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回訪柳市
香蘭縣的經濟模式還是比較單調,就經濟果林一項,在加上蘭草栽培,還是有很多人不能夠搭上這經濟快車。縣裡之前搞退耕還林,還將一些偏遠而環境惡劣的村落進行搬遷,這些自然村總計有十來個村落。涉及到的人家五六百戶,將近三千多人口。
退耕還林和搬遷之後,縣裡除了一開始的一點補助和安置費外,沒有後續的幫扶政策,由著這批人自己討生活。香蘭縣的經濟本來就落後,經營的路子少,沒有多少購買力,也少有外來人口。這就給他們失去田土的戶落更少了生活憑仗,很艱難地做一些小本生意勉強度日,或在縣城裡撿拾些垃圾廢品過活,其艱辛程度只能不餓死街頭。
有一些人稍壯實的,便賣體力打短工,也有外出打工的。但大多數都在政府指定的搬遷地滯留,沒有生活來源,也不被當地人所見待,這就給社會治安埋下隱患。
經濟模式簡單,純屬是從土地里拋食,一是這樣的收入比較有限,而那些搬遷戶和耕地少的村戶就受益少了。從全縣經濟說來,真正要快速發展起來,也必須有多種模式,要將所有的勞力都利用起來。
香蘭縣有沒有礦藏礦產,之前也沒有聽說什麼,任征等人都不了解,今後可找些專家來幫看看倒是真的。其他經濟項目,香蘭縣這邊也不是就沒有發展的條件。周圍幾縣以及附近省份,也多生產糧食。雖說地多貧瘠,產量比高,但除了自己食用之外,還是有大量的剩餘。楊衝鋒就想到,將這些資源充分利用起來,也是很有前景的。
一到香蘭縣時,楊衝鋒也曾想將一些工業經濟引到香蘭縣來,比如像柳河縣的酒,但柳省那邊的生產,在供銷鏈條上是很緊張的。目前,柳河酒業集團已經將一些分廠設立在柳省之外,在南方、中原地區和北方都設有大型的分廠。
香蘭縣要是將一個分廠爭取過來,也不是沒有條件,至少糧食上沒有多大問題。這邊水稻少,但玉米等山地作物卻多,是之前全縣各鄉鎮的主要經濟來源,生產規模不小。香蘭縣雖說不是西部諸省的中心,也不在主要交通幹線上。但對西部諸省有著輻射效果,這邊的交通根本就不成問題。
引進一個酒廠的基礎和條件還是有點,只是柳河酒業集團對公司的發展布局上怎麼樣的,這段時間楊衝鋒也沒有多去關心。到柳市去看一看,要有可能,盡量爭取將一個分廠引進過來,對柳河酒業是一個發展的契機,對香蘭縣而言,那就更是一個飛躍的機會。
除此之外,看是不是能夠引進一些加工廠或其他一些工業廠商,也都是機會。只要引進一些人過來,就會慢慢形成一定的一定的規模,自己會有更多的人被吸引過來。
之前香蘭縣都沒有一點經濟方面的觀念,憑空將一些廠家引進到縣裡來,絕對是沒有什麼機會的,也不會讓香蘭縣這邊的人接受。如今卻不同了,果林栽植眼看成功在即,人們的經濟意識已經被開啟,而幹部的工作思想也有所觸動,不再單純對經濟建設停留在口號上。
乘著全縣幹部公開調整順利完成這股氣勢,楊衝鋒就在縣裡提出,要發展真正的工業經濟格局,來彌補縣裡經濟單一的局面。至於怎麼樣來引進經濟建設項目,可以讓全縣幹部個顯身手,並提出招商引資的獎勵方案。
之前縣裡就做過一份招商引資的優惠政策來,當時雖是針對果林開發引進的需要而做出來的,這時,也可以將政策推廣。更將招商引資有成效的進行獎勵。如今縣裡的根本,對縣委所做出的承諾書非常信任的,楊衝鋒在會議上提出,不管是誰,只要能夠為縣裡經濟發展做出貢獻,縣裡都會按一定的比例進行獎勵,獎勵的具體辦法,交由縣政府來完成。
