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旖旎風光
「怎麼了?」鱷一臉的驚慌,一掌按在了瑪法的心口,暗暗悔恨起來:「難道是果子放置的時間太久變質了?這……這可如何是好?萬一瑪法姐姐有個好歹,我……我!」鱷焦慮之下,心中已經將送果子給自己的金雕罵了個狗血噴頭。若不是金雕不在鱷的身邊,只怕鱷早已一劍斬下了。「若是瑪法姐姐有個三長兩短,我便是再也出不了那處深谷,也要把你們那些該死的扁毛畜生殺了!」
「鱷,這股子熱氣是什麼?」瑪法捂著自己的心口,雙頰變得紅潤起來。「這種感覺,好舒服,暖洋洋的,好像在大冬天曬太陽一樣舒服。鱷,那個果子就是這個用處嗎?果然神奇啊,我現在渾身好像都充滿了力量,一點疲勞都沒有了。」
鱷聞言長舒了口氣,柔聲道:「瑪法姐姐,你可差點嚇死我了。這個果子吃后,就是這種感覺。因為它的作用就是產生魂力,所以姐姐才會感到有一股子熱氣在筋脈之中流轉。那個就是魂力了。」
「哦?魂力?那是什麼?對了,鱷你可以把手挪開了嗎?」瑪法感到胸口的異樣,眼角一瞥,霎時羞紅了雙頰。她自記事以來,何曾被異性觸碰過這等隱秘的部位?若不是瑪法的一縷情絲早已纏繞在了眼前的這個人兒身上,瑪法早已一巴掌打過去了。
鱷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將手抽了回來,指尖上尤自殘留著一絲滑膩溫暖。鱷卻與瑪法不同,早已和澄月等人共赴巫山,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掌,平靜地說道:「姐姐,你現在剛剛有了魂力,我帶著你運行一下,你把線路記下,以後每天正午和子夜的時候按著這個路線運行魂力。具體的一些修鍊方法我待會再說。」
話音剛落,鱷不待瑪法回答,右手已經按到了瑪法的大椎穴上,左手則按在了瑪法的氣海穴。「定神凝氣,意隨心動!」鱷在瑪法耳邊低聲喝道,太一之力已經自雙掌手心源源不絕地灌入了瑪法的體內。
鱷自從獲得太一之力后,只在大黑和金雕身上灌注過自己的魂力,便是澄月三女也不過是借著交合之時自身魂力的吸引來帶動三女魂力的運轉。瑪法的魂力因此有了巨大的變化,日後的成就不在鱷之下——當然這是后話,暫且略過不提。
鱷催動太一之力,帶著瑪法體內初生的那一絲魂力沿著小周天運行了幾遍,同時也將瑪法的魂力改變了許多。直到瑪法的魂力可以自行運轉之後,鱷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太一之力。
功行圓滿,鱷的心神漸漸鬆懈,便被手掌處傳來的陣陣柔滑觸感所吸引。下意識的,鱷體內得自大蛇內丹的那絲催情氣息散發了開來,魂力也緩緩地刺激起瑪法的一些敏感穴位來。
「鱷……」瑪法的聲音軟軟的、粘粘的,勾得鱷心中的小蟲四處亂鑽。心癢難耐之下,鱷也顧不上許多,一把抱住了瑪法。
瑪法未經過人事,哪裡抵受得住鱷的氣息和那熟練至極的**手法,嬌吟一聲,便軟軟地倒在了鱷的懷中。
鱷也不著急,輕輕地扳過瑪法的身子。只見瑪法早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絲,說不出的萬種風情。那鮮艷欲滴的一雙紅唇,微微翕動著,露出雪白的貝齒;丁香小舌已然探出齒間,小心翼翼地打看著外面的世界。
鱷再也忍耐不住,一低頭含住了瑪法的雙唇。
「唔……鱷……」瑪法的聲音如同來自於遙遠的彼方,說不出的嫵媚誘惑。
「唔……瑪法……」鱷喃喃地回應著,靈活的舌頭已經突破那兩道防線,突入瑪法溫暖濕潤的口腔之中,糾纏住瑪法的小小靈舌,吮吸著她齒間的甘甜與芬芳,堵住了瑪法已然涌到嘴邊的一聲嬌吟。
