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2一章

22第二十2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說里藍色字是這一章正文內容~防河蟹你懂~正文字數和作者有話說一樣,點數一樣

得,不就是賠個鼻煙壺嗎?

這老男人,既然叔叔侄媳明算賬,那自己也跟他好好計較唄。

一副身體而已,前世周旋那麼多人當中,這輩子難道還真鎖保險箱里當守財奴,捨不得拿出來了?

丁凝凌亂著呼吸,抵住他結實胸口,耷著眼皮,忍著抖音:「不許、越界……我說停、就停。」

一個鼻煙壺而已,給他點甜頭就該可以了。

她摘掉眼鏡,甩床上,抓住邵澤徽手,送到裙子下,主動領著扯開內褲邊緣。白色棉質內褲邊緣一拉一彈,「啪」一聲,垮下來,她粉圓小膝蓋上皺成一團,褲角邊緣小蝴蝶結裝飾委屈地耷下來。

裙子下面,已經是光溜溜一片。

她玫瑰花兒一樣年輕唇瓣一張,似笑非笑:「還你。」

簡直是個盪|貨,大方得很啊,要是別男人,她也會一樣?

可恨啊可氣!

邵澤徽咬得牙齒暗暗響,見她卸下鏡框遮擋臉,卻屏住呼吸。

粉撲撲腮微肉,醉色迷人,還點綴著淺顯梨渦,像個帶褶子肉包,一雙眸子因為近視,有些朦朧,卻添了不少性感。

他不講什麼客套了,兩臂「咻」一揮,把她腳踝一拎,讓她大岔著兩條腿,緊緊盤纏自己腰上,掰開她腿根,摸到腿根間拱起來肥山包,上面連幾根毛髮都沒有,柔膩光潔,像個幼兒,小花房整個饑渴地噴著熱氣,可還是乾澀。

他咽喉像傷風感冒一樣乾燥到發痛,附她小巧幹凈耳垂邊,有點兒沉不住氣了:「妖精。」

怎麼男人總愛說妖精?丁凝浸淫辣文一百七十多回,到為了惡補現代知識和保持專業技能不退化,入鄉隨俗地偷看了不少愛情動作片和愛情動作小說,還是搞不大明白。

估計就跟女人說:「你好大」「你好粗」一樣,是個增進情調叫|床詞吧。

他手掌跟那夜一樣微糙,虎口有厚繭,是長期練槍結果,或許還有少年時代奮鬥留下遺迹。

粗糙男人比嬌慣男人,總要惹人心動。丁凝被刺激得掌一松,從他手背滑下來,半張著嘴,呵出來馨香熱氣,熏得他胯下龍根又脹-大一圈,直撅撅地西裝褲里,頂她濕透小嫩洞口咆哮,一時卻不進去,又不拿走。

他意志堅強,可她受不了了。

她受了折磨,也不想要他好過,一咬牙,身體往後一揚,一手撐住他魁肩,一根指頭抵唇邊,吮了一吮,拍著睫用潮濕眸光凝男人:

「想不想看?把我抱到床上……」

**!

邵澤徽氣憤難當,還是尊重她意思,手肘一轉,一個側身,把她丟到後面大床。

她打開雙腿,抓起旁邊抱枕墊屁股下,腰往上一躬,把光裸三角毫不吝嗇地露男人面前,鼓鼓粉紅蜜桃,張口小嘴拚命呼吸,幾秒功夫,甘美汁液已經順著肉包子縫,開始往下流。

邵澤徽眼前一花,口乾舌燥,這輩子好像都沒受過這種痛苦,大手朝皮帶摸去,決定代表男性尊嚴懲罰她。

一次次撩自己,她真以為自己性無能?自己不過是捨不得把這塊肥美蛋糕一口吃下去而已,這女孩,還蹬鼻子上臉了!

