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穎川城

第七章 穎川城

回到穎川的這幾天,一直忙著幫父親處理政務,今天難得有空閑,我就和六弟一起上街來看看這古三國的人土風情,也好多了解一些情況。

大街上,自從城中百姓得知附近威脅他們的黃巾被剿滅后,都顯得十分高興,大街上又開始和往常一樣熱鬧了起來,街道兩邊擺攤賣雜貨的、賣首飾的、賣衣服的生意都很火熱,走在大街上的人們,一個個臉上都喜氣洋洋的。

大街上一如既往地傳來小販們的吆喝聲、遊人們的談笑聲以及小孩子們的歡笑聲......(注:自古以來,穎川一直以為都是文人雅士遊學觀光的好去處,更兼離首都洛陽如此相近,也有不少商人、富貴人家往來於此,所以此地還算是異常繁榮熱鬧的)

看到大街上如此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樣,我心裡也十分欣慰,但轉而又想到這只是表面上的假象,以後要是戰亂一起,那百姓們就會流離失所,戰爭往往只是上位者因為個人的野心而起,而受害最深的往往都是廣大的平民百姓,生逢亂世,想要過上安穩太平的日子,簡直就是一種奢侈,雖然自已有心想幫助他們,卻感到力不從心,一個人的能力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啊,對此我也是感嘆不已。

這時,從我身邊走過一個書生模樣打扮之人,看了我一眼后,感嘆道:「現在的人啊,怎麼碰到一點點困難就只知道唉聲嘆氣,人人都這樣不長進,也難怪想像朝庭會**至止了……」

聽到這番意有所指的話語,頗有一股憂國憂民的情懷,逐追了上去想好好與之談談,此刻,那位老者正在不遠處看公告欄,那裡圍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些什麼,好奇之下我也擠進人群,看到公告欄上貼著招賢榜的告示,才知道原來是大哥貼出的榜文,也就沒有啥好奇的了,轉眼看見剛才說話之人看完榜后,搖頭嘆息地走出了人群,我忙上前挽留著:「這位先生在下有禮了。」(怎麼感覺說話有點酸溜溜起來了,沒辦法,既然來到三國就要讓自已要學會這時代的禮貌用語才行)

但見剛才之人身著儒服,年約三十不到,下面留著一把短短的小鬍子,兩眼奕奕有神,一副書卷氣頗重的書生。那人轉過身望了我一眼,然後也回禮道:「剛才見二位衣著鮮艷,氣宇不凡,本以為你們不是平常之輩,沒想到你們卻碰到一點點小事就唉聲嘆氣,算是我看走了眼。」

那書生鄙夷地望了我們一眼,然後轉身便要離開,我忙上前好言勸住了他,說道:「先生教訓得是,在下受教了,還末請教先生大名。」我忙上前行了個大禮道。

「在下陳群,乃本地穎川書院的學生。」陳群見我行此大禮,表現得又這麼有誠意,也不好怠慢,就如實相告了。

「在下楊延郎,這位是在下的六弟楊延昭,剛才陳先生一番話說得很有道理,不知能否再指教小子一二。」從剛才陳群的一番話語中,我知道此人並非平庸之輩,而且他自稱是學院的學生,說不定還是位飽學之士,如此人物,我怎麼會輕意放過。

「你們不要光站在街上談話,還是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吧,瞧~~前面不遠處就有個酒館,我們不如到那裡慢慢詳談吧。」六弟楊延昭建議道。

陳群也不客氣,很有禮貌地謙讓了一番后,便跟在我和六弟的後面向那個酒館走去。

還末到酒館,在門口處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真是香氣四溢,光是聞到酒香就令人有些醉了。剛一走進酒館,店小二便迎了上來,招呼道:「各位客官裡面請!」

「幾位要點什麼?」店小二問題。

「剛才是什麼酒,酒氣怎麼這麼香,遠遠的便能聞到了。」我疑問道。

沒等店小二解釋,陳群就搶先說道:「我們穎川附近的酒館就屬這裡的酒家最出名了,你剛才聞到的酒氣,是這裡的招牌酒叫「七里香」,不僅口味甘醇,而且香氣十足,只要喝上幾口保證香氣二三個時辰之內不散,只是此酒釀製不易,珍貴無比,價錢昂貴,而此店的規矩也十分奇怪,一天只賣人一瓶「七里香」,故此這裡的生意十分興隆,雖然來這裡的人喝不到這樣的美酒,但是光聞酒的香味就令人十分滿足了。

