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曖昧
(各位大大們,又想你們要票了,不好意思,請你們在享受的同時也把你們手中的票向我砸過來,讓我也享受一下被虐的滋味,沒票送上鮮花也成,沒有鮮花灌水和砸磚也可以。)
「他們說的沒錯,你們就是一群土匪兵,忒殘忍。」女兵在我的身後看著我的背影說道。
我禁不住對她的耿耿於懷產生了興趣,回過頭站定,饒有趣味地看著她:「他們還說什麼?」
每一次拉練特勤大都扮演著追擊者的角色,他們總是嘲笑我們是一群不是土匪的土匪兵,我們則是反唇相譏說他們只能是樣板兵,不像我們即使在和平年代還能走上戰場,享受著戰火和硝煙帶給我們的激情。
女兵沒想到我忽然會停下來,一下子撞到了我的懷裡來,女兵手忙腳亂朝後面跨出一步,一腳踩空嬌軀向後倒去。
我連忙伸手抱住她的腰向前一帶,重新又把她拉回到了我的懷抱中,女兵的腰很細,在水中我看得到過一回,這次卻是真是的感受到,兩隻手一握差不多就握過來了。
女兵伏在我的懷裡,整個臉蛋像是塗上了一層胭脂,眼睛里春水蕩漾,似乎要溢出來。
「站好了!」我慢慢地放開了手,雖然有點捨不得,但還是放開了手。
女兵雙手遮住了一張俏臉唔了一聲,白皙的指縫露出了點嫣紅。
尷尬的氣氛重新在我們周圍悄悄地升起。
叢林的天氣最是琢磨不定的,剛才還是艷陽高照的,轉眼之間就烏雲密布,一陣陣陡然之間刮來的風在樹木之間穿梭著,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快要下雨了,找個地方躲躲!」真的挺感謝著老天爺的,恰到好處地消除了我的尷尬。
女兵抬頭看了看天,趕緊跟上我的腳步向前走,今天的任務看來要泡湯了。
在雨到來之前我們幸運地找到了一個山洞,等到我們衝進山洞的時候,暴雨像是從空中倒下來似的「嘩」地傾泄不停。
山洞不深,只有一丈來深,不過我們可是鴆占雀巢了,一條巨蟒盤曲在洞里,朝著我們伸出了長長地蛇芯,女兵「哇!」地主動撲進了我的懷裡,簌簌地發抖。
我抱著她的嬌軀安慰她:「別怕,別怕,沒事的。」
從背囊里掏出了一些硫磺粉灑在了大約有一米多點的範圍之內,我們和巨蟒划河為界,有了這個它是情誼不會過來的了,不過巨蟒顯然是對我們沒有興趣,只是抬頭看了看我們,就呼呼大睡不再理我們。
雨一直到了中午還沒有停止的跡象,女兵隊蟒蛇的懼怕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關係而減弱,並且我們活動的範圍只有區區一米多一點,所以女兵基本上都是依偎在我的懷裡,我也順勢把她摟在了懷裡。
要說懷裡抱著個女人,男人不動心除非有兩種情況,一是這個男人根本對女人就不感興趣,他只對同性請獨有鍾;而是他根本算不上男人。
我兩種都不是,而且身體健康的有點恐怖。在摟住她只有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的時候,我的男性荷爾蒙就開始飛揚。女兵顯然對我的身體變化有了感應,俏麗的臉上紅暈一直延伸到了耳朵後面,連帶著脖子也紅了一大片,水汪汪地一池春水碧波蕩漾,依偎在我懷裡的嬌軀軟綿綿地柔若無骨,還發出輕微地顫抖。
如果她不是楚司令的女兒,我說不定真的和她能夠發生點什麼,但是偏偏是楚司令的女兒。
在說了千百遍「無恥,齷齪,下流!」之後,我還是把握住了自己,沒有讓自己和她進一步地發展下去,但是這種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
我是一名軍人,一名叢林特種部隊的士兵,我不會做出有辱軍人人格的事情,但是好像我也太不是男人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沒有把一個倒在懷裡的女孩給XO了。
幸虧我沒有這樣做,否則我和女兵之間的關係有可能在那一刻就終止了。
雨一陣比一陣大,一陣比一陣猛,看來一時半會不會停了。
「我們是不是開飯了?」在肚子發出了抗議的叫聲之後,我低下頭對懷裡的女兵說。
女兵的肚子也發出了幾聲抗議的響聲。羞紅了臉的女兵雙手捂著臉,微微地把身體脫離了我的懷裡,挪到了離我大約一步的距離做好,雙手抱著膝蓋看著外面的如注大雨出神,臉上依然是酡紅依舊。
我從背囊里拿出了兩包單兵自熱食品,扭開了水壺的蓋子開始了我們今天的午餐。背囊里的食品最多可以堅持兩天時間,如果在兩天之後這雨依然沒有停止,我們就不得不吃煮得半生不熟的野豬肉了。