丁凝看到他解了一半皮帶,露出平角褲形狀,下面那一坨勒得老高,要炸開褲子,眯著眼,忍俊不禁。

他看到她笑,心裡卻發黯。

他雖然沒有熱衷處女情結,可潔癖讓他也不喜歡**女人。

一想到她可能不是第一次,就是滿肚子失望。

煩悶之下,他手指一掀,翻開她下邊兩側嬌嫩唇瓣,順著溝渠找到飽滿小花蒂,輕輕一摁,還沒用兩分力氣,一股酥勁襲遍全身,她瞪大眼睛凝著他,聲音痛苦又隱忍:「嗯……」前世熟悉反應席遍全身,腳趾一綳直,環住他脖子。

他一哼,手臂一起,把她從床上,又抱坐回了腿上。

他有過女人,也喜歡充足前戲,可是還沒有這樣取悅過女人。

指尖勁一大,他按住她歡痛源泉小肉芽,打著旋轉,摩挲起來。丁凝像是通體竄過了一道電擊,渾身震顫,腳板心都是癢,私處湧出一波熱潮,不由自主篩糠著發抖:「邵先生——嗯……」

邵澤徽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叫別。」直接拎起嫩生生肉蒂,不輕不重地一扯。

她再也受不了這種電擊般極致酥麻,整個身子琴弦一樣有節奏地律動,叫聲像波浪一陣一陣地盪,隨時要窒息,后吸住一口氣,咬男人肩膀白襯衫上:「二叔~~人家吸不上氣了~~~」聲音變了調子。

他忍住肩膀上咬疼,粗喘得也要窒息。

耳邊傳來叩門聲。

兩個人身子一顫。

巧嬸泡了茶拿到客廳,客人主人,雙雙失蹤,以為走了,可門口鞋子還。

上二樓隱約聽見丁凝卧室有聲響,於是過來敲門。

懷裡女孩縮得像只警惕小狐狸,捻住他襯衫衣襟,忍住私處動蕩,粗一點氣都不喘。

邵澤徽生了謔心,壓低聲音:「要不要招呼人進來?」手指還是放她小肉蒂上,捨不得離開。

她反擊,去掐他胸前硬核,蹙眉難受著回應:「巧嬸……我裡面……沒什麼事……你先下樓吧。」

巧嬸聽出點異樣,疑惑:「凝凝,你幹嗎?那位邵總呢,走了?」

我錢債肉償。

邵先生指頭正玩闖關遊戲。

丁凝又憋著聲音說了幾句,支走了巧嬸,剛鬆懈,他一個重重蹂躪,她再也憋不住,「啊」一聲,破開花汁湧出來一小波,從蜜|穴嘩啦潮|吹奔出。

她失了半截力氣,俯倒他膀子上,嗅到自己情|液味,是那種騷香甘酸夾雜氣味,恢復了些清朗,聲音少了些媚態:「……夠了……停。」

說停就停?就算邵老二答應,小老二也答應不了。

他嘗到了樂趣,置若罔聞,用滿手濕滑,去上下撫她私密,激得她欲罷不能,抿住唇,量把春音降低分貝。

她會沒男人嗎?他窩火,又有說不出呷味,腦子裡閃過無數個男人假想敵,越想命|根子越昂揚,隔著西裝褲,頂住腿上女孩濕得一塌糊塗潮|穴。

他不想他叫自己邵先生,不願她叫自己二叔,他想要她像那天晚上對自己稱呼,可說不出口,再看她一副隨時待操姿態,一腔火氣往下|身跑,血液匯聚到本就半硬兄弟上,一下子高揚起旗杆。

她蹙眉,像個不倒翁,臉蛋兒一搖一晃,時不時跟他俊朗臉龐碰上一碰,像故意親,卻又是蜻蜓點水,每次等他忍不住過來追吻,又避開。

他深吸一口氣,恨不得直接拔掉皮帶,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叫:干翻她,干翻她!還走他媽過場?!

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得被她逼成eD!

