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川黔戰爭爆發

貴州省簡稱黔，位於桂、湘、川、滇四省包圍之中。在中國近代史上，黔系軍閥也是西南軍閥中一支重要的力量。由於貴州是一個貧瘠、弱小的省份，經濟基礎薄弱，因而它具有依附性和掠奪性兩個突出的特點。所謂依附性，是指黔系軍閥在其形式和發展過程中，常常要依附鄰省如滇系軍閥等大勢力；所謂掠奪性，是指黔系軍閥在對外發展過程中，矛頭常指向四川、湖南等比較富庶的地區。

驅袁戰爭后袁祖銘被逐離四川被迫返回貴州，但這時貴州的軍政大權已基本上被以周西成為首的桐梓系所控制。袁祖銘已無立足之地。周西成，貴州桐梓人，1893年出生。早年加入清軍。辛亥革命后，隨貴州軍政府都督楊藎誠之北伐黔軍援鄂。1913年入貴州講武堂學習。畢業後分入黔軍，歷任哨官、連長、營長等。1922年1月，周西成乘黔軍第一混成旅旅長竇居仁離職赴滬之機，逼走參謀長徐朝光，自稱旅長。同年6月，率部入川，任四川討賊第三混成旅旅長，並加入******。1923年11月，周西成被孫中山委任為四川討賊軍第三師師長。1925年2月，周西成被北京政府委任為貴州軍務會辦兼第二十五軍軍長。1926年1月，周西成出任貴州軍務督辦兼省長，原省長彭漢章下台。周西成是黔系軍閥桐梓系首領，周西成主黔，標誌著興義系治黔時代的結束。

袁祖銘回黔后，已無力與周西成爭鬥。當時，廣州國民政府舉行北伐，袁祖銘亦乘機宣布加入國民革命軍，參加北伐，被任為左翼軍總指揮。但袁祖銘當時仍擁有兩個軍四個師，號稱十萬之眾，一方面表示願意靠攏革命政府，支持北伐，另一方面又與吳佩孚暗中勾結，企圖佔據湘西，進襲長沙。國民革命軍第八軍軍長兼前敵總指揮唐生智令其部備戰，以進攻宜昌、沙市，但袁祖銘借故不行。后在神龍諜報局的幫助下查獲吳佩孚委任袁祖銘為靖**總司令並允許他組編十個師的秘密文件后，國民政府令唐生智先剿滅袁祖銘，再圖北伐。1926年2月，唐生智命令教導師師長周斕，趁農曆年關請吃年飯之機，設宴誘殺了袁祖銘。其部屬經過兩晝夜激戰，被唐生智消滅。

1926年3月24日，周西成將原省長彭漢章趕下台，自已擔任了貴州省省長，提前掌握了貴州的軍政大權。此時，周李之戰（黔東之戰）提前數月爆發。周李兩軍開始在四川酉陽、秀山及黔東之松桃、銅仁帶激戰，我們為保護四川，派人前去調解，但由於貴州是一個貧瘠、弱小的省份，經濟基礎薄弱，註定了它具有依附性和掠奪性兩個突出的特點，兩人根本不聽我們的調解，最後，李燊軍兵敗，退入雲南，投靠了龍雲后陳兵黔邊，伺機反攻。周西成分三路迎擊，自領一路從安順出發，親赴前線指揮。李燊亦分兩路向盤縣進攻，相繼進戰盤縣、普安、花江等地。周西成率部進駐鎮寧，見情勢危急，親赴雞公背督戰，不料被李部包圍抄襲，在激戰中周西成中彈負傷，落水身亡。4月10日，李燊率部到達貴陽，組成貴州省臨時政務委員會。不久，蔣介石明令李燊為貴州省主席。4月中旬，周西成舊部之毛光翔、王家烈聯合向李燊發起反攻，逼使李燊隨滇軍退出貴陽，西走雲南。李燊將殘部交與龍雲，隻身去香港，不久在香港病死。李燊退出貴陽，桐梓系重新控制貴州大局，聲望較高的王家烈從妹夫毛光翔手中奪取了政權，控制了整個貴州省，王妻萬淑芬，貴州銅仁人，是個頗有野心的女流，趁此機會即肆無忌憚地干預政事。萬淑芬自幼飽讀詩書，雖是女流之輩，卻喜讀兵書，能屢屢給王家烈出謀劃策。許多以王家烈名義發表的文告文章，其實均是出自萬氏之手。每當王家烈行軍打仗，萬淑芬又總是乘轎隨行，在軍中作參謀。這時，她把頭髮高束，戴上帽子，穿一身西裝，並穿著寬大而塞了棉絮的皮鞋，掩飾著一雙小腳，外人還不知她是女流。萬淑芬還有著「外交夫人」的美譽，她代錶王家烈，到各地活動。她到廣西訪問李宗仁、白崇禧，協商貴州煙土輸入出境「通關稅」。她到廣東會見陳濟棠，代錶王家烈訂立黔、桂、粵「三省互助條約」，暗中反蔣。她又到南京訪問蔣介石，爭取補助；到香港訪問胡漢民，分擔在西南政務委員會承擔的任務。蔣介石提倡「新生活運動」，她又在《貴州日報》增設副刊，親自撰稿提倡禮義廉恥。她還插手軍隊，很快掌握了八個團的兵力。在人事方面，她援引自己的兄弟子侄出任要職，其叔父萬稚新任省府秘書長，其兄萬載之任第二十五軍軍部經理處長兼省總金庫主任，萬式俊任縣長，萬式炯任團長，萬式楷任營長，萬式師、萬式德任排長，旅長蔣德銘、軍械處長黃集成都是侗仁人。這樣，就在王家烈的政權中形成了一個以萬淑芬為中心的銅仁人掌權集團。時稱這個集團為「銅仁派」。銅仁派從桐梓系骨幹分子手中奪去了相當部分權力，致使桐梓系骨幹深為不滿，兩派之間互相爭權奪利，鬥爭十分激烈。而王家烈對此不聞不問，致使貪官污吏比比皆是，兵匪橫行，稅收多匪多如牛毛，軍隊成了手握步槍和鴉片煙槍的「雙槍兵」，人民陷入深重災難之中，怨聲載道。

