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秘聞蜜事【6】
「丑什麼?人生百樣,又豈是個個相同的?你生的與人不同,方顯得是極為出色呢」嚴嵩不管,仍是伸手抓住了晴雯的小手,一邊安慰一邊將那隻小手給拿開,這一抓之間,自是碰觸到了人家那神秘之處,頓時覺得一片濕滑,粘膩膩竟無寸草遮攔。
一瞥之下,但見那光禿禿的小丘之上粉色的一道山谷卻是包攏的僅僅剩下了一刀如同利刃切開的小縫,此時間,那勃起的嫩芽像是新抽的蘆筍,粉嫩嫩,嬌怯怯的被他用手盪得微微震顫,而整個山丘之上,水光至至的,就像是摸了酥油。
前世閱人多矣!可此等異景卻是初見,嚴嵩忍不住爬起身來湊到跟前仔細的觀摩,哈出的熱氣直襲這塊柔嫩敏感之地,晴雯微微的一哆嗦,身上頓時湧出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連帶著原本粉紅的嫩芽更是嬌艷欲滴了。
看著這道極細的幽谷之中粉光瑩然,一道溪流整汩汩流淌,嚴嵩禁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指往內中探去,雖則狹窄,卻也不是全無去路,只是覺得自己的手指被夾的緊緊的,若非是泥濘濕滑,想探進手指卻要生澀的緊了。
晴雯輕聲的呻吟中,嚴嵩回身躺倒她的身側,貼著她的耳朵輕聲的笑道:「是誰人說你是石女子的?看這汩汩細流已將這錦被濡濕,若是那石女子又怎會如此風情」?
羞羞的將遮在眼睛上面的小手兒閃開了一道縫隙,晴雯臉似彤雲,蠕動了幾下丹點的紅唇細若蚊蜹的哼道:「今日也不知是怎了,在往日里,若是碰觸到,便覺得心中惴惴的,全身便如同被絞了筋般的痙攣,連那裡也要收的連縫隙都沒有呢,此後三日都不能回復,連••••••連小解的時候都不得痛快,淋淋漓漓的把衣衫都會弄的盡濕」••••••說道此間,粉面黯然,暗含著一種幽怨。
「想是咱兩個真的有緣呢」!嚴嵩心中明白,這也是因為這晴雯雖則艷麗非常有幾經轉手,但是卻未能與男子多做接觸,這些個猴急男人呢,只要見了如此嫵媚惑人的尤物,自是急不可耐的就像劍及履及,怎內俗話說的好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弄得這姑娘心情緊張之後,卻是會鎖了陰。
而今日自己能「首開先河」卻也是那春藥的功勞,若非是這春藥激發了晴雯潛含的春心,使得熏熏然春情蕩漾之下卻是不再緊張了,所以這鎖陰之事才未發生。之事剛剛自己也略略的唐突了些,如若不然,當不是只容手指出入了。
想到這裡,嚴嵩將前世的時候從那些H書裡面、A片裡面學來的諸般**手法盡皆施展,未及盞茶的時間,已把這晴雯給挑弄的渾身像是被浸了軟酥湯,整個成了一灘香香滑滑的軟泥。知道時機正可,嚴嵩合身覆了上去,感覺這身下柔軟溫潤的身體,牛腰微拱,已是兵臨城下。
感覺一柄鐵硬滾燙的巨杵已然擠開了那道門戶,眼見便要登堂入室,晴雯卻是長長的緩了一口氣,眼睛中淚光瑩然,似喜似悲。
「晴雯,莫非你是••••••」嚴嵩看到身下這嬌柔的人兒珠淚瑩瑩,停下了動作,呵護的問道。
「沒••••••若是君憐奴奴,尚請**在奴奴初蒙雨露,不堪摧折的份上,憐惜則個」說著話,纖柔玉臂已經搭在了嚴嵩的牛腰之上,嘴角邊,流露出了一種釋然的神色。
