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月黑風高時,洞房花燭夜

第160章 月黑風高時,洞房花燭夜

池宛順著水流滑到他身前,手,試探性的觸碰到他的手臂上,指尖接觸到的瞬間,她便覺得這水不是冷的,好像是沸騰的開水,就這麼燃燒了她的身體。

莫譽澤單手撐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扯,毫不費勁的將她瘦弱的身體扛起。

兩人的重量疊加在一起,他突然發現自己這個決定有些草率,畢竟她不是死物,她是活物,她這麼趴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手和腳不會老老實實的放著。

池宛有些恐懼,靠在他身上時,她哪裡還有心思去想什麼划水,這男人的身體就這麼摸著摸著,她便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莫譽澤托著她的腰,注意到她摟著自己的手,面無表情道:「你的手要划水,不是摟著我。」

池宛恍若沒有聽懂那般,繼續緊緊的抱著他。

莫譽澤伸手將她的小手從自己的腰上扯開,加重語氣道:「跟我一起手腳並用。」

池宛嘟了嘟嘴,逼不得已下只得乖乖的不停的撲騰著手腳。

「等一下。」莫譽澤制止住她野蠻的動物,目光下挑,落在她交叉疊放在自己腿間的兩條腿。

池宛情不自禁的紅了紅臉,剛剛她好像觸碰到了什麼。

莫譽澤輕喘一口氣,他抬了抬她的身體,有意的想要將她從自己的身上弄下去。

池宛看出他的用意,忙不迭抱緊他的身體,嫣然一笑,「我保證不再亂動。」

莫譽澤指了指她的手,「我換一個方法。」

池宛急忙搖頭,「我覺得這個方法很好。」

「池小姐,你應該知道這裡是公共地方。」莫譽澤環顧著周圍已經開始嘀嘀咕咕的閑雜人等,將小丫頭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

池宛落入水中,扑打了一下水面,那種感覺就像是溺水一般,她惶恐不及的抓住男人的手。

莫譽澤一把撈起她,瞧著因為害怕不停喘氣的女人,急忙給她拂去臉上的水漬,不安道:「有嗆到?」

池宛捂了捂自己的臉,入水的瞬間,有什麼東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她好像瞬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當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她忍不住的抱緊這個拋下她的男人。

莫譽澤遲疑的抬起手,輕輕的捋了捋她雜亂的濕發,輕嘆一聲,「要不要我給你找個游泳圈先試試?」

池宛倉皇的搖頭,「我都多大的人了,再用那種小孩子的玩意兒被傳出去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莫譽澤巡視了一眼四周越來越多的普通市民,將她從水裡拉出來,徑直走向更衣室。

池宛心驚,難道他厭煩了?

莫譽澤指著女更衣室道:「換好衣服出來。」

池宛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便見指間一空,他已經頭也不回的往著男更衣室快步而去,那矯健的步伐依舊是不容忽視的強勢。

夜色漸深,城南的別墅外,一輛越野車安靜的駛入地下車庫。

池宛不明,降下車窗看著月黑風高的周圍,問道:「來這裡做什麼?」

這是莫家的舊居,後來莫老升職之後這裡便一直空了下來,這些年只留下兩名傭人看管著,莫家也只會偶爾回來看看。

莫譽澤率先走進別墅大廳,負責看管的傭人半個小時前得到消息,手忙腳亂般才將領導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

池宛起初以為他會送自己回家,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帶著這裡來到這個荒山野嶺,不對,這舊址。

不由自主的,她想起了一個詞,月黑風高時,洞房花燭夜!

難不成他喜歡這種激情的野外篝火?

莫譽澤將傭人備好的泳衣放在池宛面前,不帶遲疑道:「換好衣服再出來。」

池宛羞人答答的捧起泳衣進入小房間,她瞅著很是正常的泳衣,禁不住的再次面紅耳赤。

莫譽澤將游泳圈打好了氣,直接套在她的頭上,道:「下去吧。」

池宛恍然大悟,敢情他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為了讓自己來到這沒有人的地方學游泳?

莫譽澤見她未有動作,從池邊溜下水,這個泳池比較深,目測應該有一米五左右,這對於只有一米六的池宛而言,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

池宛看見他張開雙臂好似在等待自己入水,匆匆忙忙的從池邊跳下去,毫不客氣的撲進他的懷抱中,有些不悅道:「這游泳圈套在脖子上好像傻子,要不取下來?你還是做浮漂讓我趴在上面?」