她卻眯著眼,嘟嚷:「夠了沒……還不停~~」心口不一,身體卻往下墜,整個兒重量壓他腿上。

后乾脆雙腳一抬,死死盤他腰上,腳趾頭他臀間滑來磨去,哼吟著用小|穴他威武硬具上摩來擦去,讓它加腫大。

對他引誘和報復,已經變成了紓解自己**了。

「小**。」他叱,不無讚美。

他想看到她為自己不停流水樣子,不想就這樣罷休,對著她,他一輩子惡趣味都湧現出來了,他很惱恨這種即將脫軌狀態,壓抑著被火氣要燒啞聲線:「不夠。」

是她不值錢還是那鼻煙壺太貴?

她迷濛中有點兒氣憤,又準備朝他肩上咬下去,這回不知道是牙齒軟了,還是他肌肉變硬結了,咬不下口,把頭一舉,轉移目標,含住他耳朵,咄口腔,吸得咕嚕響,纖白喉嚨管里發出惹人痛苦吞咽聲。

他敏感弱處,都被這丫頭找乾淨了。

他把被她澆得**手挪下去,摸到了剛剛欣賞過蜜|洞,濕膩膩,應該容易通行。

這些年,他剋制了很多,不管辦事手段如何,已經養就了表面波瀾不驚,對於女人,自從那件事過後,就一直少有動靜,過著半吃齋日子,可現,早年拼殺中養成財狼獵豹一樣匪類習氣一涌而上。

他上軀不自覺抖了兩下,野獸覺醒。

她扶上面小手隨著一動,咯咯笑起來,去輕蹭了一下他線條練得漂亮勻稱胸肌。

他癢不過,想進去,火燒眉毛地想進去,狠狠操|她!埋死她被春潮泡腫嫩蕊里!

壓住胯|下老二叫囂,他讓他指頭先嘗甜頭,去當開路先鋒。

食指幽|洞門口轉悠了一下,抹了些粘液,試了一試,往裡面慢慢伸進去。

丁凝意識本來發散,洞|穴大門被硬物撐開,由腳到頭一緊,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發來警告,那兒怕,那兒是第一次,受不了這樣莽撞貫穿,連一根指頭都受不了。

整個人清醒了不少,莫名沉重緊迫壓得人呼吸不過來,她把他脖子抱緊,顫巍阻止:「二叔,疼……」

叫得嬌嬌媚媚,戚戚哀哀。

他不理會,繼續往裡沖。

她用指尖去摳他腦勺,皺著臉蛋嚶:「……會玩壞~~」

還是不理會,已經進了逼仄甬道,開始抽|插,已經發出噗嘰悶悶水聲。

她身體一緊,夾住他手,拿出殺手鐧,又去舔他耳垂,用純稚聲音去威脅:「玩壞了~以後就不能玩了。」臉頰紅得近似透明,表層像是覆了一層薄膜。

喉嚨一震,他妥協了。

明明她自己身下呼救求饒,可邵澤徽覺得自己才是她陀螺,隨著她牽扯打轉。

反應生澀,穴|口嬌小,一根指頭放進去都艱難,不像是被人用過。

或許,他誤會她了?

他心情一爽,陰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懷裡一摟,氣息不穩,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麵一樣,大力搓揉了一把:「有沒有人進去過?」

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胸膛散發滾熱熏得沒聽清楚,只知道下面危機解除了,像個睡得半飽不飽嬌憨貓,他胸膛用手指無意識地畫圈,喃喃:

「嗯?」

邵澤徽覺得她跟自己打閃避球,又有些憋壞了,驟然不耐,聲音無端多了些戾氣,勾起她下巴,狠著眸盯住她:

「我問你有沒被人操|過!」

她醒悟了。

嚯,這男人要求不低,還喜歡原裝貨呢。

她不無譏諷,仰起腦袋銳利地望他:「那二叔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自己也不是沒開封,還要求諸多呢。

邵澤徽只想聽她說沒有兩個字,現心裡焦慮地咯噔一聲,黑了一張臉。

如果是處女,大方回答就好了,怎麼會顧左右而言他?居然還扯到自己頭上!

