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代言人
商量完事情后,葉禹錫與田鳶兒在芙蓉城到處遊玩。
好巧不巧,在一條街上,正好看到陸彪與一個美艷女子也在逛街,陸彪正使出渾身解數,想要逗女子一笑,可是任憑陸彪說的眉飛色舞,美艷女子也是愛答不理,依然面無表情。
「鳶兒,你表哥邊上那女子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那麼冷淡?理都不理你表哥啊?」葉禹錫好奇地問道。
「哼,還能是誰啊,她就是芙蓉城的名妓——柳艷艷。」田鳶兒不屑道。
「柳艷艷,這名字不錯!你表哥還挺厲害,居然把名妓都泡到手了。」葉禹錫感慨著。
「就他,這次又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才把她約了出來,你看,你們男人都是賤骨頭,女人主動喜歡你們吧,你們裝傻充愣,裝著明白踹糊塗!」田鳶兒說到這裡,意味深長的看了葉禹錫一眼,葉禹錫也知道田鳶兒是在諷刺他曾經的不勇敢,於是對她訕訕一笑。
田鳶兒見葉禹錫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微微上翹,又繼續說道:「女人不喜歡你們吧,你們非要舔著臉貼上去,自找苦吃!你看我表哥,都約了柳艷艷多少次了,花了起碼幾千兩銀子了,可是,連人家手都沒摸到一下,笑都很少看過。」
「這柳艷艷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值錢?」葉禹錫好奇道。
「最近這幾年吧,突然紅起來的,賣藝不賣身,生得一副好嗓子,唱歌很好聽,長得又嫵媚,所以啊,這男人都趨之若鶩。我表哥就是其中比較執著的一個。」田鳶兒耐心地為葉禹錫講解著。
「我記得,你表哥不是昨天說,再也不去那種場所了嗎?」葉禹錫好奇道。
「你讓他不去妓院,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呢。」田鳶兒一副很了解陸彪的樣子。
此時,陸彪已經用盡所有手段,但是仍然沒能逗柳艷艷一笑,正焦急、無奈的苦思時,一抬眼,看了葉禹錫。
陸彪像是看到了活菩薩一樣,喜笑顏開,激動地對柳艷艷說道:「艷艷,你不是很喜歡歌曲嗎,我識得一人,又會寫曲子,又會寫詞,唱的也很好!」
柳艷艷聽陸彪這樣說,並沒有多少喜色,而是冷淡道:「你上次說給我介紹個人,會唱難度很高的歌,我就被你騙了,去了一看,人家是唱戲的……你這次又想這樣騙我!」
「……」陸彪乾的好事被柳艷艷戳穿后,硬生生的擠出了笑容,連忙賠笑道:「艷艷,這次絕對是真的!我這次給你介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我和你說的那個色狼才子!」
柳艷艷一聽,眼睛猛地就睜大了許多,還發出許許精光,一臉期待地看著陸彪,示意陸彪繼續說下去。
陸彪看到柳艷艷這幅表情,知道有戲,然後連忙說道:「艷艷,他就在前邊,我們趕緊過去。要不然待會他走了。」
陸彪說完,裝出一副很緊急的樣子,順手抓起柳艷艷的小手,就急步向葉禹錫、田鳶兒二人行去。而陸彪的心中,此時甚是得意,他很佩服他自己這次的靈機一動,終於一嘗所願。他**的品嘗著柳艷艷柔若無骨的小手,那份細膩,那份光滑,讓他骨頭都酥了。
「你是不是騙我的啊?我看你表哥沒你說的那麼傻,你看,這麼一小會,就把人家手牽上了!」葉禹錫向陸彪手的方向努努嘴,對田鳶兒說道。
