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處置
第十七章
「主公,舍弟不懂事,誤擾少夫人,但望主公看在屬下跟隨主公這麼多年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千萬饒舍弟一命!」郝萌跪在地上哀求道。
郝鯖在城裡的所作所為郝萌都知道,但郝鯖心裡明白那些人能惹那些人不能惹,也沒給自己搞出什麼麻煩。身為呂軍八將之一,自己弟弟調戲一下婦女,算得了什麼?事後花點錢,也沒人敢追究責任。郝萌就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想到這傢伙要麼不搞,一搞就搞出大事——
得知弟弟調戲貂蟬的消息,可是把郝萌嚇了一大跳。主公什麼性子自己還不知道?雖然這段時間呂布和屬下打成一片,但郝萌可不認為江山易改稟性難移!貂蟬和嚴氏,這兩位夫人,是主公的逆鱗!
誰知道主公突然毀諾殺掉曹操,是不是因為曹仁捉住了主母等人,吞不下這口氣?連董卓都殺了,再多一個曹操又何妨——區區郝鯖就更別說了!
郝萌只能急急趕到城守府,向呂布為弟弟求情。雖然怒其不爭,但郝鯖是自己唯一的親人,父母早亡,兩人相依為命幾十年,怎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現在郝萌心裡很是忐忑,主公坐在大堂上,聽了自己的話,卻一言不發,只慢斯條理的拿起一杯菊花茶喝著。呂布這廝對茶、酒之類的都不感興趣,就好一口菊花茶,教會了府中丫鬟炮製方法之後,每天都要喝上三五壺。
這時呂布故作姿態,一方面是藉機好好敲打郝萌一番,給其他手下親信發出警告,不可籍著自己的信任就為非作歹;另一方面,也在考慮怎麼處理郝鯖。郝鯖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畢竟人家還沒調戲成功,就被打成了豬頭。
慢吞吞喝完杯中的菊花茶,呂布這才抬起頭來,望向郝萌。
「你先起來,坐在椅上吧!讓人看到成什麼樣子!」
郝萌聽呂布語氣平淡,並沒有想象中的憤怒,這才略放下心來,依言坐在大堂左側稱作「椅子」的木頭上。這奇形怪狀的東西是主公令能工巧匠所制,呂布手下幾人嘗試過之後,已經在濮陽推廣開來。郝萌不由感嘆,主公似乎一下子開了竅,所做之物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讓旁邊的侍女又添了杯水,揮手趕大堂幾個下人下去。呂布現在越來越喜歡和手下開小灶了,美曰其名為交流感情。
「子云,你說我該怎麼處置郝鯖?」呂布嘿嘿一笑,把這個問題拋給郝萌。心裡暗笑:我且看你如何回答!郝萌一下子啞了,說放不是,說殺也不是,眼巴巴望著呂布,唯唯諾諾卻不知如何開口:主公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呂布見的郝萌窘態,覺敲打火候也夠了,方道:「這樣吧,我命郝鯖進入軍中,從伍長做起,若能殺得十個敵首,我便赦免其罪。」
郝萌大喜,屁股還沒坐下就蹦了起來,跪在地上連連叩頭,眼角含淚感動道:「主公大恩,子云不勝感涕!」
弟弟雖然不學無術,但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耳聞目染,也有幾分武力,只要我在軍中照顧一下,戰況一起,十個敵首很容易就能殺得,主公這是看在自己份上網開一面啊!
呂布也不是好殺之人,再說郝鯖犯的也不是什麼大罪,過往調戲的民女,人家看這水魚年少多金,也是一方願打一方願挨。這放在現代根本算不上什麼,貂蟬還把他打了一頓,最後算起來恐怕無理的還是自己這方。
如果呂布是劉備一類的厚黑之人,恐怕心裡早就大樂:這樣收買人心的機會多麼難得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連劉禪都給俺拿去摔了,區區貂蟬算什麼?送了!
如今這處置方法,雙方皆大歡喜。呂布應付走郝萌,回到自己房中,心裡想到了一些事情。
之前殺曹操時,自己身體似乎莫名其妙發生了一些變化,而見到貂蟬的時候,又出現這種感覺。呂布隱隱感到,自己身體里隱藏著一個秘密,但挖掘這個秘密的線索,卻時隱時現,總是捉摸不住。
呂布有一種感覺:只要解開這個秘密,就能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穿越到三國,附身在呂布身上!