自己這個年齡,身份,經歷,又不是性無能,如果說還是個黃花大處男,別說自己過不了自己這關,恐怕連女人都會瞧不起自己吧。

他陰了臉。

丁凝見他不回答自己,心裡也是莫名一宕。

兩個人各自把頭扭過去,莫名其妙氣鼓鼓了半天。

其實就算沒經歷剛才生疏反應,丁凝大半也能確定這具身體是處|女。

可是骨子裡,她卻是個經歷過十幾個男人們騷娃淫婦。

那這樣,她又真算完璧嗎?

精神和身體上貞潔,這個要怎麼計算……

不過一個是或不是回答,她卻被問住了,不知怎麼,她不想騙他,又有點隱隱痛恨自己,怎麼就開始矯情了?

俄頃,兩人才算整理好心情。

他手一松,她滑到地毯上。

他雙腿間帳篷還高高支著,精瘦腰胯間,格外突出。她知道這樣很痛苦,忽然有些憐憫它。

也許是為了報答他剛才手下留情?

不管怎樣,她鬼迷心竅,撐起身子,半跪他腿間,伸過手去,扒拉了一下他皮帶,軟泥般舉起腦袋,像個偷食果子狸,靈巧瞥他一眼,從小喉嚨管里嗯哼出音:「二叔~~~~」丁香軟舌探出唇,舔了舔,嘴型一躬,做了個嘬動作。

這一眼,像嗔,又像送秋波。

他看見她上身一直,腿丫子間一片晶瑩滑膩,豐滿綳直大腿內側有津液劃過濕痕,下|身頓時蹭蹭一跳,明白了她意思。

這小浪貨,是要給他口|交,幫他壓下欲|火。

作為男人,這不是該喜出望外事情嗎?

脫褲子放兄弟都來不及。

可邵澤徽又有些憤怒了。

從頭到尾,她媚骨,讓他瘙心窩似疼到了骨子裡,可她越騷,他又越生氣。

這種幾乎沒遇過矛盾,讓他可真想一槍崩了她。

崩了她,世界就清凈了!

還真是他奶奶煩躁。

————

以上為正文,下面不用看這天剛跟丁家通完電話,丁凝手機上就收到條簡訊,發信人顯示「童童」。

簡訊內容是:

「暑假過得嗨森咩?昨天剛下火車,回了學校,寢室只有我一個人,挺寂寞!什麼時候來陪我呀親╭╮?」

蜜裡調油文字,還沒見面,腦子裡就浮現出一張嬌嗲嗲臉蛋。

根據記憶,是大學室友,似乎挺親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丁凝見到這條簡訊,心裡並沒有那種即將見到閨蜜好友愉悅。

丟下手機,她上學校論壇看了下,公寓開放,果然,學生已經三三兩兩返校了。

丁凝通知了一聲鄭經理,開始收拾行李,打算轉移陣地。

性趴第二天,邵庭晟頭還是疼,就被二叔叫去狠訓一通,說再動丁家那女孩一根毫毛,就叫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他才不屑動她一根毫毛,整塊肉都想吞了,可也知道二叔這次來P城目不簡單,眼光瞅准了城區空地招標事宜,準備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不敢壞他事情,只好安分下來,再不敢找丁凝麻煩。

一聽說她沒事人了,邵庭晟還是閑著蛋疼,屁顛找過去。

巧嬸一看是作姦犯科罪魁禍首來了,氣不打一處來,管他是誰,死活不放行。

上面有人壓制,沒法子張揚舞爪,只好春風化雨。

邵庭晟以德服人,客客氣氣說度假村後面國粹齋今天開放,邀請丁凝去逛逛。

丁凝傻過性了才會又跟他一道出去。

可眼下,卻動了別心思,想了想,答應下來。

光天化日,一路都有人看著,他還能把自己吃了?

