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前塵往事之真相

上天彷彿聽到了玉如煙的祈禱一般，事情當真出現了轉機，收到那份消息的時候，她幾乎是喜出望外，好不容易才剋制住自己想要立刻告訴諾諾的心情，吩咐手下人進一步追查，並且收集慕玉晨從小到大所有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然而令玉如煙意外的是，當兩天後她把一份完整的資料交到諾諾手裡的時候，諾諾安安靜靜的看完，卻沒有她想象中的欣喜。

「如煙，我很開心。」諾諾口中這樣說著，卻沒有笑容。

但是諾諾是真的開心的，雖然，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和慕玉晨繼續在一起了，但是她不是他的殺母仇人，這件事情還是讓她相當的開心。

至少，她和他之間沒有血海深仇了。

「如煙，去毀掉那些痕迹。」諾諾只是雲淡風輕的吩咐，然而話里的意思卻染盡了鮮血，「慕玉晨，從來都是慕玉晨，五年前，他和她媽媽雨飛燕被綁架后逃出，卻遇上我，是我殺了雨飛燕，抹了慕玉晨的記憶，這就是全部的事實。」

這就是全部的事實，那麼事實之外的人，就必須要保守秘密。而最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雖然那些人皆是惡貫滿盈，百死不足，但是這樣的命令在諾諾口中說出來，玉如煙還是覺得心涼了一片。

諾諾，從來都是一個善良的女孩，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取人性命，但是為了掩蓋當年的事實，她卻下了這樣的命令。

「是，我會下去安排的。」玉如煙道。

「這樣，我就安心了。」諾諾笑笑，「如煙，等你把事情處理完，我們就回家去。」

「大小姐，你不去找慕玉晨了嗎？」玉如煙不解。

明明真正的慕玉晨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也就是說現在諾諾遇到的不是當年的慕玉晨，不是雨飛燕的兒子，不論現在的慕玉晨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他和諾諾之間都沒有血海深仇，那就是可以在一起的。

諾諾和如今的慕玉晨，明明是真心相愛的，只要不是殺母之仇，什麼樣的誤會不可以澄清，諾諾為什麼要就這樣放棄？

「當然要。」諾諾笑著道，「就算是分別，也該說一聲再見的。」

分別？那就是還是要分手？

夜色如墨，諾諾再次見到慕玉晨的時候，他正在酒吧醉生夢死，本來平靜的心，在看見這樣頹廢的他的時候，諾諾的心頭的火氣噌的一下就全部冒出來了。

玉如煙表示諾諾是真的從來沒有這樣彪悍過，慕玉晨被她一手拎著從酒吧一路到街邊，然後塞進車裡面，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喝得醉醺醺的慕玉晨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等迷糊中的慕玉晨看清眼前的人兒是諾諾的時候，反應並不激烈，只是那份哀傷，讓作為局外人的玉如煙都不忍心。

「諾諾，我好想你。」

「諾諾，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你怎麼會是殺手呢？」

「諾諾，就算你是殺手我也無所謂的，我愛你啊！我愛我的諾諾，不管你是東方家的大小姐，還是殺手組織的人，無論你是什麼樣的身份，只要你是我的諾諾，我就什麼都不在乎的。」

「可是為什麼，你殺掉的人是我的媽媽？」

「諾諾，你說是不是很奇怪，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冷血的人，我一直對媽媽的死沒有什麼感覺，可是自從發現她真正的死因之後，我每一次想起她，都感覺越來越難受，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啃噬我的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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