「……」莫譽澤沒有理會她的要求,兩隻手托起她的腰,讓她保持平衡。

池宛撲了撲水,雖然沉不下去了,但好像也浮不起來,她尷尬的苦笑道:「我是不是很笨?」

莫譽澤托起她的雙手,緩慢的退後著,道:「慢慢的遊動雙腳,別亂踢,有節奏的撲水。」

池宛緊緊的抓緊他的手,雙腳緩慢的動作著,可是無論怎麼划水都像是在原地打轉。

不知過了多久,池宛雙腳無力,虛虛的浮在水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莫譽澤看了一下時間,只過了不到十分鐘,他遊動她的身側,取下她脖子上的游泳圈,問道:「累了?」

池宛本能的扭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水,打在她的脖子上,她喘著氣,「好累,我想休息一會兒。」

莫譽澤將她托著舉出泳池,讓她坐在池邊。

池宛瞪著池子里的男人,水波只打在他的心口

,水波只打在他的心口位置,他的身體在池面下若隱若現,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依舊能看出那讓人垂涎的身材。

莫譽澤將浴巾搭在她身上,突然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靠近自己,他抬眸,女人的五官放大在瞳孔中,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女人的唇,軟軟的,暖暖的,貼合上自己的瞬間,徹底擾亂了他哪怕泰山崩於頂也會面不改色的心境。

池宛從池邊滑下,踮著腳,勾著他的頸脖,越發乘勢追擊穩住他的唇。

水的波痕輕輕的滑過兩個的肌膚,恍若發酵劑在四周氤氳揮發。

池宛得寸進尺般撬開他的唇舌,轉守為攻,攻其不備趁機長驅直入。

莫譽澤反應過來,雙手扯開她緊貼著自己的身體,目中彷徨一閃而過。

池宛從未有過如此大膽的衝動,她站在池子里只剩下一顆腦袋露出水面,卻依舊想著撲過去,她游不起來,每當他退後一步,她便舉步維艱的走上一步,水的阻力讓她寸步難行,而她卻倔強的再次圍捕了想要落荒而逃的男人。

莫譽澤瞠目,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怒急離開,相反卻要跟她在這裡玩這種你追我逃的遊戲。

池宛指尖輕輕的摩挲過他的雙唇,輕嚀道:「討厭我剛剛的動作嗎?」

「……」莫譽澤語塞,這種感覺怎麼有種自己被調戲的即視感?

池宛繼續遊離著自己的指尖,指腹略帶挑釁似的滑過他的泳褲。

莫譽澤一把扣住她胡亂動作的手,轉過身,未曾言語的準備離開泳池。

池宛沒有追上前,而是軟下雙腿就這麼沉入水底。

莫譽澤聽見動靜,回頭就這麼看了一眼,心神一凜,即刻撲騰回去將水底的女人給弄出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池宛捂住口鼻嗆了兩口水,片刻之後,一把抱住男人的身體,就這麼野蠻的纏上他的腿。

莫譽澤托著她的腰,神色嚴謹,道:「這種玩笑不能開,你知道剛剛有多危險?一旦溺水不是你想爬出來就可以成功爬出來的。」

池宛氣喘吁吁,卻是滿面得逞,「如果我溺水了,你會給我人工呼吸嗎?」

莫譽澤將她拖出水面,直接將乾淨的毛巾丟在她的腦袋上,「看來我需要給你找一個專業一點的游泳教練了。」

「你這是懷疑你的能力了?」池宛胡亂的擦了擦頭髮,繼續跟在他身後。

莫譽澤停下腳步,目光落在她的那雙小短腿上,道:「如果用我的那一套訓練方法,我想池家明天就得舉行葬禮了。」

「我自然是承受不了你們那些強度的訓練,我倒是覺得你的那個浮漂方案不錯,要不我們再試試?」池宛挽住他的臂彎,試著往他朝著泳池方向拉過去。

莫譽澤未有考慮的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臂膀處扯下,道:「我說過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卻被你連累到浪費了兩個小時。池小姐,請你尊重我的工作。」

「反正都耽誤了那麼久,要不今天就——」

「池小姐,我是一名嚴於律己的領導,不能太過放縱自己的工作,我先走了,等一下我會另派人送你回去。」

池宛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回自己的房間,隨後乾脆利落的將房門緊合而上,未有給她再來一次死纏爛打的機會。

莫譽澤的車就這麼在月夜中留下一串璀璨的紅燈。

池宛穿著外套站在院子里無聊的踢了踢石頭,莫譽澤另派了一輛商務車過來接她,只是,她看著手錶上的時間,怎麼都過了一個小時還沒有到?

