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床上二十四套絕活
第二天天沒亮秋日娜就偷偷鑽進了自己房子,由於所有的人都是單間,互相搞點私活誰也發現不了。睍蒓璩傷
吃過早點,車隊繼續西行,秋日娜掃了一眼,車上人大多數都東倒西歪的,好像都沒怎麼睡醒,不知道昨晚這些老總去幹啥了,如果老老實實睡覺,怎麼會是這個狀態?莫非......聽說甘州的小姐價格特便宜,二百元就能搞定,早上據酒店的人講,昨晚這裡的小姐收穫頗豐,像過大年一樣熱鬧,有的還割了二茬子,個別徹夜未回,難道是他們?
大家嘻嘻哈哈,誇讚不枉甘州之行,秋日娜特別關心的是昨夜誰去伺候白總?報社來了六大美女,早晨她一個個仔細瞅了一遍,覺得臉色都現疲憊之態,就連早早睡去的也是蔣茹茹哈欠連天。
秋日娜悄悄問小鄭,「你能看出六個姑娘中昨晚誰幹了那事?」
小鄭嘻嘻笑著說,「我只知道我倆幹了,其他不曉得。櫟」
「不是說,女人幹了的話,第二天從臀部能看出來嗎。」秋日娜傻傻地問。
「哈哈,如果被驢幹了,那就能看出來,走起路來肯定得扶著牆,人乾的話,一般看不出來,除非是被黑人幹了。」小鄭笑著說。
「那我昨晚讓叫驢幹了。」秋日娜白了小鄭一眼俘。
「嘻嘻,我不是叫驢,是小馬駒。」小鄭伸了下舌頭說。
「看起來靦靦腆腆的,都裝的,其實你是個小色狼。」
「呵呵,娜姐呀,這你就不懂了,狼其實是個好動物,一直以來被人們痛罵,挺怨的,狼是群居動物,狼群中只有頭狼才有交配權,但頭狼一旦選定配偶,則終生不變,如果其中一方死亡,另一方必定孤獨終生,狼對愛情始終如一,矢志不渝,這在包括人在內的動物界是極為少見的,可笑的是,人們總習慣性的將那些好色男人稱之為色狼,這對狼來說,是多麼不公平呀!」小鄭看起來像個小孩子,因為長期做導遊,見多識廣,講起道理一套一套的。
「去去,不是色狼,那你就是個種馬。」秋日娜不依不饒。
「娜姐,看看你,又誇獎我了,種馬也是好動物呀,它雖然以交配為職業,但它可是最講職業操守的動物。」
「什麼?種馬還講職業操守?你沒病吧。」秋日娜吃驚地說。
「你別急,讓鄭某人給你詳細道來,你聽過這樣一個關於馬的故事嗎,一個農夫為了讓一匹公馬同一匹母馬交配,給公馬戴上了眼罩,因為那匹母馬是它的母親,公馬是不會同自己的母親交配的。當公馬戴著眼罩同母馬交配了以後,農夫摘掉了公馬的眼罩,公馬發現了跟自己交配的母馬是自己的母親,長嘶一聲沖向院牆,當場撞死!」
「啊!有這事"
「有啊,所以說,今天我們人類科技發達了,道德卻退步了,很有必要向動物們學習!儘管這樣很丟人,但不向它們學習更丟人!」
小鄭講得有板有眼,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自己編造的,但他的幽默卻讓秋日娜越來越有了好感。
汽車中途休息,男人就地「唱歌」,女人去僻靜處「噓噓」。
「噓噓」的時候,秋日娜發現尼嘉記者的屁股上有一排新鮮的牙印,雖然尼嘉迅速摟上了褲子,但還是沒逃過秋日娜的眼睛。
秋日娜恍然大悟,原來昨晚陪白總的是尼嘉記者。
白總喜歡咬女人屁股,是他最大嗜好,武漢之行回來后,她好幾天在喬軍面前不敢露腚。
尼嘉是這次台里六個女生中年齡最小的,剛畢業,還沒正式被台里聘用,屬於考察期。
昨晚尼嘉喝的很多,喝的也老實,在楊主任有意識的監督下,尼嘉整了好幾大杯。
尼嘉社會經驗真的太少,別人給她挖坑,她便不知不覺往裡跳。
回到車上,秋日娜仔細觀察尼嘉,尼嘉確實累得夠嗆,靠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看來白總昨夜折騰得夠凶的,這個無恥的傢伙秋日娜曾領教過,每次做前,總是養精蓄銳,「彈藥」充足,由印度神油、偉哥葯保駕護航,折騰不上一夜,決不罷休,可以想象瘦弱的尼嘉昨夜扛住了十級床震,多不容易。
瞧著昨晚為自己當了替罪羊,秋日娜對尼嘉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同情和憐憫。
