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潛規則吧

「感覺怎麼樣？」夜幕低垂，李懷宇和朴智妍並肩行在東京的街頭。身後是闌珊的燈火，遠處不時能傳來城市花園中潺潺的溪水聲。

「我們智妍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李懷宇輕輕伸手颳了一下智妍的鼻子。動作很自然，朴智妍克制住了往後縮的反應，裝作很自然的受了這一下，感覺有什麼東西一下從剛才李懷宇手指刮過的地方蹦了出來。類似某種年少的憧憬，哪怕終知那憧憬得不到不可得卻也不願意放棄的憧憬。

街頭很短。

……

李懷宇也不客氣，接過了朴信惠遞過來的一串棉花糖。

朴信惠就穿著一襲浴衣，臉上沒什麼妝容，剛泡完溫泉的樣子。雖然沒有平日所見的靚麗，卻有清水芙蓉的淡雅。朴信惠翻手去拿木簽的時候更是能透過寬大的袖口看見一抹白膩。

「唔，好，信惠一個人在這兒不無聊嗎？」李懷宇看著百無聊賴的翻弄著糖絲的朴信惠，想了想還是開口。

「正經點兒。這不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裡烤棉花糖，怕你無聊，怎麼沒見智美前輩？」朴智美是一行人來除了朴信惠和工作人員外唯一的女性了。按理來說女人這東西總是該抱團的，這個時候更是適合談天說地吹噓誇耀的好時間，什麼我家老公不會過日子，給我買了個Prada，我家哥哥最近又怎麼樣了，那個不爭氣的臭小子又拿了幾個一等獎之類的話題。但工作人員和朴智美都沒在這裡。

朴信惠再抬頭時，李懷宇已經在遠處的電梯門口等待電梯了。

空蕩蕩的大廳里只剩下「滋滋」的烤火聲。朴信惠輕輕靠在檯子上，偶有唏噓，不知在想些什麼。

李懷宇回屋換好浴袍后便穿著拖鞋走向了溫泉浴場。

走到了自動販賣機處，一連買了三罐牛奶。鐵罐滾落的聲音倒是給了李懷宇不少安全感。

向浴場走去，潺潺的水聲深處被白色的霧氣籠罩，拉開門，露天浴場里傳來陣陣交談的聲音。李懷宇才覺得是回到了這個人間。

大多在談政治，經濟，歷史。零星會有人談起女人，然後便炸開了鍋似的講起了葷段子。

李懷宇一路和幾人打著招呼，一路向深處去了。

溫熱的泉水緩緩的流動著，好像有一隻靈活而婉轉的巧手在肌膚上撫摸一般。一日奔波疲憊之色消散了許多。

「陪那老頭子，去賽了一場馬罷了。」

「輸了。」

「什麼啊，載漢哥。」李懷宇哭笑不得的看著李載漢。

李載漢話鋒突轉。

「真的很值錢。」李懷宇附和道。

我們都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