幹部招商引資有成果,那就會記入工作業績,並給出一段的物質獎勵,而社會上人士招商引資有成效,除了經濟獎勵外,還可以解決一些工作指標之類的,楊衝鋒只是將獎勵的思路提出來,具體的方案有吳文興組織人員去做。目的也就是要將工業經濟的觀念傳揚開來,真實業績成功固然好,要不,讓人們有這樣的觀念,對今後的工作都會少很多阻力。
經濟工作是縣政府主要負責,開發辦、經管局、企業局等都是發展經濟的對口部門。但到目前為止,這些部門卻一直都是空閑部門,修身養性倒是不少人嚮往的單位。楊衝鋒在會議上將這邊部門再次點到他們之後,這些局級單位也意識到縣裡要動真格的了。縣委書記說話從來都是說一句,就會兌現一句的,這樣的認同在香蘭縣裡已經形成。
不少人就有些口頭禪:這是書記說過的,你還不信?言之振振。
在縣裡倡議后,有多少人真能夠在招商引資上取得效果,楊衝鋒也不抱多大希望。任征早就分析了全縣幹部的心態和與外界處事的能力,讓楊衝鋒早就有這方面的認知。
縣裡被推動起來,楊衝鋒就在書記辦公會上提出,要將縣裡的經濟建設部門帶出去看一看。其他發到地區和香蘭縣這邊情況也不適應,柳省的條件和地域情況,兩地都有這一些共性,可以去看看參考,對縣裡經濟建設的觀念和思路都會有一定的作用。
縣委書記就是從柳省過來的,吳文興雖然不以為然,卻也不會在這樣的事來提出反對意見。就算是數據要帶人群看看,他之前的輝煌,但更多的人都會認為這樣的外出,是一個旅遊玩樂的機會,誰要是提出反對,就會認為將大家玩樂的機會給堵住,反倒會成為惡人了。
縣委里,任征肯定不能動,就算只是去幾天,縣裡這邊都要留下最抵實的人給看著。金武和秦時明都會走,兩人也很少有機會回家看看,秦時明更是要跟著數據走才對,總不能讓人說書記外出還要留下秘書來監控縣裡。這樣的事可以做,但卻不能過火,留下任征在家也就足夠了。另有林勇軍、吳浩傑等人在縣裡,老吳家就算想找機會做些什麼來,也鬧不出什麼的。
將時間定下來,同時也將此行目的定下來,在縣裡引進酒廠分廠的事,楊衝鋒還不準備就先傳揚出來,要和柳河酒業集團接觸后,有把握了,才會到市裡爭取一些更多的優惠。當真將柳河酒業集團引進一個分廠,對西部省說來都是一大動作。柳河酒業集團如今在全國已經衝到酒業行業里的幾大前茅之一,影響力可想而知。
縣委這邊就不在多派人,縣委辦一個,縣工會一個。主要成員都在縣政府那邊,和經濟掛上鉤的都派了人員,下面鄉鎮里也選了三個人,東安鎮和永駐鎮各有一個。總計十幾個人,算一支大隊伍了。孫大坡算是領隊,抓縣裡工業的副縣長李德全協助帶隊。楊衝鋒說他只是給大家引路,要怎麼樣做還都是縣政府那邊的任務。
楊衝鋒和柳市那邊聯繫,那邊的人高興楊衝鋒能夠會去,大家聚一聚,在說,好幾個女人都嗷嗷飢餓等著他回去布施甘霖。
一行幾部車一起走,先到柳澤縣。才到邊境,就見沈崇軍、丁傑成、楊志遠、肖成俊等人站在車邊,文怡芳如今也是副縣長了,還掛著常務,自然也會一起過來接住。柳澤縣到目前領導的位置有不少變化,書記是沈崇軍了,縣長被丁傑成順延而上,文怡芳則是常務副縣長。楊志遠位置不變,肖成俊已經是政法委書記兼任縣公安局局長。
楊衝鋒和文怡芳之間的關係,柳澤縣人自然知道她是楊衝鋒的死黨,就算有人懷疑兩人有那種關係,也不會亂說。誰都知道楊縣長和書記都能夠好好碰一碰的,誰不明白禍從口出?過來接的人,也就楊志遠一個,之前和楊衝鋒不在一條線上的,如今,也不會有人來和他計較。
