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之戰2

剿匪之戰2

一天深夜,「庄黑虎」帶著土匪們妄圖偷襲上埭村,以緩慢的速度向上埭村前進,不過還沒到開闊地就被一直處於高度警惕狀態的上埭村民兵發現了,民兵隊長肖振坤得到消息,與屯村軍士兵匯合后在村口附近開始設下埋伏,好在土匪們自認為自已並沒有被發現,仍以極慢的速度向村裡摸來,土匪們的這種謹慎自信為民兵與屯村軍設好埋伏贏得了時間,無數的士兵悄無聲息的帶著武器來到埋伏圈,默契的擺好合適的防禦陣形。

肖振坤看著這些根本沒有說過一句話,沒有打過一個手勢只用眼神與佔位來交流的戰士,心裡直發感嘆:「這那是普通軍隊啊,這根本就是精銳!沒有說話,不用手勢,士兵們就會根據情況形勢找到合適自已的防禦位置,僅僅用眼神來進行交流!能做到這樣的軍隊可能全國都沒有幾隻吧??嘖嘖!強啊,我還以為民兵們的訓練都夠可以了,咱們還是比不上咱們家的正規軍隊啊!」

土匪們剛剛爬到開闊地中間,肖振坤的命令也下達了,接到命令的戰士們各自找到了目標並相互進行了目標約定,「呯!」一聲槍響,一個土匪當場被擊中腦袋,他一聲不吭的就這麼撲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他爬在地上還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子彈射來的方向,彷彿他還不相信有人能從這麼遠的地方一槍把他打死。川軍中的狙擊手豎起槍吹了吹還在不斷散發硝煙的槍口:「笨蛋!既不知道找掩體掩護自已,也不找人交叉掩護自已,就這麼向前沖!這麼不珍惜自已的生命!怎麼死的肯定不知道!一群沒腦子的豬!」狙擊手還有閑心對著土匪們一陣大罵,而慌亂的土匪們這時已經置身於川軍的精準射擊中,在狙擊手開了槍后,早已瞄準了目標的民兵與士兵也「乒乒乓乓」開起火來,瞄準了許久的子彈一顆顆的射進了那些還因為突然的槍響而發愣,沒有任何反應的土匪身上,剎那間,土匪們一陣慘嚎,不少人根本就被打蒙了,直著身子吃『花生米』,也有不少匪徒反應了過來,怪叫著跑回了夜幕中。

一個加強營的川軍正規軍對土匪的進攻雖然失敗了,只是由於川軍不了解「庄老虎」有多少實力,也並不適應游擊戰,但並不代表川軍戰士的戰鬥力弱得連士匪都打不過,游擊戰這種不對稱作戰方式在抗日戰爭中為民族立下了汗馬功勞,為日本侵略者很是無奈,而美國海軍陸戰隊還用學自****的這種打了就跑的戰術在馬金島戰役中派遣了一支小分隊進行嘗試,把日軍耍得團團轉,對敵我雙方損失不大但戰果頗豐,讓美國海軍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成功的戰術。

見正規軍打不過,川軍及時的調整了戰略,將正規軍化正為零分散到了周邊的其它幾個村子里,一邊與民兵們一起訓練一邊等待「庄老虎」的主動來襲,既然主動進攻效果不大,那就切斷你的補給來源,把你困死在裡面。同時讓你進攻只能是碰在釘子上。

「庄老虎」弓著腰,貼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揮舞著盒子炮手槍,扯著脖子大聲吆喝著:「日你的先人板板!幾個民兵算個屁,快給老子往上沖!」他的話音剛落,聽到了發布命令的聲音,幾名川軍狙擊手立刻判斷出了土匪頭子所在方向,憑著感覺向著庄老虎所在的地方開了槍,黑暗中的庄老虎還是躲在那塊大石頭後面,四周雜亂的聲音讓他無法分法戰場形勢,「庄老虎」躲在這塊大石頭後面內心感到十分的安全,可就在這時,幾發子彈打到了這塊大石頭邊緣,濺起了幾朵火花和大量飛石,飛濺石塊還擦破了他的下巴和顴骨外皮,還有幾發子彈從面著飛過,甚至有一發子彈打掉了他的草帽,嚇得他魂飛魄散,急忙向後逃跑。看到土匪們亂匪一團,一個戰士便高聲呼喊:「機槍排分別封鎖左翼和右翼,迫擊炮封鎖他們的退路,大部隊從正面出擊!衝鋒~!」土匪們一聽,魂都嚇飛了:「我的天啊,他們還有大部隊在後面啊!」「庄老虎」見匪心已潰,趕緊命令撤退,土匪們無心戀戰,掉頭就逃。

