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尊女卑

進入了硃紅色的大門，有下人來到李天恩的面前，將他帶到食客所在的住處。那是一排靠近湖水的寬敞大房，由一個個院落組成。

每個院落門前都站有一名小廝隨時應付院中主人的呼喚。

李天恩被帶進一間空著的院落，時間不大屋外便響起了兩輕一重的腳步聲，抬頭觀看，兩個水靈靈的侍女和一名小廝正向他走來。

三人來到他面前施禮說道：「奴婢小昭，喜兒，來順奉劉總管之命前來服侍主人。有什麼事情主人儘管吩咐。」

李天恩看看三人的年歲，忍不住問道：「你們三人今年多大了？」

三人原原本本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小昭最大，十五歲；喜兒與來順都剛剛十四歲。李天恩聽到三人報上年紀，忍不住脫口說出：「你們都還屬於童工啊，你們的父母如何會忍心讓你們到此幹活？」

小昭聽到李天恩的問話，臉上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回答著：「主人，我是從小被公主買進府中做丫鬟的，喜兒是魏國貴族，戰後被俘，公主看她可憐收到府中，至於來順，他就是本城住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大爺說話可真有趣！」

李天恩聽完小昭的話，才明白了為什麼祖輩總是說什麼十三歲當爹，到死之前有可能五世同堂的話了。原來這個時代流行早婚。

來順退出門外，等候著李天恩召喚。

小昭與喜兒兩人則在房間內伺候著李天恩。兩人先後將李天恩的床鋪上了厚厚的床墊，換上嶄新的被褥，然後由喜兒去燒水，待水溫熱了之後，兩人要服侍李天恩洗浴。

李天恩看著兩女身上薄薄的衣服，感受著她們衣服下凹凸有致的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趕緊回過頭來，不再觀看，口中向小昭二人說道：「兩位姐姐，我準備沐浴了，你們二位是不是迴避一下？」

小昭與喜兒看著李天恩害羞的樣子，掩口嬌笑，笑的李天恩渾身發毛，在心裡暗暗思索著是不是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

喜兒對李天恩說道：「主人請沐浴吧，喜兒和小昭姐姐會用心服侍主人的。」說完後退下了身上最後的衣服，靠上來，扶著李天恩的身體，伺候著李天恩進入盛滿熱水的大木桶內。李天恩腦子裡面渾渾噩噩一片空白，直到身體上傳來了二女為他擦拭的感覺才回過神智。這途中他是怎麼進入木桶的過程，已經回憶不起來了。

木桶的空間畢竟有限，一個身高馬大的李天恩就已經佔去了一半，再加上小昭與喜兒兩人，三個人身體之間的接觸頻繁發生。

李天恩吃人蔘的後遺症再一次出現，鼻子中止不住向下滴出了鼻血。感受著身前身後兩具柔軟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嬌軀，李天恩感到慾火難耐。

既然女人都這麼開放，自己如果再扭扭捏捏豈不是丟了男人的臉面，想到這裡。李天恩不再克制自己的**，對木桶中的二女上下其手。

二女似乎已經是個中老手，從容應對著李天恩，口中發出陣陣嬌呼，極盡溫柔地配合著李天恩的動作。

正在李天恩準備正式開始的時候，來順在屋外高聲喊叫道：「李大爺，劉總管來了，說是公主大人要見您。」

李天恩憤怒的用手拍打了一下水面，隨手擦掉鼻子中流出的血水，戀戀不捨地從木桶中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小昭與喜兒兩人彷彿八爪魚一樣爬在他的身上，吹著他的耳朵說道：「大爺好威風，我們會等候大爺回來的。」

說完后，兩人率先出了木桶，幫助李天恩擦拭著身體，服侍他穿上衣服。

李天恩在房間內跑了兩圈，向讓自己的昂揚恢復平靜，無奈兩個飽滿的異性的身體，讓他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東流。

李天恩只好盡量向後縮著臀部，以極其怪異的姿勢走出房間。

劉方看到李天恩出來，立刻向前緊走幾步，看著李天恩走路時怪異的姿勢，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他的小腹處，隨後哈哈大笑著說道：「天恩，你可真有本錢啊。」