和老部下熱情敘舊之後,楊衝鋒就對孫大坡說,「大坡縣長,我的任務就次完成,餘下的就看你們的了。至於柳澤縣這邊,他們會儘力為你們提供便利的,看柳澤縣領導這般熱情便可想而知。」
孫大坡也知道,楊衝鋒回到這邊來,自然有自己的不少私事要處理。書記將這些是交給自己來主持,只怕還有深一層的意思吧。要是今後有商家被引進縣裡,是不是就會讓自己來抓管?孫大坡口頭上要請書記幫著指導,但也對書記做出了保證。柳澤縣這樣熱情,而從介紹看,這些人都是之前跟隨楊衝鋒的人,如今紛紛提到重要的位置了。
孫大坡對下一屆任職,還是有些企望的,雖說知道老吳家在香蘭縣裡的強橫,而老龍家的勢頭如今越見弱下去了,可縣委書記雖沒有多少表現,但顯現出來的每一次都是那麼地恰好地將老吳家壓制下去。孫大坡心裡要說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初到柳澤縣來,對他說來就不難得到機會。表現出自己的能力,也表現出自己的心跡。至於縣委書記是不是認可自己,那也不能強求得的事,總要努力一番才是。
雙方見面時間很短,但場面火爆,文怡芳甚至擋著大家都免和楊衝鋒抱了一包,其他人都笑起來,很善意的。肖成俊就說,「文縣長,我建議等下和老領導共坐一車,好跟老領導訴一訴相思之苦。」
「那是當然了,你們誰都不許和我搶。」文怡芳臉色紅潤,大聲地說,其他人都表示大度地相讓她。對孫大坡他們,柳澤縣自由安排人接待,楊志遠專程相陪也不會讓香蘭縣的客人感到冷落。
在上車,文怡芳當真就先搶著往楊衝鋒車上擠,楊衝鋒和沈崇軍兩人之有苦笑一下,也不在意。上車后,一關車門,文怡芳就直直地看過來,卻不管在前面開車的金武。
「在柳澤安排幾天?」
「三天。」
「那好,我要兩天,好不好?」文怡芳說著人就靠過來,車外的人也紛紛回到自己車裡,隔著車窗也看不進來。楊衝鋒將她攬住,手指著前面的金武。
文怡芳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貼近他的臉悄聲說,「我才不管,領導司機當然得有司機的自覺性。領導在車裡都不能幹點什麼事,那早將他開除算了。」
金武其實早就將反視鏡調了,兩耳帶著耳麥,像是在聽著音樂。回縣裡后,自然知道有女人會和領導來相見的。對於領導怎麼樣做,金武從來就沒有想該不該,只是想怎麼樣讓領導是安全的。
原本要在領導身邊安排兩三個職業武校里的女隊員,幫楊衝鋒收拾著日常生活,也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這些女隊員是不是可以陪做更多的事,也是早就有交待了的,可楊衝鋒卻不肯要。身邊女人不少,也就不會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文怡芳見金武那樣子,就輕笑了起來。兩手摟住楊衝鋒的腰,全身直往他懷裡而來,像要將自己完全糅進來一般。穿著及膝裙,文怡芳抱著楊衝鋒等身體里那種思愛的浪濤稍平復些,就在車做背靠下牽過楊衝鋒的手,往自己腿間引去。
楊衝鋒從沒有當著金武和女人怎麼樣,總覺得那樣不好,但文怡芳這時卻有著不管不顧,她本來就是這性子。之前在經濟小組時,兩人跳舞時,她都會瞅著機會手撫莫自己那裡,這時要她安分下來只怕很難。
順著她,往深處撫莫而去。隨即看文怡芳,見她一臉的沉醉。文怡芳對性的要求比較大,如今當常務副縣長了,工作也忙,平時可以用工作來打發時間和精力,但這時見到一生中最嚮往的男人,哪裡肯忍住?