就在我們改善巴蜀人民生活，積極籌備北伐戰爭時，萬淑芬唆使士兵入川徵兵收糧，而四川軍政府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萬淑芬理解為新川軍無能，趁同川黔兩軍討論勢力範圍分界線之際，於5月3日派兵突入四川古蘭，綦江強徵兵糧，得到消息的李家鈺忍無可忍，當著川黔兩軍談判將領的面非常不客氣的在會上宣布驅逐入川黔軍，第二次川黔戰爭爆發。

「各位！日他先人板板的萬淑芬已經把自已推到我們面前了，這場仗怎麼打！怎麼教訓這個瓜婆娘？！大家說就是了，說的不好，其它人也莫笑！」趕走了那些不速之客，李家鈺憋了一肚子火，見好不容易統一了的四川，還沒開始建設，黔軍就打上門來了，從不會罵人的他也開始破口大罵開來，其它坐得筆直的各位川軍將領也是一臉的怒火，而底下的川軍士兵據傳幾乎是一個快噴發的活火山了。再不確實行動，新川軍就有可能迎來第二次兵變，這可不是大夥想要的。

「這說明一個問題！」范天賜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份雲南省和貴州省的地圖：「我們四川是富庶之地，不然在以前的十年中，四川省都被滇、黔軍閥所控制。這是因為，在西南數省中，不論是雲南，還是貴州，地理位置都是處於喜馬拉雅山脈東側，喜馬拉雅山脈的一角貫穿整個黔滇兩省，也被稱為雲貴高原或貴州高原，由於雲貴高原或多或少受喜馬拉雅山脈影響，所以，當地人民的生活條件比較艱苦，經濟也不發達，而我們四川省由於在成都一帶有一個平原，四面環山，氣候溫暖，所以在西南地區是一個較為富庶的省份，自然成為鄰省軍閥掠奪的對象。」「但是你們不知道一件事！」「什麼事？」一干人對發出這個問題的左光興發出了疑問。左光興看了看大家，見大家注意力都集中了，於是笑著說：「貴州省也是個資源大省！」「貴州有大量資源！？」「別開玩笑了，在貴州也會有大量資源？！」王銘章等人聽了，下巴差點掉地上，從來沒聽說過貴州會有資源，要不黔軍也不至於會這麼窮了，「貴州如果真有資源，黔軍就不會過得如此拮据了。」「不，是真的！貴州省耕地約佔全省總面積的百分之十二，也就是有約三十多萬畝良田可耕，林、牧地也有百分之三十！！」

