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威逼利誘
「齊白石他老人家從1920年開始畫螃蟹一直畫到1940年。每10年為一個畫風,1920-1930年是他畫螃蟹的初級階段,具體表現為在螃蟹蓋。只用大提斗畫一個圈,筆觸濃厚有力。以筆鋒帶出輪廓。這段時間內的畫比較值錢。大概在30-40萬之間。
1920-1930年是他畫螃蟹的延伸階段。此時畫面表現為:螃蟹蓋用兩筆。用小狼毫筆在空隙下點綴出它的黑白效果,有略微的透視感和起伏感。富有生機。這段時間內的畫大概在10-20萬之間。
1940年以後是他畫螃蟹的成熟階段。這時不僅僅有起伏感,更加完善了畫面。畫螃蟹蓋用了三筆。最後一筆用淡墨在重墨的筆觸上潤,使得凸凹有秩,更加生動。這段時間內的作品大概在4-5萬之間。因為中國著名的山水,鳥蟲畫派的大師是以他們的早期作品為憑藉價值的基礎。與以後的作品價值相比較類推。
這幅畫上畫螃蟹的筆法明顯是用了三筆。可以看出這是臨摹的齊白石老先生的晚期作品。因為從筆法上,紙張上可以看出這畫的漏洞太大。」我一邊仔細的觀看掛在牆上的畫,一邊對許瑞與指揮官說。
「很精彩!確實很精彩!沒想到蕭魈你對齊白石老先生的畫了解到這種地步,難得啊!難得。」指揮官說道並向我鼓掌。而且她在朝一旁的許瑞點頭稱讚。
許瑞聽到我的解釋也很高興,他對我說:「蕭魈!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的原因嗎?」
「不知道!但是我特別想知道。而且我相知道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急切地問道。
許瑞回答:「在學校告訴你警察的身份是假的。目的是為了隱瞞事實真相,這是我們工作上的需要。真告訴你我是特工怕你小子嘴巴不嚴密,說出去就危險了。我以前就是國家安全局的駐外特工。也是因為那次事件變小了。來學校參加家長會的是我們同事。這次我潛伏在學校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中國到底有多少個象我們的異類。這件事中央十分重視。委派了多名特工和眾多的科學家尋找和研究。你是因為那次遊行示威活動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們發現那次事件有很多人都被改變了。」
「那你們的意思是把我找來做實驗!!!!!」我緊張地問。
「當然不是。開始我們委派許特工是處於視你為危險人物的目的。怕你憑藉現在自己的能力在社會上胡作非為,影響社會群體的正常生活,危機到國家的安全。後來通過許特工與你的接觸和我們許多同志的多方面調查,發現你是一個好孩子,決定讓你加入我們,為我們服務,為國家貢獻你的力量。」指揮官微笑地摸摸我的頭說道。
「因為此事件對與我們正常的工作人員來說有很麻煩。我們的工作人員只能去學校當老師。不可能打入孩子的群體。更不可能有更多的時間與他們接觸,探察出其中的異類。況且我們的工作人員由於受到特殊的訓練,一個個面目猙獰。條件好的(面貌和知識程度)又必須委派他們執行更加艱巨的任務。沒有合適的人員。現在只有許特工和其中少部分合格的人打入了學校內部。人員短缺。決定在尋找異類的途中,逐步考察吸收象你這樣的人為我們服務。而且我們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指揮官接著說道。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我看對方沒有惡意,但是麻袋之苦是必須要報的。所以我生氣的說道。
許瑞的臉刷一下就變了。陰森地對我說:「不同意好啊!不同意我們會給你更合適的位置,去實驗室當靶子。讓那些幾乎半年不洗澡的老糊塗科學家玩死你。當你反抗時,會給你打針,保證你沒有知覺。給你抽血,做腦電波測試,因為我們是秘密的,你的父母又不知道。國家有權利掌握你的生命,給你做各種危機你生命的實驗,當你離開我們時,國家會給你的父母一定的補償。」
靠!怕你啊!許瑞你這個酸臉猴子說變就變。好!老子陪你玩。
「好!許瑞你這個酸臉猴子,你厲害。但是告訴你我也不是吃白食的。把這個基地鬧冒煙。」
「你是茶那麼我就是水,我泡你!」
「你是樹那麼我就是藤,我繞你!」
「你是餡餅那麼我是大鍋,我烙你!」
「你是如來那麼我是孫猴子,我鬧你!」
「你是罪犯那麼我是受害者,我告你!」
「你是新娘那麼我就是新郎,我xxx你!」
知道自己在人家的地盤上,想出是出不去了。聽見許瑞的威脅心裡害怕,但是嘴巴上不能認輸。象一個潑婦一般,破口大罵道。