從邊境到縣城裡,車要走將近一個小時,主要是路面不怎麼好,而且彎道又多。雖才幾十公里,卻跑不出速度來,而這種迎送的車隊,也不會快速,講求的是一個平安。
文怡芳知道在車上的時間不多,但要是男人肯,也足夠自己先安慰安慰心裡的渴想。也不敢過於強求。
之前曾和闕丹瑩一起,陪男人胡鬧過幾次,知道男人的一些性子,只有慢慢地引導。卻不能相強,他會不會在自己人面前做這些事來,也不知道。男人的心性很多,以前陪他胡鬧時他就喜歡讓自己看著他和闕丹瑩兩人要生要死的,也強留著闕丹瑩看自己被他折騰,更顯得有那張狂之勁氣。
但金武是男人,又是他的手下。卻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文怡芳試探著,見男人沒有多少表情,兩人也有很就沒有見面,春節時本來說好要過來一趟,但當時卻只到柳市拜了年,就沒有時間留下來。
楊衝鋒也不好過多地讓文怡芳感覺到冷感,隨她坐到自己身上來,卻不會讓她再繼續了。金武那裡不會有什麼,但當著他在車裡和文怡芳胡鬧,也是對他不尊。兩人就這樣坐在一起,手也沒有抽開,隨著車開動,文怡芳那裡早有反應。
心裡雖說還不夠滿意,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給勉強這男人。文怡芳一邊享受著男人的艾撫,也騰出手來去撫愛著男人的要害,偶爾看著男人的眼,將自己的慾念和相思都用眼光去傾訴給男人知道。
確實,得到這樣男人艾撫過後,對其他人也就沒有那份心思了。就算不會總在一起,只要偶然的相遇,也就能夠讓幾百幾十個日日夜夜的相隔之苦,完全消融化為最甜美的幸福來。
雖然幾十分鐘,但文怡芳都覺得太快了,有時又覺得還不到縣城。她相信,到現場后,男人會安排時間給她的。
進了縣城,先在二橋處將車停下,看著興修不久的城北新區。與縣城另一面相映,明珠一般的縣城也就完全展現在眾人眼下。二橋的位置稍高,城北死一覽無餘的,城南廣闊,一眼也看不盡。倒是沈崇軍等人提起當年的相爭,為了如今嶄新的一中校園,所做出的努力。到目前柳澤縣人對次總是念念不忘。
在香蘭縣的領導面前,沈崇軍等人自然不會吝嗇對自己領導歌功頌德,之前縣裡的毒症不會翻出來說,但領導怎麼樣決策,給縣裡帶來怎麼樣的變化,卻不怕多費口舌。
進到縣裡,將遠來的客人都安置到縣政府賓館里,先休息著。本來也要將楊衝鋒安排到賓館里,但楊衝鋒卻說要回家看看。安貞阿姨的家還在,雖沒有誰住進去,但卻有人按時定期地清掃。楊衝鋒回去看看,那也是情理當中。
文怡芳也不找什麼借口,對沈崇軍這個縣委書記說,她陪著老領導去看看領導的家。那邊是他負責的,要是領導不滿意今後才好改正,其他人自然不會說什麼。就算知道文怡芳和楊衝鋒要去私會,眾人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要金武先回家去看看,也是很難的的機會,金武知道回柳澤縣后,會有人保護力度的安全。也就先告辭回家,楊衝鋒讓文怡芳給準備的東西送給金武,好回去漸漸家裡老人。
等金武走後,文怡芳有些急了,自己開著車到安貞阿姨家那邊,下車后卻又不好膩著他,急急往家裡走。一進門,文怡芳再也忍不住,「嚶」地一聲就撲進楊衝鋒懷裡去,頭直接往凶膛上鑽拱。
「錯地方了。」楊衝鋒笑著說,文怡芳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好像自己就這般貪戀男女之歡似的,當下舉手就朝他捶打,撒起嬌來。隨即又一聲嬌呼,卻是被男人將她橫抱起來,往屋子裡大步走去。