我看到陳群在介紹此酒的時候,那種陶醉其中的樣子,就知道他十分喜好酒了,又聽說酒一天只賣人一瓶,轉而對店小二道:「不知今天這酒有沒有賣出去過。」

「還沒有,客官難道想要一瓶?」

「既然陳先生誇你們這裡的酒如此好,那我就在此請先生喝上一壺,也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品嘗一下這「七里香」的滋道。」我對店小二說道。

「我怎麼敢讓楊公子破費呢,只是說說而已。」陳群解釋道。

「沒關係,小二家,你去給我來上一瓶,再來點小菜和一斤牛肉下酒。」我說道。

「好的,請客官稍等。」

「一會我還有事想請教先生呢,這就當是我的見面禮吧。」我向陳群說道。

「不敢當,楊公子有事請直說,只要陳某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剛才聽先生話中之意,好像對當今的朝庭十分失望的樣子,空有抱負卻無處一展所長,不知我有沒猜錯?」我一臉笑容地對陳群說道。

好小子,我還真是小看他了,沒想到從我的話里就能猜到我的心思,還真是小看他了,陳群心裡嘀咕著,卻苦笑道:「如今朝庭,奸臣當道,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我們這些讀書人,看著朝庭一天天的**下去卻無能為力,百姓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對此我們卻無能為力,不能為他們做點什麼,實在是慚愧得很。」

「剛才的公告欄上不是貼著城守的招賢榜么,你怎麼不去試試,或許能有你一展所長的地方也不一定呢?」楊延昭不解地問題。

「現在朝庭**,地方官也都是這樣,只知道剝削百姓,我看剛來的太守大人也不會是什麼好官,天底下有幾個好官能真心實意為百姓著想的呢,他這樣做只是剛來不久,做做樣子罷了,不去也罷,免得空歡喜一場。」陳群搖了搖頭說道。

「城守大人為了穎川的百姓日夜操勞,你竟然敢說他是欺世盜名之輩,真是豈有此理。」六弟一聽到有人說父親的不是,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陳群吼道。

陳群被楊延昭這麼大的反應給嚇了一跳,轉而摸了摸下巴的小鬍子笑著說道:「兩位都是姓楊對吧,而本地的太守也姓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二位必定是太守的公子吧!」

我暗嘆陳群果然是不簡單,佩服道:「陳群先生還真是厲害,光從我六弟剛才的反應就能猜到我們的身份,在下佩服佩服~~」

「沒想到二位真的是太守家的公子,在下剛才失言了,還忘勿怪!」陳群不卑不恭地說道。

我拉著六弟坐下,轉而對陳群說道:「先生何罪之有,況且現在世態炎涼,人心叵測,先生會這麼想也不奇怪,不過我可以保證我爹決不是你所說的這種小人,請先生勿疑!」

「之前我就聽人說,上次在陽翟戰黃巾時,楊太守的幾個兒子個個勇猛無比,殺得敵人潰不成軍,四散逃竄,真是少年英雄啊。」陳群誇獎道。

想轉移話題,我可不會上你的當,好不容易碰到個像樣的人才,我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非說服他為我們效力不可。

「多謝先生的誇獎,不知我剛才所說之事,您能不能考慮下……」

陳群為難道:「這個嘛……」

「先生假如信任我,我可以帶你進府,我相信只要你和我爹相處久了,自然就會知道他的為人怎樣了,到時如果你不滿意,大可以離開,我們決不會強人所難。」

這時,店小二已拿著香氣十足的「七里香」和幾碟小菜上來了,陳群見我對他這番盛情,也就答應了下來,如果到時自已不滿意,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陳群正打著他的如意算盤,而他卻渾然不知自已也正被我算計著。

「好吧,既然先生答應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咱們不談政事了,來喝酒~。」我上前幫陳群和六弟把酒倒滿。

我端著酒杯,聞著杯中所散發出的酒氣,不禁有些陶醉,淡淡地品嘗了一口,便覺一股甘泉直入咽喉,清脾入肺,甘爽無比,甘爽之中又有股烈酒的味道,當真是回味無窮。整間酒館此刻到處充滿著「七里香」的香氣,剛才在座的聽我點「七里香」,都露出十分羨慕的神情,現在全是一副閉著眼,聞著香氣陶醉在其中的樣子,整間小店頓時便安靜了下來。

「原來長文兄躲在這裡偷偷品嘗好酒,也不叫上兄弟我,真是不夠意思。」安靜的酒館里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我尋聲望去,只見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正向著我們這桌走了過來,此人長得沒陳群高,身型有些瘦小,但他的那雙眼睛閃爍有神,正細細地打量著我們,一副十分精明的樣子,怎麼給人的感覺他像個商人更勝過讀書人???

