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男人不能虧了自己的老二
白上飛鼻子都氣歪了,整個臉變了形,一邊的嘴角斜吊到耳根了,樣子很嚇人,都說人生氣了會七竅生煙,此時如果拿一根點著的火柴棍放在他頭頂上,絕對」轟「一聲,一團熊熊烈火會燃起來,那陣勢,連一旁偷偷看熱鬧的秋日娜都有點擔心,這次讓楊主任夠喝一壺的。睍蒓璩曉
果然,白上飛氣呼呼地回到房間,大發雷霆,把楊主任喊過來,上去就一個耳光,楊主任頓時眼前發黑,眼冒金花,捂住紅腫的臉,不住地認錯:「白總,我錯了,我辦事不力,情願受罰,一切後果由我負責。。。。」
可能被打蒙了,大腦反應產生障礙,楊主任接著又說了一句「白總,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將功補過,你剛剛丟的人我來補吧。。。。。」
「什麼?」
楊主任話沒說完,白上飛呵斥一聲,上來又是一腳,不偏不倚,正好揣在楊主任的襠部,一陣巨痛襲來,楊主任忙雙手護住下面,痛苦地高嚎一聲,忙說:「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我是說您剛才丟的面子,我來補。。。燁」
「什麼?」
見白上飛再次呵斥起來,兩眼瞪得像牛蛋,楊主任捂下面的雙手忙抬起來,左右開弓,抽打自己的嘴巴,越發語無倫次:「該死,我又說錯了,我的意思是到了敦煌,我給您找個日本娘們,日本娘們身材矮,下面的漏洞也小,弄起來舒服,不像秋日娜的,被畜生都搞過,洞大得能開進一輛卡車。。。。。」
「住口!」白上飛喝停他,這次白上飛的眼珠子不像牛蛋了,而是像非洲大草原上公獅子的蛋,幾乎要掉下來鎢。
楊主任納悶地看著白上飛,白上飛的臉色幾乎是綠色樹葉了,似乎更生氣,楊主任不知道自己哪句又錯了。
其實,楊主任哪知道,剛才他這句罵得最毒,把白上飛罵成了畜生。
白上飛心裡暗罵:「你才畜生呢?」
「你不是說春秋日娜在車裡等你,已經談妥的事情嘛,怎麼被她耍了?」過了半天,白上飛又問。
楊主任想哭:「這臭娘們早晨說的好好的,還是她先提出來的,感覺不會有假,誰知她竟然耍人。白總,我可對您是忠心耿耿呀,連這種事我都讓給您,日月高懸,天地可鑒呀,可發生這種事,誰也沒想到,秋日娜這婊.子太過分了,要不要給她來點硬的?」
楊主任越說越生氣。
「硬個你媽的頭,你怎麼幹什麼事都讓人不放心呀,這出來才兩天,你就給老子辦砸了兩件事,我想你還是回去吧,免得老子以後再出洋相。」
楊主任撲通跪倒地上:「白總,我不能回去呀,我如果中途被你趕回去,全台人都會知道我跟你反目成仇,而且一打聽,才知道是因為車震玩砸造成的,這個人我們誰都丟不起呀,這個火既然著了,我們捂都要捂在袖筒里,不能讓更多人知道啊!」
白總猶豫起來,楊主任的話並不是沒有一點道理,既然醜事發生了,就要把它控制在最小的範圍,不能讓它繼續發酵和蔓延,如果把楊主任中途打發回去,這小子急眼了,一股腦兒倒出去,那人可就丟到滿世界了。
想到這,白總讓楊主任起來,瞪著眼說:「我是嚇唬你的,以後你給老子精明點兒,不要太他媽書獃子氣,你把秋日娜那娘們給我盯緊,明天你去大車上,專門負責老總們的生活,要照顧好他們。」
楊主任百感交集,差點就流淚,如果中途被白總趕回去,就意味著失寵,台里肯定會流言四起,他以後在台里就不好混了,自己的工作也不好開展。
楊主任起身的時候,用了點力,下面有點疼,不由自主雙手撫摸了一下,牙也呲了一下。
白上飛看在了眼裡,問:「剛才踢得有點准,你那玩意怎麼樣,還能用嗎?」
楊主任咧了咧嘴,心裡暗罵,你他娘的還想費老子童子功呀,你為了你的老二,不惜代價,不擇手段,伺候它,而老子的老二好像不是一條生命似的,你想踢就踢,想打就打,到頭來還問這屁話。
但心裡罵歸罵,表面千萬不能表露出來,便勉強笑笑說:「白總,沒事,我這兄弟皮實著呢,經歷過很多風雨,風吹雨打,暴晒天寒,一直保持著革命樂觀主義精神,遇點坎坷,能挺得住,在困難面前,特別是在渾身長刺的女人面前,從不低頭,不退縮,挺起腰桿,抖起精神,攻堅克難,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不妥協、不氣餒,勇敢面對,是它最值得驕傲的優良品德。三十多年來,我還從沒見過它在女人面前,萎靡不振,丟盹打瞌睡,就是遇見再影響市容的老女人,它都會把意見埋在心裡,想法放在肚裡,先解決問題,完成任務,然後回去再慢慢往通里想。」
「哦。」白總若有所思,恍如沉思。