懊惱的一晃頭,呂布苦思許久,實在想不出因由。隨手拿起「逆天」,跑出房間,走到門前空曠處,練起武來。
喝!喝!喝!
呂布本來就不會什麼招式,練武也只是隨意揮動方天畫戟,想怎麼舞就怎麼舞。
呂布也曾和張遼、高順等人打聽過,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內功這東西!張遼、臧霸、曹性八將是世襲的武功,師承其父,高順則是呂布以前所教,所以高順一直把呂布當作師傅的存在,寧死也不肯投降曹操。
但呂布卻發現,自己體內似乎一點內力都沒有!也不知當初是在哪裡找來的內功秘籍教高順,自己沒有修鍊過內功,反而比高順他們厲害的多!
最初每日和手下切磋,只是增加對方天畫戟的熟練程度,以及與人交戰的經驗,並不曾提高多少武功。
後來第一次和典韋對戰,呂布明顯感到自己武功的提高——準確來說,是恢復。自此便一直卡在這個層次,和手下的幾番切磋,只是對方天畫戟更得心應手,於武功並沒有多大幫助。
直到殺死曹操那一刻,呂布終於突破!不是武功上的突破,而是像以前看到的修真小說一般,心境上的突破!
呂布不知道以前在虎牢關大戰群雄的那個呂溫侯有多厲害,卻明顯感覺到,即使武力上比不上,但只要再過些時日,自己必定能遠遠勝過!
剛才呂布見了貂蟬,又有了觸動。舞起「逆天」,一下沉醉其中。
如果這時有旁人經過,就能看到,呂布手中方天畫戟越舞越快,漸漸形成一個淡紅色的光暈,把呂布整個人包溶進去,顏色慢慢變深變紅,最後只能看到一個如血的暗紅色光圈!
武器與流動的空氣猛烈碰撞所發出的「呼呼」風聲不知何時已泯滅,幾片落葉輕輕飄到紅圈之上,卻彷彿遇到硫酸般,一點一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而堅定的,消失、融散!說不出的詭秘!
這已經並不能算是武功的範疇!而是神跡!
可惜沉醉在這種狀態的呂布根本不知道身上所發生的事,即使以後也不一定能再次進入這種狀態,發揮如此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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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沒事吧?今日可曾受驚了?」嚴氏擁著貂蟬雙肩,柔聲道。
嚴氏性子溫和賢淑,與貂蟬一向相處不錯,起初聽到貂蟬出事也是好一陣擔心。
貂蟬此時低著頭,若有所思,一時也沒聽清嚴氏說話。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訝道:「姐姐有何事?」
嚴氏擔憂的望著貂蟬,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微皺的蛾眉,似乎想撫去她的煩惱:「妹妹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覺得夫君這樣處置那登徒浪子太輕了?」
貂蟬卻撲哧一笑,一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姐姐想哪去了,妹妹只是覺得,一個月不見,夫君好像變了好多,雖然樣子還是那般颯爽英姿,但我今日初看竟有點不認得!」
嚴氏一聽,原來是自己誤會了,才放下心來。又開心的道:「我也有幾分感覺,夫君最近好奇怪,竟然、竟然,」嚴氏的臉一下子紅了,聲音細如蚊聲:「他對我說,喜歡看我試穿衣服的樣子呢……」
其實呂布這廝下面還有一句沒說出口,就是:我更喜歡看你沒穿衣服的樣子!
貂蟬嬌笑一聲,道:「姐姐春心蕩漾了,不如妹妹去叫夫君過來,好好給姐姐」
嚴氏紅著臉撲到貂蟬身上,雙手抓起其腰間瘙癢處:「好啊!你敢取笑姐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貂蟬最怕癢,姐姐一下抓到了自己的死地。不甘受制,貂蟬用力一掙,反身推倒嚴氏在床上,騎上姐姐身上反搔起來。衣角、裙邊也被弄的凌亂,**、玉臂隱隱露出,一時滿室春色,可惜這等眼福呂布暫時是無法消受了。
兩女嬉鬧許久,終於累了,一起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喃喃道:「不過我好開心,夫君從沒試過這般溫柔對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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