柳澤縣這邊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文怡芳很嚴正的深色裙,將她的容顏反襯得更加艷麗。深色的裙底,卻是空空地一物不遮,之前在車上楊衝鋒就知道裡面的情況。兩人進到門內,楊衝鋒見四處打掃得一塵不染,自然知道她預先就像到自己會來這裡,早就做了準備的。
「我不是到這邊來住的。」文怡芳給楊衝鋒解釋一句,怕他認為是真的他要回來才清掃的。自己常住這邊,自然會時時打掃。男人對安貞阿姨和她的家都有著深厚的情感,文怡芳對他這點最是看重。
男人沒有說話,似乎要找地方將女人放下,文怡芳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就悄聲說,「到樓上去看看,好不好?」樓上之前楊衝鋒住的房間,如今已給文怡芳佔用了,其他房間也不敢亂用,畢竟這房子是張應戒家。張應戒還在市裡,雖不至於哄起來,也不會有人對他相欺。
隔著有些時間沒有見了,相見貪歡當然比平時總在一起時要激列些,到大創上更適合。見女人說了,楊衝鋒也要滿她的意,畢竟是自己對她有所虧欠。很快就進到文怡芳的房間里,裡面布置得非常溫馨,極為宜人。
等將文怡芳放到大創上,口裡念著,「好人,人家已經千想萬想了。好人、好人。」說著渾身都在扭洞著,當真是欲啊火啊焚啊身的樣子了。
楊衝鋒在香蘭縣裡有惠蘭照顧得很愜意,但這段時間惠蘭卻外出出差。蘭草經營要她經管,還真不能總留在縣裡不動。惠蘭走了將近半個月,楊衝鋒見文怡芳這樣子,也早就身心浮動。
男人過柳市來,也不知道有幾個女人等待他滋潤,而自己能夠第一個受用,自然要儘力將他侍候好,免得在他心裡有什麼比較,留下不好的印象。
在柳澤縣留三天,楊衝鋒只是會一會老朋友、老部下,之前的根子上在柳澤縣裡,如今,小厲等人都負責成為大型的公司或集團,還有運輸公司、建材公司、砂石場等一些留下來的公司企業,也都要去看看。
三天時間裡,安排得異常緊促。香蘭縣一行人的主要目標,卻是柳河縣,要跟柳河酒業集團接觸。楊衝鋒沒有跟縣裡的人見自己的意圖說出來,但是卻他卻要去準備的。
柳河縣知道楊衝鋒的行程安排,專程來車相接。文怡芳也要跟隨而去,臨走前,文怡芳卻說要楊衝鋒坐柳河縣來的車,這才表示對柳河領情了。
楊衝鋒笑著答應,知道她肯定有什麼用意。
起初聽到柳河縣來人到這邊來接替,楊衝鋒也不以為意。闕丹瑩如今是柳河縣的縣長,權勢很旺,一幫子人幫襯著,又是柳河酒業集團的縣裡唯一被認可的領導,誰也不能逾越過她。知道楊衝鋒要到柳河縣去,她派人過來或自己過來,都是應有之義,誰也不會說出什麼話來。
誰知道見到柳河縣的來人,卻真的就是闕丹瑩本人,而且和文怡芳一起,走到楊衝鋒身邊,兩女著裝倒是都很肅整,是領導職業裝,人也顯得很莊重。見到楊衝鋒時,文怡芳就先笑了,說「老領導,看誰來了?闕妹妹說等不及見到老領導老上級,專程過來相接。老領導是不是賞臉配伍米的闕縣長一起到柳河去?」
文怡芳有什麼用意,楊衝鋒心理自然明白。從外人看來,只怕誰都不會想到,兩線的正副縣長和老領導都有那層關係,而將楊衝鋒誘使到她們的車上,不過是為他提過便利。從檯面上看,闕丹瑩親自出縣外來接老領導,那也算是非常記之前的情分了。楊衝鋒雖是老領導,也的給足面子才好。
闕丹瑩人雖顯得莊重,走到楊衝鋒身邊時,不免有些心裡發虛。文怡芳靚麗流彩,是被男人滋潤后才有這精神氣的,就算怎麼樣遮掩也無法將那容光四溢的魅力壓制擋住。闕丹瑩初見她時,心裡不免有些打破罈子,但兩人之間的情分已經到共進退了,文怡芳當時就將要把男人請到她們車上的打算說出來,不用多說闕丹瑩就知道她心裡怎麼想。雖然也很渴望,但到男人面前是,哪有文怡芳那般膽大無忌?