嚴嵩此時間已經全無顧忌,輕輕的吻了吻晴雯那春水雙眸,緩緩的、緩緩的逼了進••••••這一場卻是有詩為證: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樂處疏通迎刃劍,浙機流轉走盤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後添杯爭似無。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吁瘦相如。
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芳心。
幾番枕上聯雙玉,寸刻闈中當萬金。爾我謾言貪此樂,神仙到此也生淫。
一場酣戰卻是棋逢對手,兩相里本已是被那春藥給蒸騰的瘙癢難耐,這一合體之後自是索求無度。
那晴雯是初承恩澤又是個被點燃了心性的,不知底的只管抵死纏綿,而嚴嵩則經驗多矣,自是不肯舉旗投降,鼓起所有的勇力奮力搏殺,等到雙方再無動動手指之力,癱睡榻上之時,外面已經是梆交五更天了。
室內出光飄搖,將那蒙蒙的光暈照在錦榻之上,兩個人此時間卻是已經調勻了呼吸,此時間,嚴嵩交疊起兩個枕頭,歪靠在床欄之上,半閉著眼睛像是仍在回味。
晴雯呢?歷經這一場之後,像是一根絞骨糖一般將嚴嵩纏的緊緊的,像是要生生的揉緊嚴嵩那高大的身軀。雖則是有使命在身,但這女子往往會把自己第一個男人看得極重,更何況嚴嵩本就非常人,那狀元的名頭,那傳遍京城的才名,三絕狀元又豈能不是這女子心頭系**的首選?若非是心中仍然有那麼一股執著之**,嚴嵩這一場酣戰下來,怕就是已經身心俱獲。
「奴奴,你既然跟了我嚴某,今後卻是萬萬不可在混跡這青樓啦」!自問不是什麼敞亮人,嚴嵩卻是獨霸心很強的,僅此一次,若是還想這晴雯混跡青樓迎來送往,嚴嵩自知連自己的心都會被那妒火給燒成灰,所以歇了歇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要為這晴雯贖身。
「恩」溫順的答應一聲,緊跟著又將自己的腰兒扭了幾扭,纏的嚴嵩愈加的緊了,拋開心中的那份執**,正常女兒,誰又想常年在這風月場所自輕自賤呢?聽到嚴嵩這一句,頓時覺得心中堪比那蜂漿了。
「奴奴,你家中可還有人了」?嚴嵩見晴雯對自己如此痴纏,遂想起,晴雯本市官宦人家的妾室,當不回連家中都人口斷絕了吧,若是那家中尚有人在,自己可是很有義務將晴雯的家人給照顧一番。
「奴奴原是隨著義父義母過活的,自奴奴嫁入那王家的第二年,二老便雙雙去世了,此時間家中已無旁人了」!悵惘的,晴雯輕聲的說道。
「哦」!嚴嵩點點頭,心中不禁更增憐愛。
「只是奴奴被這義父義母收養之時,卻還知奴奴還曾經有個哥哥,被別人給收養去了」!伸出纖纖的食指,在嚴嵩**的胸膛之上畫著圈圈,遲疑著說道。
「什麼?你可知你那哥哥叫什麼名字么」?捉住胸前這隻調皮的手,放到自己的嘴中輕輕含允,含混的的聲音中又見春情勃發。
「奴奴原本姓李,奴奴的哥哥卻只有一個乳名,爹娘在時都是喚作小賓的」!抽出被嚴嵩允的痒痒的手指,回手又伸進那方薄被之中握住了那漸漸怒立的小金剛,晴雯回思過往。
「嗯?李賓么」?雙目之中神光一閃,嚴嵩喃喃說了一句,緊跟著嘻嘻一笑,伸手握住了那團溫軟,湊到晴雯的耳邊輕聲吟道:
甘蔗兒是奴心所好。
猛然間渴想你。
甚是難熬。
喚香妹兒到處都尋找。
愛他段段美。
喜他節節高。
只怕頭兒上甜來也。
梢兒又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