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真正的戰鬥
無聲無息的排好隊列,長秀和我都退到隊伍的後方,我很清楚,這種長槍隊突擊最重要的就是陣容的整齊,能在同一之間刺出的上百支長槍可沒那麼容易抵擋。慢慢的行進著,終於,今川義元的主營已經在投擲範圍內。
因為要配合步兵隊伍,所以我和長秀都沒騎馬。在近距離看到因為下雨而無精打採的今川軍,我對丹羽長秀使了個眼色:現在是時候了。
丹羽長秀突然立起了織田軍的軍旗,這菊水旗在一片今川家的軍旗里可真有夠顯眼的。同時800長槍隊投出了兩波800支短槍,這合共1600支從天而降的利器立即就解決了整整半個營地的士兵,投完身後短槍的長槍隊馬上排著整齊的方陣向著今川家的主營沖了過去。
喊殺聲,甲胄破裂聲,旗杆的倒下,血肉的飛騰,這就是戰場,沒有生機的戰場。一個又一個的倒下,幾千隻瘋狂的野獸在幾萬,幾十萬的人群中撕殺。每一個織田軍的士兵的雙眼都布滿了血絲,殺氣,已經籠罩著每個視死如歸的人。
戰場上個人是渺小的,渺小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計。死神的黑鐮更是在這血肉的地獄里任意的飛舞著,我並沒有衝到最前邊,我可不是什麼超人,以一敵一我都不是那麼有把握,更別說以一敵萬了。我所能做的就是首先盡量的指揮好在我面前的長槍隊,然後運用手頭唯一可以威脅到敵人的武器:那把手搖式摺疊弩,向著一些關鍵性的地方發射。
戰事已經進行了大約有20分鐘了,在信長騎兵的穿插攻擊和丹羽大人的波浪式長槍突擊下,今川義元的整個主營一片潰散,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要找到義元,並且砍下他的腦袋。
「分散攻擊!」信長及時的發出了適當的命令。我跟在丹羽大人的身後,開始搜尋這次作戰的目標:今川義元。在很勉強的避過兩支長槍只后,我在亂軍從中發現了一個肥大的身影。只是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爭功的本錢,我先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但是,戰場上是混亂的,我在不到10分鐘的時間裡以經遇過了三次險情,手中的長槍被一把長柄刃刀砍斷了,可那個傢伙也被另一個足輕的長槍刺了個對穿,手中的十字弩倒是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它的準確性在這種混戰中真是優勢一大把。
又一把戰刀向我劈了過來,戰場上的確是最好的練習場,我很自然的用上我最純熟的一招:懶驢打滾,沒砍中!他踏前一步,雙手舉刀過頭,看來是要追著我不放了。只是他這儲滿力道的一刀卻永遠也沒有機會再砍下去了,一截槍尖從他的脖子上冒了出來。救了我的人是柴田勝家,只是另一支長槍卻向著沒來得及抽槍的他扎了過去。我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弩,一隻弩箭就扎在那傢伙的眼上。
「一人一次,剛好打平。」勝家對著我笑了笑,我只有也對他笑了笑,然後繼續找下一個安全的地方。
躲在兩個已經掉下馬的騎兵身後的我已經在上第10支弩箭了,手上的長槍早就不知道飛哪了,只有把不知道是誰遺留下來的小太刀,雖然是防禦性的武器,可是刀上也染了三個人的鮮血。這時,我前邊的兩個騎士也氣喘噓噓的,我知道,因為沒了戰馬,身上穿著沉重的鐵甲,他們的體力已經是接近枯竭的邊緣。正在這時,3個手執長刀的武士向著我們逼了過來,我剛發出一箭,緊接著就是右邊肋部好一陣疼痛感。
我用最後的力氣,回身一刀,原來是一個也是渾身創口的武士,身上甚至還扎著支短槍,不過我沒看到他的臉,因為他的臉已經被我砍掉了一半。我一陣眩暈感,我猜我可能就要死了,真可惜剛才的一刀,要不然還能看看死在什麼人的手上。就在聽到一聲歡呼:「今川義元死了!」的時候,我兩眼一黑,接著就沒有了知覺。
想寫在今天看過書評:今天看了有的朋友的書評,無可否認,日本在中國的歷史里可算是劣跡斑斑,我甚至可以這麼說,中國人里不討厭日本的很少很少,我也討厭.但是我還是覺得,日本和日本人是兩個概念,日本現在我是不知道是左派還是右派啦,但是,即使是日軍侵華的日子裡,還是有角川書店的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