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缺德書局
葉禹錫決定打鐵趁熱,反正不日他就將返回東升鎮,籌備與田鳶兒的婚事,所以,他想儘快將柳艷艷代言的事情全部搞定。
「艷艷姑娘,契約已經簽了,那不如就由我先為你畫一幅畫像吧,把你的畫像用在宣傳紙上,一定可以吸引來不少人。」葉禹錫建議道,他之所以決定由他親自為柳艷艷畫像,是有他的考慮的。畢竟在整個大華,只有他和德福可以用素描畫法,除去藝術性不談,素描最大的好處就是逼真!
而這次為洗腳房宣傳,自然是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柳艷艷為好,那樣才能最好的利用柳艷艷的影響力。因為德福不在,所以只得由葉禹錫親自操刀了。
柳艷艷聽葉禹錫這樣說,露出了哀怨的表情,然後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好吧……」
「那麼,我們不如去要一間雅間,省的有外人打擾,姑娘也不自在。」葉禹錫有些不明白柳艷艷為何突然哀怨起來,但還是頭腦清晰的去開了一間房。
「葉兄,我算外人嗎?」陸彪滿臉期待地問道。
「少廢話,你算哪家子外人啊?!」葉禹錫罵道。
雖然被罵了,但是陸彪卻一臉興奮,一雙色眼睜得大大的。
苦盡甘來,這是這家茶館的一個雅間的名字。
雅間內,精緻的手工竹椅,精緻的檀木小桌。還有滿室的名人墨客留下的手筆,將整間屋子營造出了一種很有韻味的氛圍,在這裡品茶,一定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然而,擺在精緻檀木小桌上的一個盛著水的木盆,卻將這份韻味完全破壞掉了。
「大才子,你不要他倆出去嗎?」柳艷艷實在忍不住了,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哦?他倆在這也不礙事啊?」葉禹錫不明所以,反問道。
「……」柳艷艷有些為難,她在猜測,難道葉禹錫有特殊的嗜好?
「表哥,我們還是出去吧!」田鳶兒剛才誤會了葉禹錫,一直有些內疚,這時候主動出來表態,說明她是相信葉禹錫的。
「葉兄都說我們不是外人,不用出去了,你幹嘛還……」陸彪十分不情願地說道,可是他話還沒說完一句,田鳶兒又說道:「表哥,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乾的好事全部都說出來?」
「哎……好吧!」陸彪一臉遺憾,不情不願地跟在田鳶兒身後,就要出門。
「鳶兒,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糊塗了,你們這是哪一出啊?」葉禹錫不解地問道。
田園額奇怪的看了葉禹錫一眼,陸彪卻似乎看到了希望,湊到葉禹錫身邊,低聲耳語道:「葉兄,你們這些才子就是有福氣,你就讓我留下來,也過過眼癮吧……」
葉禹錫聽到陸彪這樣說,算是完全明白了,有些才子喜歡畫女子的裸相,田鳶兒和陸彪,還有那個柳艷艷,定是覺得自己也不例外,誰叫自己「色狼才子」的美名已經名揚在外了呢。
葉禹錫無奈的一笑,說道:「艷艷姑娘,可能你想錯了,待會你就扶著這個木盆,注意一直保持微笑就行了。」
葉禹錫對柳艷艷說完,就沒好氣的對陸彪說:「你們都不用出去了,讓你們好好見識下我的作畫技法!」
「你個無恥之徒,平時沒事整天色色的,結果真到這時候了,又一本正經的!」田鳶兒掐了一下葉禹錫,低聲罵道。
「嘿嘿,我不是對你說過嗎,我只對你一個人色~」葉禹錫嬉皮笑臉地對田鳶兒說道。
葉禹錫的話也大大出乎柳艷艷的意料,本來為了三首歌曲,她已經決定豁出去了,都已經做好了滿足葉禹錫一切變態舉動的心理準備。葉禹錫的話,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最後,她把原因歸結為,陸彪嫉妒葉禹錫之才,葉禹錫色色的形象一定是陸彪瞎說的,意在故意詆毀。
只是可憐的陸彪,無辜的背了一次黑鍋,卻還蒙在鼓勵。
很輕易的找來了木炭和紙張,葉禹錫便聚精會神的畫了起來。一筆一勒,都甚是認真,而柳艷艷也是第一次見人這樣作畫,一直保持著微笑,好奇地打量著葉禹錫。
陸彪從來沒看過柳艷艷笑這麼久過,看著看著,竟然不覺看痴了。
田鳶兒看著葉禹錫作畫,思緒卻回到了那日葉禹錫大戰代健的場景,那次這個大色狼也是這般作畫,將她畫得那麼逼真,那麼傳神。
而葉禹錫,卻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
某美院男生與裸模日久生情,再日久,又生人,珠胎暗結。學校要處罰該男學生,卻苦於找不到相關校規適用,幾經討論,最終以「破壞教學用具,致其嚴重變形」為由,勒令該學生退學。
