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加碼

17.第17章 加碼

我們的一生都是在追求一個圓滿。圓滿的人生要有許多方面的成功才能完成。但是,成功有成功的條件,想成功必須先建立良好的觀念,否則可能就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了。

沈世凌還在焦慮的思考著,彷彿黑暗從未退散,心中剛有几絲光明轉眼稍縱即逝。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一定是疏漏了哪裡,一定是,到底是疏漏了哪個細節?沈世凌在巴不得燒盡所有的腦細胞把它想出來,可結果卻不盡人意。但是那個細節就在自己的海馬回中縈繞,像一顆細小的嫩芽一樣,焦急著破土而出。

沈世凌努力的想著那至關重要的一個線索,就在沈世凌剛有點思路的時候「砰」的一聲響起,瞬間打斷了自己的思路。是玻璃掉在了地上碎裂的聲音,應該是玻璃杯打碎的聲音。沈世凌忽的站了起來,一絲不祥的預感像一隻軍隊,襲上了自己的心頭,他感覺自己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必須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就在他起身打開了門快步邁了出去關上門的那可以刻。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頓覺腦洞中有一根細線閃過,他又開門進了屋內,看著眼前還在昏迷的趙亞楠,自己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好像若有所思。

沈世凌看著眼前的一切呆住了,他趕快衝向躺倒在椅子上的李建東,用手試著他的鼻息,又用手摸著他的心跳與脈搏,翻了翻他的眼皮,一切都是正常,呼吸和心跳也很平穩,應該只是昏迷了。沈世凌癱坐在地上喘了一口氣。他又走向其他的人,關小夢,嚴宇,傅碩和於浩也都是這個癥狀,都是出於昏迷的狀態,沈世凌聞訊一跑下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著實讓他膽戰心驚了一下。

他再抬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半瓶飲料,顯然剛才沒有這東西,但確定的是這是剛開的,那麼迷藥肯定不是飲料中的,還能確定的是,他們的杯子要麼沒有了要麼就剩了點底,很明顯他們也都喝了飲料,那就奇怪了。沈世凌就這麼自顧自的想著,但他環視了四周,很明顯只有關小夢回來了,曹娜潔和麥菲菲都沒有回來,他的擔心已經讓自己的承受能力潰不成軍了,他來不及多想。只是希望他們現在沒有危險,他快步跑了出去從甲板的樓梯衝到了下面的船艙。

當沈世凌衝到了船艙的走道里他發現曹娜潔滿頭是血的趴在地上,剛才屋裡的人讓他害怕,現在看到了真正的血他感覺到了更加恐懼。他快速沖了過去將她扶起,用手快速的試著她的鼻息,喊還很平穩,再檢查著他的傷口,雖說流了不少血但不足以致命。他輕輕的搖著曹娜潔,曹娜潔從昏迷中漸漸睜開了眼睛,她指了指先前關程珂的倉庫,然後口中支支吾吾的嘀咕了一句「麥菲~」然後又昏了過去。

沈世凌又輕輕的搖了搖曹娜潔:「娜潔,娜潔,你醒醒啊,娜潔。。」他1見曹娜潔就這麼昏睡著,也搖不起來她,也只能作罷。沈世凌把曹娜潔的身體抬到了靠牆的位置,讓她保證一個不讓血流下來的位置放好,又用自己的短袖脫了下來裹成球為她墊好,以用來止住血液的流淌。然後他起身徑直走向了關押程珂的房間,眼前的一切頓時讓自己凌亂了。

原本只是一個門閂栓著的房門現在又加上了一隻鐵鎖,可沈世凌還不知道裡面現在是誰,他抬頭望向門框上面的玻璃,雖然說有不少鐵柱間隔,但裡面的一切依舊看的清楚。他抓住上面凸起來的門框一躍而起,順著上面的玻璃看向裡面,果然麥菲菲的身體蜷縮成香蕉的樣子側著躺在那裡。

挫敗感赤裸裸的襲了上來,沈世凌使勁的捶打著玻璃,但裡面並沒有什麼響應。他仔細的觀察著麥菲菲的動態,發現她的胸口還有起伏,顯然還有平穩的呼吸;加之身上並未有什麼明顯的傷口,應該是暈過去;所以沈世凌還有那麼几絲寬慰。

沈世凌落了下來,倚在門上,看著麥菲菲現在如此的無助自己卻又無能為力,對自己的懊惱來的那麼純粹。好像,現在完完全全只能靠自己的一己之力了;顯然對手又一次增加了不小的籌碼。沈世凌頭一次感覺到恐懼在自己的身體里蔓延,無助,不安如潮水般襲來,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倒下,這場人性之間生與死的豪賭,他已經兩手空空,很顯然,現在對手是沖著他來的,對手想在他勝利之前再次戲耍自己一下,讓自己陷入這萬劫不復的深淵中無法自拔。

沈世凌使勁的搖了搖頭,不!還沒有輸!還沒結束呢!他雖然汗如雨下,但他還是用手支起了自己疲憊的身體,緩緩的站了起來,努力的讓自己沉著下來,冷靜下來。即使一無所有,也要未雨綢繆。

與此同時,會客大廳內。。

腳步的聲音在樓梯上響起,很平靜也很輕盈,看起來不急不慢的,好像閻君從地獄派來的使者,來勾取生死簿上陽壽已盡的靈魂。這場『逆夏』遊戲已經進入了尾聲,這場血腥的饕餮盛宴最後一道菜馬上就要滿足自己今晚的胃口了,他很期待。

上到了二樓,他第一眼鎖定的就是趙亞楠的房門,他微笑了一下。快了,快了。他心裡默默的想著。他不停的邁步往前走著,樣子好像很有禮貌,好像不想驚到樓下以及房內昏睡的人。

步入房間門口,他還作勢輕輕敲了敲門,自己一邊微笑著,再看看自己手中鋒利的刀子在樓道橘色的燈光下忽明忽暗他甚是得意。有因就有果,一切也都該到了要結束的時候了。見房間毫無答應,他自顧自的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看著床上昏睡的人,他朝著頭頂的燈望了望,從明亮的光暈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前,他又痴痴的笑了笑,笑的那麼從容,淡泊。一點也沒有沾染了一手鮮血的的愧疚感和不安感,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絲顧慮。彷彿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理所應當,一切都是那麼純粹。

回憶過後,他緩緩的低下了頭,依舊面帶微笑的看著床上蓋著被子的人,從他的眼神中看出的是一個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嘲弄與戲謔,以及一個嗜血人性陰冷無情一面的暴露。他不緊不慢的抬起了手上的刀,然後迅速落了下來,沒有猶豫,沒有停滯,直直的插在了胸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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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夏之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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