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土匪洗寨添新恨
第六章:土匪洗寨添新恨
第六章:土匪洗寨添新恨
「啪!」一聲槍響后緊接著有無數的槍聲接連不斷的朝人群里射來,柴永波按倒任雲芝喊道:「大家都趴下不要動,大哥,你率領二哥三哥闖出門外佔領制高點,要注意隱蔽。」陳長風翻滾著到箱子跟前拿起用油布包著的步槍,取齣子彈可勁的往兜里裝著:「老二老三,等我闖出去后吸引他們的火力,你兩個隨後跟進。」小王、小李拉開槍栓把子彈推上膛低頭爬在木棍編製的窗口往外邊射擊著。陳長風趁敵人遭到打擊還未愣過神來竄出房門,剛到一個樹跟前就被無數的火槍壓制住。這時候小王、小李竄出來分開射擊著,陳長風這才減輕壓力瞄準敵人扣動著扳機。才學會打步槍不久的陳長風越打越熟練,土匪被三支步槍射死無數人後感到點子太硬,向後退卻佔領有利地形不再進攻。
柴永波看到房子里再也沒有危險,起身喊道:「大家起來趕快包紮救治負傷的人,伯母把家裡的白布拿出來,我這裡有現成的藥品。」
「哥哥,隔壁大伯被打死了,還有十幾個人中槍。」任雲芝戰抖著哭喊。柴永波拉起任雲芝:「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趕快幫助救治傷員。血債要用血來還,我還得除去支援他們三個,趟將估計來人不少。」
把腰間的飛刀收拾好,掏出盒子炮握在左手裡、右手拿著一把短刀施展輕功一閃之間來到陳長風面前的柴永波低聲吩咐:「大哥,土匪太多,盡量不要用槍。你等我闖到他們的人群里時再上,用槍刺挑他狗日的!」陳長風感覺到陣陣殺氣從柴永波身上傳來,初次經此陣仗的陳長風在黑暗的夜光下瞟一眼身邊的柴永波,兩隻閃爍著精光的眼神與自己相對,不覺感到身子一寒:「注意安全,我隨後即到。」
柴永波嗯一聲扭轉身子,只見槍聲傳來對面的人影也在大喊大叫,他照著人影處開槍的方向啪啪啪三槍撂倒三個匪徒,人影也在瞬間撲到跟前。慌亂成一團的土匪被短刀割破喉嚨無數,四散亂跑土匪驚慌的喊叫著:「大杆子被打死了,二杆子也被割破喉嚨,弟兄們跑啊。」
陳長風的加入和小王的到來,土匪們哪裡還敢戀戰,紛紛邁起長腿朝山谷口跑去。柴永波身影迅速的撲到谷口:「放下武器投降者免其一死,膽敢亂動者殺無赦!」幾個不聽話的土匪被抹掉脖子后,其他土匪都乖乖繳槍:「我投降,我投降。」
山谷里火堆被點燃,火光下一群身著破爛、面黃肌瘦的土匪們低著頭不敢抬頭,一個人殺掉上百個人的殺神面前只有抖擻著控制不住的身體等待宣判自己的命運。
「杆子們聽著!向屋子裡開槍的站出來,爺爺饒你們大夥一命。如果不站出來我將殺光你們所有人!哈哈哈!真他媽的孬種,既然敢做就敢當,幾個人連累大家都去死是好漢的作為嗎?聽著!我數到三沒人站出來你們就得全部完蛋。哪一個揭發開槍的人我可以饒你不死。一!二!」「我說!我舉報!」
很快有七個土匪被推出人群,柴永波笑道:「其他人都可不死,你們七個到陰間去找那些死去的弟兄吧。」七個人中間站出一個滿臉鬍鬚、身才魁梧的大漢:「好狠毒啊!你們死球一個人殺我二百多個,土匪也是人,因生活無著而淪為土匪。橫行搶劫、殺人越貨家常便飯,不足為奇,生而為強盜,做鬼也不冤。動手吧,二十年後爺爺還是一條漢子,丈夫不怕死,死後早托生。」
「有種!這才像個漢子的作為。饒你們不死可以,但不會放你們回去繼續作惡。」大漢哈哈大笑:「你知道我們來了多少人?一千八百四十三個。被你們打死二百多個還有一千六百多個。不殺不放、又不許我們繼續拉杆子,誰來養活我們?動手吧!我梁大勇不願看著兄弟們活活餓死。」