國粹齋是度假村裡鑒賞館,也是個私藏會所,房屋仿古風民舍,歇山頂和朱彩斗拱造型,裡面彙集不少近代珍玩,為了使觀賞者身臨其境,館廂內全部是呈開放擺設,所以不對外開放,每個月也只有幾天開放給個別長期信譽Vp客人和會員觀賞,訪客一路有專人解說員陪同。

剛來翠微湖山莊,丁凝就聽鄭經理介紹過,可惜沒許可,不能進。

等到了國粹齋門口,丁凝才察覺到一個問題。

剛剛凈想著國粹齋里那些價值不菲小珍玩,有些振奮,以至於忘記提前清涼油這碼事,可跟邵庭晟一路走過來,也沒怎麼頭暈腿軟……又記起這兩天關房間,男服務人員進來送餐,做清潔,近距離接觸過,好像也沒失態過。

當時腦子沒恢復,還有點暈沉沉,也沒注意。

這是恢復正常體質么?

她有些驚喜,沒了這軟骨頭毛病困擾,底氣都添了不少。

還來不及多想,邵庭晟已經跟大廳管理者打了聲招呼,招呼丁凝進去。

圍著天井逛了一圈,又進了幾座抱廈似小廂,一樽樽小古珍置放各個多寶閣、梨木香几上,果然是各型各款,大喇喇沒有保護罩地置人眼皮子底下,簡直勾人犯罪。

丁凝食指大動。

跟丁家鬧了一場,本來就算邵家害。

邵家家底灰不溜秋,拿它一件兩件,既能應付之後萬一跟丁家鬧翻不時之需,還算是替天行道,完全沒有道德負擔。

話說……那個青花虎頭枕和琺琅彩壺挺好,就是太大,招人眼,不好拿,棄之。

雙龍戲珠紋筆洗倒不錯,但賣相不大好。

鎏金長壽佛?年代夠長,可惜……鎏金混了雜質,不值錢,吃虧啊。

還是和田玉鼻煙壺,小而精緻,夾帶私藏出去方便。

邵庭晟見她一臉便秘模樣,嬉笑:「看花眼了?沒見過吧。」

是挑花眼了。

丁凝扶了把眼鏡:「沒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室內空氣不流通,頭又有點昏,又忘記帶清涼油了……」

邵庭晟也聽鄭經理說過她確實有血糖低毛病,馬上說:「那我先出去找人要一瓶來。」

丁凝見他人影閃不見了,伸手過去把鼻煙壺抓過來,剛放進口袋,心還砰砰跳,手腕被個鉗子一捉,心裡頓時癱了氣兒,天生就沒當賊命。

那個西裝維尼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

這男人氣勢不是一般兇悍,要是先前,早就軟成蝦子了。

阿男聲音比表情還冷:「丁小姐,請跟我走。」

這不是要把自己交官差吧……還是直接私下解決?

邵家現她眼裡,跟那些書里月黑風高殺人夜邪教差不多了。

原先其中一個俠客情夫,就是武林黑幫中人,有瞧不順眼,前夜傳下立殺令,后一天那人頭顱就會掛城牆,暗下行私刑,朝廷通緝了多少年,壓根管不住。

丁凝退後幾步,弱弱:「不走。」

阿男金剛臉上兩條卧蠶眉一抖,拽著她就往外拉。

哪個時代牢飯都不好吃,還不知道這年頭監獄有沒有什麼拶指插針杖責灌鉛刑罰。

她被他拖到門檻邊,伸手抱住雕花廊柱,深吸一口氣,霧著眸子,給西裝維尼丟個媚眼:「大叔,給個機會……」

這還鎮不下?看哪個男人能掐得住。

阿男收了這一記飛過來媚眼,完全不吃,手勁反倒加大,丁凝措手不及,疼出聲,正巧邵庭晟已經過來,見狀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豪氣干雲地擼袖過來,亮出兩條瘦胳臂一橫,擋中間。

阿男見是三少爺,這才鬆了一松,卻還是不放人:「邵總馬場,叫丁小姐過去一趟。」

丁凝這才知道阿男並沒看到自己不問自取,鬆了一口氣。

可是……邵澤徽叫自己過去,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扶著頭:「我有點兒頭昏,剛剛小邵先生還幫我去拿葯了呢,改天吧。」