李天恩尷尬的笑著向劉方說道：「劉總管這次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效勞？」

劉方對李天恩說道：「主人要見你，見到主人的時候說話要注意點，主人的脾氣不是很好，這幾天被高陽君劉奇三番幾次羞辱，主人沒準會拿下人撒火。」

李天恩連連點頭表示記下了。「高陽君」這個名字已經先後三次出現在他的耳中，第一次是沐劍齋兄弟處得知的，第二次是在醉風樓門前，第三次就是現在。

每一次高陽君這個名字出現，似乎都沒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李天恩跟隨著劉方來到公主所在的正堂，十六開的屏風立在兩旁，清雅公主帶著面紗端坐在正堂中央，身後站立著兩名侍女。正堂左右兩側各站著兩名軍官。

李天恩來到清雅公主身前，按照古代的禮節參拜了大禮。清雅公主抬手示意他起來后，李天恩低著頭站在劉方身邊，聽候著公主的吩咐。

清雅公主看看李天恩，對他說道：「李天恩，你先認識一下府中的家將統領，馮家四兄弟，你日後就由馮大領導。作為食客，平時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做，你盡可以自己處理時間。」

李天恩連忙見過馮家四兄弟，來時的路上劉方已經向他介紹過眼前四人，他們都是清雅公主亡夫的忠心部下。

清雅公主繼續說道：「李天恩今天在大街上我見你劍法超群，心中喜歡，忍不住命劉方將你招為食客，並將府中最好的侍女贈於你服侍你的生活起居。不知道你對她們的服侍可曾滿意？」

李天恩回答道：「小人謝公主厚愛，非常滿意，為公主小人萬死不辭。」

清雅公主點點頭繼續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現在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半月之後，在皇宮內有一場，勝利者將會得到大王的封賞，我準備派你代表公主府出場。」

李天恩正愁無法出人頭地，聽到了公主的話后連忙跪在地面磕頭謝恩。

清雅公主隨手招過身邊的侍女說道：「賞李天恩十錠黃金，血浪劍。李天恩日後你就使用血浪吧，這把劍是由魏國鑄劍大師夏侯翎打造而成，比起醉風樓前那些人手中的劍，強過百倍。」

李天恩接過血浪，仔細打量著。劍鞘上刻畫著條條波紋，雖然有很多起伏，但是用手握住的時候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抽出一半劍鋒，燈光下劍身反射著火光，食指輕彈在劍身上，一股棉柔的反彈力道將手指彈起。李天恩忍不住脫口說出：「好劍。」

經過沐劍齋兄弟的熏陶，李天恩對劍的了解已經非常深刻。好劍除了鋒利之外還要有柔性，否則會有剛過則折的危險。只有剛中帶柔的劍才是最好的劍中上品。

軍旅出身的李天恩當然知道一把合手的武器對一個戰士意味著什麼，看到清雅公主如此豪爽，早先心中的不快已經消失，剩下的只有忠心耿耿。

清雅公主看著李天恩的樣子，對李天恩說道：「李天恩，你先退下吧。」

李天恩叩謝之後，轉身返回自己的院落。想到自己在半月之後將會出現在這個國家最有權勢的人面前，心中湧起萬丈豪情，準備大幹一場。

李天恩走後，清雅公主對劉方問道：「劉總管，李天恩的身份調查的怎麼樣了。」

劉方恭敬地回答道：「主人，我已經向他打聽過他的出身，他說的很含糊，只說他從北方過來，第一次到過的城市是上古郡，在那之前曾在一個只有四戶人家的村落停留過，其餘的時間都生活在野外。」

清雅公主聽完劉方的話后，向劉方吩咐道：「抓緊調查李天恩的身份，必要地時候可以啟用我們在匈奴中的暗探。一旦發現他身份有假，立刻殺掉。我不想再看到梁平那樣的叛徒再次出現在我的公主府。」

劉方轉身離去，清雅公主返回內宅。

李天恩回到自己的院落，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突然聽到屋內小昭與喜兒之間的談話。