鱷的雙手也不甘寂寞,左手從瑪法柔順的后肩穿上,摁著她盤了一片烏黑亮麗秀髮的後腦;右手則自瑪法小腹而上,先繞著她的小小肚臍兒轉了,又強行撕裂了那層獸皮,撫上了她飽滿的**。
甫一碰觸到她剛剛脹立起來的**,瑪法的鼻息便止不住地綿密起來。掙脫了獸皮束縛的雙峰蹦跳著在空氣中展示自己羊脂白玉般的晶瑩剔透,峰尖處的那抹嫣紅,在火光之中分外耀眼迷人。
鱷狹促地屈指輕滑過那細潤的嫣紅一點,又彈弄了一小下,用攪動遊走的舌堵住了瑪法止不住的呻吟,卻不理會她如觸電般輕顫的嬌軀,右手徑直而下,緩緩滑過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向那處早已濕潤黏滑的桃源仙境。
「鱷……不要!」瑪法伸手按住了鱷的魔爪,鼓起最後一絲力氣掙脫了出來。「我現在還生著病吶。」
鱷深吸口氣,強按下心頭涌動的慾火,鬆開了自己的雙手,溫言道:「姐姐,你已經好了。不信你試試自己的力氣。」
瑪法將信將疑地揮舞了一下手臂,一股勁風隨著她的動作出現在屋中,將火塘中的火焰吹得一陣黯淡。
「鱷,這是?」瑪法驚喜地看著自己的雙臂,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然而這在瑪法以往絕不敢想象的事情,卻是實實在在地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姐姐,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那個果子可以使人產生魂力,而我方才又帶著姐姐運行了一下魂力。想來姐姐現在的力量已經不弱於成許他們了。」鱷得意地昂起了頭,神情之中又帶著些許期待,期待瑪法的讚揚。
瑪法對鱷的這種神情太熟悉了,微微一笑,讚歎道:「鱷,你可真是厲害。姐姐可以問問你離開風方之後的事情嗎?想來你一定有一番奇遇吧。」
「呵呵,還好吧。」鱷故作慚愧地撓著頭髮,謙虛道:「其實我也不是很厲害啦,最起碼這個世界上還有七八個人比我強吶。不過我這一年來的遭遇,倒是的確算得上奇遇了。」
當下鱷將自己來到少方之後發生的種種,詳細地告訴了瑪法,連深谷中發生的事情都一一說出——這些,鱷可是連澄月都沒有告訴的。「……姐姐,就是這樣了。怎麼樣?我的這些遭遇聽起來是不是讓人難以相信?」
瑪法托著下巴,入神地聽著鱷的訴說,雙目之中不時發出陣陣光彩。雖然知道鱷最終安然無恙,但瑪法還是隨著鱷的訴說不時發出陣陣驚呼。當聽到鱷被赤狐打成重傷的時候,瑪法更是緊緊抱著了鱷的胳膊,生怕眼前的這個人就那樣永遠地躺了下去。
「鱷,姐姐對不起你。」瑪法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撫摸著鱷胸口殘存的那道傷痕,瑪法將臉貼了上去,柔聲說道:「鱷,你還怪姐姐當時懷疑你嗎?」
鱷探手抽下了瑪法的發簪,瞬間一條黑亮的瀑布自瑪法頭上直掛下來。輕輕撫摸了瑪法那柔順的髮絲,鱷貼著她的耳旁輕聲說道:「姐姐,你那時候並沒有錯。怪只怪我那時太著急了,若是能小心一些,我也不會被蘭抓住把柄。姐姐,你可不要埋怨我的憤然出走啊。」
瑪法光潔的臉頰在鱷的胸口上蹭了幾下,喃喃道:「不會的,姐姐怎麼會怪鱷你呢?鱷,答應姐姐,以後再也不要離開姐姐了,好嗎?這一年來,我實在是太辛苦了……」
「不會了姐姐。我用自己的生命起誓,只要姐姐還要我,我鱷就不會離開姐姐身邊。」鱷的聲音從來沒有如此的堅決過。