阿男刀刻硬漢臉上浮出一絲冷:「改天?丁小姐不是慌著要走嗎?」

邵庭晟既不敢得罪二叔,又不想破壞剛跟丁凝合好一些關係,打圓場:「沒事,我跟你一塊去。」

一路阿男前面開道,邵庭晟低聲嘟道:「虧你夠膽子,還敢跟他求情,他不近女色。」

丁凝目瞪口呆:「是太監?」

邵庭晟哈哈大笑:「什麼太監,他原來是出家人,後來還俗了!國際武英級運動員,八段武術段位,被我二叔重金挖過來特級保鏢。」

丁凝很訝異,身邊竟然聘?馬這玩意兒嘛,跟男人差不多,喜歡撒蹄滿地跑,遇到母馬就死皮賴臉湊上去撒種,遇到個合適馴馬師,才安分。

個高僧當保鏢,這邵澤徽,看來還真是作孽不少,到處是仇家。

邵澤徽馬場,騎著匹安達盧西亞馬,悠悠打轉。

城郊天高闊,場地寬敞,丁凝?馬這玩意兒嘛,跟男人差不多,喜歡撒蹄滿地跑,遇到母馬就死皮賴臉湊上去撒種,遇到個合適馴馬師,才安分。

過去時候,見到一個身影坐一匹黑馬上,穿一套騎裝,長筒馬靴踩蹬環里,袖口卷到半肘,曬得古銅泛紅矯健長臂上閃著汗光,見到阿男領人過來了,收回著韁,沿著外場圈踱過來。

現滿大街都是四個輪子,看到馬,簡直就跟看見鄉親父老差不多,比看到人類還親切。

對馬熟悉程度,丁凝雖然談不上專業,可好歹也是用來當代步了十幾年,絕對比大多數都市人強,忍不住讚許:「好馬。」

抬頭四十五度角,看見馬背上人,又吞回聲音。

今天天陰氣晴,夏天陽光還是有點刺眼,這人背著光線,頭盔壓得很低,一雙眼傾斜看下來,像個陰氣森森弔死鬼也就罷了,還是個居高臨下弔死鬼。

她突然覺得,阿男其實長得還滿親切。

咦?阿男呢

偌大騎馬場,空了。

只剩下自己跟邵庭晟兩人,外加一馬一馬上人。

邵庭晟也猜不透二叔找丁凝幹嘛,笑著開口:「二叔——」

邵澤徽馬鞭一折,指著看台:「誰叫你過來?去那邊坐著。」

邵庭晟被涼氣迎面一熏,哽也不敢回一個,縮頭憋腦上了台階。

邵澤徽把馬鞭插回,頭盔一偏:「你識馬?」

伴著他聲音,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竄到脊背上。

不是已經好了么?為什麼這種叫人羞恥感覺又來了。

她夾著腿,開始找清涼油。

該死,沒摸著,剛才被阿男一打擾,邵庭晟也不記得給自己。

她瞟見邵澤徽臉上下了雹子,是等了半天不見反應嚴肅,才記得自己還沒回答他,忙點頭:「懂~懂點兒~嗯哼~」

一頭冷汗,聲音也不對勁了,退了幾步。

邵澤徽沒注意她變了調子,看她避開,就已經不愉了。

胯-下女孩子退了又閃,眼鏡都滑到鼻尖上,兩條白兮兮嫩手擱額前作涼棚狀,看似是遮陽光,像是不願看自己。

這是幹嘛?

把自己當成王老吉滅火,現裝不認識?

