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俘虜的女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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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竟然沒有發現我的軍裝和他們的軍裝的不同,還真是一個迷糊的女兵。不過她的一句話還是驚出我一身的冷汗:「咦,你的軍裝怎麼這麼臟啊!」
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撲過去,用左手捂著她的嘴,右手把野戰刀緊緊地貼在她的脖子上,她本能的想叫喚出聲,但是根本叫不出來。
「戰友,不好意思,你被俘虜了!別出聲,否則我打暈你!」我恐嚇她。
她點點頭。雖然她不出聲,但是能在這裡等著巡邏隊從這裡經過,那我可真的成了王八了。一切都亂套了,女兵就是麻煩,這可怎麼處置這個難纏的姑奶奶啊?我在心中暗暗叫苦。
我的眼光落在了倉庫上,靈機一動,拉著她打開了倉庫的大門回到了里。看她一副收到了驚嚇老老實實地被我推進了倉庫的模樣,我不禁苦笑。
殺了她?這可是演習也不是在戰場上,如果是在戰場上我會毫不猶豫地在她的脖子上一抹,給她一個痛快,畢竟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但是這是演習你不可能也跟戰場上一樣處置她,何況還是一個女兵。
把她綁在這裡,用不了多久她的戰友發現她不見了,就會立刻驚動整個營房,我恐怕來不及出營房就成為了他們的俘虜了。
一拳把她給打暈了?也不成,要是她不經打,我一拳下去把她給打掛了,我的罪可大了去了。TNND,還真是麻煩哪。
不管了,先把她綁起來再說。我順手在倉庫的包裝箱上扯下來一根繩子把她綁個結結實實,在她小桃小嘴上塞上了一塊布團。然後在她身上搜了一遍,我可不管她男女有別,如果她身上有別的東西可以劃破繩子我的麻煩比她帶給我的麻煩還要大。
這Y腦袋不怎麼樣,不過身材一級棒,我在搜身的時候觸摸在手上的感覺就像是觸摸在了綢緞上,隔著一層軍裝都有這種感覺,那脫了衣服會是什麼感覺呢?我的心神一盪。
她顯然是換過氣來了,不太害怕了,我在她身上搜索的時候,她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嘴裡嗚嗚地叫著,微弱的星光下一張還算是耐看的臉上紅暈密布,一直延伸到白皙的脖子上。
我從她身上搜出了一支64手槍。我掂著手裡的手槍,臉湊近了看著她的大眼睛,仔細一看這Y的眼睛還真是好看,漆黑的眸子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忽閃忽閃地,很大也漂亮,在黑暗中這只是一個男人的感覺。
「戰友,對不起,只要那你不出聲,我就把你嘴上的不扯出來,否則我就把你給打暈了。」我小聲地警告她,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
她點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把她嘴裡的那團布給扯了出來:「不好意思,把衣服給脫了。」
她惱羞成怒地看著我,一雙大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你如果那樣做,我寧可死在這裡。」
我差點沒找地縫鑽進去,MD,糗大了:「放心我只是想借你的衣服用一下。」我準備穿上她們的衣服矇混過關,因為知道了她們的口令,不用白不用。
她把臉朝旁邊一扭:「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但是要我脫衣服我死也不幹。」
我用手槍一點她的腦袋:「你是要我脫還是你自己脫?不是我沒告訴你,每一次演習的時候可都是會有死亡指標的,只要我的手指這麼一動你可就光榮了,到時候就說我一慌神遷走火了。」
這個女兵對自己的防護還挺嚴的。
她的表情告訴我她已經害怕了,但是嘴上卻絲毫不落下風,強硬得很:「笨蛋,這裡是倉庫,你自己不會找?」
MD,忙到現在居然把這茬給忘了,我一拍腦門,重新把她的最給堵上了。
點了一根火材在紙箱里找到了一身迷彩服套在了身上,不大不小正好合身,就像是為我量身定做是一樣,傳好了衣服順手又從箱子里翻出了兩個簡章呆在了肩膀上,把在黑暗中惡狠狠地盯著我的女兵當作了隱形人。
現在最關鍵的是如何處置她,再有幾分鐘巡邏隊會準時從這裡經過,把她放在這裡不要她的戰友過來找她,巡邏隊就可以發現在倉庫里嗚嗚叫喚的她了。現在只能帶著她一起走了,說不定還能打個掩護。
打定了主意,我用槍頂在了她的楊柳腰上,威脅她:「戰友,對不起,請你在幫一個忙,把我安全地送出去。」
「憑什麼要我送你出去?」她一臉的不屑。
「憑現在你是我的俘虜,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就在你漂亮的臉蛋上賴上這麼幾刀,讓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我恐嚇她。
「你不怕我告訴我父親槍斃了你?」她望著我的眼睛,其實在黑暗中也看不到。
「你父親是誰啊?」我很好奇。
「楚雲飛。」
我大吃一驚,NND,這Y就是剛才在女兵營房裡談論的楚雲飛的女兒,但是現在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把心一橫,冷冷地道:「我管你是誰的女兒,如果你覺得還沒活夠的話,就乖乖地跟我配合好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手裡的強會不會走火。」
女兵扭過頭不再說話,我二話不說解開了繩子,掏出了她嘴裡的那團布,然後用那支64手槍頂著他的腰出去了。
「你不怕我喊?」她輕聲地問我。
「你要是喊得話早就喊了。」我回了一句,「那我們可真是同命鴛鴦了,走,到吉普車那裡去。」
我盤算著開著吉普車離開軍營,這樣我就可以很快地到達指定的地點,而且還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對不起,沒有鑰匙。「她在吉普車旁邊開始耍賴。
「NND,當我第一天當兵啊!野戰營房裡誰停車會拔下鑰匙?遇到襲擊找不到鑰匙豈不是要遭殃了?」我把我從倉庫裡帶出來的東西往車上一扔,打開了車門。左手拉著她的手,右手用手槍指著她慢慢地坐進了駕駛室。
她只好乖乖地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我把車打著了火,開到了營房的門口,哨兵大聲問道:「口令!」
「長征!」我回答地乾脆利落。
「出去幹什麼?」哨兵狐疑地掃視著我的車。
「有任務,耽誤時間你負責?」我可不想跟他糾纏下去,很不耐煩地跟他說。
女兵沒有出聲,我的一隻手在暗地裡握著手槍對準她的腰呢。
哨兵看不出什麼破綻揮揮手放行了,我把車加速,吉普車發出了一聲低吼,像脫韁的野馬衝出了軍營。
我順利地通過了兩隊巡邏隊的盤查,來到了我潛伏的地方,搜出了自己的裝備拋在了車上,又押著女兵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