「噝！這麼多？！」眾將領對貧窮的貴州有這麼多產糧區而驚訝，李家鈺眼睛亮了一亮但很快就熄滅了：「可耕田是多，但肯定不是沃田，不然黔軍也不會缺少糧食到四川來搶糧了，這種田地雖多，但要養活的人民更多，當災年來到時，糧食還是供不應求！」「貴州省採用的還是單季稻，你說它一年能產多少糧食？至於變沃田的方法嘛，能有水就成！貴州省的水源非常豐富，是全國水資源密度最高的省份。用水長時間浸泡后，土壤會變的柔軟，水中的養分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滲入土中，實在不得行就在灌溉時加入大量微量元素來改善土質。到時再採用雜交水稻，只要不是災年，貴州省也能自給自足！一旦佔領了貴州省全境，在將來我們返川時也能收穫大量糧食！」聽到可以種雜交水稻，李家鈺等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川北所種的雜交水稻，種出的糧食現在要比以前的單季稻多出一倍多，雖然種出的大多是空穀殼，但大量的空穀殼的出現，表明糧食的產量已經開始出現了增長，這讓李家鈺等人非常激動，這下四川農田的畝產量將要比以前高上四成多，這已經讓他們非常駐高興了，根據左光興等人說的話，這才達到雜交水稻畝產量的一半，如果等他們完成水稻的改良工作，四川生產出的糧食，就要比現在還要高，交的農業稅也就少了，底下的老百姓就能吃飽飯了，也就更能安心種地、搞養殖致富了，一想到老百姓對自已的擁護，李家鈺開始興奮起來，不時的用餘光瞄了瞄左光興吳漢龍等人，以前他們闖進自已辦公室時，自已從他們的動作上就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好在自已性格比較大度，也能接受半路加入的這幫青年軍人，從這些人的作風上看，只要他們願意，一個小時就可以打下綿陽城，但他們選擇了入伙，讓自已的軍事實力得到了加強，從同他們的相處了解來看，他們非常尊重自已，除了在軍事上有點瘋狂外，沒有什麼大缺點。想到這，李家鈺才直接了當的說：「有什麼要說的就說，反正都是一家人，不要有什麼顧慮！」

「不單單是糧食！還有其它礦藏！除了煤外，還有汞、磷、鋁、鉛、鋅、鐵和銻。」「這麼多？！」原世界的人們眼睛一亮：「那是多大的一筆財富啊！」「對了！我問一句汞、磷、鋁、鉛、鋅、鐵和銻都是幹什麼用的？」賴心輝是一臉的迷望。其它人聽了也是一臉疑問的望著左光興。「汞就是水銀，冶金工業常用來提取金、銀和鉈等金屬。製造科學測量儀器如氣壓計、溫度計等、藥物、催化劑、汞蒸氣燈、電極、雷汞等。磷分白紅，白磷用來製造磷酸、燃燒彈和煙霧彈。紅磷用於製造農藥和安全火柴，而鋁，可是製造飛機的主要材料啊！」

「飛機？！我們還能製造飛機嗎?」李家鈺等人全都叫了起來。他們一聽說四川可能會有機會造飛機就興奮開來，唐式遵更是直接跳了起來。「怎麼不能？！但我們沒有製造設備！只要有設備﹑熟練的工人！一切都好辦了！」「可以去歐美買幾家飛機製造公司，再去多買幾套設備。但熟練的技工就沒法了，只要別人使點絆子，我們還可能血本無歸！我們中國人在歐美等國可是沒有尊嚴的！」「不用去找，工人就自已培養！我不信外國人能做到，我們中國人就做不到！」孫朋立堅定的說。

李家鈺驚訝的問：「買飛機製造設備？！那要多少錢啊！」蔣克維笑著說：「造飛機是我們一直以來的夢想，只要能造飛機，錢不是問題，但是飛機一定要能經打，不容易被擊落，飛行員的素質要高，能夠沉著冷靜熟練的進行戰鬥。不然以我們的能力，根本無法彌補消耗，無論從飛機數量上還是從飛行員的培訓上都是無法跟上的！」「我們已有了航校，飛行員就從裡面挑選，飛機就只有慢慢的造。」「不過前提是還得有足夠的材料！」「不要再談飛機了！先談談怎樣解決黔軍吧！飛機對我們來說還是有點遙遠，先把黔軍趕走了，再說飛機的事吧！」眼看大夥商討的重心由怎樣打黔軍變成了造空軍，左光興及時的插了句話召回了大家的注意力，讓大夥把心思用在了怎樣先去解決黔軍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