒自己的選擇!」

既然當初她選擇獨自赴約就應該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雖然看到顧瑾汐那樣的模樣他也非常的心疼。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安太妃也沒有能在自己寶貝妹妹的手上討到好處,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現在,顧瑾汐的情況實在不容樂觀,他眉頭緊皺,抬頭看著秦睿,「汐兒中藥多久了?」

「快兩個時辰了!」秦睿凝著仍舊蜷縮著的顧瑾汐,饒是在睡夢中都顯得非常的不安,那樣痛苦的表情,始終沒有放開的眉頭,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好似針扎一般。

顧子齊眉頭緊皺,面色難看,視線落在旁邊的無歡身上,「歡大夫怎麼說?」

「藥性太烈,憂兒的身體太差。如果想要強熬,就算熬過去了,怕是人也廢了。」無歡低下頭面色同樣非常的難看。對與春藥來說,解法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男女交合;只要將藥性發泄出來,後面自然就好了。當然發泄藥性也有很多種方法,用涼水驅散藥性帶來的慾火灼熱是最簡單也是最常用的一種。但如果中藥者的身子太差,藥性又太烈,就算熬過去,也是非常傷身的。

「噗——」

似乎是為了應證無歡的話,話音剛落,顧瑾汐立刻又張口噴出一注鮮血,然後整個人直接就暈倒在了秦睿的懷中。

「妹妹!」顧子騫見狀趕緊上前,卻被無歡給擠了過去;給顧瑾汐診完脈,無歡的面色越發的難看,他視線掃過顧子騫和秦睿,最後落在顧子齊的身上,「雖然憂兒尚未及笄,但身子卻已經發育得差不多了。憂兒的身子本來就非常的畏寒,在冰庫待得太久於她並沒有好處,更何況,憂兒怕是熬不住藥性再次發作了。」

顧子騫聽到這裡,頓時兩隻眼睛都瞪圓了,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無歡你什麼意思?」

「我明白了!」顧子齊深深地凝了顧瑾汐一眼,轉頭朝著顧子騫道,「三弟立刻吩咐下去,淺閣所有下人除半夏、青黛留守,其他人全部退到水榭汀蘭去伺候!秦睿,我把小妹交給你,但如果有朝一日你敢負她……」

聽到這裡,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顧子騫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好似快從嗓子眼兒裡面跳出來了般,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大哥,你……」他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將自己的妹妹交出去,這可是關係到妹妹一輩子的大事,更何況這個秦睿的前科實在太多,萬一以後他變了心,那自己的妹妹豈不是……更何況他答應了莫言,會將顧瑾汐留到及笄之後的。

「難道現在你還有更好的人選或者辦法?」顧子齊垂下眼瞼,面色同樣難看到了極致。如果可以,他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那躺在秦睿懷中的,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妹妹,他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平安順遂;十里紅妝,盛世傾嫁;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秦睿眉頭緊皺,看著無歡,凝著懷中面色通紅,眉頭緊皺,一臉痛苦表情的小人兒,縱然無數個日日夜夜,身體都在叫囂著擁有她,可是他卻不願意他們的第一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他抬頭看著無歡,「難道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無歡沉沉地搖了搖頭,並不是他想趁機為自己的主子謀划些什麼;畢竟顧瑾汐是他的師妹,從某種角度上說,關係比起秦睿來那可是要親近多了。但凡有一星半點兒的辦法,他也不想這樣的。

「怎麼,難道你還不願意不成?哼!」顧子騫原本心裡就非常的不樂意,胸口憋著一股氣沒出發;聽到秦睿的話,更是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如果不願意就放開我妹妹,我妹妹還不至於淪落到要求著你秦睿的份上!」這涼都城內喜歡自己妹妹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顧子齊面色也非常的不好看,盯著秦睿眸色沉沉,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知道沒有其他辦法,秦睿也不再推遲;直接將顧瑾汐打橫抱起,視線掃過顧子齊和顧子騫,「汐兒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想要給她最好的。今日之事,你們都只權當做一場夢,待汐兒及笄。我秦睿必當十里紅妝,親自迎娶!」說著,直接劃破自己的手指,舉天為誓。

「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顧子齊冷冷地睨了秦睿一眼,如果他膽敢忘記,他必然不會

他必然不會放過他。

蘅蕪苑,淺閣。

半夏和青黛雖然被留下,可是卻被趕到了廚房準備熱水和飯菜,並且被顧子齊勒令,除非得到通傳,否則不準離開半步;雖然非常好奇,可兩個丫鬟都不是那等多話的人,都非常的本份。

秦睿非常細心地將顧瑾汐身上那早已經濕透的衣衫除去,又取了熱水,用濕潤的錦布非常輕輕的替她擦洗;入目,是那柔弱無骨的身段兒,雖然尚未及笄,可顧瑾汐的身子早已經發育得極好,可秦睿卻仍舊生生地忍了下來;直到將顧瑾汐清晰乾淨,又輕柔地將她放到床上之後,自己這才解開衣衫,跳入浴桶中。

就算他們現在不得不走出這一步,可是他也不願意就這麼隨便的要了她,沐浴更衣,焚香祈禱,秦睿的動作很快,耗費的時間也並不多,但他卻好像是在進行一場非常神聖的儀式般。

紅帷帳落,一切好似就顯得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般。

秦睿揭開了顧瑾汐的穴道,他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毫無所覺的。從今以後,他就是她的男人!