輕輕地招呼一聲,聲音倒是被一旁的文怡芳給蓋了過去,楊衝鋒橫了一眼,文怡芳觸電般地反應就有些大。闕丹瑩見狀忙說「耍威風呢。」聲音也就三個人聽到,文怡芳怕男人再威脅她,忙將手拉住闕丹瑩。
柳澤縣其他的領導和闕丹瑩也都認識,之前闕丹瑩就曾陪楊衝鋒一起到過柳澤縣來進行兩縣政府工作進行交流,大家都有打交道,而闕丹瑩一步步高升,也是楊衝鋒提攜而上的,大家也知道這些,對她自然就熟知。
但香蘭縣的來客卻不認識,文怡芳配著闕丹瑩,跟在楊衝鋒身邊,到香蘭縣客人那邊介紹。知道這一美女熟婦又是一個曾經是楊衝鋒的手下,而如今是比較重要的一縣之長了。當時打破聽到介紹是說,闕丹瑩不僅僅是柳河縣縣長,還是柳市市委常委成員,那就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例子來,在縣裡可說蓋過縣委書記的存在。
香蘭縣在西平市也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億元縣,標杆似的存在,縣委書記卻不是縣委常委成員。闕丹瑩的身份,就顯得格外異類,主要來由市柳河酒業集團。柳河酒業集團在柳市乃至全省,在經濟上的貢獻都堪稱巨大,才使得身為柳河縣長的闕丹瑩有此特殊待遇。
客套一番,闕丹瑩對原來的客人表示了歡迎后,將楊衝鋒自然要好好誇讚一番,細數了他在柳河縣的一些功績。柳河酒廠的改革,鄉鎮產業的開發等等,話雖不多但每一句都說到實處,讓香蘭縣的人見到楊衝鋒之前的工作業績。
孫大坡受到的影響最大,楊衝鋒在柳河縣時,也就是一個常務副縣長的職位,卻做出如此突出的業績來,對這些業績說出來都沒有一個人心裡起疑,會不會是故意誇大說給他們聽的?面對實在的事例,來到人也都知道縣裡的工作會怎麼樣做才會有真正業績出來。
孫大坡到柳市這邊后,對楊衝鋒的認識就深刻得多。人走茶涼,楊衝鋒離開兩年來,就算是之前的領導,但柳澤縣領導們那種熱情卻能夠讓人感受到之前楊衝鋒在縣裡所作的工作和工作成果,不是僅僅給面子就能有這樣情感的。體制內的人都老於世故,這些稍用心就會感受出來。
告別柳澤縣,也就文怡芳一個人負責相送,其他領導本來要送出邊界,卻讓楊衝鋒堅決地推了。沈崇軍到也不在相強,知道楊衝鋒的性格。
文怡芳再次提到要楊衝鋒坐闕丹瑩的車走,楊衝鋒也就大大方方地上了車。文怡芳陪著闕丹瑩一起走,到車邊卻將闕丹瑩讓到後排,陪老領導說說話,自己卻將開車的司機叫下來,說「領導有些工作要商討,還是我來開車吧,信不信得過我?」
司機見縣長上車也不做表示,便下車讓開,到另一車去。
和柳澤縣的人道別,車慢慢開出縣城,楊衝鋒才將車窗搖上。文怡芳就說,「闕妹妹,衝鋒交給你可要陪好,這一路上不準將他冷落了啊。」
先文怡芳提出要他過來坐車,就知道兩女想到是什麼主意。闕丹瑩沒有文怡芳膽大,但她也曾陪著文怡芳一起瘋過兩三次。這時在車裡做些什麼,只怕文怡芳將後視鏡調好還會估計表現表現給她看著。
