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摔死老子了!
「你個賤-貨!敢潑老娘!老娘毀你的容!」母夜叉破口大罵,兩隻爪子朝我的臉上抓過來。
那我哪能讓她抓啊,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兩個手腕,然後我們倆就呲牙咧嘴的較上勁了。
「你勾-引我男人還想毀我容!你才是賤-貨!不要臉!」
「你才下-賤!你這種貨色也配得上他?」
「你這個裝比貨才配不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來人啊!help!help!」
尼瑪!你就不能來拉拉架嗎?!光站那喊個屁啊!
「住手!都住手!」
那個該死的金晟非終於粗線了,他跑過來拉開母夜叉,把我扶起來抱懷裡,焦急地說:「瑩瑩,你沒事吧!」
瑩瑩?還燕燕嘞!
我氣得大腦充血,用力推開他「啪」的一耳光甩過去,破口大罵:「王八蛋!今天你不把她甩了,就永遠別見我!」
然後,姐長發一甩,一瘸一拐地捂著后腰走了。
媽蛋!摔死老子了!今天這頓飯記金晟非賬上!
走到電梯門口,看見海沙抱著手臂靠牆站著。
我一愣,奇怪地說:「你怎麼在這?」
「受傷了?」海沙看看我的后腰,又看看我崴到的左腳。
「呃,扭了腳,閃了腰,這算受傷嗎?」我撓撓頭。
電梯「叮」的一聲響,門開了,下來幾個人,奇怪地看看我繞過去走了。
我進了電梯,海沙跟進來。
門關上之後,我按了1樓,海沙過來輕輕攬住我的腰,大手按在痛的地方。
一陣涼涼的感覺,扭到的地方很快就不痛了,我仰臉看看海沙,討好地呲牙一笑。
「你不是很會打架嗎?」海沙藏在劉海裡面的眼睛透出擔心的目光。
「哎,都怪這雙松糕鞋!」我十分哀怨地低下頭看著腳,「不過我也沒想到那個母夜叉也很會打架,而且力氣還不小。」
「叮」電梯門開了,海沙想抱著我出去,我急忙推開他低聲說:「你先過去,我後面跟著!」
開玩笑!要是在這裡讓人看見海沙抱我,那不素要穿幫了!
和海沙相隔五米遠,一前一後回到我們的卡座,一桌飯菜竟然一點都沒動。
我看看桌上的飯菜,又看看對面一對愁眉苦臉的小孩,「你們幹嘛不吃。」
「他不讓我們吃!」兩個小孩控訴地指著海沙,「他說一定要你回來才能吃!」
我嘆了口氣,又感動又責怪地轉頭看向海沙,「何必呢。」
「愛是相互的,不能只享受不付出。」海沙淡淡地說。
兩個小孩放下手,低下頭。
我揚揚眉,點點頭,「有道理!那我們吃吧,多吃點,金某人請客!」
「漂亮姐姐,我再要一份澳洲小龍蝦!」
「我要冰淇淋香蕉船!」
兩個小孩立刻笑逐顏開的向不遠處的外國妞打招呼。
我笑著搖搖頭,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小羊排放進海沙碗里,「吃吧,就算一會拉肚子也得多吃點!反正不用我們花錢!」
「好。」這回海沙也笑了。
我們四個一頓飯吃了二萬八!
數字好吉利,我讓外國妞記在金晟非賬上。
幸虧我們沒人喝酒,不然就不是二萬八了。
我們剛開始吃的時候,看見胸前一片葡萄酒的母夜叉罵罵咧咧的快步離開。
金晟非在後面追著賠禮道歉。
雖然卡座和卡座之間看不見,但是大廳通道上走人是能看見的。
吃得飽飽的乘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看見金晟非抱著膀子靠著他的車愁眉苦臉,臉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噗……」兩個小孩捂嘴偷笑。
我也笑了,背著手慢慢走過去。
「你的腳沒事了?」金晟非目光哀怨地摸摸自己挨打的臉。
「海沙幫我揉了揉就沒事了。」我笑得很得意,「你的臉沒事吧?」
「你就不能輕點打嗎?」金晟非撅起嘴。
「輕點?」我一挑眉,「我還想再打你一巴掌呢!你那什麼公主病晚期啊!純粹一個母夜叉!還想毀我容呢!」
「我哪知道她是那樣啊!」金晟非打了個哆嗦,「差點被騙了!」
「甩掉了嗎?」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甩是甩掉了,不過……」金晟非露出擔心的神色,「大概會報復。」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聳聳肩,「送我們回家吧!」
剛走到車門前,海沙忽然走過來托起我的臉,摸摸我左臉下頜的地方。
「嘶……」我皺皺眉,有點痛。
「這裡被抓傷了。」海沙的聲音冷冷的。
「哪裡,我看看!」剛想坐進駕駛座的金晟非急忙繞過來看。
「咦?她什麼時候抓到我了?」我挺奇怪。
「你要是知道還會被她抓到嗎?」海沙涼涼的一句。
我撇撇嘴。
「媽蛋!那個賤-女人!」金晟非氣得「咚」的捶一下車頂。
「好了快回家吧!」我忽然想起今天沒跟大排檔老闆請假,急忙推開兩人拉開車門上車,「我忘了跟大排檔老闆請假了!」
「你不是有手機了嗎,打電話啊!」金晟非繞過去上車。
「哦!對哦!」我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幾個人都上了車,我拿出手機給大排檔老闆打了電話。
大排檔老闆對我還是挺不錯的,不但准了我的假,還說晚上餓了的話可以去他那吃宵夜,他請客。
掛了電話,我長出一口氣,開始卸妝。
翻下車頂的鏡子,取下假髮網罩,整理一下都趴在腦袋上的碎發。
「哎,你還是長發好看。」金晟非瞥我一眼搖搖頭。
「自己留吧!」我回他一句。
拉開上衣拉鎖,把綁在胸上的假胸脯去掉丟地上。
金晟非又嘆氣,剛想說什麼,我馬上封他的嘴:「給我閉上嘴開車!」
屁股上的軟墊暫時沒法去,裡面只有小褲褲,只好作罷。
金晟非垂眼掃了我下面一眼,我瞪了他一眼。
「給我拿濕巾。」踢掉坑死我的大松糕靴,我朝金晟非伸出手。
「你前面的盒子里找找。」金晟非伸手打開我前面的盒子。
我翻出濕巾,對著鏡子擦掉濃重的黑眼影,扯掉假睫毛。
雖然濃妝靠濕巾擦不幹凈,但好歹是看出點我的本來面目,我才算鬆了口氣。
這一松下勁來,我腦中又出現那個母夜叉嘴角的紅痣。
到底是在哪見過呢?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猛然坐起,「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