瑪法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姐姐不會離開鱷了,永遠不會離開鱷……」直至微不可聞。鱷再低頭看去,瑪法已然沉沉睡去。
溫柔地撫開遮在瑪法額頭的髮絲,鱷低頭在那光潔細膩的額頭上留下一記輕吻,就這樣抱著瑪法,靜靜地看著那火塘中不住跳動閃耀的火光,直至天明……
第二天,鱷交待成許帶人護送其餘七部的巫醫及其助手等人前往鬼方,自己則抱著瑪法,帶著澄月和阿鈴前往市集那裡。在鱷的心目中,那裡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一路上,瑪法都乖巧地靠在鱷的懷中,低聲訴說著這一年中發生的種種事情。從風方與牛方的戰事,說到後來的蟲災,再說到鱷建的那個豬圈的損壞和蘭家中爐灶的崩塌,瑪法詳細地將發生在風方的種種事情訴說給了鱷。
「那姐姐,從你說的這些情況來看,這蘭豈不是當不了多久酋長了?」鱷微微眯縫著眼睛,卻不時地有一抹精光從中閃過。
瑪法撫了下耳鬢的髮絲,回道:「的確是這樣。自你走之後,我們風方可說是大災小災不斷。若說那塊地上的草籽都是被你燒了,怪不到蘭頭上,可之後的蟲災可就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了。還有那豬圈的損壞。呵呵,當時那裡面已經有幾十頭野豬了,呼啦一下全跑出來了,可把部落裡面鬧了個天翻地覆,傷了不少人才殺了那些野豬。還有你建造的爐灶和那個磚窯,都先後倒塌,大傢伙都說是大神因為蘭陷害你,這才降下這些災禍來懲罰我們部落。鱷,你都不知道當時蘭的臉色有多好玩了,呵呵……」
「嘿嘿,那是自然。」鱷心中暗暗笑道:「我那時候不過是依著隱約的記憶燒制的磚頭,那磚塊既沒有在制坯的時候好好摔過,燒的時候火候和時間也差了點,能堅持那麼久才碎裂,我都已經覺得很驚詫了。嘿嘿,活該你蘭倒霉。若是在我出走之前壞了,你還可以怪到我頭上。可惜我已經跑路啦,所以這個冤大頭你是當定了!」
「那姐姐,現在部落裡面定出下一屆的酋長人選了沒有?」鱷眼珠一轉,問道。
瑪法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這才緩緩回道:「這個不太好說。原本季長老她們已經想要換酋長和牛方議和了,可神意的使者這時候來了。大家便將這事情暫且擱了下來。蘭更是借著這個機會把有可能當選的阿鈴和燕趕了出來。說是讓她們再為部落立些功勞,回去之後就把酋長之位傳給她們其中之一。」
「哼!」鱷聞言不由冷哼一聲,恨聲道:「這個蘭,借刀殺人的伎倆倒是熟練得很啊!哼哼,你以為塗方可以把阿鈴姐殺了,我就偏不讓你如意。恐怕蘭這個賤人,沒有想到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活得很滋潤吧!姐姐,你說若是我現在出現在了蘭的面前,她的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呢?」
「呵呵,我想她不會有什麼表情的。看到你這個鬼出現,她一定會嚇暈過去的!」瑪法發出一陣狹促的銀鈴般笑聲,輕捶了鱷的胸口幾下,「你個小鬼,看本大巫者的厲害!」
「啊!大師法力高強,還請手下留情啊!小的不過是一個新鬼,除了偷人還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大師就放過小的吧!以後大師但有所命,小的一定不敢怠慢。」鱷極為配合地擠出副恐懼的神情,在馬上不住地作著揖。