許瑞以為嚇唬能讓我膽怯,無條件地服從他。結果惹了一身的麻煩。地方特色的繞口令罵得他頭暈目眩。旁邊的指揮官見我的行經似市井無賴,心道:這人我收定了。在自己十分被動的情況下,仍能不懼危險大吵大鬧。在身處危險境地時,臨危不亂與敵人周旋,這是一名特工最基本的素質。因此她更加堅定了要說服我的決心,在她的眼中我的吵鬧就是一匹千里小馬駒在撒歡。
「許特工,你不要放肆。蕭魈!當特工不是那麼簡單的。你要接受訓練,而且要比正常的大人掌握更加專業的知識。散打,擒拿,心理承受力,武器使用,偽裝。。。。。。都必須學精。你現在當的特工是沒有危險的,對於組織上給你的身份嚴格的說不是特工,只能說是卧底。你明白嗎?」指揮官嚴肅地說道。
許瑞看硬的不行,又給我來軟的。他配合地說道:「是啊!是啊!我們能全天侯24小時派專人保護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並且給你活動資金!譬如說我,一天的工作只有上學的八小時。每月的流動資金是10000元,工資另算。對於你也同樣如此。而且你有比我更加優越的條件,不用天天早上6點就來基地報道,星期六星期天你有自己的活動時間。我們無權干涉。」
我有些猶豫了,10000元每個月我的天,還不算工資!當初自己作為一名大學生去應聘,找1000元以下的工作,人家還嫌棄自己沒有工作經驗。看見人家吃好的,穿好的,帶好的。自己是成熟的大人,沒有向父母張過嘴。但是面對這花紅柳綠世界,自己的虛榮心已經蠢蠢欲動了。父母現在在開公司,也需要一筆錢來籌辦。我是不是應該。。。。。。。
許瑞見我有些心動,立刻跑到我的耳邊說悄悄話。「哥們!再告訴你一件事,咱們的證件可好使了,當年我執行一項任務時,不甚被警察抓走,非要拘留我。當那的警察局長看見我的證件時,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對我說:你快走吧!你快走吧!最後我是酒足飯飽出的警察局大門。」
「這個證件真的這樣好使?管事?」我眼睛冒出精光的說。
「許特工,你在說什麼?」指揮官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許瑞緊張地搪塞道。「千萬幫我保守這個秘密!」許瑞對我悄悄地說。
「這個證件真的這樣好使?管事?」我又把剛才說過的話對指揮官重複一遍。
「是的!我們部門對國家的各個機構都有約束,限制,調查的權利。直接歸中央管轄。你同意的話,會有一個這樣證明身份的證件。但是,請你記住:把性命丟了也不能把證件丟了!!!!」指揮官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目光叫人感到渾身發冷汗。
「哦!記住了!把證件丟了也不能把性命丟了!」我看見指揮官不寒而立的目光緊張地說。
「什麼!!!」指揮官聽見我的話,更加激動。這才意識到剛才把話的意思說反了。
「對不起!對不起!應該是把性命丟了也不能把證件丟了!」我緊張地說道。
話說過後,許瑞搭訕。「希望你認真地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我同意!」我急切地說。
「你真的同意了???不用認真的考慮一下!」指揮官驚訝地說。
「難道你們認為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用眼睛環繞四周的環境,反問他們。
許瑞這時突然激動抱住我,似乎眼含熱淚。說道:「三年了!三年了!我終於有一個屬下了!」
我靠!怪不得他在旁邊當拖!我都看出來了。原來出於他自己的目的啊!
我同意不是因為害怕自己出不去,對方為了保守秘密給自己「喀嚓」了。而是對那個證件引起了極大的興趣,聽許瑞說警察局見了這的證件都害怕。那麼當把證件亮給工商局,稅務局,教育局,甚至衛生局是不是更好使???真是這樣的話,對父母的事業開辦獵頭公司可是有很大的幫助。更進一步對個人說,當你走到人們休閑娛樂的公園不經意吐口痰,衛生管理的老大媽同志為難你時,你的證件在此刻體現了它的用處;當你下餐館,兜里忘記帶人民幣,飯菜卻已經下肚時,你的證件在此刻體現了它的用處;當你上公共廁所沒有零用錢,又不想破大鈔票時,你的證件在此刻體現了它的用處;當你找女朋友碰到厲害的情敵時,你的證件在此刻更會體現到它的用處。。。。。。。
總之,此證件在手,國內遍地走。
好!我要了!23歲的人憑藉大學畢業證步步為難;那麼回到6歲的我要憑藉此證件瀟洒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