「估計是和你這個大色狼接觸多了,開竅了!」田鳶兒驚詫道:「他們好像是沖我們來了。」
「來就來吧,正好讓我看看這個名妓到底哪裡這麼吸引人了!」葉禹錫回道。
「我告訴你,不許動色心!」田鳶兒的一隻手悄悄的捏向了葉禹錫的胳膊,一旦葉禹錫生出邪念,她隨時準備發力。
「哈哈!葉兄,好巧,竟然在這裡遇到了!」陸彪大笑著說道。
此時,柳艷艷已經甩開了陸彪的大手,好奇地打量著葉禹錫,而葉禹錫也正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她。兩人四目交接,遲遲沒有離開對方的視線。
直到葉禹錫感覺到胳膊上的生疼,才回過神來,對陸彪道:「陸兄,閑情雅緻啊!」
「哪裡哪裡,葉兄見笑了,你和鳶兒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呢?」陸彪問道。
葉禹錫心頭大罵,你個臭陸彪,我又沒和你搶妓女的念頭,幹嘛非把我要結婚的消息故意傳播呢。真是心術不正,不懷好意。
然而,田鳶兒卻對陸彪報以了最燦爛的微笑,似乎是在表揚陸彪剛才的話。而柳艷艷,在那一瞬間,卻生出了些許失落。
「快了吧,在選擇良日。陸兄,我記得你昨日還說,少去煙花之所,怎麼今日卻又攜美遊玩呢?花花姑娘,好久不見了啊?是不是前陣子與陸兄鬧彆扭了呢,哎,多大點事,床頭吵架床尾和嘛!」葉禹錫以牙還牙,故意詆毀陸彪的形象。
葉禹錫的這一番話把田鳶兒逗的腰肢亂顫,柳艷艷也有些惱怒的看著陸彪。
「葉兄,你說的那個是不成器的郭子乾,不是我!是不是記錯了啊?」陸彪用面目表情告訴葉禹錫,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還是饒了我吧。然後擠眉弄眼,想要葉禹錫放過他。
「哦,你看我這記性!記錯了,記錯了!」葉禹錫看著陸彪這個慘相,心中快笑翻了。
「這位是柳艷艷,艷艷姑娘!」陸彪對葉禹錫介紹道,然後又轉過身對柳艷艷說道:「這位就是色狼……芙蓉城的才子,葉禹錫。」
陸彪差一點就說成色狼才子了,要是他反應慢點,估計又遭殃了,他這下又生出了一腦門的冷汗。
「艷艷見過大才子!」柳艷艷雙手一挽,對著葉禹錫一拜。
「姑娘請起。」葉禹錫連忙將柳艷艷虛扶了起來。
陸彪有些後悔帶著柳艷艷來見葉禹錫了,真是人的影,樹的名,他花了幾千兩銀子了,今天才算機靈之下摸到了柳艷艷的小手,而葉禹錫還未主動和她說話,便可以挨到她的身子了。真是打擊啊!
「葉兄,你昨日唱的那曲子《瀟洒走一回》,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了。艷艷對歌曲很是喜歡,不知道你能不能送給艷艷一首曲子呢?」陸彪這一出完全是為了討好柳艷艷。
「這個……我哪裡會作曲填詞這種東西啊,我昨日也是趁醉亂唱的,當不得真的。」葉禹錫委婉地拒絕道。
「亂唱都可以唱的那麼好,要是認真起來,怕是驚天地泣鬼神了。」柳艷艷變著法的稱讚道。
「艷艷姑娘過獎了!」葉禹錫當真是當不起這誇獎啊,這可都是他**裸的抄襲啊。
「請公子賜歌一首,艷艷……艷艷今晚,任憑公子消遣!」柳艷艷臉色有些羞紅。
柳艷艷這種大美人,任何一個男的看了不生出邪念,絕對是性功能障礙者。可是,啥時候遇到不好,非得有個母老虎在身邊的時候遇到,可惜,可惜。葉禹錫惋惜著。
陸彪此時快要被氣瘋了!他越來越覺得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幾千兩摸人家一下小手,還是出其不意,並非人家願意的,而葉禹錫只要一首曲子,就可以隨意消遣艷艷!