「唔——」穴道剛揭開,顧瑾汐被慾火灼燒得整個人仍舊朦朦朧朧的,雙眼迷離,隻影影錯錯的瞧著好似秦睿的俊臉;甚至來不及細想身子已經先一步循著本能貼了上去,雙手環著對方的脖頸不讓對方離開。殊不知,此刻因為藥性發作,滿臉通紅,眼神迷離的她落在秦睿的眼底,好似能將人給溺死其中般,根本就不想也不能逃離。

身體的反應是如此的快速又不誇張,秦睿早已弱冠換了涼都任何一個男子都已經是兒女成群的年紀,又怎麼會么有**。只是顧忌顧瑾汐的年紀,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寶貝丫頭年紀還小,所以平日里都硬生生的壓抑著自己;甚至他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次在所有人都酣眠的夜半爬牆而入,只為看她靜謐的睡顏。而此刻顧瑾汐因為汨羅香的發作如此熱情,頓時將讓秦睿慌了神。他眼光幽深,飽含著濃濃的**,如同鷹眼般注視著懷中嬌艷如花的小人兒,顧瑾汐卻完全不自覺地舔著秦睿的嘴角,有一下沒一下的,好似只循著自己的本能般,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自己體內那讓自己難受的灼熱,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稍微不那麼的痛苦。

熱,好熱。身子里好似有一股熊熊燃燒的慾火般,只有貼近他,靠近他才能讓自己稍微好受一些;顧瑾汐此刻什麼都不知道,環著秦睿的脖頸,狠狠地啃咬著秦睿的唇瓣;粉嫩的丁香小舌更是不斷的舔舐著,探索著;可不知道為什麼,那雙唇始終緊緊地抿著,不舒服,熱,她想要更多。可是秦睿的雙唇卻始終不曾張開,這下她就急了,要哭不哭的抬頭看著秦睿,眼神迷離,不斷地呼喚著,語氣迫切而又急促,「阿睿,阿睿……」

「轟——」

頓時秦睿只覺得自己腦子裡最後一根緊繃的弦徹底的斷了,低下頭就這麼怔怔地凝著顧瑾汐,彷彿一隻飢餓許久的野獸眼神灼灼地盯著自己的獵物,嫣紅的唇瓣不但的開合間,輕聲的呢喃著,「汐兒,汐兒,我的汐兒……」

「阿睿,阿睿,阿睿……」顧瑾汐只覺得自己痛苦極了,渾身惹得好似快要燃燒起來了般,她的聲音好似都已經染上了哭腔;痛,好痛,那樣的熱,好似要將自己的肌膚都炙烤得裂開了般;嗓子干啞得冒煙,就好似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卻看不到綠洲般的絕望而又撕心裂肺。

秦睿兩隻眼睛圓瞪著,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小人兒這般深情的呼喚;他眼底充斥著濃濃的血紅色,尤其是看到顧瑾汐身上的肌膚因為灼熱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似乎只要稍微觸碰就會裂開了般。他沒有想到離開了冰窖之後,藥效竟然來得如此的濃烈而又迅猛,從紅楓林中藥到現在,他們耽誤的時間也夠多了。看著顧瑾汐那通紅而又泛著可憐兮兮的眸,他壓低嗓音喃喃著,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誰聽的,「汐兒,對不起對不起!」

痛意如期而至,顧瑾汐眉頭緊緊地皺起,抬起頭眼底還泛著晶瑩的水珠兒就這麼要哭不哭的看著秦睿,輕聲呼喚著,「阿睿,阿睿……」

秦睿的體形健美修長,宛如一匹人形的獵豹。動作張狂、野性,而又不失高貴。他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散發的氣息是張揚而侵略的,眼睛里只有那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小人兒,舉手投足間蘊含著一種難以想象的深情。

香衾曖,準擬作鴛巢。綺麗暗通鸚鵡語,溫存新作鳳鸞交,花妥學鶯捎。

許久之後,顧瑾汐總算是清醒了些,輕輕地嚶嚀一聲,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面前那張熟悉的俊臉,眼神似乎終於清醒了些;就那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雙唇微微撅著,「阿睿,痛,好痛……」

「汐兒,哪裡痛?」秦睿聽了頓時就慌了,這可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愛的小人兒;但凡有丁點兒的不適,他都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好似絞痛般,感激將顧瑾汐擁入懷中,給她查探。

「……」

巫山之巔,翻雲覆雨;當夕陽的餘暉灑落房間,月光柔華,屋內那婀娜交纏的影兒卻始終沒有鬆開。日夜更替,當驕陽再次爬上中天,顧瑾汐這才終於似酣足了般沉沉的睡去。

秦睿總算是大鬆了口氣,這藥性果然不同尋常,饒是他都覺得很累了;之前因為顧瑾汐的糾纏顧不上,可如今看去卻不由得帶了濃濃的心疼,帶著些薄繭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扶上那布滿著青紫的凝脂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的肌膚,輕輕觸碰著,帶著無限的憐惜和疼愛;陣陣疲倦浮上眼瞼,他緊緊地擁著顧瑾汐,同樣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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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腹黑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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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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