女人都愛漂亮,可是在銀州電視台,漂亮卻成了一種煩惱,這次六個姑娘都是全台公認的美女主持,最後的結局,卻成了權勢的犧牲品,容貌在權勢面前顯得如此脆弱和不堪一擊,甚至吃了虧也無處訴說,只好一次次在沉默中逐漸香消容隕。
中午吃飯時,楊主任臉色極其難看,估計為昨晚的事挨了批。
秋日娜故意為楊主任夾了一筷子菜,說:「給你補償下,是不是享受了一頓臭罵?」
「日娜啊,你可找機會好好給我補償下,為了你,我昨晚差點跳樓,到處找你找不到,白總就要你,我只好把尼嘉背給了白總,幸虧尼嘉聽話,否則昨晚白總葯勁上來,那可慘了。」楊主任悄悄說。
「那好吧,為了我,你受了那麼大委屈,今晚補償下你,今晚咱倆玩車震吧?」秋日娜爽快地答應了。
秋日娜話一出口,楊主任大吃一驚,看不出這小姑娘還玩時髦,自己顯然落伍了。
楊主任看秋日娜挺認真的眼神,好像不是在撒謊,便點點頭。
秋日娜最後還特地叮嚀一句,:「十點整,不見不散哦。」
當天晚上,夜宿嘉峪關,晚飯後秋日娜看了會電視,十點整,秋日娜收到一條簡訊,便把導遊小鄭叫來,將自己的外套給小鄭穿上,頭上包了一個頭巾。
小鄭興沖沖地敲門進來,以為秋日娜叫自己過來,又要搞一次魚水之歡,沒想到秋日娜把自己的外套穿他身上,便納悶地問:「娜姐,這是幹嘛呀,你這演哪門子戲?」
秋日娜把手指放嘴上,「噓,別出聲,按照我說的去做,幫姐個忙,完了姐好好犒勞你。」
秋日娜一瞧,如果不仔細看,大模樣真有點像自己。
秋日娜告訴小鄭,現在下樓,去院子里,找到一輛越野車,拉開車門直接鑽進去就行了,什麼也別問。
小鄭不知其中意圖,聽信了秋日娜的話,十點準時下樓,秋日娜尾隨其後,小鄭拉開車門就鑽進去。
秋日娜捂住嘴,偷偷觀察,一場大戲上演了。
沒過一會,車門突然大開,小鄭被一腳踹出來,在地上翻滾著。
白總跳下車,狂罵不止,大罵小鄭裝神弄鬼,讓他立刻滾回家,換導遊,永遠不想見到他。
小鄭嚇壞了,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秋日娜知道事情敗露了,可她一萬個沒想到,說好的楊主任,怎麼就變成了白總?
這下闖了大禍,把小鄭也連累了,秋日娜一時沒了注意。
白總罵罵咧咧回去了,秋日娜把小鄭扶回房間,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鄭冤枉地哭了起來,結結巴巴地不停埋怨:「你跟白總約好玩車震,為啥把我弄去了,你這不是害我嗎?」
「我鑽進車門時,白總抱住我就亂啃,亂摸,滿嘴曖昧的話,還念叨你的名字,還把手伸進我胸部,我嚇死了,不敢吱聲,後來他沒摸到*,知道錯了人,狂罵不止,還動手打我。"
秋日娜笑彎了腰,終於把這色狼教訓了一頓,酣暢淋漓,揚眉吐氣。
但讓秋日娜不明白的是,說好的是楊主任,怎麼就換成了白上飛呢,難道是楊主任為了拍白總的馬屁,玩了個狸貓換太子?但楊主任千算萬算,還是沒想到秋日娜玩這手,這下他又闖了大禍,白總不但沒玩到車震,還當眾出醜,丟人現眼。
為了犒賞小鄭,當夜秋日娜又給了小鄭一次。
因為小鄭替秋日娜出了口惡氣,秋日娜心中淤積很長時間的憤懣突然間雲開霧散,心裡不是一般的爽,她把這種爽勁也帶進了交歡中,人生,本來就是一步一步走,一點一點扔,走出來的是路,扔掉的是包袱。既然包袱扔掉了,何不痛痛快快走一回。
這次秋日娜很主動,完全佔據了上風,她把在黃山上從白上飛身上學到的二十四套絕活,一套一套用了一遍。
小鄭雖然身體健壯,但畢竟歲數尚小,架不住這頓折騰,弄得汗流浹背,氣沖斗牛,差點氣絕生亡,幸虧小鄭從小練過九陰真經童子功,忙屏氣凝神,暗中發功,才勉強架住了秋日娜的二十四招式,等最後一套的最後兩招——「飛龍探頭,神龍吐雨」完成後,小鄭死狗一般,從秋日娜身上滾落下來,臉色發紫,喘吁不止。
小鄭很滿足,說值得,別說挨打就是去死也值。
不過今夜一人歡樂一人愁,愁暈的肯定是楊主任,聰明反被聰明誤,本來藉機上貢秋日娜給領導,沒想到馬屁沒拍成,嘴唇讓馬蹄子給踢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