楊主任見白上飛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想藉機再把關係拉近一點,更鐵一些,人們都說,只要跟關係走的近,一起搞女人,是捷徑的辦法,今天,先跟領導共同探討一下女人話題,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便繼續說:「白總,您是我的好首長,又是我最尊敬的導師,但我們都是男人,作為男人就得為自己的小弟負起一種責任,我們平時吃香得喝辣的,穿好的,戴好的,就連親個嘴,都找一些有姿色的、飽滿性感的、櫻桃型的嘴,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親像姚辰那樣大的,你還沒親她,她一張口,卻把你能嚇得半死,可是我們的小弟一輩子,不吃不穿,不喝不戴,默默無聞,終生赤條,不埋怨,不離棄,心甘情願跟隨你,如果再不加倍補償它,我們情何以堪,那我們等於是在犯罪啊。」
楊主任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句句在理,白上飛似乎動了心,便說:「你說的對。」
楊主任繼續說:「白總,有時候我就想不明白,有的人一輩子不結婚,也不搞女人,您說他不但虧了自己,連小弟也虧死了,這種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呀。儘管由於各種原因,搞的女人檔次不一樣,美醜不一樣,大小也不一樣,但總得有呀,就拿咱倆來說吧,你搞的是陽春白雪,靚女美婦,都是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而我找的卻是下里巴人,平女加寡婦,儘管都是低端小氣低檔次,但至少是有的,總比找那些站在街邊,一碗牛肉麵換一次的強吧。」白上飛被楊主任說的心裡也有點慚愧,感嘆道:「你說的對,也不對,我哪裡都是陽春白雪呀,俗話說,狼餓急了,也吃爛菜幫子呀,哪有那麼多高端大氣的讓我搞呀,有時候幾年也碰不上一個,平時遇見那種火車洞、大眾公交也得上呀,有些公交車想上,人家還看不上你呢,像國際帳那種明星,我認識人家,人家可不認識我呀,我想都不敢想,別的不說,就拿秋日娜來說吧,她是我多少年來都未曾遇到過的夢中情人,我的心都想碎了,可是人家渾身都是刺,只准看,不準用呀,饞死人了。」
白上飛想把自己跟秋日娜黃山之行說出來,可話到口邊,又咽了回去。
楊主任心裡一陣高興,看來這個白色狼真把秋日娜沒弄到手,但面子上還得裝出同情的樣子,於是,他心情沉重地說:「白總,您也別太遺憾了,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秋日娜就是您盤子里的一道菜,遲早是您的,跑都跑不掉的,如果她還不從,那就開了她!」
「不行啊,她才簽約沒幾天,就開她,沒有合適的理由,顯然說不過去,再說,台里有這樣一位美女,惦著,有總被沒有的好,沒有,心裡反而空蕩蕩的,還是留著吧,有些東西得到不到,每天看著,也是一種滿足。」白上飛似乎動了真情,但對秋日娜仍然抱著一絲幻想。
「那這樣吧,白總,秋日娜畢竟是我的下屬,我時時盯著,時間長了,總有機會的,機會來了,我一定會讓她服服帖帖睡在你懷裡,供你享用,以表達對領導的孝分之心。」楊主任嘴上說得很甜,心裡卻暗罵,老東西,以後有機會,老子先享用一番,才把那個破鞋扔給你。
告別白上飛,楊主任回到房間,摸了一把臉,***辣的疼,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越想越鬱悶,真他媽偷雞不成蝕把米,一不留神差點招來如此大禍,這他媽都是秋日娜搞的鬼,牛不頂牛是慫牛,豈能忍氣吞聲,臭娘們,你等著,老子上不了你,白他媽混了。
第二天早晨,餐廳吃早點,楊主任悶頭著,秋日娜走過來坐到他對面,得意地沖他微笑,楊主任沒有理會,只顧自個兒吃。
「楊主任怎麼有點不高興呀?」
楊主任故作驚詫地抬起頭,尷尬地笑笑,心想還高興個屁呀,都被罵成狗血了,楊主任心裡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碟子扣到秋日娜頭上。
「楊主任,實在對不起,我是想讓小鄭先探探情況,沒想.....」
「打住,還是先吃飯吧。」楊主任一隻手掌舉到白茹的眼前說。
秋日娜討了個無趣,只好低頭吃飯,但她仍然想逗逗楊主任,這個書獃子有時候傻乎乎的挺好玩的。半晌,秋日娜壓低聲音說:「那天在你辦公室,你表現得不錯,給我印象很深,這次是我不對,不過你還有機會。」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移到另一個桌子上。
楊主任一口飯差點噴出來,他對秋日娜已經有一種被蛇咬的感覺,心想老子一個地方不會摔倒兩回,再也不上你狐狸精的當了,你只有脫光褲子,兩腿叉開,老子才會相信。
秋日娜決定要和楊主任逗到底,反正一路上無聊,閑著還是閑著,找個人逗逗也是挺開心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