中國有句古訓,是賢臣相魏徵說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從夏王朝建立開始,統治中華的長達近四千年文明中,有13個統一的王朝,但是滅亡這些王朝重新建立的新王朝的有9個是內因:統治階級沒有處理好自已和百姓的關係,結果百姓翻了個身,把騎在自已身上的所謂真命天子給掀翻在地,祖先登上皇位后最容易被遺忘的重要支持力量——百姓把自已拋棄了,結果沒有一個是善終了的。這時的庄老虎就是明證!

無數的號角響了起來,老百姓們自發的來到了村口,他們手中有的是柴刀,有的是菜刀,也有的人是手持扁擔,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件可以防身的東西,潮水般的涌到了村口,每幾名鄉親一夥,或者十幾名老百姓一群,只要是圍上了一兩名土匪不由分說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猛砍狂劈,被戰士們打死打傷的土匪至少身體還基本上是完整的,沒有多少傷,而現在,被憤怒的百姓包圍住的土匪那可就慘了,身上被打得倒處是紫一塊青一塊的,頭頂大多也在流著血,土匪們只顧得上捂住周身的要害部位不被傷及,但老百姓那打死你活該的拚命勁兒,可是比土匪們對自已進行打劫時還要狠,一句話,千萬不要去逼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不然,會死得很難看的。

這時被村民們包圍著的土匪,在村民們玩命般的瘋狂下,爆發出了一陣陣比殺豬還要恐怖的叫聲,甚至有幾個被群眾逼急了的土匪被激發了人的生存潛能,打完了子彈后沒命的一路狂奔,這種短跑速度可能連劉翔等人也要望塵莫及,因為土匪跑得太快了,眨眼功夫土匪整個人都跑出老遠了,無論是老百姓還是士兵,根本沒有人能追得上,還有幾個被群眾包圍后,不知是不是被打得刻骨銘心,居然一蹦三尺高,離地的腳還比群眾的頭都要高,本來他們完全有實力為國爭光的,立定跳高能達到這種水平,看來世界紀錄一兩百年都別想打破了。不過蹦得再高也沒有用,幾名百姓一扁擔正中空中的土匪腳踝,一聲慘叫後土匪在空中失地平衡重重的摔在了群眾讓出來的土地上,接著一擁而上的老百姓又是一頓暴力套餐。反偷襲的戰鬥僅僅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偷襲不成蝕把米,看著自已部下的悲慘遭遇,讓庄老虎叫苦不迭,只得隻身倉惶逃跑。

回到老巢,「庄老虎」就抓緊搶修工事,加強設防,訓練土匪,土匪們在這一戰中死傷慘重,但土匪們的痞子習氣元氣並沒有失去,而且擊敗正規軍的傲氣讓他們依就希望殺回上埭村。看著手下的士氣並沒有潰散,他就給土匪們加起了勁,打氣說:「弟兄們,一次失敗沒有什麼,只要我們機會一到,老子非砸爛上埭村不可!!」重整旗鼓后的土匪,又經常出山襲擊路過商隊與周圍小村。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支士匪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廣,胃口也越來越大,他們三番五次進攻一個個小山村周圍,村裡的民兵不多,幾次都被攻進了村裡,好在周圍村莊的及時支援,雖然這樣,土匪每次的進攻著要搶走和糟踏大量糧食,這幫土匪的存在,嚴重干擾了百姓的正常生活,戰士們多次要求上級同意擒拿庄老虎。

現在,任務被批准了,可問題又出來了,如何打好這一仗??戰士們與民兵們各抒已見,爭論了一會,大夥發現肖振坤一言不發的坐在那,都好奇的問他:「隊長你到是說話啊!」肖振坤一直在聽大家的話,聽了半天,他頓覺眼前開闊了許多,於是,肖振坤微笑著將智擒庄老虎的作戰方案:「聽好了,這個任務要耗時一個月,其中……」

