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來之不易

「你現在如果同意，馬上去做相關的體檢。體檢結束後去辦事處填寫相應的材料和文件。」指揮官怕我改變主意連忙說道，此時我在她的眼裡實在是太優秀。我和許瑞臨走時，指揮官交給許瑞一個蓋滿章的小本本，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什麼？體檢？材料？文件？用這樣麻煩嗎？我同意了。給我一張表格寫完，照相貼上照片，再發給我證件。大家不是都ok了？」我和許瑞走出指揮官的辦公室，不耐煩地問許瑞。

「你以為當特工在象菜市場買賣豬肉那麼簡單。給你做體檢是怕你有什麼遺傳癥狀，和對環境的適應程度。對你的身體健康有全面性的了解。例如：你身上長滿了噁心的東西（牛皮癬，麻子，痦子），是絕對不能讓你執行高級任務的。」許瑞說道這裡眼睛彷彿要冒出來形成一個心形，口水要從嘴角溢出來。

「變態！！」

這裡面的醫務室規模相當大，體檢設施的齊全程度更讓我驚訝。首先脫鞋測量身高體重。那個老軍醫穿戴的人看著電子稱顯示的數字差點暈厥。

身高：99厘米體重：60公斤。

轉身才發現許瑞金雞獨立也站在測試體重的平台上，我委屈地說：「大哥！你能不能不鬧！嚇死人啊！」

之後由小檢查牙齒，視力，血液；到大做b超，心電，胸透，x光。這輩子該做的都做了。「喂！愣什麼呢！表上還有一個項目你沒去。」許瑞手中拿著蓋滿章的本子提醒我。可不嗎！每當做完一個體檢項目，負責那個項目的老軍醫就在蓋章的一個欄目後面再蓋上一個章。現在還差一個。開始做體檢的時候以為有多少人呢！原來人不變道具變。一共才看見3個老軍醫，他們在體檢的地方3班倒。這點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醫術高超，啥東西都會用。

「到了！」許瑞拉我來到一個奇異的房間門外，說它奇異是指門外用大黑布蒙得嚴嚴實實的。

「你進去吧！」許瑞在旁邊不懷好意地笑。隨後把表格交給剛才其中一位打過交道的老軍醫。另外兩個也趕過來。他們三個進了旁邊的門。我跟著他們屁股後走。

「你從另外一個門進。」其中一個老中醫提醒我，用手指著蓋黑布的門說道。

「哦！」

「祝你平安！」許瑞說道。

「你啥意思？？？」我問。

「沒啥意思！你進去就知道了。」

房間里很熱，估計跟澡堂的溫度差不多。對面一個大玻璃把我和那三個老中醫隔離，老中醫在控制著巨大的機器。

「把你的衣服脫了！」房間傳來了聲音。

「哦！」我應和著，把外衣脫下。裡面露出黑色小背心。

「把背心也脫了！」房間又傳來聲音。

我按照對方的指示行動。

「脫完了！」我爽快地回答道。

「脫完上身脫下身！你快點！」對方傳來急噪的聲音。

我心想，乾脆乾淨利索。我全脫了得了。大家都是男的也沒什麼可丟人的。也給對方節省時間。想到這裡，我把身上所有的披掛都摘下來。在這個房間里自己就象放在浴缸里的白色小泥鰍。

當我一絲不掛時，對方又說話了。

「接著脫！」

聽見這話我可火了，為了給你們節省時間，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我還脫啥！

「再脫！吐露皮了！！！！！」我氣憤道。

對方聽見我的怒言，從隔離對面的房間看看我，卻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還保持剛才的語氣。「現在你打開身後的圓形艙門進去躺下！」

