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才是真正的豺狼虎豹
待到方檀夜晚來到卧房的時候,打開門看見的卻是宋應遙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趴在桌子上,醉的不成樣子。面前擺了一堆酒壺,看來喝的不少了。滿屋子都是酒香和檀香混合的氣味,嗅起來卻格外的好聞。方檀眼神好,一眼就可以透過宋應遙身上那薄紗隱隱約約的看見內里的風光。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沒有一處不是緊緻。方檀喉嚨動了一下,自覺地低下頭關上了房門,避免這誘人的春光外泄出去。
「王爺?」宋應遙見有人來了,雙手撐著桌面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想向方檀那走過去,腳下不穩一個趔跌直直的向地上摔去,幸好方檀快速的邁開一大步在她落地之前扶住了她。宋應遙就勢的撲到了她的懷裡。
「怎麼穿的怎麼少,還喝了這麼多的酒?」方檀摟著她皺著眉頭問道。
宋應遙醉醺醺的說道「嬤嬤說你們男人喜歡主動點了穿的少一點的。」她大著舌頭,貼到方檀的面前,半睜著眼睛直視著方檀問道「王爺難道不喜歡這樣嗎?」
由於靠的太近,一口酒氣直接噴到了方檀的臉上,她卻不覺得難聞,認真的看宋應遙一眼道「嗯…還…還可以。」說完之後立刻把目光移開,怕看久了會流鼻血。宋應遙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卻有料的身材,方檀從洞房那天晚上就知道了。可今天她給她的感覺卻不一樣,她一看到她輕紗後面柔軟的身軀,就有一種熱血上涌的衝動。特別是她現在在她的懷裡不停的扭動,半刻也不停歇,直直的要把她的心磨出火花來。
「王爺,你為什麼不看我。」宋應遙顯然感覺到她在躲避自己,嘟著嘴喃喃道。抬起雙手按住在方檀臉頰的兩側要把她的臉掰正,喝醉酒的人力氣會變得出奇大,方檀的頭一下子就被她掰了過來。輕紗從她腕部滑下,露出白皙光滑的藕臂來。
方檀臉被她掰過來了,眼神卻落在了她的藕臂上,心裡一動,就想去摸一把,發現自己的心思又亂了,連忙把目光移到屋頂去。
宋應遙使勁一搖方檀的頭,撒嬌道「王爺看我!」
方檀被她搖的天旋地轉,心裡暗啐道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怕的。強迫自己正視著宋應遙,可不一會眼睛又不知覺的轉到了宋應遙的胸前。越看越覺得口乾舌燥,抿了抿唇,這時宋應遙突然撲了上來,吻住她的唇。
方檀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沒想到平時看著柔弱的宋應遙竟然會做這種事。她避開宋應遙,別過臉去眼睛不自然的眨了眨道「你喝醉了。」邊說著邊一把抱起宋應遙,把她放到床上去。
宋應遙坐在床邊,拉著方檀的衣領使勁的搖晃爭辯道「臣妾沒有醉!臣妾喜歡王爺。」
方檀蹲下來幫她拖鞋,聽到她說她喜歡自己一愣,又想到她已經喝醉了,說的是醉話而已不能當真,笑了笑像哄孩子一樣。「好好,你喜歡本王。」
宋應遙鬆開抓住方檀衣領的手,渾身無力的倒在她的肩膀上,呢喃道「那王爺喜歡臣妾嗎?」
「大概喜歡吧。」方檀被她呼吸出來的氣息噴到脖子上,痒痒的,脖子一縮答道。雙手脫完鞋就扶著宋應遙的腰,免的她摔下床去。
「那王爺剛才為什麼要躲開臣妾?」宋應遙聞言手臂環箍著方檀的脖子,嘴唇貼著她的臉頰說道。
方檀死要面子的說道「沒有啊。」
「那王爺接下來就不要躲開!」宋應遙狡黠的一笑。話音未落就將全身的重量全依到了方檀的肩膀上。方檀蹲久了雙腳麻木,一個不注意就被她推倒在了地上,宋應遙隨後壓在了她身上。
「你要做什麼?」方檀驚訝的看著身上的人。「地上涼,快起來。」說著就要把宋應遙推起來。
宋應遙眯著眼睛,豎起食指堵著方檀的嘴唇前「噓!」方檀不知所以然的直視的她。只見宋應遙低下頭來,用自己的嘴唇代替了那根食指堵住了方檀的嘴唇。
先是舌尖在方檀的唇邊繞了繞描摹出她的唇形,之後又輕易的撬開了她的牙關,與方檀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方檀雖然心裡明知這是不對了,但舌尖上傳來的感覺太過直白,讓她止不住想將這感覺持續下去。雙手按著宋應遙的肩膀卻捨不得推開她,反而將她按的更貼近自己。
直到她把宋應遙反壓在了地上,手掌已經順著宋應遙的裙底摸了上去,摸到了宋應遙柔軟的兩團,猛的醒悟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慌忙的把手抽出來,從宋應遙身上爬起來。看著宋應遙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正小口微張著眉眼含春看著自己,嘴唇也被她吸的紅腫,脖子上全是她吻過的痕迹。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自己這是在做什麼!趕忙把宋應遙抱到床上去,做賊心虛的蓋好被子。
正想逃走,卻被宋應遙牢牢的抱著手臂,嘴裡嬌哼道「王爺,別走。」
方檀心裡慌亂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輕拍蓋住她的被子,口裡應道「本王不會走的。你睡吧。」
宋應遙聽見了她說不走,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微笑,閉上眼睛睡去。方檀見她睡了,鬆了一口氣想輕輕的抽出被她抱在懷裡的手臂,一動便不知道碰到了什麼,登時紅了一張俊臉。
宋應遙還沒安靜一會,又亂動了起來。口裡呼著「好熱好熱。」抬起一腳就把身上的被子給踹來了。方檀錯愕的看她踢完被子,還要拉扯開身上那件薄薄的輕紗。方檀連忙阻止了她的動作道「別亂動,會著涼的!」然後立刻端來涼水,拿著濕毛巾給她敷額頭。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了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方檀頂著兩個大大的黑圓圈打著哈欠喚來服侍宋應遙的綺綉道「昨晚是怎麼回事?王妃怎麼會喝了那麼多的酒?」
「王妃知道王爺昨晚要來就寢,不知為何一直很緊張。便讓奴婢拿了酒來一個人關在房間里。奴婢還以為王妃拿酒是為了與王爺共享…」綺綉猶豫的答道,她本來是答應宋應遙不告訴王爺的,但是王爺才是她真正的主子,他既然問了她怎麼敢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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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君9月5號開學,到時候可能就不能經常更了,畢竟是學醫的,如果不好好學習的話會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