逼於無奈之下,池宛只得通知自家大哥派一輛車把自己接走。

翌日,莫家大廳內,莫老翻看著報紙,整份報紙不是關於昨天莫家的滿月宴便是陳家那一通說的天花亂墜的責備版面,只有在最末位置才看到另外的一些時事。

莫譽澤一整晚待在營區內,一是怕池宛的再次胡攪蠻纏,二是他好像覺得自己很不對勁了,情不自禁的就會覺得口乾舌燥,特別是想起那丫頭亂七八糟的一通亂吻之後,身體竟不知不覺的有了那點點燥熱。

莫老呡了一口牛奶,盯著徹夜未歸的大兒子,道:「我記得上次你受傷之後是由你手下的一名副手做司機負責接送?」

莫譽澤不置可否道:「是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莫老將報紙翻開,嘖嘖嘴,「那幸好昨天你沒找他,昨天南城入城京基路發生了四車相撞的車禍,你家副手正在其中,看車禍的慘烈程度,應該受傷很嚴重,好像翻了一輛客車,死了七八人。」

莫譽澤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顫,未曾顧及身份直接搶過莫老手中的報紙,尾端位置的確曝光著幾輛車的車牌號以及車禍場面的一張小圖,正巧放的便是他派去接池宛的那輛商務車。

莫老正欲還想說什麼,卻見一向穩重的莫大少就這麼扔下報紙拔腿就跑。

清晨早高峰時段,擁擠的國道上早已排起了長龍,莫譽澤從上了高架橋開始便被堵在中間動彈不得,電話號碼撥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是無人接聽。

池家大宅,傭人們剛打開鐵門,一輛車便不受控制般橫衝直撞進來。

池江義正在書房內審閱文件,從管家口裡聽到消息忙不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愕然道:「你剛剛說誰闖進來了?」

管家戰戰兢兢道:「莫大少,大門

大少,大門一敞開,大少便驅車闖了進來,那陣勢好像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池江義眉頭一蹙,難道是自家小宛又闖了什麼禍?

池夫人聽見聲音,正在泡咖啡的手一抖,咖啡直接濕了滿手。

莫譽澤站在大廳內,環顧著池家相當融洽的氛圍,突然間,他覺得自己似乎擔心有些過了度。

如果池宛真的出事了,以池家兩老的態度,怎麼會好端端的待在家裡?

池江義倉皇的從書房內走出,瞧著來勢洶洶的莫譽澤,惶恐問道:「這是怎麼了?我家小宛又做錯了什麼嗎?」

莫譽澤輕咳一聲,尷尬道:「有點事想找池小姐,她在家嗎?」

池夫人點頭如搗蒜,擦去手上的咖啡漬,指著二樓的某間房道:「應該還在睡覺,我去讓人把她叫起來。」

「這倒不用了,既然池小姐還沒有起床,那就罷了,我晚些時候再過來。」莫譽澤未在吭聲轉身離開。

池家二老面面相覷,他們似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心急火燎出現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莫家大少?

他這麼早跑來這裡鬧出這麼大的陣勢,然後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離開了?

池宛睡意惺忪的靠在護欄上,被院子里閑碎的聲音驚醒,揉了揉雙眼,不明問道:「怎麼了?一大早怎麼會吵成這樣?」

池江義嗔了自家女兒一眼,卻又不敢說她不是,就這麼瞪著池夫人,語氣稍重道:「瞧瞧她被你寵成什麼樣子了,非得有一天給我闖出什麼不可收拾的禍事出來。」

池夫人冷冷一哼,「還不是你寵的。」

池宛聽得雲里霧裡,昨晚熬了大半夜,又一次折回房間內闔上門繼續睡覺。

莫譽澤坐在車內,哭笑不得的緊緊的握著方向盤,他剛剛那種六神無主的感覺究竟是怎麼了?他從前的處變不驚又去了什麼地方?怎麼會做出如此失策的事來?

「叮……」手機鈴聲打亂他的心緒。

是莫家警衛隊隊長的打電話,他就看了一眼,單手扶額,按下接聽,開口道:「發生了什麼事?」

警衛隊隊長忙道:「陳家一大早就派了人來醫院。」

莫譽澤情不自禁的蹙了蹙眉頭,「人還在醫院?」

「是的,他們的目的是必須要見到二少。」

莫譽澤掛斷電話,一腳踩住油門。

醫院前,有大批記者聞訊趕來,當瞧見莫家專車之後,一個個似聞到血腥味的猛獸瞬時一擁而上。

莫譽澤泊好車,就這麼一路面無表情的走上前。

眾記者見狀,一個個驚慌失措的散開,誰不知道莫大少的鐵面無私,誰若敢多說什麼閑言碎語,別說砸機器,砸人他都敢!