陳長風看著柴永波搖頭嘆息,柴永波心中一動:「哪位願意留下的小爺自然管你吃喝,不願留下的我可以放你走。但要再上山為匪、不思悔改我保證將你大卸八大塊喂狗。」
梁大勇搶先回答:「既然有這麼好的待遇哪個王八蛋原作土匪,弟兄們說是不是?」「是!」「好!我能說到做到,希望各位也能說到做到。如果哪天不如意可以給我明說明講,我自然放你。要是偷偷逃跑或者為非作歹將是你的死期到來。二哥,讓屋裡的人出來把大鍋架起來給他們做飯。」
走進房裡,一片哭聲中柴永波高聲說道:「大家聽我說幾句。這位大伯已死,人死不能復生。安葬費我給你三十塊大洋,咱們還是朝前看吧。」
「這哪裡能行?是你救了我們大家,怎能讓你破費?」柴永波說道:「是我們給你們帶來的災難,各位負傷者的醫藥費我將交給伯伯發放。」
「好人呢!真真是菩薩降臨。各位鄉親,既然小哥對我們如此看得起,大家就齊心協力幫他。出把力氣大家不會捨不得吧?」
屋子裡的人止住哭聲,開始小聲的議論著。傷者和死者家屬上前千謝萬謝后抬人回家,任學義感嘆的說道:「小女回來把她的一切經過說一遍我還未曾全信,今晚之事讓我徹底信服。小哥,你是一個英雄,讓人信服、佩服的大英雄。」
陳長風說道:「我也是個土匪,雲芝姑姑的死亡就與我有關,可他不僅沒有讓我抵命而且還認我做大哥。大家在屋裡不知道,四弟殺起人來令人膽寒,真慶幸那時節你腿負傷讓我留下一條命,更可惜幾十個弟兄死的只剩我和小三子兩個。」
柴永波大罵:「好你個老大,竟敢咒我。外邊二百多個屍體還等處理你卻在這裡長篇大論起來。你今晚不把屍體火化我就將你燒成灰,哥們幹活!」任雲芝伸伸舌頭藏在任學義背後,柴永波一把拉住:「走!陪我去見見血腥,這麼膽小將來能做什麼大事?」任雲芝使勁的向後退著,柴永波一把抱起來罵道:「膽小鬼,再敢亂動我把你扔到死人堆里。」膽怯的任雲芝把頭埋在柴永波懷裡再也不動彈絲毫,屋裡的人都會心笑出聲來。
柴永波走出房門看著三間又矮又小的破茅屋,對雲芝的父親任學義老先生說道:「伯伯,這裡沒有磚瓦、水泥嗎?」任學義哪裡不知道這個男孩想的是啥:「東西到有,蓋幾間房子沒有百兩銀子做不到。我是一個窮教書的,每月的薪水只能夠一日三餐,想蓋瓦房只有在夢裡咯!」
柴永波淘氣勁上來:「我是你的義子,你總不能讓我住在茅草屋裡一輩子吧?」任學義張口結舌的:「孩子,老朽只怕難以滿足你的要求。」柴永波笑著對小王說道:「二哥,咱們在這裡建一座漂亮的樓房如何?把這個小村子買下來建成一個漂亮的莊園,等以後老了回到這裡養老,大哥可同意?」小王苦笑著:「四弟真是孩子脾氣,蓋三間瓦房我手裡的銀兩也許夠用,要把整個村子買下來那得多少銀兩?只怕得三五千兩吧?」柴永波對任學義說道:「伯伯,我出錢你出力給我蓋座莊園你可願意?」任學義看著其他人說道:「出力我倒能辦到,出錢你能有那麼多?」柴永波走到屋子裡堆砌的箱子跟前,拿出鑰匙打開:「伯伯,這夠用嗎?」一滿箱金元寶閃爍著耀眼的光彩,屋裡的人十分吃驚,四口箱子如果都是金子,將是驚人的數目。任雲芝歡叫著:「哥哥,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那一晚你在屋裡沒出去,難道這是上天送你的不成?」柴永波說道:「怎是上天送我的,是我感動上天從天上掉下來的。」