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相公上門:莫名其妙被成親1
思及自己小命不保……
柳金蟾立刻悄悄去挑被角,就擔心有什麼落紅啥的!
她柳金蟾風流有個原則,那就是:一絕對不碰良家婦男,二不動黃花小伙!因為嘛,她做人是很有原則,尤其是男人問題上,絕對奉行「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自保原則!
原因一:前面這二者碰了,不負責良心不安!她是個很有道德的花間客,與某世界的種馬有本質區別——道德區別。
原因二:這二者碰了,容易帶球跑,誰還瀟洒得起來?
「呼——」被單一片雪白,未見落紅!
柳金蟾深呼吸,心道好險。但一晃眼就忽見她身前的人忽然不適地動了動。
柳金蟾抬眼她掀起被子后,整個橫呈在眼底的人宛若泛著脂光的無暇美玉從腳尖一路紅到了臉不說,整個人還羞澀地都繃緊了:兩手努力想要護著身子不被看光,卻又護不周全,腿更是緊張得並得死緊,就連腳背都繃緊了,兩腿還恨不夠緊似的細細摩擦……
柳金蟾仰頭:她要流鼻血了!尼瑪的,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她見過的所有頭牌沒一個及他一根手指頭讓她瘋狂——豈是一個美字可概括,簡直就是來吞噬她整個身心的世間尤物。
「羞?」明知故問,是柳金蟾調情的慣用手段。
感覺到柳金蟾灼灼的目光,北堂傲撇開眼窘迫不已地點點頭,才成親,妻主就這麼讓他如此羞煞人地讓她看,他簡直就想挖個床縫鑽進去,只是心裡既可恥得覺得喜歡、又莫名地害怕。
柳金蟾故技重施,不動聲色地立刻覆住北堂傲拉緊棉被的手,力道極為適中地一握,然後棉布自他手中一落,經了昨夜的北堂傲濕漉漉的眼就立刻蒙上一層盈盈霧光,整個人身連著心都癲狂了……
只是顛鸞倒鳳后,柳金蟾從癲狂中凌亂了。
「寶……寶貝兒,你……你再喊我一遍?」
柳金蟾的手在如花美男白玉肌膚之上陡然,一僵,桃花眼倏地睜大了一倍。
「妻……妻主!」如花美男水泱泱的眸子,在柳金蟾的眸底嬌羞難耐地朝一邊撇開,同時悄悄合攏被一直打開的腿:羞死他了!
冷汗立刻如瀑布般滑過柳金蟾的額頭,然後她小心地二度求證:「相……相公?」不會一夜醒來,自己又魂穿了吧?那她現在又是誰?
「恩?」如花美男漂亮的眸子睜大,「妻主要起了?」
「恩……恩!」柳金蟾忙笑,眼立刻觀這屋,也是陌生的緊,看樣子似乎比上次嬰穿哪家強……強些,救個人也掛!衰神附體……
「傲兒伺候妻主更衣!」如花美男立刻羞答答地起身急急忙忙躲著著衣。
柳金蟾笑了,這相公真是有意思啊,不由地開口調戲道:「傲兒相公躲什麼啊,能看的為妻還有那沒看過?你讓為妻仔細瞧瞧!」幸好還是女尊世界。
如花美男立刻身子一僵,柳金蟾立刻就笑了,暗道相公與那些青樓的頭牌果然是不同的。
「妻主的衣裳未乾,還是先暫穿為夫的吧?」如花美男匆匆攏上一身薄薄的單衣,趕緊又拿著自己的衣裳給柳金蟾穿,一邊道。
「恩……相公說是就是!為妻聽一切相公的!」
柳金蟾乾笑,一面小心地端詳她的紅臉小相公——模樣跟那剛出水的青蔥似的,一看就跟小仙子似的讓人想逗逗。只是漆黑的眸子似乎有些霧蒙蒙的,不知怎麼的有種劍鞘的冰冷之氣,下意識,柳金蟾覺得那眼后的薄霧撥開之時,弄不好會見血!
「妻主……為何還看著為夫?」如花美男臉色的紅未褪。
「相公生得好,為妻就是看一輩子,也捨不得移開眼!」柳金蟾答得順溜,不過倒也是實話——上輩子當不成風流才女,這輩子當個寵夫的小妻主也不差,她是個負責人的女人。
如花相公抿唇笑,紅著臉幫柳金蟾著衣,還是一副不勝嬌羞的青澀模樣,一看就是新婚小相公。
「相公啊……」柳金蟾趁著尤物相公還在懷裡給自己拴衣帶之際,立刻一手就摸上了小相公的又圓又翹的臀……
小相公身子一震,就僵得像個小木頭,手都不會動了,只會喃喃地喊:「妻……主!」不是才完……難道還要?
「恩?」柳金蟾使壞地仰起一臉無辜,反正是自己的相公,不調戲百不調戲……不幸結婚就得忠誠婚姻,為了自己的幸福,柳金蟾決定要把相公培養成出門貴夫、關門盪夫。
想著這個目標,柳金蟾的另一隻手伸向小相公下裳,作勢朝里看,但她還沒低頭把她相公當即臊死,屋門就「吱嘎——」一聲——
然後雨墨與昨日某兩個獃頭鵝的腦袋就探了進來——
六隻瞪大的眼驚怖莫名地被眼前的這一幕驚悚了:太下流了!
柳金蟾的手也軟了。
她怯怯地抬眼,只見一雙透著嬌軟的濕漉漉大眼看著她,既羞且軟,
整個人好似艷紅桃般艷麗又嬌羞,但就是那麼溫溫順順任由她拉開……兩手只是怯怯地揪緊了自己的前襟:一副任君品嘗的鮮嫩模樣!
瀑布汗無數的滑落。
柳金蟾要立刻放開手中的織物,就見那六隻回神的眼,立刻「嘭——」一聲扣上了門!
而她一鬆手,如花美男唯一的下裳就華麗麗地落在了地上,筆直白皙的腿連著……赫然在現於眼前。
天啊——她沒穿越!
她還是柳金蟾!
她……柳金蟾怯怯的抬眼:
不知那裡飛來的鮮嫩相公嬌顫,獃獃得像個小木頭似的看著她,兩手還是揪著前襟的一動不動的呆模樣:
「妻……妻主……」
柳金蟾吞吞口水,小嘴微微成哦型:不會吧,她不過是調戲調戲,他又行了?
他等著。
她只能硬著頭皮上,問題:他是誰啊?
……
晌午的江風習習。
柳金蟾扶著要斷的楊柳細腰,憤憤地瞅著雨墨:
她明明記得她昨夜只是告訴雨墨,到了蘇州要帶她去看蘇州頭牌青童。
為何頭牌變成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