「喜兒，你感覺出來了嗎？這個李天恩似乎與其他人不一樣。」

「小昭姐，我也感覺到了，之前的那些人見到我的時候，一個個都迫不及待的撲上來一通猛干，幹完之後扔在一旁便不在理會。可是李天恩卻給我一種總未有過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第一次在男人身邊的時候感覺自己還是個人，而不是……」喜兒說著說著眼中情不自禁流下了眼淚。

李天恩想到了喜兒的出身，魏國的貴族。現在淪為公主府中專門伺候男人的侍女，幾乎從天堂一下子被扔進了地獄，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她對人性的感知更加敏感。

「好了，喜兒別哭了。公主把我們兩人已經賜給了李天恩大人，以後我們就是他的人了，也算是脫離了苦海。只要咱們用心伺候現在的主人，我想主人一定會愛惜我們的。只是主人的那個太強壯了，我怕受不了。」小昭說著說著把話題扯到了李天恩的某個身體部位，房間內暫時陷入了沉靜。

李天恩聽到屋內的談話，在心中感嘆著這個時代女人的地位卑微的同時也對小昭與喜兒兩人的遭遇深表同情。在門外咳嗽一聲后，推門進入房間。

進入房間后，李天恩看著淚眼婆娑的喜兒，張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因為他找不到安慰對方的話語。

小昭立刻站起身來，接過李天恩手中的東西，幫李天恩脫著衣服。

李天恩知道這是她已經習慣了的舉動，之前面對的每個男人見到她們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歡好，所以她們已經形成了習慣，為了哄男人開心，一上來就會幫助男人解除身上的束縛。

李天恩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怎麼還能做出那種事情來，真要是那樣自己豈不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李天恩僅僅讓小昭幫他脫掉了外衣，便拒絕了對方接下來的舉動。向小昭與喜兒說道：「小昭，喜兒，對不起，剛才在門外的時候我聽到了你們的談話，對你們的經歷我只能表示同情。坐過來一起說會話吧。」

喜兒與小昭二人聽到李天恩的話后，為他端來了剛剛沏好的茶水，乖巧的坐在他的身邊。

李天恩向她們打聽著這個時代女性的生活，從二人口中李天恩了解到這個時代的女人完全是男人的附庸，包括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婦女也一樣，隨時都有淪為妓女的可能。只要她們的男人一個不高興，她們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這個時代的不同階層的女人有不同價值，平民階層的女人根據相貌的丑美，價值大約在一頭牛兩隻羊到一頭牛四隻羊左右；商人的女人雖然在價值上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但是她們的生活充滿了痛苦，她們會被自己的男人當做免費女傭用來招呼親朋好友，客人，甚至是贈送給掌握實權的上層人物做妾，而且還不能有絲毫的不滿，否則就會被活活打死；貴族的女人已經成為了貴族競爭的物品，男人為了面子，追逐著這些女人們，一旦得手玩膩之後，就會不屑一顧的拋棄。除了極少數站在權力頂峰的女人能夠不淪為男人的玩物，其餘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漸漸的夜深了，李天恩被兩女口中的事情說得目瞪口呆，回憶著她們口中那種種虐待的情景，李天恩都不敢相信這些事情會發生在人類身上。

看著快要燃盡的燈燭，李天恩對小昭與喜兒說道：「夜深了，你們也去睡覺吧。今天我不用你們伺候了。」

小昭與喜兒兩人堅持著給李天恩脫掉衣服才返回自己的床上。

李天恩第二天醒來，發現在自己的被窩中多了兩具柔軟的身體，睜開眼睛觀察著，發現小昭躺在他的左邊，喜兒在他的右面，兩人還正在熟睡著。

喜兒睡覺的姿勢很有問題，一條腿搭在他的身上，小手撫摸放在他的小腹處。手背的上方是自然勃起的小弟弟。

要命的旖旎，讓李天恩的鼻子又開始發熱。

李天恩實在不忍心傷害小昭與喜兒，壓下心頭的**，輕輕挪開喜兒的身體，從床上走了下來。簡單洗漱后，手中提著血浪來到院中，練習著劍術。

房間內喜兒與小昭在李天恩離開后，雙雙睜開眼睛，口中發出低低的嘆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