一個月後的一天傍晚,一隻商隊從小路上走了出來,好像商隊載貨過多,幾隻拉貨的馬車的速度比較慢,在土匪與上埭村之間慢慢的行駛著。車上,一名老頭憂心沖沖的問一旁的小夥子:「你們這種利誘得不得行哦!不要他們不上勾就麻煩了!」小夥子笑著說:「聶大爺,您放心,我們斷了他們一個月的炊,你們能不急嗎,要知道上下埭村村聯委會一個月沒有向外要物資了,沒有物資,雙方就沒法生存,這次可只是一點好東西哦!要讓隊長他們有時間做準備的哦!」「我不懂你們那套,只要能過個安穩日子就行了!」老人說完,開始一本正經的駕起馬車來。小夥子雖然在與老人聊天,但細看他耳朵都會發現,在動!對,這時的他靈敏的耳朵捕捉到一個細微的聲音,這個不是動物發出的聲音,這個是哨兵的忽然離開時發出的聲音:「我們的大魚發現魚鉤上的誘餌了!」小夥子興奮的想。「聶大爺,加快點速度!他們就要來了!」「好的」

土匪們有一個月沒有打劫到東西了,「庄老虎」正氣得冒火,忽然一個匪徒闖了進來:「老大,『生意』上門了,有一大車貨物要經過我們這!」「庄老虎」一聽,十分高興,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發出一陣獰笑:「小子們,有生意了,干『買賣』去!」聽到有了『生意』,土匪們前呼後擁的鑽出了亂石堆,追向馬車而去。土匪的活動,沒有逃出負責偵察的戰士們雪亮的眼睛,看著土匪們離開了大山,幾名戰士便向縱深摸去,拐了幾個彎,只見一排石屋,裡面不時的發出「好牌啊!」「發財啊」的賭博聲,來到石屋從門縫往裡看,只見十來個土匪圍著一張桌子或坐或站,坐著的在打麻將,站著的在觀戰,阿清壓低聲音:「進去幹掉他們吧!」「不,要是他們開槍頑抗,就會驚動外出打劫的土匪,就會影響整個計劃!」肖振坤邊說邊觀察四周,只見在一邊還有一間獨立的小屋,門縫透出一線燈光,於是他們就向那摸去!走近房間一看,這裡是個廚房,一個老人彎著腰在鍋邊忙著,嘴裡還不時的罵著什麼。這時老人回過了身,肖振坤他們都驚訝了:「趙大伯?!」「這不是鄰村的趙大伯么,兩年前他外出買東西時失蹤了,沒想他被抓到這了」。「進去吧!」就在抬腳要進去時,樹林里傳來了一聲吆喝:「老頭子,夜點好了沒!老子快餓死了!」話音剛落,一個匪哨兵從樹林中向著廚房走來。開已經來不及了,肖振坤果斷的做了個幹掉了手勢,會意的阿清立即投出了捏在手中的尖刀,只見白光一閃,土匪咽喉上多了一把綠油油的尖刀。

收拾了匪徒,藏好了屍體,幾人就閃進了屋內:「趙大伯!」那老人聞聲轉過臉:「是你們!」老人一下了怔信住了,「你們……乍進來……的??知道……我……家裡……家裡怎麼樣了??」老人激動得結巴了。「大伯,我們這次是來剿匪的,家鄉已革命了,大家都過上了好日子,至少,不會有軍閥來收稅了,再過不久,我們就要統一四川,揮軍北伐了!」「啥?!北伐??啥是北伐??」老人疑惑了,「就是****軍閥,統一中國,讓老百姓們過上好日子所發動的戰爭!」「好!好!!太好了!走,我給你們帶路!」「等哈(等一下)!」肖振坤先按住了激動的老人:「剛才那個哨兵被我們幹掉了,還有沒有其它暗哨?」「沒有了,只有幾十個在大廳打牌,其它的都跟庄老虎去追商隊去了!」