「呵呵,知道本大巫者的厲害了吧!」瑪法做了個施法的手勢,惡聲道:「小鬼如實招來,你到底偷了什麼!」偷人的意思瑪法卻是不知,不然只怕此時已經羞紅了雙頰。
鱷「嘿嘿」一笑,嘴角露出一抹邪異的微笑來。「瑪法姐姐,我偷的是人,人哦!比如說姐姐你,就是我的下一個目標……」說著鱷的右手不老實地摸上了瑪法的纖腰,輕輕捏了一把。
「啊!」瑪法驚呼一聲,一個不穩險些摔了下去,急忙抱住了鱷。這個時候,瑪法已經知道了偷人的意思,不禁羞紅了雙頰,將頭深深埋在鱷的胸口。「討厭,鱷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壞了?」
「嘿嘿,我一直都這麼壞哦。」鱷輕佻地發出個顫音,右手已然沿著瑪法的脊背緩緩撫下了她挺俏的雪臀。
瑪法急忙按住了鱷的魔爪,聲音之中卻已帶上了一絲顫抖:「鱷……不要……澄月妹妹她們還在後面看著呢……」
聽到澄月的名字,鱷不禁臉色微變,側首向後看去。只見澄月正和阿鈴騎在一匹馬上,嘻笑著說些什麼。似乎感受到了鱷的目光,澄月的眼神迅速轉向這裡,但在與鱷的目光相接之後,卻立刻閃了開去看向別處。
「呵呵,吃醋了嗎?」鱷心中暗暗好笑,也不說破,回身抱住瑪法,低頭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吻,低聲道:「姐姐,澄月似乎吃醋了吶。」
瑪法被鱷的那一吻全身一軟,癱在了鱷的懷中。「鱷,吃醋是什麼啊?醋是可以吃的東西?」聽到這嬌柔的聲音,鱷心中不由一盪,摟著瑪法腰間的右手一緊。
「啊……」瑪法驚呼一聲,急忙坐直了身子,深情地看著鱷,柔聲道:「鱷,再等幾天,只要幾天,可以嗎?」
鱷微微點頭,不再說話,含情脈脈地回視著瑪法。兩人便這樣一路回到了市集。
「姐姐,我們到家了。」鱷一帶馬韁,只聽胯下馬兒一聲嘶鳴,停住了腳步。
瑪法回身看向遠處那片平原之上,一條銀帶般緩緩流淌著的小河之側,無數小屋密密麻麻地分佈在一塊不大的地方。那塊地方四周,則是一塊塊綠油油的田地。遠遠的,瑪法還可以看見許多人正在繞著那個地方跑步。
「鱷,那些人在做什麼啊?」瑪法指著遠處的人龍,好奇地問道。
「呃?呵呵,那是在訓練啊。」鱷笑著解釋道,「那幫子傢伙,不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偷懶。嘿嘿,等我回去之後,好好操練一下那幫子傢伙。姐姐,我們這就下坡了,抓緊哦!」
「嗯。嗯?抓緊?」瑪法還沒有明白過來,鱷已經一提馬韁,催動坐騎沖了下去。
「唏嚦嚦!」馬兒一聲長斯,人立而起,四蹄攢動,飛快地奔跑起來。瑪法只覺呼呼的風聲自耳旁掠過,一棵棵樹木飛速地從眼角閃過,消失在了身後。
當晚,鱷在木屋之中,為瑪法和阿鈴舉行了一個小小的接待儀式。對於這些,瑪法二人自是毫不明白,便是澄月三女也是第一次聽說過這些。倒是辛月——也就是小小,一聽說有很多好吃的,立刻興奮地上竄下跳,最後還是在鱷兇狠的眼神之下安穩了下來。
「小小,姐姐給你點好東西。」瑪法卻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可愛的小調皮。拉過小小的手來,瑪法從左手手腕上取下一串骨珠,戴在了小小的左腕上。
小小好奇地看著那串骨珠,抓起一顆骨珠,仔細地打量起來。這串骨珠已經很有些年代了,被摩挲地光滑圓潤,手感極好。小小歡喜地叫了起來:「謝謝瑪法姐姐!」旋即,小小又沉默了下去,牽著衣角扭捏著支吾道:「可是……可是小小沒有什麼好東西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