陳長風等人哪裡肯相信柴永波的鬼話,但又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反駁。柴永波神色一變:「伯伯,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你,憑你的能力根本保護不了這批東西,甚至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房子一定要蓋,而且要在我動身時蓋好我才能放心離去。陳大哥,這一會兒我在不斷的思考,只有你留下來保護我義妹一家我才放心,不知大哥是否願意?」
陳長風是個老江湖,自然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但一想憑藉自己一人像保護好任雲芝一家,沒有很好的防護措施根本辦不到:「四弟,你太高看你大哥了。別說我一人,就是咱們四個都在這裡也難擋住大股土匪的搶劫。」柴永波拉住眾人走出門外:「哥哥們請看,這個任家村背靠大山三面陡峭險峻,只有東面一條出路通向外邊。如果把這個地方全部買下來建成一個堡壘,三五萬人休想攻進來。」
陳長風仔細看著:「嗯!要說地利條件可以,比起我原來的山寨更難攻破。但要建成這麼大的工程耗銀少說也得上萬兩,你覺得咱們如此做有必要嗎?」「大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盧氏的藥材是一寶,如果咱們能大量收購、加工,估計三五年後將有上百倍的利潤。另外我們可以在這裡搞個木材加工,這個上萬畝的山谷平地將是一個聚寶盆。」
任學義高興地誇道:「小哥眼光高看得准,其實我們盧氏人是守著寶山窮要飯啊!」柴永波繼續說道:「交通不好、社會治安差是這裡的根本問題,投資者哪一個也不願讓銀子打水漂。咱們的有利條件是資金不缺,一千多土匪俘虜挑一批好好訓練一下足可以擔當防守重任。其他的組成施工隊、修路隊把這裡打通西安、盧氏、商洛、十堰的交通動脈,幾十年後這裡間變成人間天堂。」
柴永波的言詞深深打動院子里的人,個個神采奕奕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開飯了!吃完飯都給我睡覺,明天有的是時間。」任雲芝奶聲奶氣的呵斥聲是院子里的人放聲大笑,大家走到桌子旁端碗拿筷開始在盧氏任雲芝家吃到一頓可口的家鄉熱飯。
第二天天一亮,任學義遵照柴永波的吩咐出外購買水泥、磚瓦。柴永波領著小王、小李和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土匪上山採藥打獵,家裡留下陳長風保護一切。
旁晚時分柴永波等人抬著一頭野豬、兩隻山羊和十幾隻兔子一進村,任家村的人都圍上來議論紛紛:「乖乖,這麼大的野豬足有三四百斤,沒有真本事誰敢招惹這麼大的傢伙。」「嗨!你們看那兩隻山羊,個個都是一槍爆頭。這樣的神槍手在咱這裡少見。」「你看他們拿的步槍,比盧氏保安團的傢伙都先進。任老先生高攀上這樣的人,真是莫大榮幸。」「嘿嘿!咱們也沒少沾光。聽說任家溝每家每戶都給蓋三間新瓦房,這輩子能住上新瓦房咱盧氏縣能有幾家?」
柴永波走過去對眾人說道:「各位鄉親父老,小子柴永波是雲芝姑娘的義兄。今天大家既然都在,不如大家動手把這些東西收拾收拾來一頓大會餐如何?吃罷飯我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