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來個虎口拔牙。趙大伯說:「正好!我要給他們送夜點,那幫龜兒子正等著塞肚子,我們趁機端了!再打他們回來的人!」幾個人跟著老人來到大廳門口,趙大伯高聲叫道:「送點心來了,快開門!」門開了,土匪們正要來搶點心,忽見幾個民兵握著旋開的手榴彈:「不許動!敢動就炸死你們!」匪徒們被突如其來的喊聲嚇得目瞪口呆,有的跪了下來求饒,渾身直篩糠,有的鑽進了牌桌底下,屁股還在外面,這幫傢伙,這時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恨爹娘沒給生一付翅膀。肖振坤跳上凳子:「武器集中到門口,人全回到裡屋!」匪徒們照辦了,於是阿清與黑仔將武器搬出了門外,關上大門,趙大伯找來了一把大鎖,將他們牢牢鎖在了裡面。

聯繫到了在附近躲藏著的軍隊與民兵,在周圍埋伏起來。當做誘餌的幾人為了給出足夠的時間讓肖振坤消滅巢穴中的土匪,把匪徒引出很遠后,才放棄貨物,逃進了深山。土匪們追上了貨物,發現只是一些當地土特產和一點木頭,匪徒們大失所望,哭笑不得,但又不甘心空手而歸,只好帶上那些東西收拾好了返回山寨。匪徒們垂頭喪氣的拎著那幾個小包包回巢了,剛走到大路上,迎面就有人喝了聲:「口令!」匪徒們聽了氣憤的開口就罵:「你***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

可這罵聲剛落,只聽上面一聲斷喝:「活捉庄老虎啊!」喊殺聲響了起來,猶如夜空中的一陣驚雷,子彈伴著殺聲象潑水似的掃向眾匪徒。士兵們從四面八方沖了出來,匪徒們只當是天兵神將自空而降,前面是軍隊,後面也是軍隊,匪徒們進退無路,個個嗦嗦發抖,槍支,彈藥,搶來的布包扔了滿地,紛紛舉起了手投降。

但是,「庄老虎」是個慣賊,外出歸巢,照例走在最後,此時他見勢不妙,就乘亂閃到了一塊石頭後面,貼著峭壁沒命跑著,肖振坤早就盯上了這個匪首,一見他要逃,便追了上來,「庄老虎」一見有人來追,就邊跑邊回身打槍,一會就在一堆草叢裡消失了。剛剛趕到的阿清伸手就要撥開草叢,憑著星光,見是一個洞口,他正要進去,肖振坤眉毛一聳,急忙一把拉住阿清,緊接著傳來了地聲槍響,一發子彈貼著阿清的耳根飛了過去。

趙大伯這時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別走這,我知道一條近路通向出口,跟我來!」說完,趙大伯讓阿清守洞口,堵住庄老虎的退路,他跟著趙大伯走了,肖振坤跟著趙大伯抄近路來到了石洞出口,這是一個渡口,有一隻渡船停在懸崖下,看了看渡船,又看了看那個黑漆漆的山洞,肖振坤靈機一動,扯著趙大伯上了渡船,把底船艙蓋掀了起來,虛架在船面上,兩人隨後隱蔽在風帆後面。在石洞里狼狽的爬行了一段距離,「庄老虎」停了下來,聽了聽動靜,確定了沒有追兵,以為是回馬槍起了作用,這才長出了口氣,又踉踉蹌蹌的向著出口爬去。他爬到石洞的出口處定睛一看,那條「預防萬一」的渡船還拴在懸崖下,他得意洋洋的怪叫起來:肖振坤!老子以後要你死無全屍!你等著吧!」說完縱身向渡船的船面上跳去。不料「庄老虎」正好踩在架空了的艙蓋上,「撲通」一聲跌進了艙底,等他醒過來了,才感到身子被人壓著不能動,而雙手又被一條繩子給緊緊反捆住了,自已的頭和手也被人按著的。他翻了翻白眼,才看清騎在他身上的兩個人:一個是被抓來的老村民,一個是自已的冤家對頭——上埭村民兵隊長肖振坤!

肖振坤與趙大伯兩人捉到「庄老虎」后,立即押著庄老虎繞道來到了村口,戰士們看到了被押著的「庄老虎」,頓時歡呼起來:「『庄老虎』抓到啦!『庄老虎』抓到啦!」每個戰士臉上一片喜氣洋洋!

遠處,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衝鋒號聲,李家鈺將軍帶領全體川北主力軍向南開進,這一陣陣的衝鋒號聲,就是川軍北伐前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南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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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時空――華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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