和女兵吃完了午餐,無所事事地坐在了山洞內望著外面越下越來精神的雨出神,蟒蛇對我們熟視無睹,只顧著自己酣睡。我們兩個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彼此之間一絲曖昧的氣氛在相隔只有一步之遙的空間里縈繞。
「這個雨看來今天是停不了了。」我沒話找話地對女兵說。
「嗯!」女兵輕聲地回了一句,雙手抱住膝蓋下巴放在了膝蓋上,整個身軀完成了一張弧度優美的弓。
「鷹隼,你為什麼當兵?」女兵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忽閃忽閃地。
「我?」我想到了對我整天黑著臉的父親,想到了父親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那個被李偉逼得走投無路的衛凝,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我的思緒一時間被女兵拉到了很遠的家鄉。
「怎麼不說話?」女兵感受到了我的沉默。
「哦,沒什麼。」我連忙把思緒收回來,想到了衛凝我感到剛才如果和女兵發生點什麼才真的是禽獸了。
我苦笑一下:「其實我當兵是想逃避和父親見面……」
「為什麼?你父親對你不好嗎?」女兵很是好奇地看著我,對我和父親的關係感到不解。
「那時認為父親對我太苛刻了,所以從心底疏遠他,大學畢業還一想到還是要回去和他生活在一起就抵觸,所以就到軍營里來了。」我想到了父親每次在我犯錯或者考得不好的時候黑著張臉對我大發雷霆的模樣,只不過這種印象隨著時間的流失和這次回去跟父親的交流逐漸地消失了。
父親是愛我的,只不過他的愛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表現在了對我過度嚴格的要求上面來。長年累月地在外面奔波,使得他很少有時間顧及到家庭和對子女的教育,跟我的感情也因為交流的數量少的可憐而疏遠的很。隔膜也就不可避免的存在了,並且形成了一堵難以逾越的高牆。
「女兵!」
我剛叫出聲就被女兵給打斷了:「我有名字的。」
「我知道。」
……
和女兵就這樣你問我答一直到了晚上,兩個然之間的關係變得融洽了許多,尷尬和曖昧的氣氛彷彿被雨澆得無影無蹤了,但是雨依然如故。
晚上為女兵支起了單兵野外單兵帳篷,我抱著狙擊槍準備靠著洞壁上對付一個晚上。
「鷹隼,外面挺冷的吧?到裡邊來吧?」女兵在帳篷里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到裡邊?」裡面只夠一個人睡,我進去了兩個人怎麼睡?這不是讓人犯罪嗎?
「我在外面對付一晚得了。」我聽沒膽地又閉上了眼睛假寐。
「鷹隼?」女兵停了一會,彷彿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嗯。」我依舊閉著雙眼,心裡便可使翻江倒海。
「其實,你,你挺沒膽的。」女兵說到最後聲音細的幾乎聽不到,雖然是近在咫尺。
這不是對我的污衊么?一個堂堂的叢林特種兵是受不得這樣的輕視的,管她是什麼楚司令的女兒,管她是什麼激將法還是什麼……現在我要證明的是我的膽子確實挺大的,膽大包天一點不為過。
這絕對是一種暗示或者說是**裸的挑釁,挑釁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總會付出代價的,我鑽進了帳篷。
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里躺下的姿勢只能是一個,她上我下或者我上她下,不管怎麼樣我的唇俘虜了一個柔軟的、顫抖的、溫潤的唇,我曾經握著狙擊槍的雙手抱住了我生命里的第一個完完全全擁有的女孩……
在這個山洞裡,在巨蟒的面前我經歷了把一個女兵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的過程!
(在寫這一段的時候,她就在我的身邊,呵呵,她不讓我把具體的過程寫出來,我只好忍痛割愛不寫出來了,其實經歷過的男人都有這樣的體驗,沒經歷過的以後一定會經歷的,屬於我們倆之間的秘密就讓那美好的一刻永遠留在我們的心底,在愛情的長途中我們會一點一滴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