知道兩女的打算,楊衝鋒既然上車來,也就是想和她們胡鬧。很就沒有這樣開心放鬆地鬧鬧了,闔上車窗后,沒有等文怡芳話說完,闕丹瑩就被牽到身邊,隨即被摟進懷裡。闕丹瑩作勢要掙扎,卻又不舍。從知道男人要過來后,兩人在電話里也不知道調晴了多少言語,她自己也不知道設想了多少種見面的情形,誰知道會在這樣的車裡相聚。
「我不會影響你們的,請放心吧。」文怡芳說著,朝後視鏡里媚笑。要開車,也不敢過多分心,說一說,只是讓男人多一種那異樣的氛圍而已。
闕丹瑩很快就放開自己,反手抱住男人,兩人相吻起來。和文怡芳不同,闕丹瑩更注重兩人之間的那種感覺,而不是單一地突顯欲啊情的刺激。相吻著,闕丹瑩慢慢地將這段時間來,深藏在心底的情感就爆發出來,吻得益發熱烈起來。
平日堅強硬扎、行事果敢的女縣長,此時已經軟柔得像發水的麵糰一般,膩在楊衝鋒的懷裡。忘情的吻,盡情地吸吮著對方,將早已虛空的心田要滋潤充滿。一年裡什麼都沒有了,一片空白,漸漸地闕丹瑩就忘記身在何處。迷醉在男人手裡、體氣里,也將她的欲情勾了起來。
男人真的她乾渴已久,車裡就三個人,之前也知道文怡芳打的是什麼主意。見闕丹瑩情動身顫,也就慢慢侵略而去。
親密之後……
車還在走,一如既往的車速。跟在後面的車隊,不會知道車裡的情況。闕丹瑩之前是楊衝鋒的辦公室主任,隨後將她一下子提拔為常務副縣長,競爭縣委書記時,市裡想摘取柳河縣這些年努力的桃子,另從市裡降下一個縣委書記來,將闕丹瑩放在縣長的位置上。當然,對她而言也是有了明顯的進步。
一年後,柳河酒業集團迅猛地在全國搶佔了酒業的市場,躋身進入酒業前十大實力。在柳河縣,酒業集團卻只認可闕丹瑩,使得市裡就被動起來,之後將她納入市委常委成員,變為最為怪異的一種存在。
到柳河縣后,闕丹瑩已經有了些恢復,容光煥發。文怡芳對這些時候的處理有充分的準備,闕丹瑩心裡踏實了,更加精神抖擻地活躍起來。說來大家都知道,楊衝鋒是她最為堅實的後盾,也是因為她一開始選擇對勢單力弱的常務副縣長進行支持,才會有今天在柳河縣無人可比的地位。
張凌濤、彭正勇、李正梁、田佳銘、張智奎、翠菊等人,職業武校那邊黑牛、大塊和陳建奇等也都到縣政府迎接楊衝鋒的到來,柳河酒業集團的人也做了充分的準備,楊衝鋒統一也是酒業集團中的決策者之一,還是酒業集團的股東之一。
簡短而熱情的歡迎會後,闕丹瑩安排人安置好香蘭縣的來客,安排人陪著他們參觀,相互交流縣政府的工作情況。楊衝鋒到柳河縣后也會更忙,其他的人,多是要來看看,增長見識開闊眼界,將之前那種保守而自滿的觀念好好洗滌洗滌。
楊衝鋒的主要任務就是要和了好幾天的人見面,說服酒業集團的決策層,啟動西部省建造一個分廠的項目來。私人情感上,柳河縣也有不少的好朋友,都得見一見。
沒有和香蘭縣的領導們一起住縣政府賓館,活動之後,闕丹瑩將他送到「柔柳逸翠」洗浴中心去,那裡有楊衝鋒的專用包間。梅姐沒有到縣政府卻路面,卻在洗浴中心裡給做了充分的準備。
楊衝鋒平時都習慣於「三杯」酒的生活了,這時見到「柔柳逸翠」里的場面,不盡將昔日喝酒的豪氣重新勃發了。以往走得近的人,也都到這邊來聚集,要為楊衝鋒接風洗塵,必得大醉才開心。
張凌濤的酒量還沒有減,但他先在縣政府賓館那邊陪了孫大坡一行人,已經有五六分酒意,在趕過來時,這邊也正開始,大家才給楊衝鋒敬過三杯。走到后,就先自罰三杯,之後才來給楊衝鋒單獨敬酒。