「哈哈!」葉禹錫回味了一下這個笑話,雖然已經聽寢室的人講過好幾遍了,但還是覺得很好笑。
葉禹錫這一聲笑,將幾人的心思全部收了回來。
陸彪依舊貪婪的看著柳艷艷,而田鳶兒卻湊近葉禹錫,開始打量起葉禹錫的畫。
只見畫中,一個美艷的女子,一直微笑著,手輕扶著木盆,一雙眼睛欲絕歡迎,像是在對人說:「客官,快來,奴家為你洗腳腳~」
田鳶兒雖然認為葉禹錫這幅畫畫得很逼真,但是卻覺得不如畫她時那般傳神,心下甚是得意。她心想,看來這個大色狼說的沒錯,他只對我色,柳艷艷這麼美的女子,他竟然也沒動心。
田鳶兒殊不知,葉禹錫心下那個悔啊。畫像這短時間,因為他一直反覆打量著柳艷艷,越看越覺得美艷,越看越心痒痒,越看越想看柳艷艷不穿衣服的樣子。可是,他的話都說出去了,也不好無恥的要求再畫一張不穿衣服的……
想歸想,但是表面功夫該做還是要做,他清了清嗓子,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燕燕姑娘,畫好了,你看看是否滿意呢?」
柳艷艷見葉禹錫畫完了,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又恢復了她的本色,陸彪看到這一幕,發出了無盡的感慨,這女人,變臉和變天一樣。
柳艷艷邁著小步,行至葉禹錫身旁,只往畫上一瞄,便驚得小嘴張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天,竟然與銅鏡中的我一般模樣!」柳艷艷驚呼道。
看到柳艷艷這幅表情,葉禹錫得意的笑了笑。陸彪心想,至於嗎,然後也好奇地湊了過來,目光先是落在畫像上,又抬眼望了一下柳艷艷,最後又落在了畫像上,然後遲遲沒有離開。
「葉才子,這幅畫像可以送給我嗎?」柳艷艷開口討要道。
「葉兄,給我吧,給我!」陸彪激動道,他也想要這幅畫。
「這個……」葉禹錫有些為難,畢竟這幅畫畫的是柳艷艷,給她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他又把陸彪當兄弟,不忍心見陸彪花那麼多錢當冤大頭,還看不到柳艷艷的笑。
「你!」柳艷艷狠狠地瞪了一眼陸彪。
「艷艷,我真的想要這幅畫,你笑起來好美,可是我平時都看不到,你好歹照照鏡子就看到了……就讓這幅畫陪伴我,一解我的相思之情吧!」陸彪難得在柳艷艷面前強硬一次,柔情地說道。
「噁心!」葉禹錫心中反胃,這陸彪肉麻起來一點也不浪漫,反而噁心吧唧的。
「你們也別爭了,到時候你們想要多少都有。這幅畫我先拿去書局印製,用完了就送給艷艷姑娘,這樣可好?」葉禹錫覺得剛才自己太傻了,畫這幅畫不就是為了拿去印刷的嗎?有啥好為難的。
「謝謝葉才子!」柳艷艷笑道。
葉禹錫問過了柳艷艷的住所,便與之分開。陸彪為了獻殷勤,增加在柳艷艷心中的好感度,護送柳艷艷回去了。
「呵呵,你真好!」田鳶兒難見柔情地對葉禹錫說道,緊緊地挽著葉禹的錫手臂。
「我怎麼好啦~」葉禹錫笑著問道。
「你畫我畫得那麼傳神,將我的心思都畫出來了,但是畫柳艷艷的時候,卻只有外表像而已。」田鳶兒解釋道。
「那是,我只有對你才這麼用心啊~」葉禹錫賣乖道。實際上,他當時畫柳艷艷的時候,一直在腦海中幻想柳艷艷的**,在意淫,哪有功夫去揣摩柳艷艷的心思啊。
「現在我們去哪啊?」田鳶兒小女人一樣問道。
「恩,要去一個很重要的地方!」葉禹錫邪笑著說道。
「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去哪啊?」田鳶兒不依不饒地問道。
「紅塵書局。你對芙蓉城比較熟,你給我帶路吧~」葉禹錫拿出一張字條,遞給了田鳶兒。
「紅塵書局,怎麼這麼熟悉呢?」田鳶兒琢磨道。
「汗!能不熟悉嗎?!還記得《狗子的妖孽人生》和《狗子的妖孽人生之狗子看桃花》嗎?」葉禹錫問道。
「咯咯,怎麼會不記得呢!都是寫你的。難道……?」田鳶兒笑道。
「沒錯,都是這個缺德的書局出的書!」葉禹錫生氣道。想起那個悟紅塵,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們那些無惡不作,滿眼金錢的奸商,你還是少去招惹的好。到時候我叫上幾個人,去把他的書局砸了就是了!」田鳶兒盡顯她暴力女的形象。
「汗……咱們能溫柔點不?」葉禹錫無語的很,田鳶兒怎麼這麼像小孩子,就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呢。
「溫柔……?那你去書局幹什麼呢?」田鳶兒不解道。
「去拿回他們欠我的!」葉禹錫狠色道。
「怎麼拿呢?」田鳶兒好奇道。
「嘿嘿~」葉禹錫邪笑著,卻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