他莫名有些慍,驅馬往前踱了兩步,一俯身,馬下女孩V領碎花雪紡內乳-溝若隱若現,露出天藍蕾絲胸罩邊緣,胸脯白膩得流油,兩團軟綿伴著呼吸急促,一高一低。

眼睛吃了冰淇淋,不那麼氣了,他雙腿一夾馬肚子,又逼近了幾步。

丁凝一抬頭,正對上一張華麗麗馬臉,距離不超過五公分。

安達盧西亞打了個響鼻。

男人穿著專業防護馬甲,因為是緊身綁帶,顯得肩寬背魁,腿長腰窄,不知道是不是坐馬背上居高臨下緣故,讓人透不過氣,戴著馬術手套手掌抓著僵,原地抬蹄,轉了半圈,目無波瀾,無驚無礙地盯著自己,像看陌生人。

唉,不就是玩兒失憶嗎?她又不是不會。

丁凝也很配合地換上一臉茫然。

這女孩,果然是外嫩里騷……現見到自己,完全沒有半點難為情。

或許對她態度,也沒必要那麼莊重了。

邵澤徽開口:「什麼馬,才是好馬?」語氣有點嘲弄。

現丫頭,只會嗑藥拼酒血拚釣凱子,還有會相馬?

還窮根究底了呢……她含著半截子氣,控制住聲音蕩漾:

「您~您~這馬,胸寬腰跨~腿袖蹄圓~屁股也肥~又沒雜毛~是~嗯哼~是哼~~~好馬哼~~相哼貌~哈~」跟主人身材差不多,賣相不錯,是匹交~配期受母馬歡迎,繁衍能力旺盛好種馬。

相馬有什麼難?馬這玩意兒嘛,跟男人差不多,喜歡撒蹄滿地跑,遇到母馬就死皮賴臉湊上去撒種,遇到個合適馴馬師,才安分。

嚯,還真給她一條一條扣到點子上了。

邵澤徽眼皮一動,嗯一聲:「會騎嗎?」

丁凝環視周圍,沒別馬,心忖不是叫我跟他共騎吧?識相搖頭,繼續顫音連連:

「不會……嗯哼~嗯~」

邵澤徽等就是這句話,不緊不慢道:「那正好,不用去馬房另牽一匹了,直接上來吧。」

丁凝嘴巴張了個字,這是挖坑給自己跳么?

邵澤徽利落解釋:「一上一下說話,脖子不舒服。」

您老君臨天下似講話,當然不舒服,不能下馬,面對面水平線地說么?

丁凝還沒嗯哼出來,邵澤徽已經一蹬銀環,下了馬,把她腰一摟,往鞍上送。

邵庭晟看台上也雙手作擴音器狀,興高采烈地喊:「別怕!我二叔騎射高手!不會摔!」

騎倒是不知道,可射,已經耳聞了,連自己女朋友都一槍射了。

丁凝再不敢反抗,怕他繼續貼近,趕緊乖乖把腳放進蹬環,握住鞍子樁頭,輕輕一顛,輕鬆上去。

邵澤徽睫一動,這女孩,果真是會。

丁凝還沒坐穩,後面男人已經翻身上來,手拽住韁繩,安達盧西亞放開蹄子,由緩至地奔起來。

一股不陌生氣息包圍著,要不是奔跑起來,風呼呼直吹,讓頭腦清醒些,她真會頂不住。

不過現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整個人,基本是仰倒後面男人懷裡。

她想撐直,可撐不起多少,又滑到他臂彎里。

這就算了,……為什麼屁屁有涼風直灌感覺?

雪紡連衣裙下面連安全褲都沒有,只有一條三角小內褲,兩隻腿岔開跨馬背兩邊,裙子早就掀到了腰上。

這絕對是故意吧?

騎馬穿裙子……這個騎射高手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丁凝打死不信。

這還是算了,……可為什麼臀溝中間被一個明顯雄偉凸起篙子給抵著,馬背顛簸中,一直歡地頂撞?

她意志力瀕臨崩散。

得,惹不起躲得起,雙手抱住馬鬢,量把身體往前傾,想躲開屁股後面那根不停找茬兒棍子,卻忘記了,上身越前,□越往後推。

簡直就是送到虎口下肥肉。

她終於鼓起了勁,舉起手,搭他臂上,嚶嚀一聲:「別亂頂……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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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辣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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