陳群見到來人,忙笑著上前打招呼道,「原來是佐治兄啊,怎麼這麼巧啊~,你怎麼今天有空來這裡啊?」

「我今天是特地出來視察家族產業的狀況,幸好黃巾沒有波及到這裡,要不然損失可就大了。」被陳群喚作佐治的人回答道。

「來,我給你介紹,這兩位是楊太守的公子,這位是辛毗,字佐治,是我在穎川學院的好友。」陳群介紹道。

啊,原來他就是日後袁紹手下的謀士,辛家兄弟之一的辛毗,當真是讓我吃了一驚,我忙上前恭敬地向其行禮,弄得辛毗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只此的辛毗年紀尚小,還正在穎川書院求學的學子,很少在外走動,基本上在外沒有什麼名聲)

辛毗雖然十分奇怪我的表現,但並沒有失禮,上前與我行禮問好,我們幾個坐在一起一邊品酒一邊聊了起來,陳群則把剛才怎樣與我結識的事情說了一遍,讓辛毗對我們有了近一步的了解,也知道楊太守求賢若渴,陳群是被二位公子極力邀請去的,他自已十分羨慕陳群,可他自已才識學淺,根本開不了口,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

我心裡正琢磨著怎樣把辛毗也一塊兒拉籠來,遂開口問道:「不知佐治先生最近在忙些什麼呢?」

「我和陳群一直在穎川書院求學,偶爾幫家裡打理一下生意。」辛毗含糊地回答道,那時候的商人是沒有什麼地位的,被世人所看不起,認為他們是很勢利的,所以辛毗才沒有明說自已在家裡幹什麼。

「那先生日後有何理想呢?」我又問道。(又使出對付郭嘉的那招了,無奈~~)

陳群搶先說道:「他呀,最大的理想就是學有所成,和他大哥一樣能在朝為官,為天下百姓做點貢獻,不過看現在朝庭局勢動蕩不定,做官也都沒前途可言,而且他家業龐大,也需要他兄弟倆管理。」

辛毗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學識淺薄,哪能跟文長兄相比呀。」

「話不能這麼說啊,就沖你的這一張巧嘴,我就甘拜下風了。」陳群說道

「我跟人做生意打交道,靠的就是這張嘴吃飯的,你自然說不過我了。」辛毗和陳群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

「說客」,腦裡子想起了這個名詞,歷史上他原是袁紹手下謀士,後來袁譚讓他出使,說服曹操退兵,他卻趁機為曹操獻計破了袁譚,在曹營又為曹操多次出使他方,是個能言善辯的不世之材。

我忙趁熱打鐵地問道:「既然佐治先生想和令兄一樣出仕為官,而我爹現在正四處招賢,不知先生是否願屈才和陳群先生一起幫助我爹治理穎川,為穎川的百姓出一份力呢~」

我的這番話正中辛毗的下懷,辛毗忙謙虛地說道:「在下不才,學識淺薄,既然得公子如此看重,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辛毗一臉興奮地說道。

聽到辛毗答應后,我的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心裡那個喜啊~~,前幾天自已還在為人才的事,而忙得焦頭爛額,沒想到今天剛出來散散步,就撿到了二個大賢,看來自已以後要多出來走動下才行啊,穎川還不知隱藏著多少被埋末的人才呢。

「佐治先生,來嘗嘗這」七里香」的味道如何,不要客氣。」

「公子放心,他這人怎麼會跟我們客氣,而且他也不止一次地喝這酒了,我也曾有幸沾他的光喝過一次,所以才知道這酒的味道如何。」陳群介面說道。

「沒想到辛毗先生也好酒,那我們來干一杯。」我舉杯向二人敬酒道。

「在下曾品嘗過天下不少好酒,像這樣的美酒還真是少有,本想向本店老闆收購此釀酒秘方,也好多釀些出來販賣,必定能賺不少錢,可惜老闆說是祖傳秘方,不能出售。」辛毗嘆惜道。

「好了好了,你怎麼說著說著又談起生意來了,我們今日這般高興,要盡情地喝個痛快才行,不醉不歸。」陳群意氣風發地說道,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錯,和楊家兄弟的意外相遇、相知到相交,是那麼的順利,也不知這是偶然的相遇,還是某人精心的設計的就不得而知了。

眾人就這樣天南地北地聊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不知不覺已太陽西下,酒店裡的客人也越來越少了,還是六弟楊延昭提醒了眾人時間已不早了,與二人約定好明天進府的時間后,才分手各自回家。

(本人是第一次寫小說,大家如果有什麼意見或建議可以給我留言或加本人建的QQ群:8265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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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威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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