有了張凌濤開始單獨敬酒,其他人自然不會落後,這一場酒喝著就更有氣氛起來。對於老領導,在場的人自然人人都深有感觸,跟著老領導干工作,不僅出成績,更能夠順利進步。楊衝鋒到柳河縣之前,他們一個個都處於劣勢,而張凌濤更是讓人從位置上給擠下來。彭正勇的升職可用來形容了,如今已經是公安局長,那才幾年時間?到下一屆,已經有出任縣政法委書記的意向。
闕丹瑩就更不用說了,從一個人人都想欺負她的角色,轉身後變為縣裡至高至大的存在,影響力不僅僅在柳河縣而已,在柳市乃至在省里都有一定的影響力。當然,她的影響力是依附在柳河酒業集團的,卻也是她努力后,跟隨楊衝鋒之後才獲得的。
這些變化雖說給跟隨的人很熱心,但最讓人死心塌地永遠難忘記的,是他對大家那種誠摯的情感。在體制里本來就很少有情感可言的,但楊衝鋒卻是用心和大家相處,工作之外,沒有其他的私心,就讓人死心篤定地相隨。
又是大醉,在「柔柳逸翠」里,楊衝鋒幾次醉得不省人事,但這裡是最安全的,也是被女人們呵護得最周到細微的。楊衝鋒放心落意地醉了,被女人們送進他那間獨享的房間里。闕丹瑩和文怡芳兩女雖想跟著到附近里去,但無論如何都不敢將她們與他之間的秘密宣告於眾。
就算人們心裡可能對她們和楊衝鋒之間的關係心裡明白,但沒有落入大家都眼裡,也不會有人去說什麼。梅姐自然知道,之前也曾知道兩個縣長曾一起在「柔柳逸翠」里陪過男人的,但這時卻不是時候。男人醉了,接下來給是她的事,也該輪到她來陪陪心裡唯一的男人。
幾年前曾和男人說過,只會陪同五年,五年裡任他怎麼樣所要都會讓他滿足。也知道他如今女人不少,但那份心卻依舊不舍,當然,如果男人對她說后,她會毫不猶豫地自己離開。但也知道,男人不會這樣將她丟棄的,她才安心生活中這個男人的天下。
又醉酒了,其他也都離開。這一層樓清凈下來,房間里有兩個才找來的小妹子,都還才二十歲,生得周整。房間外還站著另外兩女子,那是職業武校里的保衛人員,隨時都可以將她們叫進來為男人服務的,怎麼做她們也都會願意。
將沉醉的男人剝脫時,當著兩個小女子的面,梅姐心裡都有些發虛。那種自信一下子就沒有了,雖說體態沒有多少變化,容顏也沒有什麼衰變,但還是沒有信心了。之前對男人說的五年,看來當真早就有那種自我認識了。
真要等男人厭倦后在離開?梅姐看著被剝脫的男人,心裡卻萬千浮想。兩個女子穿著緊身的內依,吃力地將男人放進浴缸里泡著了,按揉起來。梅姐心中忐忑,想著自己是該離開他的時候了,但就這樣離開卻又不甘。便想著再好好服侍他一回,最後一回,讓自己今後的日子裡也多一些念想。
梅姐很少有什麼顧忌的,想到后也就去做。有兩女子幫忙,便於她去幫男人讓男人享受她的好。兩女子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雖面紅羞怯,只想著要逃離,但也知道梅姐這大姐頭從類對男人都不假辭色的,如今對這陌生的男人卻這般用自己的身子來服侍他,又人不住用眼的餘角去偷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