秦蘇的車隨後趕到,眾記者錯過了莫大少的採訪,怎麼會放過當事人之一的秦小姐,一個個再次歡呼雀躍的圍上前。

秦蘇未曾顧及躍躍欲試的記者群體,直接大步流星般在莫家警衛的護送下閉口不談的走入醫院內。

醫院臨時設置的會議室內,陳家秘書長一如既往的綳著那張臉,面對莫家大少親自出面,難免有些怯場,他小心翼翼的將自家領導交代的事情一一闡述,「陳老的意思就是希望二少夫人能夠公開道歉。」

秦蘇呡上一口茶水,似笑非笑道:「我若不答應呢?」

秘書長苦笑道:「陳老的意思是如果二少夫人不肯念及兩家的情面而一意孤行,陳家與莫家的關係從此以後怕是有所嫌隙了。」

「既然陳老還知曉兩家的世家關係,為何不好好教育自己的女兒,有些東西不能惦記,就算讓她吃下去了,只怕也會消化不良。」秦蘇再道。

秘書長眉頭微皺,「三小姐與莫二少自小就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一點並不為過,二少夫人畢竟也算是大家閨秀,不應該在這麼一點小事上就大動干戈。」

「原來陳家的意思是允許陳三小姐在我後院挖牆,卻不許我動手打人?」秦蘇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冷冷一哼,「誰若敢搶我的人,我自然會讓她記住跟我斗的下場,陳三小姐如果還喜歡觸碰我的底線,我下一次自然不會讓她站著出去。不信,你可以讓她再來試試。」

「……」秘書長語塞。

「好了,說了那麼多無足輕重的事,我還要給譽毅送早點,接下來的事就拜託大哥處理了。」秦蘇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再多言昂首闊步而出。

秘書長瞧著突然凌冽看過來的莫大少,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道:「老爺子還是希望莫家能夠好好的考慮考慮,畢竟這事鬧大了,於情於理,二少夫人都不應該打人。」

「還真是讓陳老失望了,我莫家一輩子都是軍痞子,無論男女都是糙慣了,喜歡拳頭解決的事一般不喜歡浪費口舌。」莫譽澤點燃一根煙,吐出兩口煙圈,繼續道:「回去告訴陳老,他若不考慮一下兩家的關係,我們莫家自然會奉陪到底。」

秘書長被驚得虎軀一震,怯弱的望著莫大少匆匆離開的背影,急忙喝上一大口水壓壓驚。

身後,助手壓低著聲音問道:「這事該怎麼回稟陳老?」

秘書長輕喘一聲,「怎麼回復?只得如實上報,莫家可不是善茬,陳家這次只怕還是得像陶家一樣吞下這顆苦果。」

助手沉默,誰都知道莫家的處事態度,一旦認定的事,除非他

事,除非他們自願放棄,否則哪怕魚死網破也不會輕易鬆口。

病房內,裊裊水霧縈繞在屋內。

莫譽毅望著窗台上那株盛開的玫瑰,聽見房門的開啟聲,扭頭看了一眼。

秦蘇今天換回了普通裝束,不施粉黛的臉上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乾淨,她笑起來時,臉頰兩側有個小小的,很不明顯的酒窩,每一次,莫譽毅發覺當這兩個小酒窩出現時,他總會不由自主的看的如痴如醉,就像是喝了幾十年的佳釀,情不自禁的醉了。

秦蘇將自己一早起來煮好的小米粥打開,裡面撒上了一些前段日子收集的櫻花瓣,粥碗打開的瞬間,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花香混合著米香,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湊上前一探究竟。

莫譽毅早已是蠢蠢欲動的探著脖子,秦蘇不僅煮了粥,還做了幾個包子,包子都是用的素菜包的,白菜混合著胡蘿蔔,再加上一點點蝦米,提味保鮮。

莫譽澤站在門前,掩嘴輕咳一聲提醒著屋內人自己的存在,

秦蘇剛拿起粥碗便聽見聲音,轉身看了對方一眼,問道:「大哥都處理好了嗎?」

「這種事不需要特別處理,陳家如果懂事自然會知曉接下來該怎麼做,如果他們非得逞能一次,我們莫家最愛與自恃能力非凡的人較量。」莫譽澤下意識的看向秦蘇手裡的粥碗,再道:「出來的匆忙,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

莫譽毅急忙道:「出門右拐乘坐電梯去三樓,那裡有食堂。」

「大哥沒吃?所幸我刻意多拿了一些。」秦蘇就這般將本是一人份的粥強行的分成了兩碗。

莫譽毅眉頭擰成一個大大的川字,如果他現在能動作,一定撲過去連湯帶水喝的乾乾淨淨,一顆不給這個突然冒出來搶早餐的男人留下。

莫譽澤坐在椅子上,指了指桌上的包子,問道:「我能吃兩個嗎?」

秦蘇不置可否,點頭道:「大哥這話說得可是太見外了,你當然能吃,譽毅現在要少食多餐,給他留兩個就夠了。」

莫譽毅喘著氣,幾乎是目眥欲裂的瞪著毫不客氣一口一個包子的男人,脫口吼道:「都是素包子,你吃那麼起勁做什麼?別吃了,好歹給我留三個啊。」

莫譽澤一本正經道:「弟妹說的沒錯,你現在身體不方便,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最好還是少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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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之寵你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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