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侍寢
「是!」旺生答應了一聲,然後道:「爺,那我就叫她沐浴了。」
大約又過了兩刻鐘,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通往浴室的小門輕輕一響,鍾離艷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一直來到我的床邊,她仍然穿戴整齊,但從她的濕發和臉上的潮氣,我看得出來她的確是剛剛洗了澡。她站在床邊默默地等著我的指令,我往裡邊移了移給她騰出一個位子,對她道:「上來吧。」她解下腰間的短劍和鏢囊放在枕邊,然後脫掉薄底靴合衣規規矩矩地躺在了床上,連燈都沒想著給熄掉。
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雖然之前我對她很厭煩,但當她躺在我身邊之後,我還是對她產生了一些想法,不禁側過身看看她,其實她長得很美,就是傳說中的冰美人。她是一個大姑娘,是一個發育成熟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的曲線顯得更加優美,跟她比起來,晶兒只能算做小女孩兒。只是她缺少了女人應有的嬌柔,她是那麼死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目光仍然是那麼冷峻警惕。在床上,她本應該做一個女人,可是現在她還在履行著一個侍衛的職責。
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女人的氣息,這也大大地刺激了我的**,只是她的冷漠讓我不知如何開始,我看了她一會兒才訕訕地對她微笑道:「把衣服脫了睡吧。」
她沒有理會我,仍然一動不動,就好象沒聽到我的話一樣。她的不合作讓我覺得有些尷尬,也讓我很不滿,不由得動了一點兒心氣,在床上我還跟她裝什麼斯文?於是我也沒再理會她的態度,爬過去半伏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對我不禁有些膽怯,因為她的目光就象兩柄利劍,冷冷的沒有一絲溫情。
我試探著低下頭去吻她的雙唇,她雖然沒有迎合,但也沒有躲避沒有拒絕,我一下便觸到了那柔柔的兩片。她的順從打消了我的顧慮,我的手放縱地在她身上恣意抓弄,她仍然一動不動,任由我輕薄。吻夠了,我坐起身試著為她寬衣解帶,她雖然沒有配合,卻也沒有一點反抗。
解開她的衣衫,露出她的肌膚,我一下子驚呆了,只見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儘是瘀傷,看著那些傷痕,我能清楚地辨認出哪些是拳腳哪些是棍棒。我的心顫抖了,我終於明白是什麼使她變得如此唯命是從,她不是沒有靈魂,而是她的意志被封建宮廷的淫威徹底鎮壓了,她不是順從,而是屈從。我不禁開始憐憫她,小心翼翼地摸著她的傷處,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弄的?是他們打的嗎?」但她並沒有回答我。
我終於把她脫得一絲不掛,那本應是一副非常美麗的**,可是現在卻是遍體鱗傷滿目瘡痍,讓人揪心,讓人心痛。如果不是我已經脫光了她的衣服,我一定會考慮是否還要給她新的痛楚,但現在我卻非常想要她,也許性本身就是一種愛。我不忍心再看她的傷痕,急忙伏到她的身上,看不到她的傷痕,她也重新美麗起來。
當四目再次相對的時候,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因為那兩柄利劍中突然增加了一絲仇恨和一道殺氣,我知道她把我的愛當做了一種侵犯,她在無聲地拒絕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放棄,便裝模作樣地對她道:「姐,如果你不願意就說句話,我不會強迫你的。」
她沒有說話,仍是冷冷地看著我,我知道她不願意,我也知道她不會開口拒絕我,因為她沒有拒絕我的權力。於是我道貌岸然地對她道:「姐,你表個態好嗎?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她當然還是沒有說話,於是我接著道:「姐,那我就當你願意了,我會很溫柔的,放鬆些,姐,我來了。」
我讓她做了女人,卻不敢再去看她的目光,我膽怯地把臉埋在她的耳邊,緩慢地動作著,她一聲不吭,一動不動,若不是聽到她的呼吸聲,我真的會把她當做一個充氣娃娃。雖然她沒有一點反抗,但我還是感覺正在強暴她。
終於結束了,我不得不抬頭看看她,從她死灰般的眼神中,我感受到了她的屈辱,也看到了她的靈魂。她瞟了我一眼,卻讓我心頭一寒,不禁后怕起來,就以她現在這種心態,別哪天想不開,偷偷地給我一刀。我翻身下來,想把她擁在懷裡,但她的身架比我還大,身體也很僵直,使我感覺很彆扭,便索性拉開的胳膊,伏到她的懷裡。
「艷姐,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我下意識地向她討好道,可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若不是她的胸一起一伏的,我真的會以為她已經死掉了,我起身看了她一眼,她也冷冷地瞟了我一眼,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階級。
外邊忽然有人喊旺生,旺生急忙起來去開門,不大一會兒有人在我門前道:「殿下,萬歲爺病重,太子爺讓您馬上前往乾清宮。」這個時候讓我去乾清宮,看來萬曆帝絕不是一般的病重,大概是快不行了,我急忙從鍾離艷的懷裡爬起來,沖外邊急道:「旺生,進來幫我穿衣服。」
鍾離艷也急忙坐起身,但她的衣服被我扔得滿床都是,她尋了兩眼才找到束胸,急忙扯過來套在身上。我對她道:「乾清宮你也進不去,就別跟著了,在這兒睡吧。」說完,我湊過去又吻了她一下,然後越過她跳下床,但她並沒有聽我的話,仍舊滿床地找衣服。她已經習慣了宮裡的生活,所以旺生進屋竟沒有對她產生任何影響。
待我帶著鍾離艷和旺生趕到慈慶宮的前庭,朱由校和張嫣也剛好趕到,張嫣只看了我一眼便轉身上了她的轎子,倒是朱由校與我打了一聲招呼:「兄弟,坐我的轎子一起去吧。」
那頂大轎是他皇太孫專用的,我可不敢搭車,於是急忙向他一揖,道:「多謝皇太孫,您先請吧。」他還是向我招手,「咱倆是哥們兒,你跟我客氣啥呀?」這回我沒再跟他客氣,向他一擺手,「你快點走吧,我腿腳快著呢!」他這才急忙鑽進轎子。