轉身發現身後有一個機器，外設許多線路和通明的玻璃管直接連接對面的隔離室。這個機器中間有一個不大的小空間，能讓人橫卧在裡面。我按照對方的話去做。

躺下時艙門是自動關上的。

當這個不知名的機器運轉時才領會到許瑞說「祝你平安」其中的含義。

機器的艙內緩慢地開始旋轉。我在艙內能感覺到。剛開始還不錯，是一種享受。彷彿自己在大自然里，是它的一個有機整體，閉上眼睛能體會在搖籃里的快樂。隨著旋轉速度的加快，感覺變了。不過還不錯，好象在做過山車，比較刺激。速度再次加快，我有點承受不了。感覺以自己的肚子為軸心，血液向四周擴散。胃裡的那點東西（食物），向喉嚨湧來。腳和手上的末梢神經已經不聽使喚，血液都堆積在那裡。若在手指頭上扎一針，血一定能象噴泉里的水噴出來。

「測試完畢。關閉機器！」

機器緩慢地停下來。三個老軍醫等了好一會，艙門也沒動靜。

「他不會是暈過去了吧？」

「走。我們過去瞧瞧！」

艙門被打開，發現裡面的我翻白眼了。

老中醫們連忙把我從裡面抱出來，掐人中，拍前胸，捶後背，這口氣才緩上來。

蘇醒的的時候，兩隻腳踩在地上。連忙對其中一個老中醫說：「我們是在船上嗎？我感到地面在晃動！」

許瑞這時候接到通知，自己走進來。問我：「蕭魈！感覺如何？」

我看見許瑞馬上撲到他的懷裡。

許瑞看見我眼角掛著淚珠，用手把我抱住。他心說：誰都得接受這個測試啊！難為你了兄弟！

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胸前有一股難聞的氣味嗆鼻子。馬上推開我。

「哇~~~~~」我吐了。原來我胃裡的東西全部傾瀉在他的身上，白色液體在從他的衣服上往下流，估計那是剛才喝的牛奶。（還熱乎呢！）

當我完全沒事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的床上。許瑞不知道從哪又弄來一套新衣服。

「這是啥體檢！！！又不是考飛行員！想整死我啊！」我氣憤地對許瑞說。

「這是測試你在特殊環境下的承受能力，我們每個人都得經受這一關。馬上起來，我要帶你去辦事處填寫相應的材料和文件。」許瑞對我說。

「是不是這事之後就能給我你們的證件，證明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給我發工資和流動資金？」我問道。

「是的！」許瑞答道。

辦事處內，我在填寫文件。從祖宗十八代到自己的真實經歷以及現在的所在的地點都填個遍。而且還有介紹人。。。。。自己把人身保險填得十分仔細，萬一執行任務出了差錯，可就靠它了。

「還有這個！」許瑞說著，遞給我一份合同書。

「有完沒完！」

「這是最後一項了！這個應該說是我與你之間的一份契約。」

我接過合同書，上面寫著：甲方--（）乙方—（許瑞）

？？？「這是什麼？」我看著這份材料問道。

「是你加入組織后，要服從我的命令的合同書。」許瑞緊張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服從你的命令？」我奇怪地問道。

「因為你是新手，組織上要以老帶新，而且我們在一個工作地點（同一個班級），有利於我們的工作。快寫！我還能騙你啊！」許瑞說話時，手心裡冒著冷汗。

「哦！」我沒有猶豫，把自己的大名簽上。

許瑞連忙拿走合同書，怕我看仔細。他在心中偷笑道：

合同書，合同書；蕭魈見了准認輸；我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我叫他打狗他不敢罵雞；我叫他喊爺他不敢喊叔。

我們回到辦公室，指揮官已經把我的證件放在桌子上。

我拿起紅皮的寫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局》字樣的證件，激動萬分。心想真是來之不易啊！

「蕭魈！你現在的代號是：少年特工組：51號！一定要記住自己的代號。我們以代號聯繫。切記，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不能把證件亮出來。這是命令，違令者會受到嚴厲的處分。」指揮官義正嚴詞地說。

靠！！！忙了半天白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