「艷艷,這個我也會作曲填詞,你要不要也任憑我消遣一下?」陸彪打的注意好,要是艷艷答應了,他就去和葉禹錫死皮賴臉,好歹弄來一首曲子,然後再假裝說是他自己寫的,那樣他就可以如願以償,獸性大發,為所欲為了。
「公子,如何?」艷艷直接無視陸彪,再一次問道。
葉禹錫已經感覺到手臂上的力道在逐漸加大了。此時,葉禹錫突然想起了德福,想到了德福,又想到了德福的洗腳房事業,突然,他眼睛一閃,生出了一個主意。
「艷艷姑娘,在下冒昧問一下,他約你出來,遊玩一天要用多少銀子啊?」葉禹錫也不好太傷別人自尊,是以很委婉地問道。
可是這句話還是讓柳艷艷覺得有些難堪,她平復了一下情緒,才緩緩說道:「五百兩,兩個時辰。」
葉禹錫睜大眼睛看向了陸彪,陸彪慚愧的低下了頭,他覺得自己今天丟人是丟大發了。
葉禹錫仔細一想,兩個時辰是五百兩,一天就是要一千兩啊!一兩銀子相當於八百人民幣,那一千兩銀子豈不就是八十萬。
這是什麼概念,前世的那些二線明星,陪吃飯、陪喝酒、陪睡覺,也就拿個十幾二十萬人民幣!這個柳艷艷,什麼都不幹,八小時就是八十萬啊。大腕兒,絕對是大腕兒。
德福的洗腳房,瞄準的就是高層次消費者,柳艷艷對他們絕對有吸引力!
「艷艷姑娘,我送你三首歌!」葉禹錫右手比劃出了一個三,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田鳶兒聽葉禹錫這樣說,很是惱怒,他想出去花心也就罷了,關鍵是還當著她的面,這麼有恃無恐。
「公子,那艷艷就三個晚上,任由消遣!」柳艷艷不想欠葉禹錫什麼,是以如此答道。
陸彪此時在心中早已將葉禹錫的祖宗十八代罵光了,正想著還有什麼可罵的時候,葉禹錫又說話了。
「艷艷姑娘,你誤會了。我不要你晚上陪我!」葉禹錫解釋道。
葉禹錫的這句話,一下子又將幾人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
「你想讓她白天陪你,是嗎?」田鳶兒不喜道。
「鳶兒,你聽我把話說完。艷艷是陸兄的心上人,我不能奪人所愛,這是其一,你馬上就是我的葉禹錫的新娘了,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當著你的面做這些勾當吧?我再不是人,也不能這麼不是人吧?」葉禹錫對於大家的誤會都看在眼裡,也有些不高興。
田鳶兒、陸彪被葉禹錫的話說的很慚愧,都不再言語。陸彪更是對葉禹錫的祖宗十八代一個個虔誠的道起歉來。
而柳艷艷也有些驚訝葉禹錫竟然不把她的美色引誘當一回事,好奇地等著葉禹錫的后話。
「我給你三首歌,你為我做一個店的代言人!」葉禹錫說道。
「代言人?」柳艷艷不解地問道。
「代言人,其實很簡單,就是在店鋪有慶典的時候,你幫忙出來露個臉,店鋪的宣傳單,就是印上一些店鋪信息的紙上,可以使用你的名字和畫像。說白了,就是利用你的影響力!」葉禹錫解釋道。
「那是什麼店呢?」柳艷艷覺得葉禹錫所說的都可以接受,但是很好奇是什麼店。
「洗腳房!」葉禹錫答道:「艷艷姑娘也不忙回答我,你可以考慮下。」
「洗腳房就是給人洗腳的地方嗎?」柳艷艷問道。
「當然!」葉禹錫乾脆的答道,其實他的回答也很狡猾,洗腳房明面上是給人洗腳的,但是它最大的吸引力卻絕對不是洗腳。艷艷最大的影響人群,就是那些有錢,有邪念,想一親芳澤,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即使破萬貫財,也不覺心疼的人。
而德福的洗腳房,瞄準的也就正是這部分人。吻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我不用考慮,我答應了!」柳艷艷肯定地點頭道。
「好!」葉禹錫很高興,居然只用三首破歌,就辦了需要好幾百萬才能幹成的事:「那我們就立個契約吧。」
「好!」柳艷艷也覺得很值得,畢竟她人在紅塵,卻視歌如命。而且,聽葉禹錫的描述,當代言人也不累,對她名聲的傳播也有好處。
在一個茶館里,葉禹錫和柳艷艷完成了契約。為了公允,契約一共有兩份,葉禹錫和柳艷艷兩人人手各一份。
陸彪卻大吐苦水,他花了五百兩銀子,本來是想柳艷艷陪他兩個時辰的,這下成了他倆一起陪葉禹錫了……
(第四卷開始了,這卷是葉禹錫新的征程,也是愛卿和大家新的征程。希望大家多多留書評,批評的,建議的,讚賞的,都可以,多多益善。當然啦,推薦票這東西,愛卿也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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